单萧易根本不相信男人和女人之间能有纯粹的友谊,因为这就好比六块钱的麻辣烫,或许吃的那个人还不经意,可请客这个人早就盘算好了。友谊这种东西一旦和欲望挂了钩,不管你伪装的再好,也总会有个不能自己的时候,要么得不偿失,要么赔了夫人又折兵。
所以,当叼着烟走在学校主干道上的单萧易无意中听见两个女生谈论某男生的话题时,他借着夜色轻轻笑了。大学嘛,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不缺乏一些个痴男怨女,当那句防火防盗防小三逐渐演变为防火防盗防闺蜜的时候,单萧易就知道,两个女生和一个男生或者说几个女生和一个男生的故事又有了新的剧情。
可笑容过后,单萧易眼神一暗,进而把手插进了裤兜。
韩蔓这个女孩,单萧易打从一开始就把她当作很好的朋友,喜欢恐怖故事,越离奇越邪门越好,喜欢打游戏,她小时候的技术完全碾压玩废将近五台小霸王游戏机的单萧易,长的不清秀却带着那么点娇媚,说起话来软糯糯的。可自从她确定成为栾萤唯一的闺蜜之后,单萧易和她的朋友路就渐行渐远,或者说和她们的朋友路。m.miaoshuzhai.net
单萧易掏出了手机,看着屏保上的一句话思量了许久,然后打开,找到韩蔓的头像,按下了那个红色的“删除好友”键。
‘他不想给一个女人第三次机会,第一次情有可原,第二次勉强当做自作聪明,第三次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单萧易把手机装回口袋,喃喃道:“更何况现在是两个。”
……
冲冠一怒为红颜这种事情不止吴三桂做得出来,其实当很多男人荷尔蒙上脑的那一刻,都曾想过以命相搏之类的大无畏。可事实是,‘大丈夫保不了一女子,何以面目见人耶’这句话也只有平西王敢当真赔上几条命去证明。
所以,当单萧易两眼发直地盯着他从床底下翻箱倒柜折腾出来的藏刀时,他还是犹豫了。刀确实是好刀,三十公分雕刻着花纹的刀刃银亮而锋利,是那年他爹喝醉了塞到他枕头下面辟邪用的。单萧易这个人,用栾萤的话来说就是哥们儿义气太重,可惜直到现在他都搞不明白这句话到底是在夸他还是在损他,不过好在有一点,这犊子在做事之前总会习惯性的考虑后果,然后再决定该不该做,怎么样去做。没办法,这都是他爹左一个耳光右一个耳光扇出来的。
单萧易收回了刀,呈大字状躺在了床上。
离婚这种事情,单萧易除了在电视上看到,这还是第一次听说,而且老天爷还很慷慨的让它发生在了与自己关系密切的人身上。抛开栾萤和单萧易的关系,那也足够让朋友不知所措。可非亲非故的打我女人,单萧易就不乐意了。你不是他爹是个大人又咋滴,老子打不过你,最起码拿唾沫也要问候你十八代祖宗。单萧易不懂什么是风度,他只知道受了气就该往外吐。
“妈,你说都初三了,这家长还离婚,是不是对孩子太不负责了。”
“谁家啊?”
“我哪知道谁家,出去玩听他们说的。”
“好好读书。”
单萧易瞥了瞥嘴,打完招呼便出了门,其实他知道,他妈妈不可能因为一句随便说说的话就能拯救一个残缺的家庭,他这样说,不过心中憋着那么点愤懑。
穿过职工医院的篮球场,单萧易站在了那几棵老松旁,稍作思量之后他高声喊了一句:
“小葱拌豆腐。”
不一会,老松树背后巷子里一道木门开了,梁刚走了过来。单萧易知道和杨箐一个学校的他自然也要回来。
小时候,因为俩孩子都顽皮,只要一扎堆,总会给大人们惹出点祸事,要么这家的玻璃无缘无故就出俩窟窿,要么哪家种的土豆又给人刨了。所以,当家长发现这一系列事情的始作俑者是两个小孩的时候,不由得无奈,可在问到是谁带头的问题时,在各自家里挨批评的俩小孩都不约而同的说:我带的。就这样,家长为了不让孩子惹事,就特意责令不许俩孩子再交往。可政策始终管不住对策,于是‘小葱拌豆腐’和‘一清二白’这句歇后语就成了他们相约的暗号,后来也就约定俗成。
“杨箐家是哪栋?”
“怎么,遇上事了?”
“能处理。”
“记着,不要怕事,但也不能惹事。处理不好就来找我。”
“放心。”
梁刚回了,单萧易走向一幢平房。当单萧易路过一处栅栏围住的院子时,他停住了脚,撇着头看了看院内,设施依旧,里面的人却不再是熟悉的面孔。
原来杨箐家就在她家上面啊。
单萧易沿着楼梯走了上去,扒在一道青皮防盗门边上听了听,然后又在窗户旁细细打量,确定屋内没有大人声音之后他按下了门铃。
开门的杨箐显然为单萧易的出现吃了一惊,可随即她轻轻一笑,掩饰极好。
“还能找到我家?”杨箐穿着件单衣,脚下踩着一双黑色兔头毛拖,倚着门饶有兴致问道。
单萧易并没有着急说话,倒是疑惑的打量了这女子一番,印象中,杨箐一直是遵规守矩的那类女孩,身边三两个玩伴就是一个封闭的圈子,其余的,单萧易就不曾在意。可是今天,素白的衬衫加上脸上似有似无挂着的妩媚,单萧易有些错愕,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
“你怎么知道的,你见过她?”单萧易点到为止,对于比自己大的女孩,单萧易有种本能的疏远,他打小就不会像某些小男孩一样,在一块玩时只要遇上比自己大的女孩,张嘴就是姐姐。他更不喜欢因为一声姐姐就被像关爱阿猫阿狗一样的对待,他感觉和这类女生在一块总需要抬着头,这对于向来讨厌仰望的他,有些牵强。
“你也发现啦?”她咯咯一笑,并没有直接回答单萧易的问题。
“知道就告诉我。”单萧易言语里透着一股子冷漠,其实暗地里他发懵了,因为杨箐的目光自始自终都没有从他脸上移开过。
她眉毛一挑,嘴角微扬又稍纵即逝。
“没见过,我都是听别人说的。”杨箐眨了眨眼睛,故作无奈。
杨箐没想到的是她在说完没见过之后单萧易会转身离去,莫名的冷落感涌上心头,难免自讨没趣,不过,在单萧易即将下楼的时候杨箐狡黠道:
“我倒很好奇你接下来会怎么做!”
单萧易忽然驻脚却没有回头,杨箐觉得很受用。可当她听到单萧易玩味的回答之后,心里先是一惊,旋即捧腹大笑。
“刀已经准备好了,就放在枕头旁边。怎么?要跟我去看看?。”
姑镇总的来说范围不大,人员密集地除了被电厂的生活区占去大半以外,剩下的就是两所学校。单萧易从南走到北不过十五分钟,当然还要算上找李妲用去的那五分钟。
“李妲跟我说,你能找到栾萤。我就想问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手里提着一兜零食的韩蔓被单萧易拦住了去路。她当然不知道单萧易已经在她家楼下等了她将近一个小时。
“你没去找她?”韩蔓觉得奇怪,虽说小学升初中后她和单萧易分别两校,可他和栾萤的事,她再清楚不过,两个都是重感情的主,谁还会少得了谁?
“你说呢?”
韩蔓狐疑的看着臭屁到家的单萧易,单萧易瞪大了眼睛。对于他来说,韩蔓是他童年里不可或缺的一份记忆,如同她本人一样,单纯而热心。很大方的一个女孩,没有公主病,从不忸怩,能和男生一起放声大笑,一块拿鱼摸虾。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次敢明目张胆的上她家找她,不还得找你们去叫?昨天我才知道他爸妈的事,我不知道你们女生那脑瓜里装的都是什么,就像她一样,从来不会跟我讲。那男的怎么回事?现在她在哪?找得到吗?”等不了韩蔓思考的他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单萧易想找栾萤,特别是听到李妲说的之后恨不得立马就出现在她面前,可无奈的是,他一直都担心被大人看出端倪。
“咦,你单萧易还有怕的啊。”韩蔓歪着头俏皮一笑软软道,对于单萧易的着急她理所当然抛之脑后。
“你怎么总没有个正行,我跟你说真的!”单萧易皱眉,话音焦急。
“哎哟喂,你心里除了装萤萤还能装点啥?”韩蔓傻傻的乐呵着。
“日!都……什么时候了!”单萧易本想连着那两个脏字也吼出来,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单萧易只恼火她依旧在自己面前傻乐,并没有察觉到韩蔓眼神的悄然一黯。
“她妈妈背着她爸爸和那个男的住在一起,所以才离了婚,这几天她会跟着她妈妈去那男的屋子。她一般是白天过去,晚上又回家去。那个男的会给她买东西,但会打她,可萤萤没说原因。她最近也不常出来,这是前天和她在一起时她对我说的,现在能不能找到她我不知道。”韩蔓恢复到一向古井不波的姿态,可话音依旧软糯。
“知道地址吗?”单萧易纠结到此,心意已决。
“知道。”
单萧易随着韩蔓向电厂小区深处走去,他仔细回想着白天作的打算。在单萧易的心里只要确定他打过她,就足够了。刀子,肯定是不能动的,他不是头脑充血后就不管不顾的人。但是,忍气吞声也不是他的性格,所以既然决定要做,就一定要知道他的位置,这是整个计划的关键。
“你打不过他,毕竟人家是大人,你一个小孩,能做啥?”韩蔓似乎猜到了单萧易的预谋。转过路口的她放慢脚步,稍微侧了侧身。
“谁说我要找他打,你怎么和杨皮一个样,怎的,我在你们心目中就只会打架吗?我有那么坏?”单萧易说话时瞥见路口旁有一个废旧的池塘,而韩蔓手扶的铁制护栏锈蚀又残缺,池塘表面浮萍漫盖,和周围绿化草坪如出一辙,不仔细看还真分辨不出来。
“坏!我只是怕你做傻事,谁还不知道你,天不怕地不怕的。万一你一发疯就真去了呢?到时候我可不管。”韩蔓指了指道路尽头的一排老平房,食指定格在平房二楼靠里的一间屋子。
“不要你管,但死了帮我收个尸总可以吧。行了,回去吧,我不干啥,我在这看看就走。”单萧易笑了笑,心里没来由亮堂了几分。
“走啊!我怎么可能找人家打架啊。我傻啊!”隔了一会,单萧易见韩蔓竟鄙夷的眼神还在盯着自己,不由发笑。
韩蔓朝单萧易丢了个大白眼,猛的转身,不过没走几步又转头道:“你就等着被揍成猪吧。”
单萧易会心一笑。
电厂小区也分个新老住址,新的单元楼层房最高五楼,清一色的钢筋混凝土造构,1平米左右的小区房在当时也算迈入了高级住房的门槛。可也不能一概而论,就像这栋老平房,里面住着的或者住过的,都是电厂的一些个开山级人物。
单萧易摸了摸鼻子,眉头微皱。二层楼房,楼下是青砖围死的院子,想要上二楼只有东面一层楼梯,他从下往上走了一遍,心中默数一共级台阶,一步能跨三阶,由于石阶不很宽,跑快了保准摔跤。楼梯通道也窄,快速下楼只够一个人,再多就要相互妨碍。
下楼时他目测了一下最里面的窗户到路口的距离,不算太远。老平房这一片规划紧凑,加上一层院落人家种的花花草草,瓜果蔬菜,供给路人行走的通道不过一米半宽。他忽然眼睛一缩,盯住了那个废池塘。
就在单萧易摩挲下巴的时候,他听到二楼靠里那间屋子门开了,侧过一个角度他看到了门内出来的女孩,单萧易心口一颤,背影依旧。
单萧易牙一咬,闪进了一旁的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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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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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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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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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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