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建飞上前一把拉住了陈老头的左胳膊“哎,老头你且莫急着走嘛,我们哥俩千里迢迢找你一趟不容易,你是不是得把以前的事情解决利落了再走啊?”
陈道士这才仔细打量起这二人,一皱眉头,“老夫不记得两位了,”说着又多看了程鹤起两眼,然后一指,“他,我好像在哪见过,但又记不太清了。”
“你记不记得我们哥俩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俩记着你呢,前些天你卖给他老婆一道专治惊吓的符咒,说是可解所有惊吓收魂,一道焚化饮下即愈,收了二百块钱,他拿回去按你的方法饮了符水,惊吓不但没好,又喝出了胃穿孔,现在人还在医院躺着呢,老头,你说这个责任该谁来负?”韩建飞一脸庄重煞有其事的说道。
老陈头气的一拂袖子,“哼,哪有此事,胡说八道。”转身要走。韩建飞跨了一步拦在前面“你急着走什么?事情没解决你哪也去不了,我们哥俩不能白跑一趟,医药费你得给我们赔了,还有从河南到这的路费三千,你要不给,老头,我可拉你去见官。”
“你们俩个是来讹我这个老头子的,你说我卖符可有证据?”
“老头,就知道你嘴硬不认账,这证据给你留着呢。”程鹤起又把那张定魂符拿了出来,在老陈头面前一晃。
老陈头吓的不轻,“拿来我看”说着伸手去抢程鹤起手中的那道符。程鹤起把手往空中一举“怎么?你要消灭证据么?”
“两位是何方神圣,要挟老夫有什么目的?我好像没有得罪过二位吧?”老陈头已经是额头冒汗,如果真像对方说的,卖假符把人喝进了医院可真不是闹着玩的,自己根本不是什么华山道士,不过是个冒牌货而已。至于算卦卖符都是骗人的勾当,见人先唬三分,然后套话顺杆爬,从业二十多年,已经摸索出了一套行之有效的骗人经验,而且乐此不彼上当者大有人在。古语云:人老奸,马老滑,这老陈头在社会上浸染这么多年,已经完全达到了老奸巨猾的标准。
此时,程韩二人一番连唬带吓,他已经完全没有了主见,真以为自己的把柄被抓在了这俩个人的手里。人一旦没有了自我审时度势的能力,就基本上只剩下被人抓在手中任其宰割的份了。
老陈头左手拉着程鹤起,右手拽着韩建飞“两位兄弟,借一步说话。”来到了灵棚后面僻静处“我也是混口饭吃而已,还请二位高抬贵手,咱们有话好商量。”
韩建飞故意扯开嗓子高声说道:“没的商量,你混饭吃就可以骗人吗?”
老头吓的赶紧把手放在韩建飞的嘴上,“小爷哎,你真的是想砸了我的饭碗不成?这家丧主下葬后我能赚有七千块钱的费用,到时我三千你俩四千,如何?”
程鹤起一摇头,“不行。”
老陈头一咬牙,“五千,这趟算我白忙。”
韩建飞一拍老陈头肩膀,“你要钱还是要命?”
老陈头有点急了,“这还不行?你两个到底想怎么样?”
“你除非答应我们三个条件,不然就把你这个老骗子的底细都给你抖落出去。”韩建飞逼近一步说道。
“你俩才是爷,说吧,什么条件?”
“第一,你去跟苦主家说,三日后不宜下葬,犯冲,要下葬就明天,卯时出殡,辰时下葬。
第二,以后该怎么做你听我们的,不许你擅自乱做主张。
第三,这家丧事后不许你在接手这种白活。更不准去街头算卦卖假符。”程鹤起对老陈头言道。
“你们真是来砸我的饭碗的啊。”老陈头嘟囔了一句。
“我们哥俩是在救你,不知好歹。”韩建飞薅着老头衣领子对他说道。
“救我?有这种救法的么?又要钱又威胁?”
韩建飞抬手给老陈头脑瓜上弹了个脑瓜崩儿,“你以为你有能力挣这七千块钱么?只怕是你有命拿,没命花。实话告诉你吧,我们哥俩才是真正的阴阳风水先生,我是胡家堂口的,他是正统道家嫡传,我俩来的时候在村外桥头遇见了一个妇女,那妇女的后背上背的就是这个吊死鬼儿,
程哥用指决伤了他一道魂魄,我用钢针破去了他的怨气,但还有煞气没破,停尸七日回魂回煞,可能会出大事,所以你必须想办法让苦主家里的做出决定明日下葬,若非等七日恐怕要有麻烦。真不知当初是哪个混蛋提出的停尸七日在下葬?”
老陈头听的浑身直冒白毛汗,伸手用袖子一抹脑门上淌下的汗珠子,“你说的可是真的?”
“骗你做什么?我们哥俩不留下来,估计你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想要钱?”韩建飞回答道。
老陈头盯着这哥俩,眼里竟然冒出光来,像发现了值钱的宝贝一样,“你们二位如果真的是阴阳道中人那可太好了,咱三个联手,那才叫厉害,我手里还有几件棘手的白事,我没敢接,这回有钱大家一起骗,不对,我说错了,是有钱一起赚,不出几年,咱们仨就能腰缠万贯。”
韩建飞随手又给老陈头来了个爆栗,“你个老财迷,这事还没解决又惦记钱?谁跟你联手?只怕你坏了我们兄弟名声。快去找苦主商量明天早上下葬的事情。”说完话,三人转身回到灵堂,那俩个孩子已经进屋休息去了。程鹤起发现堂上挂着一张黑白遗像,像上的人怒目而视,瞪着程鹤起,看上去极为恐怖。想了想,和那个吊死鬼十分的相像。程韩兄弟二人在灵棚坐了一会,感觉有凉飕飕的风刮着后背。
这时那女孩子来喊二人后屋用饭,吃过饭后,便进了他们的房间坐下休息。
不一会,“当,当,当”有人敲门。刚把门打开,就走进一个人来,正是陈老头。
“如何?”程鹤起问。
老陈头双手一摊,“白费,苦主说了,早已告知了邻里亲朋,下葬之期不能改。两位,接下来怎么办?”
程鹤起身子往后一靠,“怎么办?挺着呗。当初一定是你提出的停尸七日下葬,对不对?”
老陈头脸一红,“我不是想着多赚点么,哪曾想这个人死了也不消停?”韩建飞下地把门一开,做了个请的手势,“你自己做的孽自己担,守灵去,这三天都不许睡觉,把眼睛瞪圆了。”
老陈头垂头丧气的走了出来,嘴里嘟囔了一句,便去灵堂了。
韩建飞把灯一关,二人沉沉睡去。
睡至夜半十分,韩建飞被一阵凉意冻醒,伸手一拽被子,感觉没有一点阻力,平时程鹤起都是会把被子压身下的,顺手一摸,程鹤起不在,那个位置是空的,“程哥,”他轻唤了一声,没有应答。摸索着找到了电灯开关,“啪”没亮,竟然何时停电了。韩建飞拿出手机打开手电功能,穿上鞋子,来到屋外灵棚边上。
借着缝隙,看见灵堂棺材之前的油碗里,长命灯摇曳着绿色的火头,除此之外皆是暗黑一片。
韩建飞绕过旁边的纸马纸人等物,来到了灵堂正前面,抬头时突然吓了一跳,面前黑乎乎站着一个人,背向外面,面朝棺材一动不动。他刚要开口喝问,那人回过头来,将手十指放在唇上,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然后又一指陈老头所坐的位置,这个人正是睡丢了的程鹤起。
韩建飞顺着程鹤起所指的方向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吓的全身白毛汗都出来了,只见老陈头坐在棺材边的椅子上,早已经鼾声大作,歪着脑袋睡的口水长流。一道黑色身影在他身前身后来回转动不停。当那身影绕过来与程韩正面相对时,韩建飞看的分明,黑影正是吊死鬼徐建功。
伸着一尺三寸的长舌,将舌头缠绕在陈老头的脖子上,口水都滴答到他的后脖颈里去了,他仍兀自沉睡不知。
韩建飞饶是胡家出马弟子,却哪曾见过这番景象,也吓得倒退一步,混身汗毛直立。
程鹤起手掐法指,沉声低喝“孽障,本师今日最后警告你一次,亡魂速速退去,七日之后再现阳世必让你万劫不复。”
徐建功的鬼魂虚影朝这边看过来,一双鼓目已被韩建飞钢针刺瞎左眼,只剩下黑窟窿,里面流出的血迹还没有干。尤余一只右眼球仍悬出眶外,还有那血红的长舌。真是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程鹤起往前走了一步,手掐法诀随时都会出手攻击。吊死鬼吃过一次苦头,知道这个人的厉害,收了虚影,化做一道阴风,疾速回到棺内。
这时,灯光晃了一下,又亮了起来。
韩建飞上前把老陈头摇醒,“嗬,你心可真够大的,还睡着那,知不知道你已经在鬼门关转了三圈了?”
老陈头睡眼惺忪,手摸后脖颈,嘟囔道:“睡个觉都不让人舒坦,这死人有什么可看的,人活一口气,死后化清风,哪有那些鬼啊魂的,两位别拿老头子开心了,我吓唬人的时候你们俩还穿开裆裤呢,去,去,去,睡你们的觉去,别闹了。”
韩建飞右手大拇指中指一掐,照着老陈头脑瓜顶狠狠的弹了一下,老陈头疼的一个高高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捂着脑瓜朝韩建飞怒喝道:“你太过分了,是不是以为我老头子好欺负?”
“我是让你清醒清醒,你刚才被鬼舔了都不知道,我们哥俩晚来一刻你命都没了,还睡你个大头鬼?你摸摸自己的脖子,想想刚才是否有喘气困难的感觉?再摸摸后脖颈,是不是湿露露的?”韩建飞看着老陈头说道。
“哼,少来唬我,现在是秋分时节,夜晚寒湿露重,露水沾衣后背潮湿自是正常不过,我今年六十多心闷气短也不奇怪,你别来找借口让我守着这个死人看了,他要能起尸早起来了,还等这两天?如果他要是能起来老头子我躺进去。”老陈头怒气冲冲的说道,他对韩建飞刚才弹的那一下仍是介怀不休。
“好,老陈头,你有种,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吊死鬼回煞起尸我不把你撅吧撅吧放棺材里跟他一起埋了我不姓韩。”韩建飞此刻也是无名火起,对这种不明事理且又胡搅蛮缠的人,韩建飞一贯都是对拧着来。
“老陈头,活这么大岁数了,你也该知道点好赖,我们兄弟陪你在这儿,也是在救你,这个吊死鬼还有三日回魂必然起煞,说句不好听的,这是你财迷心窍造成的结果,早日火化入殓便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还有,露水是没有味道的,鬼诞则是又咸又腥又臭,你若不信,可摸下后脖颈的水渍放嘴里尝一下,不是吓你,凡是被吊死鬼舔过的人,就是他找好的替身,不出七天,也得上吊自缢而死。”程鹤起对还在气得撅胡子的老陈头说道。
老陈头不以为是的随手在后脖颈摸了一把,然后放舌尖舔了一下,只见他立时睁大了双眼,惊得目瞪口呆。
(第三十回:回煞诈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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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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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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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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