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有意无意地推波助澜之下,上辈子跟华时初那么恩爱的四皇子,将她拱手让给了雍帝。
一切已然大不相同。
华锦绣觉得自己已经脱离了前世的命运轨迹,再不可能落得凄凉的下场。
她跟嫡姐华时初的人生已经交换,进宫侍奉雍帝的人变成了华时初,那么,将来坐上皇后之位,拥有儿女福气,天下间最尊贵的夫君的女子,应当是她才对!
华锦绣本该这样坚定的相信着。
可是,不知怎的,在四皇子冷宫被毒蛇咬伤,被雍帝下令禁足罚俸之后,华锦绣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心烦意乱的感觉。
总觉得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一般,令人不安。
不知道是不是重生一世的关系,华锦绣的直觉精准了很多,她有好几次都是凭借着直觉,躲过了对自己不利的事情。
华锦绣心不在焉地绣着花,就听见有几道井然有序的脚步声朝自己的院子而来,她的贴身丫鬟推开门小跑着奔进来,就像是一只快乐的小麻雀,喜色盈盈地叫喊道:“四小姐,四小姐……”
“宫里贵妃娘娘来旨意了,宣您陪同着大夫人一起进宫!”
丫鬟跑到华锦绣面前,才把最后一句话给说完。
华锦绣一听,心头陡然间往下沉了沉。
一不留神,绣花针倏然戳破了她的指尖,一滴血珠直接冒出来,落在了她刚刚绣好的帕子上,泅染开鲜艳又浓烈的颜色来。
心血顿时毁于一旦。
华锦绣盯着帕子上的那一抹血迹,心头那股不安的感觉越发强烈,涌现起的慌乱与烦躁怎么压也压下去。
她脑子里的思绪很凌乱。
听到要进宫,就想起自己前世不愉快的记忆,以及嫡姐华时初被雍帝宣旨入宫这件事情上,背后离不开她与萧天逸操纵的手笔,哪怕明知道自己做得很隐秘,谁都不可能怀疑到她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庶女头上来,做了亏心事的人,还是下意识的担心和害怕起来。
华锦绣唇瓣抖了抖,让自己冷静下来,将手指含进口中吮了吮,被厚重的齐刘海儿遮住的绝色眉眼抬了起来,望向自己的贴身丫鬟喜鹊,“是府中其余姐妹都去,还是单只我一个人?”
华锦绣在镇北侯府各位小姐中间排行第四,华时初是嫡长女,在她与华时初中间还有一对双生姐妹,分别是侯府二小姐和三小姐。这两个也是庶女,但生母柳姨娘颇为有脸面,她们自己也惯会捧着华时初,在府中比她尊贵体面。
换作寻常女子,听见自己有幸入宫,定然早就欣喜若狂,因为这是多少人一辈子都求不来的福份。
可是,怎么四小姐好像并不开心呢?
喜鹊觉得自家小姐脸色颇为凝重,整个人看起来心事重重,如临大敌一般,有些摸不着头脑,却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大小姐……不,贵妃娘娘她就只让四小姐您随大夫人一同前往宫中觐见!”
“小姐,这是何等的荣耀啊,被贵妃娘娘看重几分,您将来在侯府里能好过一些,对挑选夫婿也有利许多。”
“而且您是没看到啊,二小姐和三小姐鼻子都气歪了,现在正缠着柳姨娘想办法,也让她们俩进宫一回呢~”
“哼,谁叫她们经常欺负您,真真儿是活该!”
喜鹊还在那里喜滋滋的替主子考虑打算着,华锦绣却如遭雷击。
无数个念头在同一时间盘旋上心头。
‘在府中的时候,华时初分明跟她并不亲近,倒是华笙儿和华曦儿嘴甜心苦,更会讨好华时初一些,重生后她故意藏拙,将自己伪装成沉默蠢笨的样子,连话都没有跟华时初说上过几句,华时初为何只宣召她陪侯夫人进宫?’
‘华时初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想要报复她?’
‘不,不可能的,她做得这样隐蔽……’
哪怕心里再纷乱抗拒入宫,且直觉告诉华锦绣,此次进宫就是一场鸿门宴,但是,身为镇北侯府一个小小庶女,她是没有资格拒绝贵妃娘娘的懿旨的。
抗旨不遵就跟找死没什么两样。
就算今日逃得过一劫,他日在镇北侯府里,侯夫人必然不会放过她,还有华笙儿和华曦儿……
华锦绣目光变幻,最终不得不迫于形势低头认命。
华锦绣来不及通知萧天逸,或者说,告知了萧天逸,尚且在禁足中的他,恐怕也没有办法进宫,给予她帮助。
她只得换上一身得体的衣裳,装着一副胆小怯弱的样子,在二小姐三小姐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下,随同镇北侯夫人一起前往大雍皇宫。
这个华锦绣重生后发誓一辈子都不会踏足的地方。
**
白苏苏此时在做什么呢?
她并不在自己的鸾华宫中。
殷九歌命戴着人皮面具的女暗卫,扮成她的样子去侍奉雍帝,雍帝才得了美人,正新鲜着呢,一连几日都让贵妃侍寝和伴驾身旁。
大雍皇宫里不可能出现两个贵妃。
于是,白苏苏这个真贵妃,只得躲藏在鸾华宫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做个连红绡都不知道的隐形人。
她从来就不是能够耐得住寂寞的性子,换上小太监的服饰,悄悄地溜出鸾华宫,到督主府找殷九歌。
太监小华子重出江湖。
殷九歌见到小太监装扮的白苏苏,瑰丽唇角缓缓地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那一晚,净房里,小女人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就是穿着一身小太监的服饰,他可是……记忆犹新呢。
白苏苏瞥见紫衣男人唇边的笑容,只觉得背后凉凉的,心里微微的发毛。
殷九歌朝她伸出一只手,那只手修长白皙如美玉,让人有一种将手忍不住放进去的冲动,哪怕明知前方有陷阱等着你一脚踏入,也还是义无反顾。
“华时初,过来。”千岁爷总是喜欢连名带姓的喊她,哪怕在情意深浓之时,也是这般叫她的。
只不过,也是分语气的。
比如,动怒时,喊她的名字,语气就会颇重,给人一种一字一顿微微咬牙的感觉。
再比如,眼下……
对方狭长墨眸中尽是潋滟之色,眸光专注地凝视着她,好像全世界都沦为了黑白的背景板,眼里就只有她这一抹色彩。
模样深情款款的。
嘴角勾了丝笑靥。
动人又诱惑。
带着摄人心魄的艳色。
低眉浅笑地叫着她,那样子着实令人无法拒绝。
白苏苏一边情不自禁的伸出试探的小手,一边神情警惕地开口道:“干嘛?”
殷九歌没有回答她,在握住了她的指尖后,将小太监装扮的白苏苏一把搂入怀里,她顺势坐在男人的腿上。
殷九歌抬手摘下了她头上小太监戴的帽子,藏在里面的三千青丝顿时如泉瀑般倾落了下来,散了满身。
他极爱她这一头长发。
如上好的绸缎一般,带着点儿沁凉之意。
乌黑亮丽,且倾长缱绻。
不论是青丝缱绻散在枕上或身上,还是她枕着他肩头沉沉地昏睡过去,他浑身的血液处于沸腾与平息之间,热血尚有余温,无心睡眠,就拥着女人,手指不自觉地梳理或把玩着她的这一头长发,心头觉得十分静谧安宁。
所以,眼下见小女人青丝散落满身,小脸在黑发间白净明艳,如美玉盈盈,兴许是吃惊他突如其来的举动,色泽娇艳的红唇微微地张开,吐字问:“你想干什么?”
殷九歌略微克制住自己去吻住她的冲动,殷九歌不想将自己的情绪得太过明显,但那堪比上品名贵美玉的纤长手指,却非常诚实地一粒一粒往下解开了小女人太监服饰的盘扣。
那张绝色昳丽的俊美面孔,看不出半分急不可耐的色彩,比桃花还艳丽上三分唇瓣,缓缓地勾起一个笑靥。
轻声道:“小华子是忘记了那一晚的事情么?没关系,本座带你一起……”妙书斋
“重温旧梦。”
白苏苏,“……”
神特么的小华子!
殷九歌,你就是馋本宫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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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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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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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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