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你在哪儿?”欧阳佩只觉得同心结一松,便一下子没了方向。
柳子夜赶忙走上前去,扶着欧阳佩缓缓坐到床边,他瞧着红艳艳的盖头,小声道,“佩儿,莫要害怕,我在这儿呢。”
“那你快些给我摘掉盖头吧,我什么都看不见。”
话一出口,欧阳佩便觉得脸一阵发烫,哪有新娘子催着新郎官揭盖头的道理,虽然这会显得她迫不及待,不够矜持,可是与憋闷相比,她还是愿意早些摘了盖头。
“佩儿,莫急,我来了。”
欧阳佩只觉得耳畔一阵温热,紧接着她便被扑倒在床上。她一急,便要伸手去扯盖头,却被一只温热的手按住,进而伴着一阵急促的喘息声,一张嘴巴贴了上来。
欧阳佩虽有心里准备,此刻却突然娇羞难耐。她一把推开柳子夜,娇声道,“还没有喝交杯酒呢。”
柳子夜一听,拉起欧阳佩搂到怀中,慢慢揭掉盖头,探头上去,“那自然是要喝的。”
柳子夜端了两杯水酒,快步走到跟前。两人相视一笑,这才喝了交杯酒。
“佩儿,你好美。”柳子夜话一出口,便如饿虎扑食一般,又将欧阳佩扑倒在床上。
“瞧你的样子,是要吃了我吗?”
“那是自然,先头后脚,一点不剩。哈哈&;&;&;”
一夜折腾,待欧阳佩睁开眼时,早已经日上三竿。而此刻柳子夜仍在睡梦之中,想起昨晚柳子夜要了她无数次,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烫。却又忍不住想去亲那张俊美的脸庞,便慢慢靠上去,嘟嘴轻轻亲了一下。柳子夜却一下子醒来,嘿嘿一笑,将她搂到怀里,猛地贴上了嘴巴,紧接着她便被压倒了胯下。
“子夜,不要,时间不早了,我们还要去给娘亲敬茶呢。”
“不急在这一时。”
两人一番折腾之后,这才穿衣出了房间。只是令人奇怪的是,此刻拜月山庄中空无一人,显得十分孤寂。两人一愣,便连忙去往大厅。大厅仍是无人,只是桌上放了一张纸。
“佩儿,你与柳公子既已成婚,又解了奇毒,便与他好好生活。师父有急事赶往江南,我与童师姐也奉命赶回飘花宫,你便与柳公子好自为之吧。谷月。”
“师父与师姐一声招呼都不打就抛下我们,这是何意?”欧阳佩读完信笺,甚是难过,忍不住怪道,“都怨你,要是我们早些起来,哪里会落入这般境地?”
“好佩儿,都怪我。”柳子夜却并不焦急,他搂着欧阳佩轻声道,“娘亲素来知道我一向自在惯了,而且又是新婚大喜之日,所以才不告而别。这是为了我们好,不然当面告别,必定少不了难过伤心,所以你要想开些。”
“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你不是想念爹爹吗,我们便一路向东,往栖岩寺去吧。”
“太好了,可以见到爹爹了。”
二人收拾了行李,驾了马车,便匆匆下了拜月山。离开拜月山不久,柳子夜正赶着马车疾驰,却忽地有人闪出,挡在道路中间。柳子夜急忙刹住车,定睛看去,拦路者却是朱雀。朱雀不等柳子夜将车停稳,跳上马车,躲过马鞭,便焦急道:“此地不宜久留,快走。”
欧阳佩闻声探出身道:“叔叔,出什么事了?”
朱雀顾不上多说,扬起鞭子狠狠地抽在马儿身上,马儿吃疼,飞驰而去,此时朱雀方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
三人驾着马车匆匆而去,直到奔了许久,朱雀环顾四周,才放慢速度。
柳子夜道:“朱雀叔叔,我们这般跑像亡命之徒一样,到底所为何事?难不成有人跟在后面?”说罢,便回头瞧去。
朱雀长舒一口气道:“今日一早,你母亲不知发什么疯,招呼不打便带人下山去了。我心想她或许有要事在身,便也没当回事。可不久,我却瞧见又黑衣人闪过,我便匆匆跟了上去。有人放走了假陆乘风,我本想一路跟踪,探个究竟。却不想打草惊蛇被人发现,便有一伙黑衣人穷追不舍,方才刚刚甩掉,所以不能掉以轻心。”
“师父下山了,凝儿也跟着一起走了吗?”
“你母亲本来要带薛凝一起下山,薛凝却执意要自己走走。所以一个人骑马走了。”朱雀瞧了一眼欧阳佩,“那天香婆罗你可服下了吗?”妙书斋
“还没有。我想见了爹爹再说。”
“那我们这是要往栖岩寺去了?”
“正是。”
“那我们快些赶路,说不定还能追上薛凝呢。”
转过一条小道,前方突然现出了一队人马,为首的是一个蒙面纱的中年女人。那女人轻轻挥了挥手,一队人马便将马车包围起来。
“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儿?朱大哥,别来无恙吧!”
“你是谁?你怎么认得我?”朱雀厉声道。
“不愧是堂堂的朱雀使,真是贵人多忘事。连妹妹都不认识了。”那女子伸手扯掉了面纱,笑靥如花。
“秀英?”朱雀瞧了那熟悉的容貌,先是一惊,接着怒道,“你怎么在这儿?”
“多年未见哥哥,实在想念的紧,那日与哥哥一别,实在想与哥哥叙旧。所以一路追随哥哥到此,哥哥却始终躲闪,不肯搭理妹妹,不知是何意?”火凤话音轻柔,却满是锋芒,听来甚是刺耳。
朱雀听罢甚是恼火:“大飞说再见你一定拼个你死我活,我还骂他不顾兄妹之情,想不到你抓了他,仍是一路追杀,如此绝情,果真叫我失望!”
火凤冷笑一声,淡淡道:“哥哥定是误会妹妹了,我与大飞兄弟多年不见,便请他前去叙叙旧。可他才三两日不见哥哥,便甚是想念,我只好来请哥哥了。”说罢拱手道:“哥哥,多多包涵,莫要生气,坏了身子。”
火凤字字如针一样扎在朱雀心头,他知道火凤对麒麟的事仍仍耿耿于怀,一心想置陆乘风于死地,可他从梅雨涵口中知道火凤境地之后,心中却有不忍,便强忍怒气平下声音道:“我跟没什么好叙的了。快给我让开,我不愿意与你动手。”
火凤仍是细声细语:“也罢,哥哥这是要去哪儿?小妹送你一程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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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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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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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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