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南禹叹息一声,伸手将她揽在怀里,拍了拍她的后脑勺。
“真是个傻姑娘。”他轻声道,“拿自己的身子去设计别人,到现在受苦受累的不是你吗?”
“我不能生孩子了。”瑜姜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似乎没有半点悲伤的样子,没心没肺的让人咬牙切齿。
“本王还是觉得,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计谋不如不用。”萧南禹并不接她的话茬。
“萧南禹,我说我生不了孩子了!”瑜姜简直不可置信这个男人到现在依然是不动如山的样子,多少是有些好感的女人,因为她自己的私欲把自己害到终生不孕,他难道一点生气的想法都没有吗?
萧南禹皱了皱眉,“听到了。”他顿了顿,又问道:“说完了吗?说完了可以随本王离开了吗?”
“祁南王父子已经被你搅和的离心,明安郡主心思郁结也缠绵病榻,江循夹在中间两头不是人,还有本王安插在王府的人,也被你寻着各种借口往府邸中心调了,你还有待在他身边的必要吗?”
瑜姜微微挑了挑眉,终于露出些得意的神情。
今日小厨房的一个帮厨做了酸甜口的点心,姜姜姑娘用着开心,世子爷便把人提了大厨;明日院子里的风筝挂到了树枝上,被机灵的小厮爬上树捡了回来,世子爷又把那小厮提到了内院做事;这样一点一点的不动声色的提拔,渐渐的将萧南禹安排在王府的钉子一点一点的往关键的地方钉了进去。
“如今朝堂中的部署也要收尾了,你也当到了及时抽身的时候了。”萧南禹终于露出来进了房间的第一个浅浅的笑意,“走吧,路瑜姜,你的仇就要报了,接下来的日子,好好的为自己而活吧。”
瑜姜看着他,眉眼弯弯,终于放松了那根紧绷的弦。她歪了歪头,长发披散,巴掌大的脸蛋透着宛如新生的轻松光明,“那以后怎么办呢?”
萧南禹与她直视,很快的接道:“青禹王府的王妃之位,瑜姜姑娘可有兴趣?”
他的眼神带笑,却仍旧是极为真挚的意味,看不出来半分虚以委蛇。
“青禹王一向喜欢物尽其用。”她嘟了嘟唇,“你手下的奸细头子不做了,转头又要人家做你的王妃,怎么,生怕自己吃了亏吗?”
萧南禹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她的额头,“没见有人喜欢说自己是个物件的。”他直起身拍了拍衣袖,解下了自己的大氅给她裹上,将她打横抱起,步伐稳重的踏出了这座小院。
瑜姜伸手勾着他的脖颈,想了想,路瑜姜的心愿是等人光明正大的娶她为妻,不知道若是嫁给萧南禹,算不算另一种实现她心愿的方法呢?
“姜姜?”
瑜姜猛地从思绪中被人拉出来,下意识的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容鄂正怔怔的站在回廊下,灯火打在他身上,这位素来生长在锦绣堆里的小公子,从前意气风发的俊秀郎君,此时面上已经染上了几分沧桑,神情疲惫,手中还提着一个油纸包。
那是给她拿的,她最喜欢的五味梅子。
“青禹王?”容鄂神情呆滞的又望向抱着她的萧南禹,脸上宛如风云变幻,短短的几息时间,谁也不知他终于想明白了多少。
又有谁,到了这个地步仍然心甘情愿的做个自欺欺人的蠢货呢?
萧南禹似乎并不愿意多做纠缠,也不想再见他们有任何交集,脚步不停的从容鄂身边跨过,连一个眼神也不愿意给他。
“姜姜,为什么?”
身后传来容鄂轻的几乎要听不见的低喃,瑜姜透过萧南禹的肩,看到他垂着眼站在廊间的灯火下,仿佛一个找不到回家的路的孩子,执着的要抓住唯一的路过的那个人问清楚一个方向。
“放我下来吧”瑜姜拍了拍萧南禹,以眼神示意他。萧南禹自然是不愿意,可是看着她固执己见的眼睛,想了想,还是将她放了下来,低声道:“马车就在门外,本王在车上等你,快刀斩乱麻,切记。”
已经不知过了多久了,瑜姜终于可以站在外面,脸上能够感觉到入了秋青石地面的寒凉与坚硬,走路的时候还是带着小腹隐隐的抽痛,但她一步一步走的稳当,终究还是站在了容鄂的身前。
“你也看到了。”瑜姜垂着眸,唇角泛着温和的笑意,“我,和青禹王……”
“为什么?”容鄂突然大怒一般的握住她的肩,手中的油纸包啪嗒的落在地上,滚落一地的梅子,动作幅度极大的摇晃着,“路瑜姜,我待你如何你心中没有感觉吗?我为了你可以连世子之位都不要,为了你众叛亲离,难道这一切都不能让你有丝毫的犹豫吗?”
“哦,对了。”容鄂狼狈的倒退几部,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你来到爷的身边,就是为了报复爷啊,怎么样啊?爷现在的模样,你满意了吗?满意了吗?”
瑜姜看着他赤红着,一双眼,神情宛如癫狂一般又哭又笑着,方才被他大力的摇晃着,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身形。她看着他,突然靠近了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手,猛地一巴掌删在他的脸上。
“啪”的一声,力道之大让本就脚下不稳的容鄂直直侧身扑倒在回廊中,额头猛地撞在廊柱上,发出巨大的碰撞声。
他怔怔的抬手去摸自己的额头,一道鲜血缓缓的从狰狞的伤口中渗出来。
“容鄂,这一巴掌,是还当初在乐坊中,你打我的那一巴掌。”
瑜姜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身上还披着萧南禹的大氅,逆着光,让人看不清她的神色,只能听到她的声音冷漠至极,甚至听不出什么恨意,只有无尽的疏离与冷淡。
“没有祁南王府,你又能给我什么呢?”她嘲讽的笑着,“你本就是一个倚仗着王府为所欲为无法无天的无能之人,你甚至不能与自己的父亲有任何相左的意见,只能做他手指下的傀儡,脱离了祁南王府,你连身边的人都控制不了。”
“容鄂,我早就说过了,你可以逼迫我怀孕,你却永远不能逼迫我原谅一个差点害死我的人。”
“我等着一天,等了不知道多久了。”
那个名叫路瑜姜的姑娘,她生在青楼,但从不甘愿臣服于不公的命运。上天给了她倾国倾城的容颜,予她风情万种,人人为她的容貌而倾倒,没人在意她是什么样的人。
她是善良纯真也好,是恶毒蛇蝎也罢,她喜欢琴棋书画还是歌舞弹唱,她喜欢艳色还是素色,这一切的一切从来没有人在意过。
她守着自己小小的那一个世界,终于有一天等到了让自己心悦的人。他没有钱财没有地位,但他有一双干干净净的眼睛,和一双出神入化的手。他画的那副画像,美人风情万种,眼底却是清凌凌的透彻。仿佛透过那张艳色撩人的气囊,看到她干净的灵魂。妙书斋
那一刻,她是终于被人看到的、那个小小的自己。仿佛这已经被注定好的命运,终于出现了那个让她想拼命挣扎一次的人。
她只想好好的爱一个人、有一个自己的家,有人不会在意她出身青楼,给她一个光明正大的妻子的身份,不求荣华富贵,不求名利地位,多么简单,仅此而已。
可惜的是,有些人却总是不能放过她。为了逼迫她的情郎娶被他们珍视保护的那个姑娘,他们派了人来,毁了她的容貌,让她在烈火中痛苦绝望而死。
而在那之前,路瑜姜一直在等,等着那个人来娶她回家。
她始终不曾怪过命运,只是固执的不妥协、默默的反抗,可是总有人,可以仗着自己有权有势为所欲为,对一个全然无辜的人痛下杀手,甚至以那样残忍的方式。
“容鄂,路瑜姜,永远不会原谅你。”
因为她已经死了。死在烈火中,死在绝望里,死在无望的等待中。
“这是你应该付出的代价,你活该众叛亲离、一无所有。”
瑜姜缓缓的吐出这句话,随即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男人绝望而癫狂的笑意。瑜姜缓缓抬起了下颌,迎接门外崭新的太阳。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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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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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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