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他们是不是瞧不起我们,因为他们是国公府而我们又是地方上的。”黛玉心里不舒服。
“这也不奇怪,四王八公贾家你外祖家就占了两家,哪怕是贾家的下人也自认为他们是在天子脚下,觉得高人一等,都有一股子自豪感。你们是不是觉得外祖家很了不起。”
“咦~”林博、黛玉同时拉长了声音,黛玉还把小脑袋摇了摇。
“不过架子倒是大得很,如果不是在德州码头听他们家冷子兴说起内囊子快空了,不了解实情,就他们门口那两个大石狮子都能吓住好多人。”林博说。
“我现在才知道娘亲说外祖家规矩与别家不同是什么意思,我原以为外祖家处处规矩大得很,还生怕表现不好坠了我林家的家风。现在才知娘亲用的是春秋笔法。爹爹,娘亲会不会很伤心?”黛玉很懂事。
“会的,所以博哥儿、玉儿这几天要乖哟。”
“嗯,等会儿我和哥哥找娘亲陪我们玩。”黛玉有信心让娘亲开心。
“爹爹,我觉得你虽然在扬州任职,但不应是地方官。”林博想了解更多,他是林家独子,林博希望长大后能挑起林家门楣。
“对,巡盐御史是独立建制,不属于地方任何衙门,不受行政管辖,历来只对圣上负责。”林海接着又补充道:“你外祖家久不在朝堂,身上又顶着祖上荣耀,难免有些自说自话。让人堪忧呀,怕就怕,就是看在你们娘亲的面子上,以后想帮衬帮衬他们,都找不到一个可以帮衬的人。你们看那宝玉被养成什么样子了。”
一提起宝玉,林博就想笑:“爹爹,宝玉喜欢吃丫鬟嘴上的胭脂,还问我和琮哥儿吃不吃,我们没吃。”
林海一口茶喷了出来,咳了好几声方止住:“博哥儿,你差点吓死你老爹了。告诉你,你要是敢,我打断你的腿。幸好我们离他们离得远,真怕他们把你带坏了。”
黛玉哼了两声:“看来我们给他喝的茶还是喝少了。”
林海忙问缘故,得知后笑了:“玉儿,你这是孩子气。宝玉不乖,也没必要这样作弄他。其实宝玉对人没啥心计,不会处心积虑算计人,这一点就比那一大家子好多人强多了。宝玉资质是不好,但主要问题还是被惯坏了,教坏了。玉儿,你怎么要给宝玉灌茶?”
“爹爹,还记得我以前问的问题吗?我这几天想起以前好多事,正想找机会给爹爹讲。”黛玉说:“我记得我以前是灵河岸边的一株绛珠仙草,被神瑛侍者也就是现在的贾宝玉莫名其妙的来浇水。后来我脱离草体得成人身,一个叫警幻的仙姑来对我说,说我受了别人的甘露,要我回报灌溉之恩。我实在不懂怎么就欠了债?所以警幻让我下凡,我想下凡看看也好。”
黛玉的话,林海先是吃惊,看看一脸兴奋的儿子,再细细一想也就不觉奇怪了,反而很多事情都能解释了。为什么自家的花草长得这么好,为什么自有了这两个孩子后,自己与贾敏的身体一天天好了起来,以前虽说身体也不差,但不如现在这般神清气爽,还有自己的差事这般繁重,各方压力这么大,这几年随着朝堂局势的变化,衙上的事越来越难做,需要处理需要平衡的人与事越来越多,自己的同僚说他们一回家就累得不想说话,与家人的交流越来越少,但自己无论在外多么累,一回家尤其是来到黛玉身边,就觉得浑身松快不少,头脑也清晰了不少,有好几次自己作出了错误判断,回家后发现了问题,还及时作出了纠正。更别说,黛玉已好几次发现食物或用具上的问题,尤其是上次二皇子派人下毒一事,如果不是黛玉后果不敢想象。
至于黛玉的聪慧,林海到没觉得什么,林家人一向有天赋,林海自己就过目不忘,一点就通,所以当有人惊叹于两个孩子的天赋时,林海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林海慈爱的摸摸黛玉头上梳的小包包,说:“玉儿,不要有负担,就如爹爹以前说过的一样,第一,他做事没经过你的同意,第二,他自己做了他愿意做的事,他已经有此得到了快乐。以后他有困难只要不违背法理道义为父帮一帮他就是。”
说完,林海又正色道:“今天的话,你们千万不要对其他人讲,人心难测知道吗。至于你娘亲那里,我看情况给她讲。你们去找娘亲玩去吧,记得让她高兴一点。”
淮安码头,贾敏一扫愁云,一手牵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童,林海笑眯眯的跟在后面,听着两小孩的童言稚语你一句我一句的把贾敏逗得呵呵直笑。今天,贾敏、黛玉仍着男装,此次回扬州,除了上次停靠的德州码头,沿途还另外停靠了两次码头,现在马上就要回扬州了,想到黛玉就快满七岁出门就不方便了,而自己回去后公务又忙,就决定再停靠一次,好好逛一逛。妙书斋
淮安也算是比较大的城市,人口较多,时逢庙会商贩云集,叫卖着各式各样的东西。吸引小孩子的东西比比皆是,各种小吃尝一尝,感兴趣的玩具买一买,杂耍都要看一看,两小孩的眼睛亮晶晶的,林海、贾敏的脸上也漾着幸福的微笑。
“你们看,那个不是薛大爷吗?”林博扯扯黛玉,说到薛大爷三个字时调侃味十足。
果然,大家见前方人群中有一块十分醒目的亮红色,不是薛蟠是哪个,只见薛蟠身着一身亮晃晃的红色绸缎,连腰上的香囊都是红色刺绣,头上是金灿灿的金冠,正四处打量,其身后的奴才也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突然,薛蟠一个踉跄摔倒在一个货框上,货框里的桔子滚落一地。薛蟠站起身来就往货郎身上猛踢几脚,仍不解气,又呼仆从:“打!给大爷我狠狠的打!敢挡我薛爷爷的道。”
仆从一拥而上,几下就把货郎打到在地,还狠狠的踏上几脚。周边的人见势生怕拳脚无眼纷纷避开。也有人远远的骂:“自己走路不看路,还怪别人,呸!什么玩意。”
林海回头对两个侍卫说:“过去教训一下那个薛大爷,随便给货郎一点碎银子。别露了身份。”
两侍卫正准备过去时,忽听得一群人喊:“站住!站住!”只见一个人在前面跑,后面有十来个人在追,见此人们纷纷避开,那薛蟠下意识也想往旁边避去,但他正在做踢人的动作,又想往旁边跑,一下没站稳,啪叽一下摔倒在地。
可怜薛蟠还没来得及站起来,那群追赶的人就冲过来了。薛蟠被踩了好几脚,那些人又粗壮得很,跑动着力道又不轻,有几人被薛蟠拌着了,还回头狠狠的踢了几脚又才去追前面的人。时间也不过就是那么一瞬间,待薛蟠仆从反映过来时,那群人早不见踪影。奴仆赶快上前去扶薛蟠起来,薛蟠已狼狈不堪,碰哪儿都嚎叫,仆从手上就不敢用力,结果薛蟠起来时不小心踩到一个桔子,又啪的一下摔倒在地。再把薛蟠扶起来时,一看手脸都肿了,左眼乌青已不能睁。
“快!快!找医馆。”薛家的仆从叫道。
“哈哈哈”群众是喜闻乐见。
林海的侍卫走过去,检查了一下那被打的货郎,发现没有伤及骨头,给了些碎银子与货郎,货郎千恩万谢自去找医馆不提。
林海还顺带带一家人去看了看他主持修建的淮安堤。堤上杨柳依依,空气清新,青草翠绿,鸟群飞旋,水面的波纹令人心旷神怡。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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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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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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