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教就会,一学就懂说的就是这种人,虽然只是生活常识而已,但凡是说过的都不需要夏东篱教授两遍的,夏东篱不是个好老师,但这个真的是天赋型学生。
虽然大部分时候他对于夏老师嘴巴里的很多名词表现出了全然的陌生,但是他的大脑就像是带有关键词检索的数据库一般,只要在未来提到了这个词,就能自动将之匹配起来。不过几天,他已经能正常进行生活交流了。
而且就像最初自我介绍的那般,这小伙子的力气是真的大啊,他甚至可以单手拎起家里的小康猪,在家里几只造反的时候也能第一时间制止,托福,夏东篱很是过了一段舒服日子。
荀岏对物质上也没什么要求,和夏东篱想象中不同,他其实胃口也就比常人稍大一些,远不达到大胃王的程度。
少吃多产出,可谓天下最佳劳工。
当然也不是没有遇到过麻烦,比如早期时候荀岏每天都会被派出所那边接回去,但是后来他们发现这小伙子不肯洗澡,不肯睡觉,也不肯吃别人给的饭,所以只能从半寄养变成全寄养。
夏东篱家的客房就这么被人占了,生活成本就此增长。
但不管怎么说,夏东篱觉得他和家里的这位帮工相处还挺和谐的,既然这样,小年轻难得提出去看热闹的要求自然也没什么理由拒绝。
而令人惊讶的是,夏东篱小满那天居然在活动中心看到了帕加索斯。
模样昳丽的青年看到夏东篱也有些惊喜,他冲着联袂而来的夏东篱和荀岏挥挥手:“夏先生,荀先生,这边哦~!”
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希腊人丰富的肢体动作和表情说明了他的意思。
别人都这般盛情邀请了,拒绝恐怕就有些伤人脸面,夏东篱于是一边掏手机开翻译一边拉着荀岏走了过去。
二人一番交谈后,夏东篱得知帕加索斯最终还是没能经受住装裱的诱惑,他请家人帮忙将画寄过来,准备等画裱完了再带回去。Μ.miaoshuzhai.net
“我已经收到画交给小赵先生了。”青年有些兴奋得说道:“小赵先生说再过三四天就可以完成了。”
那么快的吗?夏东篱有些讶异,在他的印象里希腊到中国真的是非常的遥远啊,而距离上次见面也就过了一周多。
“运输只用了三天,走中国线的快递员超能干的!”帕加索斯夸奖道。
“走的哪个快递?DHL?”夏东篱有些好奇。
“不是。”帕加索斯说了一串希腊语,夏东篱却从翻译软件听到了一串乱码,大概就是什么飞马之类的。
夏东篱没多想,毕竟专有名词一向是翻译软件的短板嘛,他顺着话跟着夸了几句之后,便看到了扛着肩舆将神位请来的小锦村人。
小锦村当年响应国家号召,并没有在村子里设立专门的庙宇。
但是他们为蚕神设立了专门的神位,而祭祀典礼的开始便是要将神位从供奉的人家家里请到活动中心的大堂。
夏东篱的身高在一群北方汉子中并不算出色,因此他站在人群中要看清楚上头的场景有些困难,哪知道就在他生出要不要垫脚的念头时忽然就感觉腰上一紧,他被人搂着腰举了起来,没错,就是那种爸爸举小女儿的姿势!
小夏同志倒抽了口气,他从熟悉的气息上判定举他的人就是家里新来的超大力的帮工,而这一下人工增加身高也非常有效,他的视野一下子宽阔了很多呢,但伴随而来的是周围集中而来宛若有实质的注目。
这也太高调了!和他的人设不符啊!
夏东篱木着脸低头看看自己的腰,又看看靠在他后背一脸轻松平静的荀岏的脸,轻轻拍了下搭在腰上的手:“小岏,快放我下来,这样会挡住后头人的视线的!”
“好。”荀岏乖巧得将他放下来,夏东篱顶着众人微妙的视线,十分淡定得夸奖了下家里员工办事的积极主动性,然后又小小批评了下他在行动前不先问询的小缺点后,拍了拍荀岏的肩膀,继续看向了最热闹的地方。
荀岏只是有点没常识,所以在问题的处理上比较直线,这样的局面应对多了,夏东篱的阈值直线上升,现在他感觉自己距离泰山崩于面前而色不改可能只有一步之遥了。
“哇哦~”帕加索斯发出了一句意义不明的感叹后,想要开口说什么,但他很快被敲锣打鼓的动静吸引了过去。
祭祀蚕神属于民间信仰,按照规定党政机关不得参与,作为村委干部的小李助理自然也没参与此次活动,没有当地解说,夏东篱一行外行人自然就只能看热闹。
不过他比帕加索斯好一点的是,他起码还能听得懂当地人在说什么,不至于连这个环节是什么环节都不知道。
但他的想法很快被打脸。
当一位稍年长些的女性取出黄色表文诵读的时候,夏东篱惊愕得发现自己居然一个字都没听懂。
华夏大地地域宽广,隔山隔河,更有可能是一个全新的语系。那女性的腔调柔美圆润,并不属于他们北方的语系,反倒有些像江南吴语。
到后来夏东篱才知道,那女性说的的确是吴语,这是因为蚕神是江浙一带的本地神明,小锦村所在之处是不以养蚕为主业的北方地带,这里自古到今都并未产生本地祭祀桑蚕的神明。
所以这位蚕神娘娘的神位其实是蚕农从江浙请回来的。
而为了让娘娘有宾至如归的感觉,他们自然要用对方听得懂的话来说祝词,可以说是非常的体贴了。
夏东篱捏了捏手上发到的三根线香,示意帕加索斯跟着自己一样用蜡烛引燃它,然后轻轻摇晃灭去香上的火光,祭拜后插到了一个简陋的陶瓮里头便算作结束。
帕加索斯跟着他做完,蓝眸中满满都是遇到有趣事件的兴致勃勃,而荀岏则是有些迟疑,他看了眼写着蚕神尊名的神位,又看看装满米粒的陶瓮,久久没有动作。
“怎么了?”夏东篱走到了他身边看了看他手中静静燃烧的线香,不知是不是此刻风向的问题,夏东篱发现插在瓮中的烟气居然全都在往他们这里倒灌,不由拉着荀岏退了一小步,让风向过去了才松手。
“没呛到吧?”
荀岏又看了眼在手中烧得飞快的线香,指尖微微一抖,最上头的香灰便落在了他的手上,他若无其事得抖掉香灰后将其插入了米粒中间,并未祭拜。
随后他退了几步走到了夏东篱的身边,沉默着表示自己没事。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小子有点赌气的感觉,错觉吗?
夏东篱看了他一眼,又抬起青年的手看了看上头没有被掉落的香灰烫到,这才拉着他走了几步,同帕加索斯一起进入了礼堂。
小锦村的活动中心可以容纳三四百人,但是由于今年的祭祀活动是工作日,这个点站在这里的只有五十人不到,尤其这里所有的桌椅都被搬空了,便显得有些空旷。
方才他们本就落在了后头,是以三人进来后没过一会神位就被请了进来,在用最新鲜的桑叶泡水为神位擦去浮尘后,神位被放到了铺上了白布的桌子上,这便算是神案了。
简陋是简陋了点,但和所有的神案一样,上头事先摆放了瓜果鲜花,唯一不同的是其左右都摆放了不少丝织品,虽然是折叠着的,但是从光泽和图案来看都是佳品。
而就在桌案下方放着若干个白色棉布包裹的布袋,不知道里头放着什么。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夏东篱觉得这些人擦神位的水是不是用得多了些,怎么感觉神位一直在往下滴水?都不擦擦干吗?
不过夏东篱的思绪很快被节目表演吸引走了,村里的秧歌队和广场舞大队闪亮登场。
他现在明白为什么这个场地会有一大块地方无人站立了,那原来是舞台啊。如果说方才的祭祀仪式,还有一点庄重的话,现在全场就完全是欢乐的氛围。
很好,非常有社会主义祭祀特色。
就在两支大部队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时候,小锦村的人们十分自觉得开始重新摆放座椅分发茶水瓜子。
夏东篱给左右两人都拿了热水和瓜子,然后他们又收到了一个小纸包。
“这是什么?”夏东篱有些好奇,他顺着折叠的方向将纸包拆开,露出的是一粒粒芝麻一样的小黑粒。
夏东篱忽然有些不好的预感。
这,这难道就是小李助理之前说的蚕种?
“是的哦!拿个细纱布罩住,早晚洒点水,这季节过个两三天就能孵出来。”分发小纸包的村民笑着对他说:“你是小土坡的小夏吧?你往白云山西边走点,那儿就有几颗老桑树,到时候摘点叶子剪开喂喂就能活,到了结茧之后你可以拿过来卖,这儿有人论斤收。”
夏东篱抽了口气,在理智和好奇心之间挣扎:“我家养了动物……”
“哎哟,没事的啦,这里就百来只,其实不搞高密度养殖它们还是很皮实的。”村民给出了和专业人士完全不同的意见,夏东篱顿时就有些心动。
啊,不对,还有一份。
夏东篱扭头看了眼同样在拆袋子的荀岏,青年正用手指轻轻在蚕子上头揉搓,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这态度一看就知道也想养。
“请问,”荀岏也抬头看向了分发蚕种的村民,有些迟疑又有些期待得问道:“养蚕是不是不能点蚊香了?”
“那当然不能,”村民斩钉截铁:“你们要是怕蚊子咬就买个蚊帐吧,蚊香这玩意毒不死蚊子,毒蚕那是一天一批。”
荀岏闻言有些迟疑得看向了夏东篱,对上小年轻的眼神,夏东篱当下明白了他在担心什么。
因为家里的苍蝇大军还没有全灭,夏东篱每隔几天都要摆一次蚊香龙门阵,但如果养了蚕这法子肯定是不能用了,小荀同志肯定是在担心自己如果提出养蚕要求自己会不会因此而困扰吧?真是贴心的小同志啊。
对此,夏东篱一挥手十分豪爽地表示没问题,他之前其实已经买了苍蝇笼,只不过一直没拿出来用,以后大不了不点蚊香就是了。
在荀岏欢喜的眼神中,夏东篱默默在自己的规划数量上翻了个倍,他点开了度娘,开始搜索蚕宝宝的养殖技巧。
小时候虽然养过,也写过观察日记,当时的小夏同志也就十来岁,那时候他养蚕宝宝完全是跟着感觉走,而且就像是刘婶说的,当时贩售的还是体格最大最强壮的五龄蚕,和现在这种小幼崽自然不可一论。
就在他打开记事本开始记录采买清单的时候,忽然听到身侧一声叹息。
夏东篱一扭头就看到了帕加索斯那张漂亮面孔上的悲伤和遗憾。
夏东篱头上默默冒出了一个问号。
您这边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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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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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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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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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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