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赢下这场比赛。”亚久津眼里满是夺取胜利的决心。
“就凭你?”平等院没有说完下面的话,但亚久津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了平等院乃至众多观众们的内心想法。
对手是已经踏上职业赛场的阿玛迪斯,作为国中生的你别太猖狂了。
“如果输了,”亚久津已然握着球拍转身瞥向了球场对面的阿玛迪斯,“我甘愿接受任何处罚。”
没有用惯常的暴力和威胁手段来解决问题,亚久津对平等院作出了承诺。
“呵,这种无用的保证。”平等院冷哼了一声,他从那个燃着无边战意、有着自己过去的影子的白发少年身上不着痕迹地移开了视线。
“要是你输了这场比赛,”平等院松了口,但扣上了另一层枷锁,“就主动退出代表队。”
丝毫不在意自己输率几何的亚久津头也不回地走向了球场。
“好。”
没有避着人的想法,平等院和亚久津的交谈声并不轻,靠近他们这方的观众席前排多少听到了一些。
再加上已经站上球场的亚久津,以及没有任何变动的参赛选手名字……这都无言宣誓了日本队的选择。
“诶诶诶,就真的让亚久津前辈去对战那个什么阿玛迪斯吗!”大嗓门的堀尾不自觉地轻了声音,“怎么说还是同样作为领队的平等院前辈赢面比较大吧,就这样贸然……”
“我们要相信亚久津。”河村安抚一年生后辈道,“除非比赛到了真正结束的时候,否则任何结果都有可能不是吗。”
堀尾张了张嘴:“话是这么说……”
可平等院前辈的实力就已经足够强悍了,真让人无法想象与之相当甚至已经踏上职业网球道路的阿玛迪斯又该恐怖到什么样的地步啊。
看着场内准备赛前握手的两人,千石耸了耸肩:“虽然对手很强,但亚久津也不差吧,迎难而上可是那家伙惯常的风格。”
“唉,但愿一切顺利喵。”自从第一场比赛看见大石满身是血才艰难赢得比赛后,就开始有种不妙预感的菊丸担心地叹了口气。
……
比起仍在担忧的日本同伴们,和亚久津握上手的阿玛迪斯的惊讶更甚。
没想到……没想到平等院居然那么大胆,真的敢让区区一个国中生来应战。
望向日本场边的阿玛迪斯恰好与平等院视线相对,真遗憾,无法在两年前的那场比赛之后再次与你决出胜负。
阿玛迪斯主动移开了视线,不过为了瑞士队的胜利,就算对面站着的是个不堪一击的国中生,我也不会手软的!
“我会在15分钟内解决你。”松开手的阿玛迪斯面色冷淡。
“那你就尽管试试看。”仿佛不知天高地厚的亚久津反用日语回道。
“那个瑞士队的主将在说什么啊。”渴望凭空出现一行字幕的小金转过头。
不远处的平等院渡边他们自然不可能回答小金,觉得自己可能是操心命的大道寺有些无奈地再次翻译了两人互相挑衅般的话语。
“那为什么亚久津小哥听得懂啊。”觉得亚久津和自己有着同属一脉学渣气质的小金万分不解。
“虽然有些难以想象,但亚久津前辈确实是个优等生来着。”想起柳曾经和他们趣谈过各个学校成绩最好者的大道寺微微侧头解释,“我记得,亚久津前辈好像每年都在期末考试中取得了全科满点的优异成绩吧。”
“没办法。”就和他们隔了一排的千石也听到了两人的谈话,他耸了耸肩,“谁让学习和运动对亚久津来说都同样一看即会呢,每当和这种人相对比的时候,就觉得自己超不lucky了呢”
“真是让人嫉妒的天赋啊,”他托着脸,“明明没看见他怎么努力学习过嘛。”
既然连同为山吹的千石也作证了亚久津优等生的属性,远山不得不接受了这个残酷的现实。
“大家学习成绩怎么都这么好!”突然孤家寡人的小金倾羡道。
大道寺想起了学习成绩可能还不如远山的小伙伴,嗯……还是给赤也留一点作为二年级前辈的面子吧。
……
场边的闲聊未止,场内的硝烟已起。
第一局是亚久津的发球局,这个有着常人难以匹及身体素质的少年从一开局就爆发出了足以让人侧目的实力水准。
发球,回球。
移动步伐,反应速度。
难以猜到的击球动作,无法辨别的应对球路。
他具备了所有迅速拿下比分的要素,只可惜他的对手是阿玛迪斯。
“不堪一击!”这个小麦色肤色的男人眼神锐利。
“嘭!”
“1:0,瑞士队领先。”
“被破发了……”
“简直开局不利……”
交换场地的时候,观众席上隐隐有这样的声音传来。
向来容易被调动情绪的亚久津这次倒没有轻易燃起怒火,他像一只瞄准猎物的野兽一般收敛气息,俯下了身子。
“咻”网球如刀割一般破风而来。
落地,弹起,屏息……扬拍!
耀眼的光点从亚久津的球拍中央亮起,复而扩散。他把淌在自己拍面上的一汪光亮全都挥了出去。
伴随着弯射而出的网球,星星点点的光芒四射开来。
没有温度的冷光大放。
“轰”
“150,日本队领先。”
身后看台的碎石悉悉索索地掉落下来,听着耳畔观众们的惊呼声,阿玛迪斯正视了亚久津几秒:“平等院的发光球?”
“倒是我小看你了。”
场边的大曲有些惊讶:“毫无征兆啊,他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该说不愧是十年难得一遇的运动奇才吗。”木手推了推眼镜,这种身体素质不练冲绳武术真是可惜了啊。
“掌握了发光球的话,”想到什么的桃城眼里亮了起来,“那不是没有反击的可能了!”
“亚久津前辈……”坛太一攥紧了拳头,“一定要趁着对面还没反应过来,一鼓作气拿下这局!”
并没有被身后观众席喜悦的气氛所影响,平等院仿佛叙述事实一般地自言自语道:“只是发光球的话,还远不足以打败阿玛迪斯。”
仿佛正映衬着他的话,阿玛迪斯的身上也涌动起了骇人的气息。
“接住一球可不算什么,试试看,能不能再接住我的这一球?”
本就轮到了发球局,阿玛迪斯也没有给亚久津留下选择的余地。
气流伴随着黄绿色小球的飞出激荡了起来。
准备复刻先前成功得分那球的亚久津睁大了眼睛。
球,不见了。
铺天盖地汹涌而来的黑暗笼罩了他。
“砰!”
“咚!”
在后背和肩胛骨重重擦着地面砸落的刹那,亚久津终于找到了那球的踪影。
原来,已经打中我了吗?
“我的暗,比起你的光如何?”
温热的液体滑过眼睑,亚久津顺着猩红色的光幕,看见了逆着光走近网的阿玛迪斯。
……
“嘭!”
“2:0,瑞士队领先。”
眼神凶戾的亚久津晃晃悠悠地撑着地面站起身来。
“嘭!”
“3:0,瑞士队领先。”
“咳。”被阿玛迪斯拽着脚踝拖到另一边半场扔下完成换场的亚久津从浑噩中艰难睁开眼。
“嘭!”
“4:0,瑞士队领先。”
喘息,再喘息,血液混合着汗水滑落,亚久津用颤抖的手指摸索到了身侧的球拍。
“怎么办,怎么办!”看着场上一边倒的局势,小金简直快要急到团团转,“再这样下去,亚久津小哥就要真的输了!”
“现役网球运动员不是那么容易攻克的。”被小金抓着袖子的大道寺摇了摇头,这场比赛的结果……
再加上他在阿玛迪斯的身上还嗅到了危险的味道那种不只在球场上出现的危险气息。
“只要破解掉黑乎乎的那球,亚久津小哥应该就不会如此被动了吧?”恨不得上场替亚久津出战的远山苦恼地抓了抓脸。
“比起明晃晃的发光球,实力与之相媲美的暗球球路更为诡谲,资料也更少。”大道寺皱眉看向场内,“能不能以现在的状态破解这招,只有亚久津前辈自己心里清楚。”
“就算暂时破解了这招,也没法把局面转回上风。”柳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因为阿玛尼斯堪称u17世界杯内球技多变程度第一的选手。”
瞥了一眼消失在休息室内半天,结果好像只是出来观看比赛的后辈,柳继续道:“对于亚久津来说,现在不仅是场面上的被碾压,更是心理战。只要他对于自己现在的坚持有一丝动摇,就会以零分惨败收场。”
坐在第一排的堀尾同样听到了这话,他有些难过地叹了口气:“亚久津前辈的眼神已经涣散了,就算强撑着一口气,用带伤的身体也打不了多久了吧。”
“轰!”
“1530,日本队拿下这一分。”
“诶诶诶,刚刚发生什么了!”还没从悲伤情绪中缓过神的堀尾望向了场内。
尘土飞扬蜘蛛网状的裂纹在看台的水泥墙面上攀延,这是比先前那球发光球还要大的动静。
根本没弄清原委的众人只来得及堪堪捕捉到在亚久津身后消散的几个虚幻身形。
那是什么?
新鲜流下的血液淌过了血痂,笼罩着难言气场的亚久津声音嘶哑:“得意够了吧,现在,该轮到我了。”
饶是作战经验丰富的阿玛迪斯也没有料到眼前的局面。
他还以为这小子在他的攻击下快要走到绝望的尽头了。
不过也好,猎物不挣扎反扑又怎么能让捕杀变得更有意思呢。
五道凝实的身影从亚久津身后窜出,阵型变幻,六道一模一样的身影摆出了截然不同的发球姿势。
哪个是真的,还是都……
没等阿玛迪斯辨别出真实的那个,网球的落地声已然响起。
“嘭!”
“3030,日本队拿下这一分。”
……
“追平比分了!”
“你们看到了吗,刚刚那球居然连身为职业选手的阿玛迪斯都没有办法做出任何反应!”
“不过那究竟是什么招数,好像从来没有见过。”
“虽然不知道,但这种压迫感,感觉比之异次元也不逞多让了吧……
相较于观众席上的喧闹,休息区内仍大体保持平静,因而鬼脱口而出的话语就格外惹人注意了“无没识。”
“鬼前辈,什么是无没识?”发现乾皱着眉没有接话解释的不二出声询问。
“无没识也被称为第八意识,是除去眼、鼻、耳、舌、身,以及末那识外的最后一识。”看着众人迷茫的表情,鬼换了一种通俗易懂的解释,“也可以这么说,无没识可以摒弃自身和外在对心理造成的一切影响,在大脑下达指令的瞬间做出最正确的回应。”
所以说,这种打球方式比起大脑更严谨的思考,更倾向于身体的反应吗?
幸村看了一眼切原,这说不定会适合赤也的网球方向呢,虽然后辈天生的身体素质不如亚久津强,但是如果往这方面培养……他用手摩挲着下巴思考。
“灭五感,第六感,现在连第八意识都出来了,五,六,七,八……诶?中间为什么跳过了七?”关注点永远跑偏的切原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
算了吧。幸村默默从后辈身上移开了视线,先不说用身体同步跟上大脑的反应能不能做到,他怕后辈在那瞬间做出的反应会跑偏。
……
无法窥探的攻击姿态和愈战愈盛的攻击力度。无没识强悍地从阿玛迪斯的防守中挤出了一条路。www.miaoshuzhai.net
只要再拿下一球,亚久津就可以翻盘夺下这一局了。
“作为职业选手的我,是绝不可能在和你的比赛中打出6:0分数之外结果的。”阿玛迪斯既是自傲也是自负,“想从我手里拿下这一局?”
“别做梦了!”
多变的防守和强悍的精神力牢牢把控着亚久津的动态,锁住了他的每一个来球。
阿玛迪斯在小球即将二次落地的那一刹那,在网球快要挂网的瞬间,在它几经将要成为对手得分的时机,一次次成功救下并反击了来球。
但与之相对的,亚久津也在阿玛迪斯的防守下召唤出了更多的、更变换莫测的实质身影。
追球,回球。
追球,回球……
拖着满身伤和沉重步伐的亚久津不断重复着这两件事,等到大家注意到的时候,亚久津那沾着未凝固鲜血的脚印已经遍布了他的半场。
这一分被无限拉长成了精神与的对抗消耗赛。
不知多久过去了,亚久津的脚步慢了下来,以为找准时机的阿玛迪斯微微舒展了紧皱的眉头,他没有发现自己眉间蕴藏着的疲惫:“每次都用八种毫无关联的姿态来接发球,我想你已经到达极限了吧。就算开启了无没识,分出另外七道身形对你来说还是太勉强了。”
“谁说八个我……”
十个、或者更多的实体身影从亚久津身后冒了出来,“就是极限了!”
优纪那个老太婆应该正坐在电视前看他的比赛吧。数个亚久津,数只手,一同挥下了拍子,他可不能太丢脸啊。
“嘭!”
“1:4,日本队拿下这一局。”
望着棘手的亚久津,精神力消耗了不少的阿玛迪斯心念微动,居然大意被拿下了这一局,要是再被拿下一局……和一个毫无名气的国中生打到那样的程度,未免也太丢脸了,原本他是不准备在小组赛上就使用的,看来还是不得不提前……
阿玛迪斯身后无形的空气仿佛被什么所搅动了起来。
那是……站在场边的大道寺忍不住前跨了一步,他蔚蓝色的眼里映出了观众们没有看到的东西。
那是战火纷飞的废墟和残骸。
木仓鸣,炮响,还有哭声和惨叫……那是陷在战争中的失乐园。
“阿玛迪斯不是瑞士人,”似乎是猜到了走到自己身边的大道寺想问什么,了解阿玛迪斯过去的平等院没带什么敌对情绪地开口,“他是在战乱中的母国中长大,在艰苦的生活条件中一点一点修习网球,最后站上世界舞台的。”
两人交流的声音很小,沉浸在希望中的堀尾他们更没有发现到阿玛迪斯身后酝酿着的招数。
“再这样下去,我们就胜券在握了,”仿佛已经看到亚久津获胜场面的堀尾信心满满,“等到平等院前辈上场之后,胜负就没有疑虑了!”
“亚久津前辈,加油啊!”目光正追随着偶像并为之加油的坛太一突然白了脸色,“亚久津前辈!”
大幅度晃了晃身体,差点跌到的亚久津用球拍支勉强撑住了前冲的身体。
好像有谁在叫他的名字?
失血或过度消耗到耳鸣的亚久津压下了嗓子里的腥甜。
叫什么叫,他还可以……
好不容易努力睁开的双眼再次合上,最后一丝光亮从视野里消失不见。
损耗过大又满身是伤的白发少年往地上重重扑去。
“啪。”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指导席的平等院单手接住了昏过去的亚久津。
没有去看背后气息已经停止翻滚的阿玛迪斯,仿佛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幕的平等院半抱着完全失去战斗力的亚久津,他平静开口:“日本队单打二,弃权。”
确认亚久津真的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之后,也不想再看血腥碰撞的裁判松了一口气,他宣布道:
“日本vs瑞士,单打二,1:4,日本队弃权。”
“总场数3:1,瑞士队获得小组赛胜利。”
“希望下次瑞士再遇上日本的时候,和我对战的会是你。”复杂的视线从晕倒的亚久津身上扫过,阿玛迪斯如鹰隼一般地盯上了平等院的背影,他又下战书,“到时候,赢的人一定会是我。”
“会有机会的,”毫不温柔夹着亚久津往场边走的平等院顿了顿步伐,冷笑道,“不过在那之前,你还是别被自大蒙住了双眼为妙。”
……
虽然对战瑞士的比赛以失败告终,但打败了希腊和澳大利亚的日本队还是以小组队第二的成绩晋级到了淘汰赛。
可能是队伍少了一半的缘故,效率极高的组委会在所有小组赛结果已定的下午,就召集了各支队伍的领队,完成了淘汰赛的抽签和安排。
淘汰赛会在两天后开始,这给不少受伤的选手留了修养和喘息的时间,也给各支队伍留下了最后调换队伍成员的空闲。
托室友是领队的福,刚洗完澡从酒店浴室出来的大道寺继数据组外最先从平等院那里得知了他们接下来可能遇到的对手。
“阿拉梅诺玛?我们淘汰赛第一个要对战的队伍?”有些疑惑的大道寺尾音微扬,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坐到了床上,“好像没怎么听说过这个国家?
“是个刚成立不久的宗教国家,今年是第一次参赛。”盘腿坐在床上的平等院睁开眼,把偷偷摸摸溜到他床上的茨木小纸人弹飞后,他又闭上眼睛,“具体实力未知,但他们的所有比赛都是以3:2作为结局。”
猜测3:2不是巧合的大道寺面带沉思:“所有?那不是说明……”
“没错,他们是以小组第一的排名晋级的,甚至击败了总排名第八的比利时队。”平等院沉声继续,“每年都有黑马出现,仅仅是这样的话可能也没什么特别。”
“但最值得注意的是,所有阿拉梅诺玛的选手都戴着从不摘下的白色面具,披着一尘不染的白色斗篷,就算上场也坚持着这种不适合网球和运动的装扮。”
“光听这个描述,他们简直不像是来参加世界杯,而像是专门来举办某种奇怪仪式和活动的一样……”大道寺抱起双臂,“阿拉梅诺玛队他们真的不是邪.教组织吗。”
“是不是都和你没关系,你最好别打什么歪主意。”平等院瞥了一眼惯会惹事的金发少年,“毕竟信仰这种东西,有时候可是坚不可摧的。”
“聚集的信仰越多也就越难缠。”
如果被一群触及了信仰的狂教徒围攻……他可不想在现代社会的当下发现某人被消失。
“我知道。”大道寺漫不经心地摸了摸下巴,他没打什么歪主意,只是恰好联想到了自己那暂时还保持着八岐大蛇外壳的异次元罢了。
唔……话说邪神和邪.教哪个更邪门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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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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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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