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在28层停下,顾景良抱着人进了屋直接就往沙发走去。
他将盛景惜刚一放下,盛景惜就挣扎着站起来要去和他扭打,她一边打还要一边骂他:“顾景良你发什么疯?我怎么你了你这么对我?”
顾景良也不示弱,硬是把她又推倒在沙发里,摁着她不让她有机会站起来:“你说你怎么了?你天天的故意气我!你天天的故意刺激我!”
“我气你什么了?我刺激你什么了?发疯乱咬人的是你才对!”
“你气我什么了你知道!你刺激我什么了你知道!我就是乱咬人,乱咬人也是你逼得!”
“我不知道你气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做什么刺激你了。你爱疯狗一样乱咬人我不管,但你不能冲我乱咬,我不惯着你!”
“你惯着我什么了?你除了给我气受、除了一天到晚的作天作地找不痛快,你还给我什么了?”
“谁让你忍受我了?谁让你从我这找不痛快了?你要是忍受不了,你走啊,你天天来我家里做什么?”
“我犯贱!我稀罕你!我稀罕你天天给我找不痛快,天天没事找气给我受!当初是谁主动上门来求我的?是谁说了事成之后要嫁给我的?现在嫌我来你家了!”
顾景良越说越气,愤怒和委屈让他失去理智,血红着一双眼死盯着沙发里的女人:“盛景惜我告诉你,你别忘了当初是你求着我帮你的,是你主动送上门、主动爬到我床上来的!现在想赶我走,晚了!”
俩人吵架都是逮着什么吼什么,哪句话最伤人就说哪句话。
盛景惜被顾景良这么一呛声,顿时如坠冰窟,浑身上下难以自持地打了个寒噤。
没错,当初正是她主动上门去求的顾景良,求她帮自己重建盛世,只要他答应,事成之后就嫁给他。
是她主动送上门,主动爬到顾景良床上去的!
明知道这种无奈下的上门求助,是最没资格顾及脸面的,可等到人家讽刺的话真一字一句说出来的时候,还是会难以避免地哑口无言、心虚气短。
谁叫她落魄呢!落魄失意的人本就没资格谈颜面和尊严。
于是,顾景良最后一句话说出口,盛景惜理所当然就白了脸。
她拳头紧握,指甲又深深戳进肉里,越是失智颤抖,就越是需要一点点疼来让自己清醒起来。
顾景良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他看着突然就坐着不再挣扎暴怒的盛景惜,看看她渐渐惨白的脸,看她气极后控制不住发抖的身体,巨大的后悔和懊恼又将他淹没。
盛景惜的嘴唇颤抖,一双眼睛死死瞪着他,先是红了眼眶,随后眼球里也慢慢泛了红,好看的眸子里瞬间水汽上涌,从死咬着嘴唇的动作里,可以明显看出盛景惜真的是用尽了全力在控制自己不再多说一句话、半个字。
两人就这样互相对峙着,一分钟、三分钟、五分钟。
顾景良心虚懊悔的感觉又深深袭来,他伸手想去安慰,可是还没等他开口,盛景惜就先“腾”的一声站起来。
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拉着顾景良的双肩就想把他拉起来。
她一边拉一边喊:“你走!你走!我再也不要看见你!我以后都不要再看见你!”
她太生气,已经没了理智,又因为顾景良死沉死沉的,根本就没打算起来。
她动作太大、幅度太大,本就脚伤不便,一个脱力手滑,脚下不稳、腿上一绊惯性就往一边倒。
茶几上有一个矮脚水晶花瓶,插着几支装饰干花,被她倒下的身子猛然砸倒,骨碌碌掉在地板上,“啪”的一声摔得四分五裂。
顾景良本能就去抓她,可还是晚了一步。
四下迸溅的碎渣喷了她一头一脸,等把人拉起来,就看见盛景惜右侧外眼角下面一道细小擦伤,已经开始往外冒血。
再往上半厘米,就迸溅到眼睛里去了。
顿时,顾景良急的直爆粗口:“你他妈的——”
急匆匆把人翻转拉过来,摁在自己腿上就去仔细检查其他地方有没有伤痕。
盛景惜性子倔,推着打着不让他碰,一边挣扎一边骂:“你滚!你滚!别碰我!”
顾景良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扒了盛景惜的裤子狠狠打她屁股。
“你再这样,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任性!
盛景惜被顾景良抱孩子一般困在怀里,态度强硬地一手箍住她两只手,硬是将她前前后后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其他伤处以后,他才松了一口气。
性子是真烈!
太烈了!
两人都是呼呼直喘气,四目相对,谁也不肯让谁,各自胸部剧烈起伏,好一阵子以后,才渐渐消停下来。
顾景良两手一端,将她往沙发上一放,站起来就去抽屉里找药箱,盛景惜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这么熟门熟路地连这个都能找到的。
眼睛一路跟随,看着顾景良拿了药箱走回来,在她身边蹲下来,拧开碘伏瓶子,沾了药棉就往她脸上擦。
她赌气,往后躲着不让擦。
顾景良好不容易平复的怒气“噌”的一下又起来,明明气得咬牙切齿,却还要强压下怒气,只狠狠地威胁她:“你要是再躲,信不信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就去你妈住的那家医院,让她盯着你让你好好涂药水!”
盛景惜瞪着他,他不是做不出来这事!
于是,她只好咬着牙暂时妥协了。
顾景良小心翼翼地拿碘伏给她消毒擦洗伤处,还好伤处不深,只是浅浅一道划痕,若是再深一点,说不得就要毁容。
这样想着,顾景良还真认真想象了一下,这样一副好相貌,若真是毁容了,会是什么样子。
想着想着,自己扑哧一声就笑了,这笑声,在这紧张的气氛当中显得特别的突兀。
俩人本来正剑拔弩张,他这突然一笑,仿佛是挑衅似的,笑得盛景惜更加怒目而视。
只见盛景惜冷着脸拿眼睛剜他,语气冷的不行:“有什么好笑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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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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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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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性子是真烈免费阅读.https://www.doucehua.xy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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