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惜昨天晚上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虽然一开始是他主动,但是真正等开始以后,反倒是她反败为胜、反守为攻起来。
之前两人做这事的时候,盛景惜多数都是一副死尸状。ωWW.miaoshuzhai.net
不管他怎么折腾,不管她有多不适,都一个劲地闭眼忍着,死咬着牙关,半点反应都不给,偶尔他较劲故意刺激她,她忍耐不住,最多也就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闷哼。
可昨天晚上不一样,昨天晚上的盛景惜,简直像是换了个人。
像是两人打架非要争个输赢、论个高低一样,盛景惜憋足了劲不肯伏低,偏偏要占上风、占上位。
他一开始以为是无意识行为,腰一使劲带着人调转几次,被盛景惜给倔强地反压两次之后,他这才明白过来,这个女人今天是打定了主意要主导了。
一想到她头一次这么主动,顾景良就更加精神抖擞、兴致勃勃起来,怎么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叫人笑话。
所以,接下来的卖力表演中,顾景良就像初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一般,怕横冲直撞让人笑他技术不精,又怕劲头不够让人笑他实力不够,一边斟酌调整,一边还要不着痕迹,汗出的比平时多一倍,感官也比平时更受刺激。
盛景惜憋着一股劲像是在赌气,又像是在逞强,可到底是败在了技艺不精上面,十几二十分钟不到,累的暗暗喘气,大腿根都跟着酸胀使不上劲,最后索性身子一软,瘫在顾景良身上。
要搁平常,顾景良一定会笑话她,可当时他却并没有,确定她是累脱了力,腰腹一挺,带着人调转了个位置,反守为攻起来。
防护是一定要做的,床头抽屉里上次买了一直没机会体验的小方盒,情急之下顾景良也顾不得看是螺纹的还是颗粒的,逮啥用啥。
转眼间沉浸在感官和视觉的双重刺激里,顾景良几次都差点要上天,要不是他定力足够,真是顶不住要失守。
可渐渐地又觉得不对劲,盛景惜突然弓起脊背,像只虾米一般,全身僵硬,脸更是侧埋在枕头里不让他看。
顾景良非要凑过去看,瞥见她脸上的表情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
一时间他还有些得意,以为自己技术了得,因此还故意调侃:“你别忍着,想叫就叫——”
盛景惜抿紧嘴不说话,脸埋得更深,顾景良以为她是害羞不好意思,干脆使坏往前又挺了挺,却换来盛景惜的一声惊叫,声音不大,却让顾景良清晰听出了不对劲。
顾景良这次是真紧张了,脱开身就来查看她究竟是怎么了:“让我看看,你哪里不舒服?”
盛景惜却摁着他手不给看,实在没辙了,红着脸小声说了句“我疼——”
顾景良一听就心疼了,不知道她哪里疼,也不知道是怎么个疼法,神色紧张地去深究。
他越是这样,盛景惜越是躲着不给看,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干脆就整张脸埋在枕头里,哭了。
顾景良顿时就懵逼了!
这还是头一次遇见这情况,他自我反省:这是把盛景惜给,那什么哭了?
后来眼神落在一处,顿时恍然大悟起来:颗粒的嘛,用不习惯!
“你别哭,都怪我,都怪我,咱不用这个鬼颗粒的了,咱换一种,换一种!”
思绪回到现在,顾景良看着一脸绯红、引人遐想的盛景惜,再结合脑子里刚才浮现的情景,很难再做到气定神闲。
看看荣升,正拉着邵之川讨论教书心得,完全没有功夫理他,顾景良干脆挪到盛景惜身边去,也没敢挨太紧,隔着一臂距离。
盛景惜对于顾景良的突然靠近,本能就要蹙眉,只是此刻阮姣挂在她身上,她没有发火罢了。
压低了声音,盛景惜出声警告:“你老实点,别总缠着我!”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昨天晚上是谁缠着人不放了?顾景良此刻只想说一句:有些渣女,提裤子就不认人了!
顾景良笑笑,故意凑近:“我没想缠着你,就是想跟你挨近一点。”
“不用!你离我越远越好!”
“别呀,咱俩用不着见外!”顾景良好脾气,随即眼神朝着盛景惜另一半的阮姣那点了点,“再说了,你小心把你这好朋友吵醒!”
他这样一提醒,盛景惜果然就放低了气焰,收起了凌厉:“你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
“我没事,就是看着你高兴,想离你近点。”
反正就说来说去,不管怎么样,顾景良就是打定了主意缠着她了。
另一边的荣升看见了顾景良这个没出息的样,一边恨铁不成钢,一边又暗暗窃喜,可算抓着顾景良不要脸的时候了,以后再聚会,谁也别笑话谁!
邵之川是个很慢热的人,和盛景惜阮姣三人在一块,他也总是话少的那一个,现在被荣升这个自来熟拉着说动讲西的,一不留神话就多了。
荣升就是有这个本事,别管认识的不认识的,只要叫他遇上,一分钟内跟人熟络,三分钟内叫人卸下防备,没等五分钟,保准跟他称兄道弟,直呼相见恨晚。
也不是说盛景惜的两个朋友都是道行低的,只是荣升这人太能说,死的都能说成活的,只要搭上话,余下的就都齐活了。
所以这一晚上,开头三个人的局,结尾五个人的会,个个都是红光满面、心满意足。
当然,最开心的还是顾景良,原本以为今天晚上还和从前一样,谁知道赶得早不如赶得巧。
等到散场,荣升一喝醉自然要去老城区的那栋楼里去闹,阮姣已经醉得不省人事,邵之川还能坚持到家,顾景良有司机,干脆做护花使者,和盛景惜一起送阮姣回家。
等送了阮姣以后,俩人在车里,顾景良看着盛景惜,那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越看越中意,本就喝了酒,这下更加心猿意马。
他悄悄握住盛景惜的手,干脆故意装醉起来:“圆圆——”
盛景惜本来没什么,一听这句“圆圆”,顿时被雷击电打了一般直起身,“唰”的一下侧头看着顾景良,眼睛里也带着十足的凶狠怒瞪着他说道:“你发什么疯?”
圆圆也是你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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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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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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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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