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顾景良,就跟个卖艺的使出浑身解数在卖力讨好恩客一样,盛景惜越是不笑,嘴角一抽、一语不发看傻子一样看着他,就越是激发他的表演欲。
一开始还是言语挑逗引诱,渐渐地开始升级成肉体展示。
顾景良从四肢着地塌腰,干脆变成跨在盛景惜腿上、跪着双膝紧贴着她打量。俩人一个坐一个跪,他的视线要高出大半头,又因为挨的近,光裸着的前胸明晃晃地展示在她面前。
盛景惜没眼看,干脆把眼一闭:“你是不是有病?”
顾景良不生气,抬起双臂虚虚搭在盛景惜肩膀上,故意扭动腰肢,不光如此,眼神还有戏,一双眼睛本就戏路宽广,此刻更是十分精彩,三分漫不经心、三分欲说还羞、三分欲迎还拒,最后一分是明目张胆的挑衅撩骚。
“没情调!看不出我在勾引你吗?”他呸着笑骂一声,原本放在盛景惜肩膀的双臂干脆往前一抬,搁在了床头靠背上,这样一来就更加拉近缩短了两人间的距离,盛景惜也从睁眼就是顾景良的胸肌,变成脸部紧贴不睁眼就能感受到的地步。
“看出来了,你还能更明显一点,干脆把自己骚死算了!”盛景惜睁开眼,暗暗提了一口气,是可忍孰不可忍也,抬起双手往他胸前使劲一推,“要死死远点——”
顾景良早就暗暗发力防着她这一招,所以她这一推非但没有推开他,反而被顾景良一招反击、借力使力地握住她双手腕。
电光火石间,盛景惜只觉天旋地转,转眼间俩人位置对调,顾景良抱着她在床上打了个滚,瞬间就变成了女上男下。
她被迫骑在顾景良腰间,被他拉着双手挣脱不了,俩人一上一下本就十分暧昧,此刻她又被气得鼻孔直喘粗气,就更是让人遐想连篇。
盛景惜一咬牙,就没见过这么无耻不要脸的:“你松开我!”
顾景良笑笑,腾出一只手顺毛驴般摸了摸她的后背:“干嘛要松开,咱俩这样多好!”
他说完就将她拉低,仰起脸凑过去吻她。
细密的吻落在盛景惜颈间、耳后,扫过之处如过电一般,激得盛景惜忍不住绷直了腰背,她只觉得全身上下都起了鸡皮疙瘩。
偏偏顾景良又在这个时候凑到她耳边说话:“上次买的套子呢?你想先用螺纹的还是颗粒的?”
一句话问的盛景惜瞬间绯红了脸,扭着手就去使劲拧他。
顾景良左躲右躲,盛景惜哪里肯饶,硬是憋足了劲死死地拧了他大臂内侧一把才算完。
“你干嘛拧我?我说错了吗?问你喜欢什么样的,这不是关心你吗?”顾景良疼得五官挤在一起,痛诉她!
盛景惜怎么回这话?她又没用过,怎么知道是螺纹的好用还是颗粒的好用?
俩人这么一打一闹,裹在顾景良腰间那条浴巾早就蹭掉了,盛景惜刚想开口说什么,直觉不对劲,低头往下一看,顾景良的那家伙正明目张胆地抵在她小腹。
顿时,一向无所畏惧的盛景惜,“腾”的一下就红了脸。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气氛都已经到了这种程度,顾景良干脆也不装了,把人一搂、腰腹略一使劲,一条腿暗地里一蹬,顷刻间俩人的位置又调了个个。
盛景惜被他压在下面,明知躲不过,干脆闭了眼。
……
俩人这一架打了两个多小时,中场休息时,盛景惜去洗澡,顾景良靠着床头抽事后烟,看她走路怪异,不免又要打趣:“要不要我抱你进去?”
盛景惜没好气,瞪他一眼骂道:“滚——”
“别生气了,颗粒的你喊疼,以后咱就不用颗粒的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起这个,盛景惜想起刚才的过程,只觉得脸皮发烫,立在浴室门口回头又狠狠剜了他一眼:“你闭嘴!”
顾景良一脸餍足,故意冲她的方向吐出长长一道白烟:“怎么了,关心你、替你着想,说还不让说了——”
盛景惜不再理他,进去把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床上的顾景良,一手托着后脑勺,一手夹着烟,脸上渐渐漾起不耐。
之前接到电话,张达文今天早些时候,在羁押他的所里上吊自杀了。
本来一口保证盛景惜从张达文那突破,查出幕后主使,现在张达文突然吊死了,顾景良恼的是线索断了没法交差。
同时还恼的是这幕后主使这么嚣张,看守所里到处都是探头、到处都是看守,还能让一个大活人用床单在床头吊死,这里面要是没有人包庇运作,说出去鬼都不信。
顾景良现在烦恼的是,不知道怎么跟盛景惜说这件事。
思来想去,反正今天不会说出去,他不想让张达文这个不值一提的小人物耽误了自己的大事。
盛景惜在浴室里,看着镜子中自己那一身红痕,尤其是颈间和胸前,对外面的顾景恨得咬牙切齿。
他就是故意的!
她说了不能留痕,他还跟狗撒尿一般处处标记留号,明显就是故意的。
就这一脖子的痕迹,早上上班去能遮得住才怪!
顾景良一根烟抽完半天,又等了很长时间依旧不见人出来,干脆到门口去,手指轻轻叩了叩:“你好了吗?我能进去吗?憋不住了!”
他说完听里面没动静,摁在门把手上推门就要进去,门却在眼前“唰”的一声打开,裹着浴巾的盛景惜一脸怒容出现在眼前。
“顾景良,你是不是属狗的?”
她怒气冲冲的,瞪着眼睛看顾景良,一脸恶狠狠。
顾景良平白被骂,不气反笑,倚在门框上下看她:“怎么了你?这么大火气?洗个澡咋还洗出怨气来了?”
盛景惜指着自己:“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我明天还能见人吗?”
顾景良看着胸部到膝盖只裹一条浴巾,其余全暴露在眼前、百花花一片的盛景惜,眼底一沉,顿时又陷入情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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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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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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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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