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大型比赛,除了奖金之外,比赛结束,主办方还会为前几名获奖选手安排专门的钢琴音乐会演出。陈琰很快被一家全球音乐唱片经纪公司挑中,而许星昼,则拒绝了这家经纪公司的邀请,回归校园,从商学院转到了音乐学院。云川大学采取的是学分制,许星昼提前一年修够学分,申请了美国的音乐学院k大。
在一起十九个月后,大四这一年,初柠和许星昼开始了长达两年的异国恋。
期间,经过日夜的考研备战,初柠如愿进入京大历史系。
她的导师是位临近退休的女教授,虽然严厉,但是对自己的学生视如己出。研一六月底,在导师的推荐下,初柠在一家杂志社的历史栏目部门做实习编辑。由于离学校远,为了减少通勤时间,初柠和另一位找了暑假工作的学姐合租了一套小两室。
上世纪八十年代建的居民楼,非常老旧,楼道狭窄低矮,关门力道稍微大一点,天花板上的墙皮直往下掉。
但是租金便宜。
初柠和学姐花了一个周末的时间,勉强把房子打扫的能入眼。初柠和学姐都是朝九晚五,偶尔加班,白天时没人在家。住了大概一周的时间,开始发生蹊跷。
这天晚上初柠加班回来,点了外卖,等外卖的时间,饥肠辘辘的她翻出屯粮,意外地发现箱子里少了两罐糖。隔了一天,她又发现放在床底的一大盒糖也少了一半。
学姐帮着初柠翻箱倒柜找了好久,一无所获。学姐纳闷:“不是,还有人专门偷糖啊,你的现金和我屋里的钱包也没丢啊。”
当天晚上,初柠郁闷地跟许星昼倾诉:呜呜呜,许小船,我的糖全被偷走了!
两地时差有十几个小时,此时许星昼那边正是上课练琴时间,初柠已经习惯了第二天早上起床后收到他的回复。没有想到,许星昼立刻回了个嗯。
尽管只是个毫无感情的“嗯”。
初柠确认自己没有眼花后,连手机都拿不稳了,在床上打了两个滚:你是我儿子本人吗!
许星昼发消息说他在云川,明天下午到京市。
初柠又激动地打了个滚,掉下床了。
许星昼的演奏专业是两年制的,今年夏天毕业,原定七月份回国,为了赶上舍友林邵阳的婚礼,没有参加k大的毕业典礼,提前回国。考虑到许星昼可能来找她,初柠连夜把房间打扫了一遍,隔天傍晚初柠下班回家,还没上楼,就看到单元楼下停着辆车,有人在搬家。
初柠多看了一眼,等等,搬下去的那不是她的行李箱?!
那个男人并没有注意到她,放下东西后又明目张胆地上了楼,初柠目瞪口呆。这个时间,学姐还没下班,楼下还有一对浇花的老夫妇,大概是他们给了初柠勇气,反应了几秒,她跟着追上楼,一把抓住男人的衣服,低声警告:“喂,我要……”
“报警了”仨字还没出来,男人居高临下地回头,骂了句:“我操?”
多么熟悉而欠揍的语气。
初柠:“……”
初柠有点迷幻地跟许星昼进了家门:“你哪来的钥匙?”
在国外时,两人每天都会电话联系,偶尔也会视频通话,初柠也只是随口跟他提了一声自己租的住处。许星昼冷笑:“就你们家一拽就开的破锁?”
“……”初柠心虚地不敢说话。
门锁已经坏了,房东为了图省事,只在外面的防盗门上加了一把住宿舍用的那种铁锁。初柠想起什么,谨慎问道:“你前天是不是就回国了?还来了我这里?”
许星昼磨牙:“你他妈背着我买了多少糖?”
初柠气势一下没了,弱弱地说:“那你也不能这样啊,一言不合就把我东西搬走,也不通知我一声,”她顿了顿,“许星昼,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这么做挺霸总?”
许星昼:“……”
初柠坐在空荡荡的床垫上,晃着脚问:“你要把我东西搬哪儿?”
“我那里。”许星昼俯身,凑近她,淡淡的柠檬香气充盈鼻尖,男生唇瓣刚贴上来,初柠听到楼道里的靠近的脚步声,想到应该是学姐,一下躲开。临走前,许星昼找了修理人员,帮初柠学姐把门锁修好。
许家在京市的房产,单是别墅,两个巴掌都数不过来,许星昼住的是个最不起眼的小公寓。祝绪鸿知道许星昼毕业回国,已经约好今晚和他一起吃饭,许星昼帮她把房间收拾好,很快就走了。
白天的工作太累,晚上初柠窝在沙发里,眼皮打架地连看了两个电影,到底是没坚持到他回来。半梦半醒间,好像有人把她抱回房间,小心翼翼地亲她。
隔天周六,许星昼留下字条,说去祝绪鸿那里。初柠听祝芙提过,祝教授有意引荐许星昼去他们大学音乐系,想来十有8九是谈工作。初柠对昨晚的事情没什么印象,虽然许星昼给她安排了专门的房间,但是好像……他是在她房间睡的。
这是不是就算同居了?!
不管,四舍五入这就是同居!
许星昼临出门买了早饭,发消息叮嘱小姑娘及时吃。不只有早饭,初柠还发现了许星昼买的零食,那些薯片都是她喜欢的口味,还有几盒从国外带回来的巧克力。初柠美滋滋开了电视,随便找了个综艺。
下午许星昼回来时,初柠扔了手里的零食,蹦蹦哒哒地抱住他。注意到地毯上堆满的垃圾袋和薯片残渣,许星后退一步,皱了皱眉扒开她,一言不发先后进了两间卧室,又进了厨房和洗手间。
初柠被他无视,闷闷地跟在他身后:“你找什么啊许小船?”
许星昼:“家里进了条狗。”他回头瞥了一眼脏乱的地毯,“我在找那条狗。”
初柠:“……”
回过味来,初柠咽了咽口水,信誓旦旦地说:“我看到它从窗户那里跳出去了,不过是只猫,好过分,还跟我抢零食吃。它好像还让我帮忙转达,说你买的巧克力不太够……”
许星昼:“……”
许星昼黑着脸打扫了地毯,初柠想了想:“我今天做了家务的,收了厨房的垃圾,还帮你洗了衣服。”
初柠心里的那一小撮良心还在。第一天入住,当然要做个贤惠的女朋友。初柠还试图给他打扫个房间,擦擦桌子什么的,结果家里纤尘不染,整洁得不像个男人住的。
她眨了眨眼:“你的长裤。”
小声说:“还有口口。”
许星昼:“……”
操!!!
许星昼大步流星往阳台走,果然……
晾着他的。
口口。
还是昨天晚上口口……口口。
初柠好奇而雀跃地问:“你昨晚是不是做了什么羞羞的梦?!”
“……”
“你梦见哪个女神了?!”
“……”许星昼关了电视:“你闭嘴。”
见他这样,初柠整个人都兴奋了,初柠锲而不舍地拽着他的腿不让他离开沙发:“你是不是做梦了许小船?!”
男生喉结滚动,漆黑的瞳仁波澜涌动,忽然不动了,任凭她拽着:“你。”
“梦见你了。”
初柠一直觉得在许星昼面前,自己的脸皮挺厚的。
然而并不是。
许星昼挺平静地注视着她,不顾小姑娘耳根红透,双颊染上绯红,目光变得意味深长,口吻也轻佻了许多:“还想往下问吗?”
“……”
许星昼揉了揉她的耳垂,指腹蹭着她的耳骨。长时间的练琴,他的手上起了一层茧,有粗糙的磨砂感。许星昼顿了顿:“细节也都告诉你。”
“……”
这辈子都骚不过许星昼。
这几年间,许星昼陆续在国内外钢琴比赛中拿到了奖牌,一家古典音乐经纪公司也有意把许星昼签下来,走职业钢琴家这条路。而祝绪鸿找许星昼,除了他的获奖履历外,还因为许星昼出色的留学背景,校方有意邀请他做特聘副教授。
祝绪鸿这段时间在国内开演奏会,他生病了,还有一场才结束,昨天请许星昼替他上场演出,当然也有推他一把的意思。
半年回来一次,虽然以后不用在异国恋,想到以后这种聚少离多的情况会时常发生,许星昼心里并不好受,他说:“后天就走。”
初柠却没心没肺地又撕开一袋薯片,然后笑眯眯说:“哦,杂志社这周有个集体培训,我明天要去g城。”
许星昼:“……”
因为初柠的这句话,直到周日早上初柠出门,许星昼的气压一直很低。搬家那天是有专门司机接送的,这是许星昼第一次开车载她出门,初柠完全沉浸在“她儿子终于会开车了”的喜悦里,恨不得立刻冲下楼。许星昼把已经迈出门的小姑娘拽回来,丢给她包:“钥匙带了吗?”
初柠回头又去拿钥匙。
临出门,许星昼的手按在门锁上,不让她开门。初柠想了想:“我这次都带全了。”
“嗯。”许星昼低头:“我忘了。”
许星昼揽住初柠的腰,垂头吻住,良久才放开她,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忘了检查你的蛀牙。”
初柠眼角一片湿意,气息没恢复过来,拖着软软的尾音,瞪着他:“你的吻法真的越来越粗鲁了。”
许星昼的车也挺普通,初柠上去研究了好一会儿,把后视镜往下扒了扒,勉强地夸道:“这个镜子照得好清楚,有没有一百万?”
许星昼懒洋洋地说:“也就几个亿吧。”他说,“你系好安全带。”
初柠咬着软糖,纹丝不动,许星昼一手撑着副驾驶的座椅后背,另一只手臂绕过来帮她系安全带。初柠配合地往后靠了靠,期待地看着他。随后,许星昼眼睁睁看着初柠又把安全带解开,他拧着眉毛又系上,初柠又解开。
如此反复。
初柠就差把“你怎么一点都不解风情”这行字写脸上了,她慢吞吞指责道:“你就不能咚我一下吗?你从来都没车咚过我?”
“……”许星昼看了眼时间,“不咚。”
初柠神秘兮兮地说:“其实今天晚点去也没关系,我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许星昼:“……”
直到现在,两人的关系依旧保持着纯洁,初柠没头没脑地突然来了一句:“你也就只敢做个梦了。”妙书斋
小姑娘毫不畏惧,眼睛一瞬不瞬盯着他,模样张扬而挑衅,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真会被他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许星昼再次帮她把安全带系好,启动车子,专心致志开车,语气却吊儿郎当的:“一个小时啊。”
“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基本是这种日常,不想看日常的小朋友到这里就可以结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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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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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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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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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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