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很多时候也有自家弟弟长大了的欣慰感,甚至已经深刻了解这家伙是个白切黑。
不过还从未用姐姐以外的视角看过祝未辛,理智上对这家伙本性了解,但情感上还是认为这家伙是永远长不大的小孩儿。
要不然他一个成年男人了,祝央也不是跟担心个奶娃似的。
当然祝未辛也从未以弟弟以外的形象和他姐姐相处过。
人都有多面性,在亲人朋友恋人同事,或亲或疏,或喜欢或厌恶,或信任或防备,或坦然相对或面上交好。
在不同的人面前是不同的形象的,就连狰狞的罪犯也有可能是某个孩子伟岸的父亲,更何况细微的落差?
所以祝央这会儿看着祝未辛凑过来,浑身散发着成年男子的魅力,毫不收敛。
脸还是那张脸,愣是觉得有点认不出自个儿弟弟了。
毫无疑问祝未辛的长相是优秀的,他和祝央长得像,脸型和五官轮廓更加硬朗。
因祝央从小教得好,他就完全没有姐姐那种跋扈不可一世的攻击感。
反倒是阳光健气,看着就热心善良的那一类面向。
当然一般情况下,他的性格也差不多如此,不管在哪儿都人缘极好,也乐于助人。
经营光明的人生对他来说太过容易,甚至不需要特地注意,漫不经心的就能做到最好。【妙】 【书】 【斋】 【妙书斋】
一看就是个养尊处优但仍旧保持善良谦逊的好少年——不对,现在不能说是少年了。
祝央从没有像这刻一般深切发觉自己弟弟已经是个成年男人了。
都能娶媳妇儿了~~~
老母亲心态突然爆发,祝央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发散感到无语。
便听祝未辛道:“杨姐姐,你哪里的人啊?”
祝央维持着母性光辉的人/妻人设,笑道:“问这个干吗?反正出游戏就忘了。”
祝未辛笑了笑,脸上的笑容像是有些害羞,又透着一种让女人叹息的侵略性。
真是既有那种若有似无的勾引,又不会显得刻意,要真是荤素不忌的成年狼女。
这样英俊鲜**格强壮性格灿烂还带着点害羞的,简直撩得人嗷嗷直叫。
祝未辛回答她道:“能够分到一个副本面对生死并肩作战的,就算是亲人夫妻,恐怕也不一定有这样的缘分。”
“所以我觉得,哪怕出了副本就会忘记,但相识一场就毫无意义吗?”
“杨姐姐你,温柔善良体贴入微,平时一定是个与人为善的人啊,人当然都喜欢和这样的人交朋友,而且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在游戏里相见呢。”
一番话带着稚气未脱的浅显恭维,其实要说‘杨珠’的能力给大伙儿提供了足够的食物和日用。
总之这个通关副本中,至少不用为生存条件担心,可以毫无后顾之忧的通关。
拍这点马屁也不算过分,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可祝央什么人?祝未辛这二狗子他老姐,这家伙一翘尾巴她就知道想放什么屁。
这家伙与人为善是一回事,但也是很骄傲的,什么时候为了点蝇头小利这么跟人套近乎了?
要是真对人表示感谢的话,他从来不会用说的,会直接报答。
而且这家伙说的话倒是一脸纯良,可脸上满是对异性的欣赏呢。
看得祝央想打人。
但她脸上还是理科做出配合的表情,害羞道:“哎呀!你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就是举手之劳而已,哪儿就值当?”
“再说了,这个副本团体作战,我没什么本事,能力也基本是后勤和辅助类型的,照顾好队友,当然也是为了我自己。”
祝未辛赞赏道:“话是这么说,但能像杨姐姐你这么想的还是少。”
“现在任务还没出来,一般这会儿大伙儿都喜欢藏着掖着,叫我说,本来大部分任务时间都短,要说这么短的时间内有什么信任可言,当然是天真了。”
“不过杨姐姐您这样大方的开头,一来团队气氛就不一样了,果然做了妈妈的人,心思和眼界总是不一样的。”
“对了,你说家里两个孩子吗?多大了?完全看不出来呢,您没开口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刚大学毕业。”
祝央捂嘴直笑,一副被年轻男孩儿取悦的样子:“哟,现在的男孩子都这么会说话吗?还刚毕业呢,姐姐我都三十啦。”
“真的?完全看不出来,比我们班的班花都漂亮。”
这话别人说可能会油滑不讨喜,但祝未辛长得帅,气质好,看着就出身良好,眼睛澄澈真诚,别人听了只会高兴。
这就是脸不同所带来的差别待遇了。
两人相谈甚欢,祝未辛不动声色的打听‘杨珠’的底细,祝央也配合,装作滴水不漏,偶尔让他侧面推测出一点东西的样子。
毕竟这里是中级后期场了,虽说她现在顶着的壳子看起来如此,但肯定不可能是个单纯的傻白甜。
如此倒是符合她的人设。
别看祝未辛是个白切黑,但玩心眼儿跟他姐一比还嫩了点。
不然和游戏暗通曲款成为玩家,也不会选择干脆在现实中封印记忆和能力的法子了。
因为他知道只要在现实中拥有自己是玩家这一意识,不管多小心,都会在姐姐面前暴露。
他对自己姐姐就是这么有信心,或者说对于他姐姐了解他就是这么有信心。
其他人见两人越聊越高兴,年轻的帅哥把年轻的少/妇逗得捂嘴直乐,心花怒放,都觉得有些看走眼。
祝央选的这壳子虽然没有被人那样美得具有攻击性,但无疑也是另一个风情的美女,这一场八个玩家,拢共两个女玩家,另一个女玩家年过三十长相普通。
也不是没有玩家之间相互撩骚吧,其实这种事很多,游戏里的人和事就让他留在游戏里吧。
还有什么是比这更毫无痕迹的出轨场所?
看来这少/妇也不是个甘于寂寞的,众人看着祝央,一时间对她和祝未辛这么快打得火热有些眼馋。
就连黄毛章叙这会儿恢复了体能,也怼了怼祝未辛:“喂!看不出来你这小子,女人缘挺好的啊。”
祝未辛笑道,一脸真诚无害:“哪有?我家里有姐姐,所以很能体谅年长的女性呢,姐姐们都聪明,知道谁是好意,谁不怀好心的,是吧?杨姐姐。”
祝央捂嘴笑得眼睛弯如月牙:“是啊,我结了婚,过来人了,知道男人都是什么德行,没一个好东西。”
“哎哟喂,今儿算我自打自己没见识了,阿未弟弟就不一样。我要晚生个几年,谁稀得理会家里那死鬼?一准跟他们学校的小姑娘似的追求他。”
这爽利明快的风情劲儿,跟一开始进游戏的低调完全是两个人。
但这转变毫不生硬,就像是个寂寞少/妇被撩拨的春心萌动一样。
并且看她说话熟练,加上这个级别的玩家大多有钱,没准现实中就没少给老公戴绿帽。
只是祝央那笑弯了的月牙眼里面,一道刮人的光一扫而过。
而祝未辛呢,听到对方叫他‘阿辛弟弟’的时候,乐呵呵的眸子里也闪过一道冷光。
只是姐弟俩都不约而同的稍加掩饰,别人就更不可能看出端倪了。
但已经看透一切的狗比游戏,看着这姐弟俩演戏,再看着祝未辛这一步步作死的样。
看祝央笑得越灿烂就越瑟瑟发抖,它好几次都想提醒祝未辛别作死了。
虽说到时候要挨打肯定是你第一个,但泡人/妻这种事,就你姐的护短和甩锅性格看,不还得怪在它身上?
可又不敢,祝未辛这边一旦在祝央自发暴露前猜出事情真相,它也得玩儿完。
于是所有人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帅哥撩骚年轻少/妇,少/妇春心萌动的劲爆暧昧气氛在身边流淌。
当然,这个大逃杀游戏还是个全球性直播游戏。
每支队伍都有随处隐藏的摄像头在跟踪摄录,现在进入赛场才几个小时。
四支队伍都还没有分散,所以直播的画面只需要在四组之间切播,到了第二天或者第三天,队伍会难免分散,那个时候得到镜头越多的人。
要么是夺冠热门,要么是话题度比较高的,镜头寥寥无几的,自然通常都是不被看好观众也没兴趣的炮灰了。
当然,如果事后想要查看固定玩家的全程表现的话,比赛主办方的官网可以付费下载,毕竟比赛场无处不是摄像头,每个参赛者都能全程记录的。
不过祝央他们这些玩家自然不会知道这个世界对于此赛事的关注规模以及播放方式。
所以也不知道祝未辛和她撩骚这幕被全世界的人看在眼里。
原本祝未辛因为一张脸长得帅,在选手资料公布之处,光是凭照片和生平剪辑就俘获了大批女粉丝。
加上他的能力强大,并且显示从小学习格斗技巧,并且在省内获得过比赛奖项。
瞬间移动能力加上优秀的格斗技巧,说明祝未辛具有非常强大的实力。
有实力,长得好,粉丝多,热度高,这让他迅速成为了本届的夺冠热门。
比赛开播之时,便有无数女性来到电视机前,想看他在赛事里的良好表现。
然鹅——
正事还没开始,就对着老女人撩骚怎么回事?长着一张清爽帅气的脸,原来这么轻浮的吗?
老女人这个称呼是祝未辛的低龄粉丝们封的,那些十几岁的少女,往往追起爱豆来会将巨大的恶意倾注到和爱豆走得近的女人身上。
一时之间网上来自低龄观众的骂声一片,全是针对祝央的。
什么老女人怎么不去死,有了丈夫还在外边撩骚是得多下贱,家里的孩子正在电视机前看着你呢还要不要脸。
骂罪魁祸首祝未辛的倒是少,世道总是对男人比对女人更宽容,更何况祝未辛的身份只是大学生,还没出校门,被阅历丰富的老女人骗是多正常的事啊。
甚至有年纪大点,成熟点的女人,恨不得自己代替祝央的位置。
而网上的男人呢,更是已经在押宝祝未辛什么时候拿下□□了。
西南区的负责人,也就是之前跟祝央他们对话的西装男回到了总部。
他将两名属下离奇惨死的事情报告了上去,正要成立调查组,便收到网上的舆论反馈。
他看了看方向,想了想,便对下面的人道:“多切点镜头他们,尽量不要让他们分开。”
“怎么?你想策划一场生死绝恋?”他的同事问道。
西装男笑了笑:“并不是,那个女人她的能力是无中生有,就是可以凭空变出物品,物品价值越低,一次可得到的数量就越多,但本身只是个家庭主妇,虽说号称有健身练拳经验,但也就那样,实际没有自保能力。”
“跟在辛未选手在一起,必定是个拖累,然而她的无能更能衬托出祝未辛的担当和安全感,让女观众恨不得杀杨珠以己身代之。”
“男性观众那里除了血腥的厮杀一贯也吃香艳背德的暧昧这一套,更何况赛场本来就容易激起肾上腺素,不管是选手还是玩家。”
“辛未选手的关注会越来越高,等到了后期,第六天或者第七天的时候,杨珠选手的利用价值已经差不多了,女性观众对她的厌恶也达到了顶峰,是时候给观众一点甜头。”
“这种情况下,自然不愁赞助商的青睐。”
同事听完啧啧称奇:“你们西南区已经十几年没出过冠军了,我还以为你自己都不在乎呢。”
西装男道:“以前不在乎是因为我看到前十几届的选手,就知道他们没有夺冠的可能。”
“这玩意儿,天生的,首先得有那冠军相,然后才是运道。”
不提高层如何探讨,‘毫无自保之类’‘累赘一个’‘炒作拉仇恨机’的祝央与祝未辛相谈甚欢。
一直到了深夜,才意犹未尽的睡下,他们找的一个山洞,不大但是隐蔽性很好。
有祝央的能力在,入夜也不用枕着坚硬的石头睡觉,好歹能变几个睡袋出来。
不过他们的对话基于游戏的保密条例,类似于玩家或者具有联想性的对话,都会被游戏篡改。
所以这个世界的人听到的他们的对话,虽然八成是真实放送的,但关键的地方还是做了修正,不用担心暴露。
午夜十二点的时候,今天白天的伤亡情况下发到参赛者的手环里。
祝央他们点开查看,按照他们的设想,其实第一天应该不会有牺牲的。
必定是团体行动,而且每个区的进入地点相隔甚远,一般出了电梯就会藏进森林,大伙儿都是能力者,自然有一二保命手段。
即便那种攻击性很强的,一进来就到处搜寻开杀戒的队伍,一下子和两方全员对上也不是明智的选择。
事实上包括他们西南在内的三个区也确实如此,但唯独西北区,竟然出现了两个参赛者死亡。
“一进来就两个?”章叙皱着眉道:“这西北区被哪个区给堵了?或者同时对上了两个区,一下子就被干掉了四分之一的战力,这可不妙啊。”
“不一定。”祝未辛道:“到现在为止,四个区域的队伍应该都还没有分开,如果西南区撞上了一只队伍,两边便是混战。”
“团体赛来说,这其实是很不利的,两败俱伤后他们就变成了最可能淘汰的残兵败将。”
“还有七天的时间,这么多的对手,如果不是拥有压倒性的实力或者严密的布置,但凡有点脑子都不会这么莽撞。”
“而我们才进来这么点时间,脚程上来看,单是互相找到都不容易,更别说布置陷阱了。”
“但如果西北区是同时遇到另外两支队伍,这个伤亡又太少了。”
“所以,我倒是更倾向于是他们自己内部杀害的。”
祝央点点头,她也这么想的,这座山太大了,即便是玩家全速跑估计没个几个小时也跑不完一圈。
时间还早,先期就陷入恶斗是很不明智的,只会让别的队伍捡漏,不管动机上还是可操作性上,队伍间对上火拼可能性不是没有,但都很小。
反倒是团队内的人出手可能性更大,虽说按照立场来看是最低的可能。
“他们疯了吧?自己给自己减少战力?那西装男不是说咱们西南区的玩家才是最喜欢内讧的吗?”
“你怎么知道那是战力,而不是累赘呢?”祝未辛似笑非笑道。
众人心里一凛,确实,他们还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真实面目是什么。
但既然是比赛,那么就得有个总体上的公平标准。
他们一伙儿都是玩家,而且看样子,外界对他们拥有异能并不奇怪,那么别的组应该也差不多。
但筛选标准呢?即便是能力也分攻击性辅助性,这还是有用的,也有完全派不上用场的能力。
甚至也不排除有无能力的普通人被卷入,只要人数比例不是太多,几支队伍水准不会过于悬殊就够了。
最终冠军只有一个,所以队友之间最终也会挥刀相向的。
那些派不上用场的累赘,与其丢给别的队伍送分,倒不如让自己人收割了,集齐五个还可以得到一次寻求外界帮助的机会呢。
一时间众人才理解这个副本真正的残酷性,这还不是任务本身的事。
有个体型佝偻瘦小,看着獐头鼠目四十来岁的玩家笑道:“嘿,冠军只有一个,咱们不会到头来也自相残杀吧?”
祝央和祝未辛都同时看了这男的一眼,其实不止他们,别的人也看了过来。
这个叫于荣的男玩家连忙道:“别说我估计挑事离间团队啊,这是个事实,游戏任务虽然还没出来,但比赛时间只有七天。”
“也就是说,不论如何这期间我们是有生存危机的,要游戏任务在七天之内还好,如果超过七天,就必须得按照比赛规定做,人不死到最后一个,他们同意吗?”
他指了指天上,话语里指代的是谁毫无疑问。
他说的句句在理,并非一味散播恐慌,但玩家们难以控制的沉默下来,看着周围刚才还有说有笑的同伴带上了警惕之色。
有人故作乐观道:“没事,好歹我们也是玩家,幕后大老板是游戏又不是这什么破主办方,它让我们自相残杀,咱还真听它的了,不过确实得想办法先脱困。”
众人一副被安慰道的样子,气氛又恢复了一些,但敏感的人多少都能察觉到是强颜欢笑而已。
毕竟他们玩家在这个世界可能不占多大的武力优势,并且,如果是原住民还好,还可以从外面策划怎么从游戏里逃脱。
但他们一来就进入了考场,简直孤立无援,别的不说,但是嵌入脊椎里的惩戒机械都没法弄出来。
这时候就不得不说祝未辛和祝央姐弟俩的思维惊人的一致了。
他们看了看于荣,眼神闪了闪,均对这场游戏的本质有了猜测。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不亮大伙儿就醒了,毕竟是厮杀场合,睡到大天亮是得有多心大?
不,还是有的,比如祝央,天塌下来也要先吃饭睡觉。
不过这会儿她立着人/妻的人设呢?哪个带俩孩子的家庭主妇能睡到太阳晒屁股?
于是也只能不情不愿的醒了,心里又给祝未辛记了一笔。
祝未辛正拿着一瓶矿泉水漱口,无端感觉背上又是一凉。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躲吧?”有人便问。
章叙别看一头黄毛,人心倒是正:“不然怎么办?这些都是副本里的原住民,也不是主动作恶杀人,难道我们还得去猎杀不成?”
“能不杀就别杀吧。”
显然事情由不得他的,才说着话,突然传来一声爆炸。
震天动地的动静,他们之前所处的山洞直接塌了,这还没完,高出的石头也下雨一样砸下来。
玩家们立马往后撤退,然而下一秒,他们才发现早有陷阱等着他们。
跑得最快的一个玩家突然传来一声惨叫,不过好在玩家的敏捷很好,爆发速度快同意骤停也迅速。
那玩家回过头,脖子上赫然是一道伤口,血在不停的往下流,索性动脉血管没有被割破,不然就真的完了。
“小心!附近布满了钢丝,速度太快会被割伤。”
然而巨石滚落的时候,一般人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全速离开危险范围吧?
想不到玩家引以为傲的速度在这里反倒险些成了催命符。
既然周围是重重陷阱,那么敌人肯定也埋伏在周围。
祝未辛当机立断:“把周围的树摧毁。”
敌人还没出来,但现在周围布满了钢丝,一旦发生战斗,他们只会束手束脚。
而树才是钢丝阵得以成立的关键,摧毁了树他们的活动空间也大得多。
这些玩家其实不弱,只是极端紧迫时的判断力不是人人都有的。
听了祝未辛的话,立即使出各自的十八般武艺。
祝央抬手摸到一颗自己周围的树,寒流掠过,原本纤细透明如蛛丝,隐藏在空气中难以发现的钢丝,立马被每棵树之间传递过来的寒流给冻住。
空气中陡然出现横七竖八的钢丝痕迹,在寒霜的覆盖下就显得尤为显眼了。
她道:“先别急着破坏树干,我们这么如果空出一大片没有遮掩,远处的人想要使用中长距离的攻击手段,我们照样受制于人。”
确实,钢丝显现出来就容易多了。
章叙有个能力是空气刃,数刃甩出去立马割断了钢丝阵。
嘿嘿笑道:“你能力挺厉害的嘛,自然系能力啊。”
祝央笑道:“能力是不错,落我手上可惜了,我没能把它升级到更高,唉~~”
这话也是事实,对比祝央其他能力来说的话。
不过玩家们以为这种程度的规模就是她的极限了,确实再好的能力也需要机遇提升的,精神力灵力跟不上威力也就跟不上。
如果祝央的自然系能力够强的话,她也不会立马和小弟弟打得火热了。
少/妇风流是一回事,但游戏里没人会怀疑动机只有这么单纯。
倒是祝未辛笑了笑:“还是杨姐姐想得稳妥。”
这话他是发自内心的,他自认不会不如人,但杨珠的危机反应却和他不相上下,并且带着更妥当的经验敢。
果然他想的没错,杨珠和另外那些人是有所区别的。
但这个时候可不是互相恭维的时机。
见他们破了钢丝阵能够放开手脚了,暗处的人也终于坐不住。
数只火箭飞了过来,八人敏捷的躲开:“在那边。”
有两人率先跑了过去,但才走没两步,另一个地方又有数米高的水浪淹过来。
要知道,祝央他们找的山洞,离湖泊还是有一定距离的,要么就是有强大的念动力着,从湖泊汲取了大量水一路漂过来。
但鉴于这方法太过**,如果是念动力者的话,周围能用的武器多的是,于是她更倾向对方能凭空喷水或者凝结水分之类的。
当务之急是止住这水势,她双手冲着水流方向做出对抗动作,蔓延过去的寒流立马将几米高的水流给冻住了。
但为了躲避刚刚那汹涌而来的水流,八个人这会儿也分散开来。
中计了!
祝未辛立马就明白,祝央自然也心知肚明,实际上她在那些家伙摸过来布置陷阱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看破不说破而已。
果然在八个玩家散出一定距离的时候,天空陡然凭空坠下一个圆盘。
那圆盘一张桌子大小,高度也差不多,只是上面有两根指针,一根红色一根蓝色,像一面钟。
但圆盘的周围却没有时间刻度。
圆盘方一落地,就拼命的转了起来,然后红色指针指向了他们中一个男玩家,蓝色指针指向了黄毛的章叙。
俩人都知道这玩意儿不对,但指针三百六十度,不管哪个方向都会被指道。
下一秒,离圆盘尚有二三十米的两人出现在了圆盘之上。
而圆盘的面积也随之扩大,足够两个人在上面自由活动而不显得拥挤了。
“喂!什么玩意儿这是?”章叙要离开圆盘,但还踏到圆盘边缘就会被一股力量挡出来。
这玩意儿应该是规则类物品或者能力,一旦被指向,如果不满足什么条件是出不来的。
接着圆盘的方向发出一个声音:“欢迎参加国王游戏,红色是国王,蓝色是平民,国王的命令是绝对的,平民没有满足国王的要求之前,屏障不会撤离。”
这他妈的——
几个玩家心里几乎都是这种日了狗的心情,暗处的敌人伺机偷袭就算了,这种时候这种场合还玩这招?
当这里是迷宫通关场啊?尊重一下考试场地和主题好不好?丛林作战不是这样的。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个能力看似没有直接的杀伤力,因为国王和平民都是他们这边的人,自然不会在这时候提过分的要求。
但确实在短时间内封住了他们两个玩家的行动力,从人数上来说他们就立马处于下风了。
可显然这么想太过乐观了。
在声音停止的同时,祝未辛往那圆台上扔了颗石子,被屏障弹了回来。
“看来外界没办法入侵那个空间,至少物理上是如此。”
接着圆盘又发出声音:“请国王下达命令。”
男玩家是国王,章叙是平民,所以这会儿,男玩家不管说什么章叙都得照做。
祝央不知道这个圆盘的指针指向是随机还是可控,是必须在一定人数一定范围内使用还是没有限制。
不过严格来说也算是个好用的能力,至少对套取情报,辅助隔离战力这点是立竿见影的。
但说实话,光是如此的话,并不适用于作战中。
然而对方却这么做了,那就说明肯定有别的后招。
剩余六个玩家防着周围的偷袭,里面的章叙便对男玩家道:“你快随便下个命令,没准完成了就能从这破玩意儿里出去了。”
“先说好,无冤无仇的,你可别让老子出丑啊。”
那男玩家笑道:“章哥,哪儿能啊,出去咱就把这拆了,那我得罪了啊。”
男玩家也知道这会儿不是在里面耽搁的时候,就想着让那个章叙原地跳一跳或者拍拍手快点完成条件脱困。
但即将开口的一瞬间,男玩家的眼神变的茫然,接着跟游魂一样。
他缓缓的张嘴,说出了一句让大伙儿不可置信的话:“章叙,我命令你自尽。”
“你他妈——”章叙怒火中烧,破口大骂:“玩儿上了是吧?过来老子现在就干死你。”
然而下一秒,他的手却不受控制的动了起来,他打开自己的背包,里面有随机发放给参赛者的武器,章叙的武器是一把弩。
他将那把弩掏出来,做好准备,然后将箭头对准自己的太阳穴。
眼看着手指头扣下扳机自己的脑子就会被扎穿,然而他一身本事,却连反抗都做不到。
陷入这个国王游戏的转盘里,一旦成为平民方,他就跟案板上的鱼一样,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这个规则太恐怖了,连忙有玩家开始攻击圆盘,可毫无作用。
眼看章叙手指就要扣下,他自己都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仿佛都感觉到了什么东西从他脑中一穿而过。
但下一秒,他却浑身一轻,明显感觉自己对于身体的控制权又回来了。
章叙连忙扔掉手里的弩,三两步冲过来,劈手抓过男玩家的肩膀:“艹!找死吧你?任务都还没出来,你就敢内讧?”
男玩家惊慌无比,被章叙都吓得哭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刚才就是脑子一白,然后就说出这几个字,我刚刚肯定被人动手脚了。”
他们周围的人连忙道:“确实这样,刚刚小伟有点不对劲。”
“谁知道是不是装的?”章叙道。
接着也知道这会儿内讧没意思,便道:“圆盘怎么没了?”
才说完,就看见周围没了祝未辛的身影,正心里一紧,下一秒祝未辛便出现在了原地。
瞬间移动!
但他出现的同时却不是一个人,他手里还拎着一具已经断了脖子的尸体,显然是被他拧断的。
祝未辛道:“跑了一个,我就觉得不对劲,这种能力根本不适合作战中使用,一直防备着,果然从国王的命令这一环做手脚。”
也就是说,圆盘的能力是一个人的,但操控那个叫小伟的男玩家做出残酷命令的是另一个人。
如果单是圆盘能力玩家的话,根本不会在这会儿用这个能力,也是运气好,和能控制他人的人组队,于是人家基本可以躲躲藏藏的就取人性命。
“那时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圆盘上,我在周围找了一圈,也是运气好,一下子就找到他们,不过另一个会往土里盾,让他跑了。”
这当然是撒谎的,祝未辛自然有把人揪出来的逻辑和相关能力,只是这就不方便告诉所有人了,因为他已经确定团队里有内奸。
并不意外,因为这不是他第一次遇到。
玩家们也不疑有他,只觉得他的瞬间移动能力确实好用又强大。
“而且!”祝未辛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刚刚收到信息,击杀对抗玩家,收获五千点。”
“看来这场比赛,咱们组并不是唯一的玩家呢。还有一组玩家也在别的队伍里,作为区域代表。当然,最坏的可能是四组都是玩家。”
“不,不可能吧?为什么啊?这么多玩家大混战,游戏不是不喜欢玩家内斗吗?”
几人商量间,却没有注意到祝央的脸色难看至极。
捞金玩家!
她就说怎么中级场第一场的时候,明明游戏已经暗示了以后会派不少类似的扫除工作给她,为什么后来却基本没有再对上了。
原来是她这个蠢弟弟,背地里把这高危的工作接过去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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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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