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眼前的人突然消失,脸上就懵了,又怕被祝央打,凄凄惨惨的回过头:“人,人走了我还吓不吓?”
祝央一巴掌扇她脑袋上:“还吓个屁,走了。”
“哦!”女鬼跟着祝央又从网线穿回去,但临要到那边的时候,却见祝央回过头,嫌弃的看着她。
“你跟着我干嘛?就你的后脑勺斑秃的衰样配吗?活着的时候都不够格加入姐妹会,死了就当自己有特权了?”
“给我滚滚滚!去碍比尔的眼去。”
女鬼差点没气得厥过去,她被这碧池想撵狗一样撵来撵去,这会让暂且用不着了,居然还嫌弃她。
但再怎么满腹的怨恨,这会儿也只能心里破口大骂,面上是连一丁点不满都不敢漏的,可见已经被打怕了。
“行行,你先走!”她连忙让开。
祝央这才从电视里出了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此时并没有过去多久,也就离她回房间不到半小时。
此行收获颇丰,祝央也一个人在房间里待不住了,来到了三个男生还在的练功房。
祝未辛一个人被俩大哥操练得惨,他也是身形灵活悟性优良之辈,这种人任何一个老师教着都不会费力。
不过到底难度的拔高需要循序渐进,肯定轻松不得,祝央也没打扰他们。
坐一旁静静的看了半晌,好半天才被路休辞发觉。
他让祝未辛先练,然后走过来,摸了摸她的脸:“怎么又下来了?是不是害怕?我陪你上去吧。”
他不禁有些怪自己心大,就算一路上祝央不显,但女孩子碰到这种事,没几个人能保持冷静的。
现在留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夜深人静的,难免脑子胡思乱想。
结果还没走,就被祝未辛把她姐拉着胳膊拦过去了:“我陪我姐睡!”
见路休辞还想说话,警惕的看着他:“你想干嘛?大晚上的你还想进女孩子房间不成?”
白教这臭小子了。
多新鲜呐,祝央还是第一次被周围的人当瓷器一样小心翼翼。
就连祝未辛,之前那次进鬼副本姐弟俩睡一个房间,那也是她保护他呢。
回房间冲去满身大汗,祝未辛还颇有些兴奋,他好久没跟姐睡一屋了。
年纪小的时候死皮赖脸的黏还没办法,这几年渐渐长大,就越来越嫌弃他了,把他委屈的。
穿了身睡衣,他就往床上的祝央扑上来,祝央只觉得被一只巨大的狗子给拱了上来。
掀开被窝把祝未辛一裹,便将这狗子裹成了粽子。
“诶诶!姐,你放开我啊,我出不来,这怎么弄的我手都张不开。”
祝央拍了拍他脑袋:“别拱,睡觉,你还想在床上跑几圈呢?”
还别说,抱着嫩嘟嘟香喷喷的弟弟睡一觉,倒也神清气爽。
第二天早餐的时候,祝未辛经过路休辞那会儿,整个人尾巴都是翘的。
路休辞当即让佣人给他上了一份凉拌苦瓜。
祝未辛这娃又不挑食,吃着凉拌苦瓜嗤之以鼻道:“幼稚。”
路休辞:“……”
今天没课,但祝央依旧有出去的打算,因为姐妹会有个成员今天生日,要在外面庆祝。
要放恐怖片里,才经历了类似死亡威胁的神秘入侵事件,不好好在安全的地方待在,还敢乱跑乱浪的,绝壁作死行为。
很显然,路休辞对她这一行程也是不赞同的。
查了一晚上,饶是以路家的效率,居然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查出。
祝央家里那些佣人已经经过了深入排查,确实所有人都是没有嫌疑的。
也是,祝爹在子女面前看着傻乎乎的,实际上为人城府极深,也心思缜密。
自己家里每天进出的人,他不会大意到没有一套自己的严格筛选标准的。
路家的人甚至动用了一些特殊手段,把昨天一整天,整个区域内的所有人员进出,来往路线都探查了一遍。
却真就是活见鬼了,并且房间里那些血液检测过后,也是货真价实的人血。
那么大的血量,如果来着一个人的话,那人已经没命了,一开始他们推测是在某些地方搞到的血包。
但检测结果却显示确实是一个人的,而且根据基因库的数据对比,居然锁定在了祝央一个学校的学生身上。
然而对方活得好好的,并在在祝央的房间被破坏那个时间段,对方已经回到家里,没有外出的痕迹。
祝央听完路家的调查结果,有些为那个何意绘默哀。
怎么说呢,即便没有她和谢奕两个挂逼的存在,以对方重生体和怨灵体都一个蠢色并且互相扯后腿的存在。
要想搞事成功还真不容易,即便她有着那么逆天的金手指。
这可不,现在就已经被查出端倪,锁定目标了。
也别小看现实中人的能量,游戏是何等的存在,也要小心翼翼的才能把控平衡,让游戏这件事不在现实中暴露。
而何意绘这家伙,说她能力逆天吧,那得有个前提,端看在谁手里用。
如果是祝央和谢奕他们,得到这种能力,简直能强出一个新姿势,但是何意绘就——
不是祝央看不起她,就她那想当然又顾头不顾尾的傻样,一旦被路家的人锁定,可能一开始的违和大家会不明其意。
但那能力的发动到底在一定范围之内,多两次绝对能被发现端倪。
按照如今的调查情况来看,据福尔摩斯那句大名鼎鼎的说法。
排除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便再不可思议,那也是真相。
路休辞眼神闪了闪,看着祝央道:“或许这次的事,还真不干净也说不定。”
见祝央没反应,他以为对方是不相信怪力乱神,便道:“其实这不是我第一次知道这种事了。”
“虽然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但偶尔也会有现实不能理解的状况被探寻到,想要深入挖掘却困难重重,像是被什么挡住一样。”
他们的世界并不是完全由物质构成的,这一点,路休辞早就有所准备了。
祝央这才讶异的看向他,心里想的却是难怪这家伙当初进游戏的时候适应这么好。
也是,现实中的情况即便再怎么遮掩,也难免露出蛛丝马迹,凭路家的能量极相关资本,是那种能触及到社会真实形态的。
祝央也没有阻止他们沿着这条线查下去,私心里来说,她是希望他们在这个世界有所准备的。
如果下一次她不在的时候,他们卷入这乱七八糟的事件,有所谓带着金手指的重生者或者穿越者妄图借助优势干扰到他们的利益。
祝央是希望他们不会因为对事情的无知而措手不及的。
不过该出门的还是要出门,并且振振有词的对路休辞道:“难道还因噎废食不成?这点破事就吓得我卷缩在家,恐怕还真的如了对方的意呢。”
路休辞没有办法,只得陪她出门。
连谢奕都对祝央啧啧感叹:“原来这个年纪你就这么作了,我兄弟对你可真是真爱。”
换了别的男人,哪儿能忍这么多年还越忍越爱深深把自己磨成了品位奇葩的变态?
参加派对总得去买新衣服吧?祝央的衣柜已经被毁了个遍,路休辞倒是说可以让品牌商直接送成衣到家里来挑选。
不过逛街也是祝央的乐趣所在,路休辞跟在她后面,一个个接过她的购物袋,又麻利的付钱。
冤大头的架势不用培养已经自成风格了,主要是吧,按照日后路大头自己的说法。
女朋友漂亮,打扮得赏心悦目后不管哪方面还不是他的福利?自然是该他买单的事。
祝央经过一个定制首饰的牌子,想了想拉了路休辞一起进去。
拿出了两枚宝石,经鉴定后,大区负责人和这里的总设计师很快赶了过来。
那宝石竟然初步鉴定不出主要成分,不过端看品相和稀有度便价值不凡,至少如果由他们行内人运作的话,炒成天价都不是问题。
最绝的是只是拿着端详,便能感觉到一股扑面而来的洁净灵气,让人神清气爽,思维清明。
所以在得知祝央想将宝石设计成对戒后,便游说对方出售,他们可以高价购买。
祝央心说这玩意儿真论价值算你们可买不起,面上直接不留余地的拒绝了。
又对路休辞道:“这个以后我们做结婚对戒。”
“结,结婚——”路休辞像是一时无法接受这么跳跃的话题,但嘴上下意识接的话却是:“那也得先订婚,你别管,我来安排!”
祝央直乐,这是她仅剩的两枚灵云晶,算是送给这个世界的自己和路大头的礼物了。
他们现在**凡胎的不能直接炼化,便只能间接的吸纳,用特殊的晶体将灵云晶锁住那玩意儿便跑不了了。
有了这些,两人可以百毒不侵,心思清明,身体健康青春永驻。
要是碰到影响精神的人或者鬼怪,也能避过去,祝央相信自己和路大头如果脑子清楚的情况下,大部分情况还是能应对的。
为了他们这也是操碎了心。
至于傻弟弟祝未辛还有爹妈,她自有别的好东西留下。
从里面出来后,路休辞攥祝央的手更紧了,脸上稍微一放松就开始露出傻乎乎的,嘴角忍不住上扬的得意笑脸。
下一秒又惊觉这样太丢人,然而板回脸没有多久又忘了形。
回到家从练功房出来的祝未辛和谢奕对他这傻脸都没法看,一看就知道又在祝央这儿得到什么甜头了。
祝未辛牙痒痒,他本来也想跟去逛街的,不过被便宜表哥揪住,说得勤练功夫保护姐姐,祝未辛自然没法。
选了合适的裙子,化了妆,祝央和路休辞便来到了约好的地方。
与此同时,虽然才刚刚加入姐妹会,但既然是成员之一,自然也够格参加这场派对。
何意涵花了大半天的时间在房间里试裙子,以往她是很自信的。
因为周围的聚会,即便她随便捞一件穿出去,那也绝对是女生里最亮眼的存在。
然而这次却总觉得哪件都缺了什么,姐妹会的总体条件太过优秀,和她以前接触的圈子有着本质上的差距。
一圈看下来,她在里面竟然算不得上游。一向喜欢用美貌出风头,压制同龄人的何意涵怎么能容忍自己泯然于众?
她在房间里越试越烦躁,过一会听见敲门声。
却是她姐姐抱了一大堆新裙子进来:“还没选出来呢?我这儿有一些,你再试试看?”
何意涵首先就是警惕,她知道她这个姐姐对自己没有好心眼的。
何意绘自然也知道她如何作想,于是直接坐到她床上,笑了笑:“确实,作为这个年纪的女生来说,你越优秀就衬得我越平凡,我自然不会乐意你出风头。”
“但别忘了,我们家好歹也是有家有业的,比起那小女孩儿之间的头花之争,家族的利益当然更重要。”
“我没有在外跟任何人说过甚至暗示过你的身世吧?即便你加入姐妹会,我也没有捣乱,那是因为这种丑闻穿出来,对我们家并没有好处。”
“同理,你在姐妹会里如果经营良好,甚至——”何意绘脸上闪过一丝讽笑:“如果你真有那本事把祝央拉下来,自己做老大,甚至对她的一切资源取而代之,作为姐妹,在外我俩是利益共同体,好处自然少不了我的份。”
“那么为什么我要为了无聊的意气之争,放着实打实的好处不要?更何况我也讨厌祝央得要命。”
她这话说得其实很有道理,何意涵又不傻,她自然知道出身是自己唯一的污点。
一开始她都以为何意绘会抓着这点大肆宣扬,都做好了应对的准备,但现在看来,这个蠢姐姐虽然脑子不怎么样,但还有点大局观的。
确实如果她这边不戳破这事,何意涵自己自然不会主动捅破,而如果两人面上是那种和乐融融的姐妹关系的话,她出头自然也少不了她的好处。
不是乐不乐意的问题,而是一个客观立场的问题。
何意绘又道:“你和你妈回来那天我没有发疯赶你们出去,因为我知道这已经是个既定事实,你这么大个人了,不可能凭空消失。”
“与其自怨自艾,倒不如想着怎么利益最大话。”
她拿起一条裙子在何意涵身上比划:“我不喜欢你是真,但对你有出息乐见其成也是真。”
“真正的聪明人不会把精力花费在内耗上,还不如一起往外使,那样大家都有了。所以别用你妈那套小三心思琢磨我成吗?”
“你妈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你看都现在了,我爸再喜欢她会跟我妈离婚吗?但你不一样,你还有机会放宽眼界。”
何意绘虽然讨厌祝央,但同时也不能否认对方的强大。
那家伙上辈子就用同样类似的话敲打过何意涵,不得不说即便是践踏的语言从她嘴里说出来,也有着不凡的魅力和匪夷所思的结果。
何意涵当时听了这种话,即便心里恨得要死,但对于祝央的警惕和畏惧,却也得将她的话一字字的刻在心上。
做敌人做到这份上,那才是畅快,所以何意绘提前说了这番论调。
但她不知道,这种话其实是建立在绝对的强弱地位上,强者才有资格对弱者说的。
带着高高在上不屑的指导意义,祝央说了能让何意涵冷汗淋漓,浑身绷紧,自我反思行为的疏漏。
说到底,这是建立在强大的能力任何以及在其身上吃过大亏,并体验过每一步尽在掌握的恐惧之中,才能有的反应。
你一被妹妹认定为白痴,就连昨天一个小小的特意策划过的交锋都没占到便宜的蠢货,哪儿来的底气高高在上的对她指指点点?
并且何意涵的妈凭着做小三完成了阶级的跨越,她是利益既得者,且不说她这人本人三观就和自己妈差不多,即便是不耻自己妈行为的。
作为张嘴吃饭的那个,她怎么能容忍别人在她面前一口一个的蔑视侮辱?
何意涵想要发作,但看到何意绘那得意洋洋的脸,眼神一闪,又强忍了那口气。
笑道:“哎呀,我也什么都没说嘛,看姐姐你操心这么多,你能帮我我当然高兴啦,爸也说过希望咱俩好好相处呢。”
何意绘一听这话就牙痒痒,她爸一句话可说得真轻巧。
不过昨晚的惊吓让她彻底慌了,她畏惧自己逃不过上一世的诅咒,慌乱让她失去了耐心和判断力。
她觉得自己该加一把火,这也是她过来的目的。
话题铺开了,接下来也就顺利得多,她一边忍者类似自己妹妹的冲动帮她试衣服。
一边给她科普关于姐妹会成员的事,然后话题自然来到了姐妹会的老大祝央的男朋友路休辞身上。
她那漫不经心的妹妹听到对方的话题,明显眼睛亮了很多,眼神也变得认真在意起来。
何意绘勾唇一笑,状似无意道:“祝央讨厌归讨厌,这点让人不能不服啊,最好的永远都是她的。”
何意涵道:“最好的?我看那位谢学长也不比路学长差啊。”
“啧啧!不能光看长相啊,我特意打听过,谢学长是祝央的亲戚,是拆二代,在咱们学校算是普通的,比祝央家还差得远呢。”
“祝央家虽然也是暴发户,但爆得这么厉害的,也不能不服。”
“但路学长家就不一样了,虽然没有具体的说法,不过咱们年纪的钟少,就是那个鼻孔朝天那个,据说是他家的远亲。”
“那家伙多目下无尘一人呐,平时都不屑和我们玩,他曾经表过态,自己家和路学长家里比起来就是这个。”
何意绘比了个小指尖的手势,把何意涵惊了一下:“钟同学家不是钟氏房产吗?他们家在本地可是——”
何意绘一撇嘴:“和路家比起来只是小虾米,根本据不是一个级别的,现在你能想象路学长的家世了吧。”
“那既然这样,凭祝央的家世,两人最后也不会有结果吧?”说着又自以为是的点了点头:“也是,这个年纪谈恋爱谁奔着结婚去啊。路学长估计也只是玩玩。”
何意绘嗤笑:“你要这么小看祝央,那就大错特错了。”
她眼里闪过复杂,谁一开始不是这样说的呢,祝央家在圈子里确实算有钱,但和真正的豪门世家比起来,绝对是从头被挑剔到脚的份。
多的是人等着看她狼狈跌落,不复往日高高在上的时候。
何意绘以前也是这么想的,但她是活到后来的,眼见祝央那碧池把路学长调/教得服服帖帖的。
最可恨的是路学长这么大的家世,家长居然是支持自由恋爱的,两人恋爱一路顺生顺手,别说什么家族反对,恶婆婆奚落,那家伙连婆婆都不在头上,人家在国外过滋润日子压根不想成天操心孩子。
就是有那么一种人,让你恨得牙痒痒却怎么也打不死,别说打死,连够都够不着。
所以想要报仇,便一定不能让祝央和路学长真正走下去,还好现在他们交往没多久,感情应该没那么身后吧?这一开始还是祝央死皮赖脸的把人追过来的。
不过这些就不是能说出来的了,何意绘换了种说法:“祝央最擅长的就是利用手里的资源给自己牟利。”
“别说今后的事情还说不准,就是真正她和路学长走不到一块儿,但在这期间她进入路学长的圈子,在里面得到的信息资源,多的不说,即便是我都能想到,哪怕一点点的风向,她都能给她爸的公司,给她的家族带来好处。”
“所以你觉得得即使最后结果黯然,难道她谈这场恋爱就是吃亏吗?”
这话倒是深得何意涵之意,她自己就是这样想的,只是做此一问而已。
何意绘看她眼里的神光,便知这家伙已经上钩了。其实她不抛饵这家伙也会上钩的,不过要真正让这家伙产生行动力,还是得推进一步才行。
这些原本需要何意涵花时间去发现的,现在何意绘一股脑灌给了她。
到了派对快开始的前一小时,何意涵终于准备好出了门,何意绘在门口送她上了私家车,脸上满是笑意。
碰到她爸回来,见两姐妹和乐融融的,倒是心情大悦,何意绘借着机会很是要了些好处。
何意涵来到派对现场,这次过生日的姐妹会成员家里本来就是经营娱乐场所的。
在本市是不小的连锁品牌,这次他们就在她自家的会所包厢内。
邀请的人并不多,只有姐妹会的成员以及一些要好的同学和同龄朋友,不过都是爱玩爱闹的年纪,现场气氛很是火热。
何意涵到的时候并没有多被注意,派对的主人迎了过来:“意涵来了?快坐,要吃什么喝什么自己点啊,别客气,你们几个新人可以一块儿玩,以后这种场合很多,别害羞啊。”
何意涵笑眯眯的点头,一边跟寿星说恭喜的话,一边递上礼物,行事滴水不漏。
几个新人见她过来,也主动让了个位置出来,与她一下午的准备所报的期待不同。
并没有人特别在意她,或者感叹她的不同,因为全场的焦点全在祝央那儿。
她身上穿的并不特别,像是去街上扫了一通当季的新品,然后随手拉了一条出来。
这会儿她坐在主位的单人沙发上,长腿折叠慵懒的靠向一边,在暗色的灯光交错中,如同惑人的海妖。
不经意的被瞥过一眼,视线范围那些人便忍不住下意识的呼吸一轻。
按说她的年龄也才十几岁,即便长得再漂亮,少女的青涩与成年人的魅力总归不同。
但祝央那气势,别说周围一众小屁孩儿,就是电视上那些艳冠群芳的女星,从脑海里挑出来,竟然觉得和此时的她比起来,也稍显空泛。
她男朋友就坐在她沙发的扶手侧面,漫不经心的陪着她。
原本以路休辞的气度和家世,两人在一块儿时该是祝央势弱才对。
但这会儿哪有什么霸道少爷和他的娇俏女友的场合?只剩女王和她的小狼狗。
何意涵看得分明,那家伙压根就没有化什么攻击性的妆容,那么也就是说这是她本身的气场。
这家伙要是进娱乐圈,倒是绝对不会埋没,饶是她再怎么嫉妒不悦,也不得不中肯的承认对方确实有过人之处。
既然风头不显,何意涵干脆做起了乖宝宝,和几个还不怎么适应的新人一块儿玩。
她们一开始还担心姐妹会玩得太疯,不过见这个社团过然虽然外表充满攻击性,但行事风格还是大方稳妥的,便有放了层心。
然后何意涵看见路学长放下手里的杯子,在祝央耳边说了什么,然后出了包厢。
何意涵坐了一会儿,也跟周围的人借口去外面透透气出了门。
祝央看在眼里,只觉得好笑,但并没有出去。
重要的倒不是何意涵如何,是何意绘会在何意涵的行为掩盖下,利用她的动机做出什么针对自己的事。
祝央很期待她身上还能发掘点什么,如果仅此而已的话,那她便会亲自出手试探了。
她的办法一向比较直接粗暴。
路休辞出来是为了接电话,下面的仍然在差昨晚那件事。
既然今早目标已经锁定到二年级的一个女生身上,那么短短时间内,那女生和祝央的交集以及家庭状况还有最近的不妥之处,也以很高的效率给翻了出来。
“她给自己的私生妹妹以前混在一起的追求者,用匿名方式做好联络甚至打了一笔钱?”
“知道了,继续跟着吧。**?呵!无视就行。”
路休辞收了电话,手指抵着下巴,单现在看来,只是有钱人家的一滩烂事,小女孩儿间的姐妹之争。
可巧就巧在那女生头一天来姐妹会面试过,并且表现异常,有个女生还被吓到了医务室,虽然别人都觉得她自己产生了幻觉,但路休辞却不觉得是那女生突然犯病。
端看那女生的行事风格,前天以前,就是个无知愚蠢,每天只知享受打扮,活在象牙塔里的小女孩儿。
可单单一晚上的功夫,画风可就急转直下了,电脑里的浏览记录和大多和祝央与她妹妹相关,甚至用匿名的方式在网络发泄过恶毒的诅咒。
但这一切都被她包在了和平的表象下,这可不是先前那样子能拥有的城府。
所以粗看之下或许对方与痒痒只是些口角关联,根本达不到报复的程度,但事情既已发生,还如此诡异,路休辞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将电话收好,正准备转身回包厢,却冷不丁装到一个人。
路休辞下意识将那人一拉,站直后才发现对方是姐妹会的成员之一。
他记不住所有姐妹会的人,更不用说是新人,但眼前这个恰巧例外。
因为刚刚发来的资料照片上,就赫然有她的存在,正是那个何意绘的私生妹妹。
路休辞松开她的胳膊,面色如常:“小心点!”
何意涵笑眯眯道:“好的,不好意思啊学长,我太冒失了。”
“没事,我先进去了,你自便。”路休辞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
才走没两步,又被何意涵叫住:“学长,其实我不是不小心的。”
“嗯?”路休辞回头。
何意涵眼神满是憧憬,又有些不好意思:“我是故意的,因为想和学长说说话,我喜欢学长。”
她态度虽然羞涩,但表情却很坦率,并不以自己的仰慕而感到羞耻。
一个年轻女孩儿,还是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孩儿,一般对人大大方方说这样的话,就异性来说是很难产生恶感的。
甚至不少男生,虚荣感得到极大的同时,不免心思荡漾。
何意涵家学渊源,在以前的学校就哄得周围的那身团团转,经验多的是。
她明白路学长这样的人不好攻克,但既然祝央能够成功,那么已经说明了一些问题。
所以她摒弃了一般的做法,直接打直球,这一来并没有指望尽快就见效,但却会给对方留下个印象,并且坦率的女孩子,对方就算拒绝,也不会产生恶感。
果然,对面路学长道:“谢谢你的好意,我有女朋友了。”
何意涵心里一笑,心道是不是因为学长外表给人的气势让人误以为他难以攻克?所以让祝央捡了漏?
看起来挺单纯的嘛。
于是她摇摇头:“我知道呀!这和我喜欢学长并不冲突,我也没有别得意思,就是光自己揣着这份想法的话太难受了,但说给被人有怕最终传出去会给学长和学姐带来困扰。”
“总之事情因学长而起,我也只是任性的不想一个人承担而已,好了,我说出来舒服多了,学长您也自便吧。”
明明是自己的问题,却将皮球抛给对方,不可谓不高明,要真单纯的直男思维,还真容易被绕进去,然后反复辗转。
而她语言里也设下了陷阱,如果事情最后真的被传出来的话,那么她没跟任何人说过是谁说出去的?
那听了她这话的人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有的是机会开始纠缠了。
何意涵的母亲很多时候并不全拿她当小孩子,甚至会将引诱她爸的手段以炫耀的方式说出来,耳濡目染加上天生情商高,这女生不可谓不厉害。
她心里正得意,却听那边的路学长严肃的正色道:“既然知道会给人带来困扰,那就学会紧紧的闭上嘴,我从未听说过将自己的困恼归咎于别人还振振有词的。”
又听他道:“我没理由要听你这些话,我的女朋友——不,现在是未婚妻了。”
都开始定做婚戒了,应,应该是未婚妻了吧?路休辞羞涩的想,脸上却一本正经:“她对这种事很在意,女生多余的瞩目都会让她不悦,更何况口头表示,你现在的行为已经严重干扰到了我。”
“并且因为你突发其然,我还没办法阻止,如果被我未婚妻知道的话,我甚至会为你的行为受过。”ωWW.miaoshuzhai.net
他是真心觉得这人告白怎么不遵守基本法?要是放信相约小树林的他可以不去,送礼物他可以不收,大喇喇的就吼出来几个意思?他又不是明星,没义务听你这些吧?
这些实际上就是双重标准了,像现在,让他回想当初祝央的强势的追求,他就会说追得好追得妙。
但其实一开始,祝央也是被类似的言论撅过好几回的。
何意涵万万没想到对方会这么不留情面,这是个男人都不会说得这么绝吧?
偏偏对方也没说什么自我良好的话,她连反驳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这家伙是被祝央管傻了吧?哪个男生在外面不是希望以大男人形象示人?这连女孩子多说一句话那头吃醋的事他也不觉得人没道理?
还有未婚妻怎么回事?不是说才交往几天吗?不是说两家家境不匹配吗?怎么就牵扯到未婚妻了?
要知道豪门的头衔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乱说的,说出来那就是了。
何意涵回到包厢的时候,见祝央笑眯眯的在和路学长说什么,对方却是眼神心虚,一副被管怕了的样子。
顿时她觉得这个画面让人烦躁,但是就这么点问题就让她知难而退,那也太小瞧她了。
她偷偷的打量他们,冷不丁的,却突然被祝央转过来的眼神盯了个正着。
何意涵一惊,倒是不觉得路学长至于这种事都说,正准备从祝央笑笑。
却见她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然后转开了视线,如同不值得着眼的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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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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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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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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