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说话,夏江也没有逼迫她,“坐好,我给你拆线。”
他将拆线要用的工具带了过来,夏江是主治医生,但是像拆线这种活技术娴熟的护士就可以做。
这么多年,夏江只管做手术,拆线一向都不归他管。
就像他刚刚说的,只管江夏一个。
阳光透过窗棂洒落,一阵细微的风响划破了此刻的宁静。
江夏老老实实地坐在床上,琥珀色的眼睛低垂着,任由男人骨节分明的指解开她的病号服。
虽然这几天换药也都是夏江在给她换,但是从未像现在这样让江夏脸红心热。
带线的伤口完全暴露在他面前,他温热的呼吸都落在上面,一片滚烫。
不知是不是愈合后长出的新肉过于粉嫩娇弱,每当男人的呼吸洒下来,总是引得她一阵轻颤。
“不会疼的,”夏江挑出线头,他语气温柔,哄她,“别怕…”
江夏是真的不疼,便大胆地低头仔细看他的动作。
夏江知道她爱漂亮,给她缝的伤口小巧又美观。
等伤口再长好一些,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这道疤痕。
男人眉眼低垂,手里的动作温柔小心,指腹带有薄茧,轻微蹭过江夏白皙的肌肤,让她忍不住咬唇。
“夏江…”
江夏的小脸比刚刚要红上许多,她咬着红唇,眼里带着水汽,似满天星辰,干净又勾人。
那一瞬间,色如春晓。
夏江眉梢眼角温柔如水,连墨玉色眼里的光都似那最惑人的清洌柔风,让人只愿沉醉其间不复醒。
他抬起她红扑扑的小脸,唇一寸一寸地从眉眼落到鼻尖。
最后,终于控制不住诱惑,趁着江夏懵懂着吻上那让他朝思暮念了六年的红唇之上。
江夏紧紧地揪着他身上的白大褂,冷冽的薄荷味来势汹汹,占据她口中的每一寸。
夏江闭上眼,一遍一遍在女人的唇上厮磨。他伸手,不忘将刚刚解开的病号服往上拢了拢。
“夏夏…”男人咬着她的唇,含糊不清道,“我很想你。”
江夏顺着他的话,有种喝醉了晕乎乎的感觉,“哪里想我?”
她一边说着,手却被他一把捉住。
他带着她的手,覆上自己的心口,那里心脏有力跳动着,“这里……”www.miaoshuzhai.net
江夏:囧
她大梦初醒,猛的推开他,一个劲儿地往床里靠。
夏江重新将人抱回来,眉眼轻佻,“没让你摸着,就一把推开我了?”
江夏真的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刚刚是精虫上脑了吗?
她挺了挺腰,觉得输人不能输阵,“我一生好事做尽,好点色怎么了?”
他被她这个说法给成功逗笑,脸上的小酒窝又浮现出来勾她,“江夏,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说的就是你。”
经他这么一说,江夏又回想起高中时期,她经常对夏江动手动脚,揩油揩了一大把。
夏江说的对,江夏竟无力反驳。
国外的氛围开放,江夏也见过不少热情奔放的男人,但是她就是只馋他一个人的身子……
——
陆晨风一大早就赶过来陪江夏,在她的病房门口却看见了熟悉又陌生的背影。
他不太确定是不是那人,试探性地出声,“安桉?”
女人听见声音回眸,她还是记忆中的模样,只不过眼镜从黑框的变成了一副金丝框,添了不少知书达理的气质。
安桉也总算是见到了心心念念的男人,一晃六年,陆晨风依然是她心底最喜欢的样子。
男人的发色是暖暖的棕色调,修长的身影一动不动地站在医院长廊里,背脊挺直,好像白杨树一样挺秀。
阳光披散在他身上,为他周身镀上一层光晕,温暖拂人。
她敛了心神,将手里带来的百合花放在长椅上,“陆晨风,好久不见,我们…聊聊吧。”
陆晨风想了想,还是答应了。
他选择了离医院很近的咖啡馆,店里放着轻松悠扬的纯音乐,三两个人坐在一起,谈笑风生。
“安桉,这么多年怎么不和我们联系了?同学群你还直接退了。”陆晨风将一杯卡布奇诺递给她。
虽然咖啡馆里的咖啡因味道浓郁,但是陆晨风还是闻到了安桉身上有一股中药味,是股淡淡的清香。
“这几年都忙着研究中医,没什么时间去社交。”
陆晨风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
那年大雨,安桉跟着他进了更衣室,对他表明了心意,意料之中的被陆晨风拒绝。
安桉还记得那天他说,
“安桉,你很完美。”
“但是我心里喜欢的女孩一直都是江夏,从小到大我都在喜欢她……”
从那以后两人之间的交流就变少了,大多数都是安桉主动躲他。
“我现在成为了赛车手,有机会来看我比赛。”陆晨风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安桉好像也没有什么话想说。
安桉轻轻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淡淡地“嗯”了一声。
就在陆晨风起身准备离开时,她突然叫住他,“陆晨风,我不爱喝咖啡……”
陆晨风抬眼看她,与她目光交汇,女人的眼里带着水光。
安桉:“六年,我一直都在喝茶…怎么会突然接受得了咖啡呢?”
“抱歉,”陆晨风没理解她话里的深意,他在为自己擅自做主帮她点了卡布奇诺而道歉。
“我以为你喝的惯咖啡,”他一边说着,一边喊来服务员结账,“夏夏还在医院,她应该也快饿了,我要去给她买午餐了。”
安桉没说话,目光一直随着他离开的背影。
良久后,她端起那杯咖啡,一口气全喝完了。
味道是难以想象的苦,她轻笑,不知是这咖啡苦还是她心里苦……
安桉选择学中医,是因为她弟弟身体不好,承受不住西医的用药,只能接受中医治疗。
治疗费用昂贵,她一边勤工俭学,一边跟着中医世家学医理。
她白天上学,晚上回家帮弟弟针灸治疗。
沉重的生活压力让安桉喘不过气,只有这个时候想起陆晨风的微笑便能好上许多。
每天晚上做梦,她总能梦到那年除夕夜,一群人围在一起包完饺子,陆晨风送她的场景。
他为她撑伞,为她挡去落在她身上的大雪,给她撑起了一片舒适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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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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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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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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