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你这么多年做过的事,我已经收集到了所有的罪证,你不必再说别的,只等着接受审判。”李建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弧度。
裴远浑身发抖,可是事已至此,他就算再不甘心,也不得不低下了头。
裴元咬牙切齿,“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有一点,你要明白,我此番前来,便是想要对这天策剑府动手。”王平安微笑:“裴元,你对这天策的了解,可不是一般的多。
“就算他们要对你出手,也会对你出手,毕竟,杀了你总比救人要容易的多,你是想跟我们拼个你死我活,还是想把你身上的东西都交出来?”
裴元神色一动,听着王平安的话语,陷入了沉思。
没错,他对天策剑府有不少了解,如今,对方极有可能想要杀了自己。
“若我告诉你,我掌握了不少有关剑府的内幕,你可愿意饶我一命?”半晌,裴元开口问道。
王平安道:“要不要我说真话?”
“是啊,我要知道真相。”裴元颔首。
“那么我就直说了,没门。”王平安哼了一声:“最多就是让你死个痛快,就凭你做下的事,我就是把你抽筋剥骨,也难消我这口恶气。”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和你合作。”裴元惨笑:“横竖都是一条命,就算我要死,也要让你不得好死。”
“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王平安微微一笑,转身对张旭、周雨晴两人说道:“两位大敌在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张旭和周雨晴两人都是一脸的惊讶。
一柄短刀出现在周雨晴的手上,她上前一步,双手微微发颤的将短刀举了起来。
就是这个人,害死了她的家人,让她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可是,就算是这样,她也做不到。
“来吧,来吧,把我弄死吧,我可是害死了你一家十多个人,今天就把我弄死,来吧,让我死得痛快一点。”裴元狞笑着说道。
周雨晴双目赤红,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松开了手,将那把刀扔到了一边。
“裴元,你说的这些,我也做不到,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如你这样心狠手辣,你若能乖乖束手就擒,还周家一个清白,那就足够了,老天爷会替你报仇的。”
周雨晴说完就走了,哭的梨花带雨。
张旭二话没说,上前捡了一把匕首,对准了裴元的小腿,“噗”“噗”“噗”三声扎了下去。
裴元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啸,跌坐在地,口中发出嘶哑的声音:“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放马过来!”
“裴元,我今日饶你一命,正如玉清说的那样,你犯下的罪孽,必遭天谴。”
“今日我刺了您三剑,算是出了一口恶气,至于其他的,那就是政府的事了。”张旭转身说道:“陈先生,等我做完这一切,就看您的意思了。”
“好。”叶伏天应了一声。王平安点了点头,“大家不用担心,此人必死无疑,不过他身后的那个天策剑府就是一只大耗子,待会我会把他送过去。”
“另外,周家的高层,也会派人前来,将当初的追查过程,再次展开,这一次,所有参与其中的人,都将被追杀,为大家讨回一个说法。”
这一夜,对于金陵来说,绝对不会是普通的一夜。
与裴家有关的所有人都受到了严密的调查,无论是飞机场,还是高速车站,甚至是通往城市的必经之路,都被政府派人严密的监控了起来。
许多想要逃离裴家的人,都被抓了起来。
不仅如此,上级还派出了一支调查队,对裴氏集团展开了全面的调查,裴氏银行被封,涉及了几十个官员,并且裴家这么多年来的所作所为,也逐渐被揭露出来。
其中牵扯到的钱,加上裴家灭了多少同行,这些都是骇人听闻的数目,这下金陵不少人都要遭殃了。
天策剑府内,一座巨大的宫殿内。
这段时间,整个天策剑府都处于一种高度紧张的状态,因为那能够将人炼制成傀儡的存在,就在附近潜伏着,伺机而动。
再说了,这段日子以来,他们也收到了很多外门弟子的求助,死伤惨重,不过这个时候,整个天策剑府都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谁还顾得上这些外门弟子。
“前辈,裴家那边,出大事了。”就在王重楼打坐的时候,贺明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王重楼微微的皱了皱眉,他缓缓抬头,问道:“何事如此急迫?”
如果是在正常情况下,他一定会训斥这个小学妹一顿,你都是半只脚踏入了修炼之境,怎么还如此冲动?
不过考虑到这两日在宗内接连出现的变故,他的火气也就消了许多。
“是裴家发生了变故。”何明山沉声说道:“我们支持金陵的裴家,还有裴家的人,都被我们一网打尽,费家的势力,也被我们一网打尽。”
“那裴元在哪里?我不是在他们身上埋下了眼线吗?若有异动,必死无疑!”王重楼厉声喝道。
“裴元他,被擒住了。”贺明山面有为难之意:“王平安出手,我们来不及出手。”
“是他,王平安。”王重楼暴跳如雷,一巴掌拍在面前的一张木桌上,顿时将面前的木桌蒸发。
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愤怒道:“难道他真的当我们天策剑府没有余力对付他?”妙书斋
“之前,我们还是小看了王平安,这一次,王平安明显不怀好意,应该是得到了上面的默许。”
“天战阁,龙息!”王重楼身形陡然一顿,扭头看向赫名山道:“此话当真?!”
“很有可能,那股气息是从那股气息中传来的,前辈,对方要对我们动手了。”赫名山道。
“这是要对我们造成伤害吗?脑子进水了吧?你不明白我们的处境么?王重楼也是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可我只知道这么多,这位前辈,我们这么多年的行事,早就惹上了众怒,对方出手对付我们,也是理所当然,我们必须先想好,该怎么保护自己才行。”赫明山咬着牙道。
“自保……”王重楼背着手,来到窗口处,开口道,“将三大门派,六大门派,十二大门派,统统召集起来,商量一下。”
“我们好歹也是江南武道宗门的宗门,就算有人敢在这里闹事,也挡不住他们的一口龙吐之气!”王重楼冷哼一声。
“前辈,我这就让人带着一块玄武牌,将他们召集起来,估计下午就能赶到。”贺明山说着。
王重楼面色一凝,缓缓转身,凝视着贺明山道:“本座没有发话,岂容你妄为?”
“情况危急,没来得及汇报。”何明山叹息一声,“前辈,我并没有想要争夺的意思,但我们的宗门,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断送在这里。”
王重楼冷笑道:“你要知道,这是你的底线,没有第二次了。”
如今掌教段天明正在闭关,王重楼则是负责管理整个门派的大小事务。
赫明山此举,显然已经超出了他的权限,对王重楼而言,也是一种极大的危机感。
“好,我明白。”贺明山脸色阴沉。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弟子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对着叶希文说道:“启禀大人,今天上午派出去的那几个弟子,已经回到了宗门之中。”
“那么六大门派和十二大门派呢?正午时分,能赶得上咱们天策剑府的会议吗?”王重楼问道。
“长老……”那名修士欲言又止,欲言又止。
“怎么回事,怎么支支吾吾的?”王重楼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回禀长老,我宗内的人,已经派人前往金陵,向六大门派发出了邀请,但三派拒绝,另外两派的门主,更是闭关不出。”
“十二个门派,根本就没有一个人接过我们的任务,这一次,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接我们的任务。”那名弟子一脸惊恐。
“啥?竟然敢违抗我们的命令?”两名长老勃然大怒。
王重楼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好,本座这就走,挨个登门拜访,倒要看看,还有什么人,胆子这么大,胆子这么大。”
“这位前辈,稍安勿躁,先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何明山为人沉稳,沉声道:“他们没有听从我的命令,可有任何理由?”
“具体的情况还没有说,不过听说天战阁要对付我们,这下可好,六派十二门,还有另外两个势力也开始蠢蠢欲动。”
“就算是我们的徒弟,也被传得沸沸扬扬,诸位长老,我们应该出来澄清一下谣言了。”
王重楼面容狰狞,猛地一拳轰出,直接将这位通风报信的天骄打得倒飞了出去。
“哇”的一声,这位师兄直接吐出一大口鲜血,软绵绵的躺在了地面上,昏迷不醒。
“澄清谣言?我们天策剑府可是当世武道最强的宗派,难道还能因为这件事情而让我们为难不成?即便是他们来了,也奈何不了我们,更别说是一个小小的天战阁了。”
“前辈,你怎么能伤害自己的同门。”贺明山愤怒的道。
“嗯,如今宗派内风起云涌,再不杀人平息怒火,只会让宗派陷入更大的危险之中,我这就去叫醒宗主,商量一下接下来的事情。”
王重楼丢下这句话,便直接离去。
天策剑府,一座山峰的顶端,有一座巨大的山峰。
王重楼立于山峰之前,早已发出传讯讯号,宗主段天明便是在此潜修,几十年不曾离开那座孤峰。
只要他能感觉到,肯定会第一时间给自己答复。
“王师兄,怎么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那声音清脆悦耳,如同黄钟大吕一般,在山谷中回荡,宛如从九天之上传来。
整个门派的人都听见了,原本还有点惊慌的他们,瞬间就兴奋了。
“宗主来了,宗主来了。”
“掌教大人这几十年来一直在闭关,如今想必已经是一位修法之人,已经是一位修法之人了。”
“我们安全了,有掌门在,谁也不用怕。”
众人来到了段天明的修炼之地,三叩九拜。
“学长,有反应吗?”王重楼惊喜交加,急切地说道:“宗派出事了,那条龙正在攻击我们,若是掌教有时间,还望您能不能露面一下?”
“这一次,我要突破,必须要突破,否则这几十年的修炼,都要付之东流。”段天明沉吟了一下,继续说道:“据我所知,我们天策剑府,将会面临一场浩劫。”
“不过,这场浩劫再怎么惨烈,也总会有一线希望,我们还是先看看情况再说吧。”段天明的话,也就是王重楼一人说的。
“但是,那个陈的,现在正找上门来,我估计,过不了两天,他就会找上门来,他现在都是元气境的修为。”王重楼咬着牙道。
“迟早是要来的,这些年来,我不在,你也知道我是怎么做的。”段天明淡淡道:“你要知道,上天有好生之德。”
“天策剑府,一直以来都是秉承着仁义道德,仁义道德,但是最近几年,他们的所作所为,却让所有人都为之愤怒。”
“你可以走了,这是你应得的。”
“那么,你们是不是要让我们剑府千百年来的基业,就此断送在此?!”王重楼勃然大怒。
“这就是命运,这就是命运,若是我剑府真有什么大祸临头,我也会不顾身上的业力,硬生生从闭关中走出来,为我剑府争取一线生机。”
段天明没有回答,王重楼也没有回答,只是冷笑了一声,然后就直接离去了。
他们刚刚走出孤峰,便有一位弟子前来禀告:“回禀前辈,那个可以将人炼制成傀儡的女人,已经闯进来了。”
“啥?这个魔头,竟然还真有胆子跑到本宗来了,给本宗引路!”王重楼面色凝重道。
天策剑府,山门前,十余具傀儡横七竖八的倒在地面上,一动不动,它们的身体表面,还闪烁着冰冷的光芒,明显是被幻化出来的傀儡所伤。
一众剑府子弟提着长剑,站在远处,与余司晨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就是不敢靠近。
“余司晨,你发什么神经啊!以你目前的战力,顶多也就是和一位武宗境的强者抗衡,不过,我们玄灵宗,还有一位半圣,你再等一等,等到你吸收了足够的人气,再去挑战玄灵宗。”
那只厉鬼在余司利的脑海中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尖啸,对他来说,这个时候,余司晨再敢过来,那就是找死。
不过他和余司晨之间有着协议,在余司晨复仇结束前,他都会一直被余司晨控制着。
“所以呢?余司晨不屑的说道:“就算能从他们身上咬下一口,我也要去一趟,起码在陈兄弟到来前,我可以替他做点什么。”我只是一个被你控制的活死人而已,既然如此,我还不如去死呢?”
“余司晨,你根本就没想过要死吗?我懂了,我懂了。”
余司晨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留他一命,虽然签订了契约,可余司晨绝不会任由他继续生长下去。
如今,这把剑已经和余司晨的性命绑在了一块,只要余司晨一死,他就会立刻死去。
余司晨嘴角露出一丝冰冷的笑容,斩断了自己与那只变异丧尸的精神连接,抬头看着天空,眼中闪过一丝阴沉。
她身前的几十个弟子,全都双手发颤,面前的女子长得很美,容貌也很美,但在他们眼里,却与魔鬼无异。
自从段子奇的人头被挂在了门派上空,二十多名弟子都成了傀儡,如今看到一个活生生的女子,他们怎能不害怕?
一位内门弟子对余司晨喝道:“魔头,我们宗门长辈都到了,你这是——”
淡淡的蓝光一闪而逝,那人脸上露出惊恐之色,脸上的表情凝固,轰隆一声,他轰然倒地,变成一个傀儡。
“鬼魂,鬼魂……”那些人吓得魂飞魄散,扔掉长刀,掉头就往山门内跑,他们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恐怖的威压。
“何必如此慌张?”一道身影掠过,王重楼出手,将那几个想要逃走的弟子拍倒在地,正是一位老者。
“前辈,她,她在这里。”
“没用的东西。”王重楼一步踏出,目光直视余司晨:“你就是这几日的罪魁祸首?”
“不错,不过我可不是什么魔头,我这次来,就是给我的主人报仇的。”余司晨寒声道:“段子启擅闯寂照寺,害死我师父,老夫立下誓言,定要将你们天策剑府连根拔起,以身犯险。”
“你也配?你是王平安的人吗,嘿嘿,这家伙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自己能够以一人之力抗衡我们剑府吗?”
“好,今日我便将你拿下,让你付出代价。”
王重楼没有再多说什么,他低吼一声,右拳猛地一握,一道巨大的手掌虚影在空中浮现,从手掌中幻化而出,朝着余司晨当头拍下。
余司晨的身影一闪,化为一缕青色轻雾,她身影一闪,玉指一弹,一道青色轻雾飞射而出,直取王重楼。
王重楼好歹也是个准修行者,哪怕性格不怎么样,可他体内依旧有一股天道之气。
再加上余司晨体内的“祖鬼”本就是一种邪恶的存在,故而才会被王重楼克制。
王重楼身影一闪,避开青色烟雾,紧跟着一步踏出,他的右手猛地伸出一只手掌,那只手掌竟凭空暴涨一寸有余,狠狠捏住余司晨的喉咙。
余司晨不退反进,直奔王重楼而去,喀嚓一声,王重楼掐住余司晨喉咙的双手被余司晨一把抓住,然而他却抬起右拳,一拳轰出。
一抹蓝色光华,直冲云霄,轰击在王重楼身上。
王重楼发出一道低沉的呻吟,只觉得一道冰冷的寒气袭来,竟直接穿透了他的防御,令他浑身冰凉。
他不禁暴跳如雷,对着余司晨就是一拳。
“嘭”的一声,余司晨浑身一颤,口中吐出一道血箭,整个人瘫软在地,周围的武宗听到动静,纷纷冲了过来,六把剑架在了她的喉咙上。
王重楼也是一个趔趄,体内血液沸腾,有种要被冻结的错觉。
石牧心中一惊,急忙将右手放在了自己的身体上,催动体内的真元,将那股冰冷的气息压制了下去。
“前辈,如何?”贺明山听到消息,也是急忙赶来。
王重楼撕下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了自己的胸膛,那里,有一团青色的烟雾缭绕。
“好强大的煞气,还好老夫身上有一件宝物,不然还真是要着了道。”王重楼从自己的颈间取出一枚玉佩。
那块玉佩原本是用来保护自己的,原本晶莹剔透,可是此刻却是暗淡了下来。
余司晨冷笑一声:“这是地狱的气息,你挡得住,挡不住。”
“小魔头,你跑到我们面前来,简直就是自己送上门来,居然还有脸在那里说笑!”王重楼勃然大怒。
余司晨淡淡道:“我这次过来,就是要跟你拼个你死我活,嘿嘿,就算没有你,陈师兄也能轻松打败你宗派的强者,到那时候,我们就可以把整个剑府都给屠了。”
“把她抓了!”王重楼双目圆睁,怒气冲冲地道。
四周众家族弟子见状,赶紧将余司晨带回了宗门。
夜晚,金陵,某栋高层建筑的顶层。
王平安站在一座高塔的顶端,目光眺望着远处,那里,赫然便是天策剑府所在。
天策剑府是一个强大的隐世势力,光是武宗就有十多人,其中两人都是半只脚踏入了灵气之境。
而且那个隐居几十年的段天明也不清楚具体情况,所以这一次,他得到了龙伯的帮助,也只是一句空话而已。
说实话,他一个人面对一个门派,哪怕只有一个人,也很难做到。
毕竟各大宗门都很强大,谁也不敢保证,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厉害的人物。
只是慧照师尊之死,总要给个交代,况且天策剑府这么多年来,一直以来都是任由他们胡作非为,惹下滔天大罪,自然要斩草除根,免得夜长梦多。
“你怕了?”一道身影凭空浮现,赫然是赤霄。
“怕?”陈小北淡淡一笑。王平安嘿嘿一笑,道:“我当然不会害怕,我现在就在考虑,该用什么方式,才能进入他们的宗门。”
“归根结底,我没有把握。”赤霄笑道:“天策剑府只有寥寥数人,他们的掌教段天明虽然难缠,但对我们构不成威胁。”
“此事是我个人之事,用不着你插手。”王平安摇了摇头:“算是我个人与他们之间的仇恨。”
“你确定?”陈小北问道。赤霄冷哼道:“你之前说好了,要帮我找寻快速进阶的办法,等将那剑府覆没了,自然要履行你的诺言。”
“你有没有心理准备?来盛京如此之长,你那夫君,却始终无法将你留在心中?”王平安叹息道。
“嗯。”池晓的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但很快又变得僵硬起来:“可是,我并不是这片天地的人,更何况,男女之情,是修行之人无法更进一步的障碍。”
“王平安,修行之人,以何为根本?”赤霄问道。
“不知道。”叶伏天摇了摇头。王平安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我只是一个凡夫俗子,连我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走上修行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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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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