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呢?一进门就捂着肚子,吃错药啦。”丑牛看到亥猪脸色煞白的双手抱腹,奇怪的很,于是问道。
“拉肚子了,停不下来的那种。”亥猪呻吟着回答道,惹得旁边的干部作势捂着鼻子。
寅虎皱眉道:“什么时候还拉肚子,被人喂泻药啦。”
“啊........”亥猪忍不住又呻吟,在场的人都能清楚的听到从他肚子里发出的声响,看来真的挺严重的。快虚脱的亥猪颤抖的说到:“何止是泻药,比泻药要猛多了。”
“你被下毒了?”巳蛇问了句,又觉得不太可能,要是被下毒怎么可能还来参加会议。
“正是.....啊.......如此。”亥猪断断续续的回答把众人吓到了,真的是中毒了,巳蛇慌忙问道:“怎么回事啊,你别开玩笑啊。”
亥猪肚子又在翻滚,艰难的开口道:“开个屁的玩笑.......啊.......主子今早接来一个小师妹,上来就放了条蛇在我身上,死是死不了,可痛不欲生啊.......”
众人陷入凌乱,主子有师妹?还放蛇咬你?什么乱七八糟的,要不要这么复杂的。
子鼠向来看不惯亥猪的行事风格,看到对方倒霉马上幸灾乐祸的说到:“自作自受,再去没事跟在主子后面拍马屁啊?都是自己找的,活该你拉死在茅坑。”
“你他娘.......啊.......”亥猪痛的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捂着肚子在地上直打滚,惨不忍睹。
其他人都在笑,没想到天天最受主子青睐的家伙居然也有今天,子鼠说的话在他们心中引起了共鸣,便有不少人跟风上去嘲讽亥猪。
第二个就是断了只手的申猴,现在早就不在意只剩一条膀子抓紧机会道:“活该活该,后悔来不及了吧,马屁精。”
紧跟着的是卯兔,也说道:“明天去茅坑的时候顺便把你捞起来,一卷草席把你扔到荒郊野外,估计连狗都不会去碰你。”
“活该,拉死你把。”
“好走不送啊,撑得住吗?别拉在裤子上啊,哈哈哈哈。”
众人肆无忌惮的幸灾乐祸的,独留在地上打滚的亥猪精神和肉体一起生不如死,亥猪在心里狂骂着,等到好了一定呀好好报复这帮家伙,啊,又要出来了,啊......
笑的正欢的时候,杨旷来了,看见这片闹剧也说不出话来,回头对带来的张止嫣说道:“给他解药吧,不然会议搞不定了。”
“好吧。”在十位干部目瞪口呆的视线下,一个美丽的女子从杨旷的背后走到了亥猪面前,喂亥猪服下了一粒黑色的药丸,“这解药很管用,大概过不了多久就痊愈了。”
“主子,这位是.......”寅虎人认识也不知道此人的来历,听亥猪的话应该八九不离十就是那个主子的小师妹了,但又不好确认,便先问一下再说。
张止嫣没等杨旷替他回答,便先一步自己开口说道:“小女子张止嫣,是杨旷的师妹。”
直呼主子的姓名?他们称呼杨旷为主子,旁人称呼杨旷为殿下,这女的就这样不用顾忌?他们朝杨旷的脸色看去,平静如初,就是完全不在意被她这么称呼,倒是勾起了他们对主子师门中的感情十足佩服。
“主子,这位止嫣姑娘属下们该怎么称呼?”巳蛇精明的问道。
“就叫止嫣姑娘就好,我喜欢。”张止嫣一如既往的直接略过杨旷抢答道,分明不把杨旷放在眼里。
干部们看杨旷默认,便齐声道:“见过止嫣姑娘。”
“不用这么客气啦。”张止嫣似乎很享受这种排场,又不好意思,道:“其实今天就是让师兄带我玩玩,顺便看看师兄的手下都是什么样子的。”
亥猪服下药丸后有些好转,爬起来说道:“止嫣姑娘,不是我说你,干嘛非要放蛇要我,有什么让你不高兴的说一声好吗?”莫名其妙的被蛇咬的腹泻不止,在意的已经不是会有蛇毒是致人腹泻的奇闻,而是受不了的求饶。
穿着朴素的张止嫣把长发向后撩了下,很俏皮的道:“不怪我啊,是你自己不礼貌,上来就撒谎,我只是提前做好准备哦。”
“这.......”亥猪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都能怪罪到他的头上,明显是她说的很吓人好不好,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好了好了,”杨旷站出来说着,“亥猪你就被对这事耿耿于怀了,就连北唐猛虎龚起都被止嫣整的无计可施,你这样的算好的了,大男人叽叽歪歪的,成何体统。”
亥猪一脸憋屈,委屈道:“主子,您.......”
旁人耳里不像亥猪那么神经大条,刚才杨旷可是亲口说了,龚起都被整的无话可说,龚起是谁啊?以往的战绩就不说了,光是上次北境战场就差点要了主子的命,那头桀骜不驯的猛兽也会有这样的惨痛经历,这位张止嫣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就是就是,你真没用,我都还没动真格呢?”张止嫣还在追着讥笑亥猪,被杨旷说道:“你也别闹了,他们是真的吃不消你的。”
“好吧。”张止嫣露出乖巧的一面,可亥猪一点也没觉得可爱,反而更加惶恐,明显是笑里藏刀。
后面又窜出了莫邪,灰头灰脑的走进来,没精打采的说了句:“你们怎么不跟我问好啊?”
“天天都见到你,还有什么好喊得。”寅虎直爽的说出了心里话,让莫邪备受打击,闷闷不乐的走进来坐下,气鼓鼓的在一边不说话了。
杨旷本来就是在这个时候有会议的,正好小师妹到了,顺便陪她逛逛洛阳的街市,但也不能因此耽误了会议,孰轻孰重他还是能分清的,于是咳了两声,道:“开始进行汇报吧,别耽误接下来的事。”
干部们严肃起来,没了笑意,会议时严禁吵闹,他们有十个胆子都不敢违背这个规矩,除了张止嫣和莫邪都有清楚的认知。
首先是负责情报的子鼠,先开始汇报:“情报部门每日对洛阳的信息收集有四百条,都载入了地下室,情报部门也招募了可靠的二十人。”
然后是武力派的寅虎,汇报道:“新增武者十二位,算上上次损失的人数,净增了五位。另外训练出了新的一批精锐部队,一个月后便能投入实战任务。”
还有管理财经的酉鸡,会报道:“除了主子每日拨给野火的资金外,还有来自暗香阁酒楼青楼的分成,目前有足够的资金继续扩招人员。”
还有许多等等,干部们都一一的汇报详细了,杨旷认真的听了一刻钟,等他们把具体所有的事情全部汇报清楚了后,便拍拍桌子道:“很好,野火现在的情况一日比一日强大,在三年内有望赶上暗香阁的实力,上次重创崔氏集团为我们增加了很大的威望与名气,虽然只是地下的名气,但有总比没有好,我最近的俸禄也是足够你们挥霍的,你们记住一点就行,放开手脚去发展,不要考虑我了,明白了吗?”
“明白了。”干部们异口同声的回应道。
“嗯,那么下面我要开始对你们前十天的状况进行正式的会议讨论了,有什么意见建议尽管提出来,不要畏首畏尾。”
“是。”
杨旷也坐了下来,吐了一口气,开始说道:“前十天处于较为稳定的时间,我们与外界的势力没有太多的接触和冲突,维持了半个月之久,这是崔氏集团的示弱,也是我们休养生息继续壮大的好机会。目标暂时固定在扩招人手上,要求是选出良好的人才,宁缺毋滥。”
“是。”
“嗯,那么就没有特别的计划了,还有一件事你们也知道,毕竟都参与过了。”杨旷顿了顿,准备切入正题,道:“昨夜我们联合暗香阁差点与崔氏和新起的刑部产生了大规模的冲突,危险程度不容小觑,墨羽作为盟友很负责的及时撤退,但是我们也要吸取这次的教训,寅虎,你来说说能够从哪些方面吸取?”不是他不知道,而是要锻炼手下自己的独立思考能力,以后不能总是跟在屁股后面亲力亲为。
寅虎明白主子的意思,站出来的原因正是因为他是整个野火的武力担当,自然要对昨晚的武力抹杀行动作出分析,早早准备了的他说道:“首先属下认为这项任务是值得我们大规模出动的,暮蝉作为崔氏集团的武力担当,无论是从名气还是实力都是阻碍日后行动的一大障碍,霸僧暮蝉天下第二,武功的恐怖也在属下的眼中常常浮现。”
“嗯......继续说下去。”杨旷微眯起眼睛。
“其次是对这次作战失败的欠考虑处,在得到暮蝉要与坤沙对决的消息后,我们提前在决战的地点设下重重埋伏,本应是必胜之局,错就错在没有扩大范围,目光仅仅局限于对决地点的附近,没有料到一个街道外的距离驻扎着巡防营,还有崔氏的武者。”
杨旷把身子靠在椅子上,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还有崔氏的武者的?”
“这是属下的猜测,”寅虎道,“但属下敢保证这个猜测绝对是正确的。崔氏集团最强的战力被放出与坤沙决斗就已经是很可疑了,绝不会放任暮蝉的安危弃之不顾,附近必然还有崔氏武者潜藏,又是属下们的失职。”
“嗯,还有呢?”
“还有最后一个,是属下的错误,也是最危险的错误。”
“说说看。”
寅虎抬头直视着杨旷,郑重其事的说到:“属下错有二,第一,贪功冒进,把注意力都放在如何杀掉暮蝉立下首功的念头上,导致了暮蝉分散注意力得以突围;其二,在暮蝉无力遁逃之时,属下依旧被功劳冲昏了头脑没有意识到周围的崔氏武者和眼前的巡防营,若非墨羽长老及时提醒,险些酿成大错,后果不堪设想。”
“啪啪啪。”坐着的杨旷笑着鼓掌,道:“很好,你变得很有自觉,说吧,这话谁教你的?”
寅虎脸色一白,道:“这.......属下.......”
“说!”
“是巳蛇。”
我去,巳蛇惊呆了,出卖的如此果断,亏得自己还在为他今日所说的话思索良久告诉了他,竟然这么不够义气,当下狠狠的瞪着寅虎,自觉的站起来主动道:“主子,是属下的错,本不应欺瞒主子,但是凭他的头脑,属下只好.......”
寅虎呼之欲出的话被巳蛇一个憎恨的眼神顶回了肚子,在旁边不敢多说了。
“没事没事,我没有要怪罪你们的意思,仅仅是想让你们学会自己思考,日后才能无往而不利,将风险降到最小。”杨旷并不是太在意这种小事,连连摆手说没事。
于是他站了起来,道:“昨夜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得手了是好事,没得手我们也没损失,其中掺杂了一定的风险需要你们去反省,其他的并无大碍,你们要对下次类似的情况好好做出正确的判断。”
“遵命。”干部们也纷纷低头示意。
“剩下的就没事了,不过我还要再跟你们啰嗦个一句。”杨旷提起一根食指说道:“王逸飞和刑部大大小小的行动要比盯崔氏集团盯得更严,他们现在做法诡异,立场飘忽不定,我不喜欢这种不确定的感觉,你们不可以对此人和刑部放松一丝一毫的警惕。”
巳蛇道:“主子,属下冒昧的问一句,咱们现在真的不需要暂时避避风头吗?好不容易有人主动去惹崔氏集团,我们大可以等他们打完再作考虑。属下不是说王逸飞一定是咱们这边的,但是他的权力来自于陛下,您如果想要废了他,也只是一念之差的选择,最多也就是进宫一趟,何必如此执着于调查他们呢?”
杨旷静静地听完后,道:“我知道你们都是这么想的,只是没说出来,怕惹我生气。其实没关系,我对这件事有我自己的看法,有些事情你们不需要知道,但这个人,或许已经不是父皇可以控制的程度了,他的飘忽不定会让他的权力更进一步的巩固也说不定,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主子深思熟虑,属下佩服。”
“不用恭维我了,他的事情你们必须多加留意,至于对他的动作,我会交给辰龙去办。”杨旷又说出了那个人的代号,众干部一脸黯然。【妙】 【书】 【斋】 【妙书斋】
又在对辰龙开始有误解,杨旷望了眼寅虎,眼神中仿佛再问上次交代给你的事是不是忘了办了,寅虎的眼神也露出无奈,他最近还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去办。
杨旷无奈的叹了口气,索性一起说了吧,道:“辰龙的任务跟你们不一样,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你们都是同等级的干部,谁也不会比谁高出一等。辰龙主要的职责是负责出奇谋,布奇局,你们要是不服尽管提出建议,要是谁有把握能顶替辰龙的工作,我都没问题。”
“属下们不是这个意思。”
杨旷抬手打断道:“你们还是有的,听我说完,不要去对辰龙有看法,你们每一个人负责的地方都至关重要,一环扣一环,环环相扣,缺一不可。正是因为各司其职才让野火能够在洛阳这个局中活跃壮大,所以我说最后一遍,不要去瞎想,做好自己该干的事。”
“属下遵命。”主子话中的不耐烦他们听的清楚,杨旷会选择宽容,但绝不会放纵同僚间的隔阂,野火是一个至关重要的团体,他不想再花力气去重新调整了。
“就这样,今日的会议到此结束,你们各自去忙自己的把。”杨旷对着亥猪打了个响指,意思是让他跟着。
亥猪一脸不情愿,被杨旷瞪了眼后才哭丧着脸跟上去,跟屁虫也有风险,搞不好又会被那个叫张止嫣的姑娘整,看看,她又在对自己坏笑,主子怎么就没发现这茬。还有莫邪姑娘,那股子幽怨气明白人都懂,怎么主子就是视而不见呢?
带着满腹的委屈和不解,在干部们同情的目光下,跟着杨旷三人走出了门,临走回头那一瞥,有点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
“你说那个主子的小师妹什么来头啊?”
“你傻啊?不就是主子的同门小师妹吗?”
“我好想听说过她,是济世堂的人。”
“济世堂,那个天下最大的医堂,听说散步天下各地,分店数不胜数,那姑娘是里面的人,医术绝对不俗。”
“还会下毒呢。”
“我感觉她还会武功,而且不会比我低。”
“寅虎你胡说什么呢?”
“真的好不好,我能看出来,你懂个屁。”
野火的干部们七嘴八舌的开始八卦起来,本来严肃的场景硬是变成了不一样的画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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