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没有了盘火炕的材料,赵云便匆匆赶到太守府,找韩湛商议此事。一见到韩湛的面,他也没有兜圈子,而是直截了当地说:“二弟,军营中所存的青砖,皆已耗尽。在新的青砖运来之前,恐怕无法再继续盘炕了。”
韩湛听赵云这么说,不禁一愣,随后反问道:“大哥,难道你们盘炕所用的砖,都是清一色的青砖吗?”
“没错,”赵云点着头说:“据说军营里存放的青砖,都是修城墙时剩下的,为兄就在盘炕是全部用上了。”
韩湛听后,急得直跺脚:“大哥,我们除了用青砖盘炕外,还可以用土坯砌炕。这两日天气不错,可组织一些兵士脱土坯,晒上数日晒干了,就可以用来砌炕了。”
在听完韩湛的吩咐后,赵云笑着说:“二弟,为兄有时挺好奇的,你一个官宦子弟,如何能懂得这么多?要知道,像制造独轮车、给马钉上马掌、蒸酒,以及盘火炕等等,在书简上可学不到,不知有何高人在你身后指点你啊?”
韩湛自然不会告诉赵云,说自己是从两千年后穿越过来的,而是故作神秘的说:“大哥,此乃天机。天机不可泄露也!”
就在韩湛和赵云在太守府里讨论给军营盘炕一事时,在城西的城墙上,两名穿着崭新皮袄的兵士正凑在一起聊天。一名上了年纪的老兵,说道:“我当兵吃粮有二十年了,还是第一次在冬天穿上崭新的冬装;第一次晚上睡觉时,没有因为被褥太薄而被冻醒……”
旁边年轻的兵士,用手摸着身上崭新的皮袄,深有同感地说:“我还没听说过,哪位主公会让兵士穿这么好的皮袄,就冲着这件冬装,我就把这条命卖给亭侯了。”
正说着话,远处隐隐传来了马蹄声,两人不约而同的朝城外望去,只见十多位骑士,正沿着满是积雪的官道而来。
站在城门口的队率,看到有一队身着便装的骑兵正朝着城门而来,连忙走到吊桥外,一手叉腰一手搭在刀柄上,准备将他们拦住。
那队骑兵可能是怕引起误会,在距离吊桥还有二十几步的位置,就停止了前进。一名文士排众而出,策马来到了队率的面前,在马背上从对方拱了拱手,客气的问:“这位军爷,不知亭侯可在城内?”
队率虽不知对方是什么来历,但看到来人是文士打扮,对自己表现得也非常礼貌,便友好的回答说:“没错,亭侯在城内的太守府。不知先生怎么称呼?”
“在下南阳陈震陈孝起,乃是专门来拜访亭侯的。”陈震笑着问队率,“不知军爷可否行个方便,让我们进城去见亭侯?”
“原来是陈先生,”这位队率看了一眼陈震身后的那队骑士,十几个看起来都异常彪悍,绝非善与之辈,不过想到城里重兵云集,这些人如此后想作乱,也翻不起什么浪子,他便果断的做出了决定:“您和您的随从,都请进城吧。”说完,便闪到一旁,为陈震等人让出了一条通道。
陈震向队率道谢后,转身冲着后面的骑士们高喊一声:“我们进城!”
入城之后,一名相貌堂堂、手提一杆长枪的青年男子和陈震并辔而行,有些忐忑地问道:“孝起先生,您说亭侯能见我们吗?”
陈震冲对方微微一笑,随后说道:“叔至莫要担忧,据吾看来,亭侯虽身居高位,但谦恭屈已,能礼贤下士。若是听到我等来投,肯定会接见我们的。”
对于陈震的这种说法,被称为叔至的人还是半信半疑,他心里甚至在嘀咕:“要是韩亭侯不肯接纳我,我就带人去徐州投奔陶谦。”
不一会儿,一行人便来到了太守府前。陈震说了一句:“叔至,我们到了。”说完,翻身下马。叔至跟着下了马,将手里的兵器交给了自己的从人,随后跟着陈震来到了太守府门前。
陈震冲守门的一名什长说道:“这位军爷,在下有礼了!”
“这不是陈先生吗?”没等陈震表明身份,那名什长已经一脸惊喜地说道:“您要见亭侯吗?”
什长的态度让陈震愣住了,他心说难道自己在馆陶城内这么有名,居然连在太守府门口站岗的兵士,都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将什长上下打量了一番,发现自己根本不认识对方,便试探地问:“这位军爷,莫非你认识在下?”
“是啊,陈先生。”什长把头使劲地点了点头,提醒他说:“前段时间在广平城时,您带着黄校尉来求见亭侯,就是我去通报的。当时我还是一个小小的伍长,您可能没有注意到我。”
听说面前的这位什长居然是熟人,陈震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对什长说:“麻烦军爷进去向亭侯通报,说南阳陈震求见。没准他一高兴,又会给你升官呢。”
对于陈震的调侃,什长咧嘴笑了笑,随后对陈震说:“陈先生,请在此稍候片刻,待小的进去向亭侯禀报。”
什长走进议事厅时,正赶上徐庶向韩湛辞行:“亭侯,既然蔡家小姐要随您回冀州,单福的使命就算完成了。今日是特地前来向您辞行的。”
“单福先生要走?”听说徐庶要走,韩湛心里颇为舍不得,毕竟自己手里能用的人不多,徐庶这样的大才放走了,甚是可惜。他有些惋惜地问道:“不知先生有何打算?”【妙】 【书】 【斋】 【妙书斋】
“单福想先回陈留。”徐庶看出了韩湛有挽留的意思,连忙向他解释说:“吾友石韬石广元还停留在陈留,欲与吾一同南下避乱。吾打算去劝说他到冀州,为亭侯效劳!”
听到有这种买一送一的好事,韩湛虽然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微微上翘的嘴角还是暴露了他心中的真实想法。他抬手拍了两下,罗布便端着一个小木盒出现在议事厅内。
韩湛用手指着罗布手中的木盒,对徐庶说道:“单福先生,这盒中有十块金饼,作为先生沿途的盘缠,还请先生不要拒绝。”
徐庶原本想拒绝韩湛所赠送的金饼,但看到对方一脸诚恳的样子,不忍扫他的兴,便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就在徐庶接过木盒时,韩湛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什长,他知道这些兵士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是不会随便出现在议事厅的,便冲着他问道:“何事?”
什长见韩湛在问自己,连忙向前走了几步,躬身施礼:“启禀主公,南阳陈震陈孝起先生在府外求见!”
“什么,陈孝起?”听到陈震的名字,韩湛猛地站起身,匆忙穿上鞋,连徐庶都顾不上,便一溜烟似的地跑出了议事厅,朝府外跑去。
陈震和叔至两人正在府外聊天,忽然看到一个穿黑袍的年轻人从府里冲出来,门口站岗的兵士纷纷向他行礼。陈震一眼就认出,这位年轻人就是韩湛,他连忙笑着上前施礼:“见过亭侯!”
“先生免礼!”韩湛连忙上前扶住了陈震,笑着对他说:“孝起先生今日前来拜访,真是让本侯感到意外。府外太冷,不是说话之所在,先生且随我进府。”说完,他牵着陈震的手臂就要朝府内走。
“亭侯且慢!”陈震叫住了韩湛,对他说道:“吾有一远亲,想到亭侯手下效力,不知亭侯可否接纳?”
韩湛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巴不得来投奔自己的人越多越好,此刻听到陈震这么说,连忙使劲地点了点头:“孝起先生所荐之人,一定是有真材实料之辈,本侯是来者不拒。不知你家的远亲现在何处?”他早就看到站在一旁的叔至,但却以为是陈震的随从,此刻猜到可能是陈震要推荐的人才,因此忍不住朝他多看了几眼。
“叔至,你且过来!”陈震见叔至叫到了自己的面前,向韩湛介绍说:“这位便是吾的远亲,汝南陈到陈叔至!”
听说面前这人是陈到,韩湛不禁愣住了。虽说这位仁兄在三国演义里几乎没有露面,但在真实的历史上却留下了浓厚的一笔,他是保卫刘备安全的白耳兵的统帅,他的一些事迹在演义里,被作者强加在赵云的身上。
陈震见韩湛目不转睛地盯着陈到不说话,脸上不禁露出了尴尬的表情,他的心里在猜测,也许韩湛根本不想接纳他的这个亲戚,此刻正在考虑如何委婉地拒绝自己。而陈到见韩湛盯着自己不说话,心不禁沉到了谷底,他在想待会儿要是被拒绝了,就立即带着自己那群手下离开,南下去徐州投奔陶谦。
不过好在韩湛发呆的时间没有多长,神色便恢复正常,他望着陈到哈哈笑着说道:“原来是陈叔至啊,本侯早就久仰你的大名,知你武艺高超、机警过人,乃是一员不可多得的猛将。今日得见,真乃三生有幸!”
韩湛的话让陈到发呆了,他心说亭侯不会是认错人了吧,怎么会给我这么高的评价呢?没等他想明白,韩湛已经一左一右地挽着他和陈震,大步朝太守府内走去。
回到议事厅,里面已经空无一人,徐庶不知何时已离开。韩湛招呼陈震、陈到坐下后,开口问道:“孝起先生,您上次说要回南阳,为何今日会出现在此处呢?”
“亭侯,”陈震连忙回答说:“吾还没有回到南阳,就在路上听说袁绍界桥兵败,退回了邺城。谁知过了没多久,又有传闻说袁绍尽起魏郡大军,来围攻馆陶。吾想到此处来探个究竟,临出发前,正好叔至前来投奔吾,吾便带着他一起来了馆陶。”
得到了一名猛将固然令人可惜,不过像陈震这样有才华的人不可为自己效力,却是韩湛心中永远的痛。他吩咐罗布去置办酒菜,准备款待陈震、陈到二人。等罗布离开后,他冲着陈震问道:“孝起先生,不知您今后有何打算?”
如果是一个月前,韩湛问这话,没准陈震会回答他,说自己想当一个无拘无束的闲云野鹤。但如今看到韩湛居然有了打败袁绍的实力,陈震心里的想法就发生了变化,否则也不会带着陈到专门来投奔。
陈震迟疑了片刻。字斟句酌地说:“亭侯,吾回到汝南,经过深思熟虑,决定还是前来为亭侯效力,不知亭侯可否接纳?”
听到陈震的肺腑之言,不由让韩湛喜出望外。馆陶这里只有守将,而没有太守,韩湛一直在考虑等回到冀州后,选择合适的人选,来此担任太守之职。此刻听到陈震这么说,他便站起身说道:“孝起先生莫非忘了,本侯曾经说过,只要先生肯为本侯效力,本侯定当虚位以待。”
他说到这里,略微停顿了片刻,又接着说:“若先生不嫌弃的话,本侯打算任命先生为馆陶太守,即刻上任,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陈震原以为韩湛听了自己的请求,多少还有考虑一段时间,没想到对方居然毫不迟疑地认为自己为抬手。他发了一阵呆后,连忙起身走到韩湛的面前,躬身施礼:“吾多谢主公美意,必当竭心尽力为主公治理好馆陶。”
给陈震安排好了官职,韩湛又将目光投向了陈到,他心想此人武艺高超,又是忠义之辈,给他的官职不能太低了;但同时也不能太高,否则会引起别的将领不满。在真实的历史上,他率领几百白耳兵保护刘备,从东吴的上万大军中杀出,那么把他留在身边负责保卫工作,是再合适不过了。
主意打定,韩湛便对陈到说:“叔至,保护本侯的兵士有五百余人,但缺乏一个统领,不知你可愿意担任此职啊?”
听说韩湛认为自己担任护军的统领,陈到感到非常意外,他连忙起身,情绪激动地回答道:“属下敢不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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