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五星杜松前景无限是肯定的了,它口味纯正,由于陈酿期短,后劲小,男人们完全可以当啤酒来喝,女孩子们兑上绿茶和可乐,又是很庞大的消费人群。
陈可娇再也没回去过,她把所有权力都交给了我,当然,她这么做是有条件的——我答应她一年以后赎回酒吧时免收那两成的保管费。
我说的那种木柜台并不难做,两天以后就到位了,但是整体风格就显得过于不协调,五星杜松就保持了5块一碗的价格,它现在已经成了绝对主打,占每天营业额的8成以上,我想让李云按他的思路帮着彻底改造一下,但他最近一两个星期抽不开身,因为学校也到了冲刺阶段。
从这些穿越客户身上我发现了一个现象:那就是名声大、本事强的在现代社会未必就混得开,拿五人组来说,两个皇帝一个沦为了职业赌徒,一个只会玩脑残游戏;两个英雄,一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可自拔,一个守着辆几千块钱的面包车卜昼卜夜,只有李师师这个小姘胸怀大志,想超章(子怡)赶汤(唯),而且不但已经学会了熟练使用百度,在天涯都有ID了……
再说梁山好汉们,卢俊义林冲李逵这些大名鼎鼎的英雄目前只能混吃等死,相反的,在原著中只露过一次脸的金大坚举手之劳就给我弄回300万来,排名靠后的朱贵帮我全权顶起了酒吧,杜兴稍假时日那就是著名的民营企业家,默默无闻的宋清几乎扛起了学校的半壁江山,随着学校的即将竣工,他担当了后勤主任这个角色,从床铺被褥到桌椅板凳,再到以后要用到的黑板粉笔都得他一手经办。
李云就更别说了,光忙我的事他的日程就已经排到3个月以后了,这期间他还拒绝了多家建筑公司的邀请。看来还是学一门实实在在的手艺才是王道,诗人比木匠容易饿死,这是已经饿死的某哲学家总结的。
以后我儿子要敢写现代诗,我就打折他的腿!等他到个四五岁,我这最好能接待吴道子王羲之俞伯牙这几个人,咱们上午学画画,中午学书法,下午学琴;要是女儿,就让她跟着赵飞燕学跳舞,跟着霍小玉学唱歌——《老残游记》里那个白妞也行,再和上官婉儿学几天仪表,女孩子学着做做诗填填词也行,但尽量少和李清照蔡文姬这些人接触,容易悲观。
转眼一个礼拜过去了,按照原计划,学校应该本来可以挂牌了,但安道全给我算了一卦,说再过三天才是店铺开业的好日子——大家可能不了解,过去的郎中那都会算卦,甚至是以此为主业的。加上李云也想把工程做到尽善尽美,于是我决定那就再推迟三天。
我们的育才文武学校占地辽阔,有着绵延的围墙,现有宿舍楼一栋,按每间房入住4人算,可容纳500人,3层教学楼一栋,可容纳1500人听课,大礼堂一个,可宽松接纳1000人,只有食堂小了点,是按300人同时就餐的规模修建的,比较令我自豪的是我还拥有一个室外游泳池,那是以前的鱼塘改造的,这些花了我300万挂零,建这所学校给了我一个惨痛的教训,那是在盖一所房子之前,你不但要算它的门窗墙壁花多少钱,还得算上房子盖好以后要添什么东西,比如宿舍里要有床和被褥,教室里要有黑板和桌椅,条件允许还得有闭路电视和投影仪……
在这个问题我犯了两次错误,还有一次就是我那别墅我忘了算装修,宋清买东西一次又一次托戴宗找我拿钱,学校里的软件设施也花了我100多万,正好把我装修房子的钱花光了。让戴宗跑腿费用其实也不低,一双耐克他跑两天就一点也不抓地了。
在施工队就要撤出的最后一天,李云跟我提了点小意见,出于防御性的习惯,他想在我校门口里外各建一个瓮城……
还好这工程是李云负责的,如果交给秦始皇,恐怕他就要把学校的围墙建成可以跑马的双城墙,再在上面搭上箭塔了。
我放在酒吧里的300万,这些天让宋清要去一半,剩下的钱我也不敢随便动了,要知道放着那么大一个学校,就算鸡毛蒜皮的事情都得拿钱摆平。还有得防意外发生,比如项羽把人家的车蹭一下把菠萝摊儿撞飞什么的,都得钱。
好在酒吧走上了正轨,每天慕名来品尝五星杜松的人络绎不绝,它已经成了我现在主要的经济来源,酒吧以目前的经营状况,每个月赢利50万问题不大。
这一个多礼拜我终于可以安安稳稳待在当铺,过了几天安生日子。我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使用那3个读心术,用的次数最多是在荆轲身上,因为我很好奇他到底一天能有多长时间陷入无思维状态,答案很令我满意,9天时间里我每天对他用一次,有6次是省略号。
我身边的人当然都在劫难逃,李师师每天都很忙,她在努力充实自己,读心术的一次使用,可以显示人思维的一小段活动,用时间来算大概也就2秒钟左右,李师师在2秒钟内想的问题有时候能显示3页,但大多是对历史和表演的思考,我看了两次也就没什么兴趣了,秦始皇想的问题比较有意思,他在算他这些天一共在游戏里杀了多少人,有没有他在统一六国的时候多。
刘邦和项羽一个想着赌一个想着车,当然还有几次抓到的信息毫无意义,比如在吃饭的时候抓项羽的,他有可能在想:吃完这碗饭还要不要吃?做饭的时候抓包子,她想的是:蒜薹里放没放盐呢?
所以说这个还得懂得争取时机,跟摄影师一样,不同的是摄影师虽然有时候会来不及拿出照相机,但至少他知道他错过了什么,但人的思维就复杂多了,比如这人上一秒还在想吃面放什么酱,等你抓他的时候他却正在想阿富汗危机,难保你不立刻肃然起敬。
施工队撤出的当天,还没等300和好汉们搬进宿舍,张校长给我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挂牌,我说后天,老张说:“你先让学生们别拆帐篷,后天咱们办个庆典仪式,再让他们从帐篷里出来集体进宿舍,显得新学校新气象。”
我说:“那不是成了作秀了吗——庆什么典呀?悄摸开咱的不行吗?”
老张说“不行!我就不明白,人家别人的学校开业都是大张旗鼓地造声势,你可到好,还怕人知道,你开的是黑店?你别管了,嘉宾我找,你也叫几个狐朋狗友去捧捧场,还有,咱不是文武学校吗,你叫学生们准备几个节目。”
“……张校长,咱没有三围符合标准的女学生,这表演是不是就算了?”
“别油嘴滑舌的,对了,还有接待人员你也安排几个。”
接待?300和好汉们谁是接待别人的人?老张桃李满天下,很多学生现在身居高位,你让好汉们跟他们勾肩瘩背,“局长哥哥”“处长哥哥”?宋清或许能帮点小忙但对来宾的身份肯定是搞不清状况,颜景生就更别提了,书呆子加死心眼。
晚上朱贵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小强,你快过来,有事。”
我听他口气有点急,忙问怎么了,朱贵说:“你快来吧。”
我只好往去赶,一路猜测,到了酒吧见杜兴居然也在,他身边围着好几个少男少女,见了我一起低头叫:“师叔——”我纳闷地说:“这是怎么论的?”
其中一个漂亮女孩冲我顽皮地眨眨眼说:“师叔你不记我们啦?”
我使劲看了她几眼,说:“恕师叔老眼昏花……”
“呵呵,我们是上次在这和人比街舞的那几个,想起来没?”Μ.miaoshuzhai.net
“哦——”我恍然地说:“难怪记不起长相,光看这小腰像是见过呢。”
女孩们嘻嘻哈哈地挽着杜兴,杜兴看看我,不自在地说:“非要跟我学什么街舞——我真的就小时候跟老拳师学过几天虎鹤双形……”
“你就教教他们你那天是怎么蹦达的,”我跟那两个女孩子说:“以后别叫叔,叫哥就行了。”
我跟他们说笑了一会,才找到朱贵,他看上去没半点有急事的样子,歪坐在木柜台边上看服务生们拿木勺舀酒,我问他怎么了,他头往一张桌子上点了点,我回头见一个人趴在桌子上,跟前放了一堆碗,看样子年纪不小了。朱贵说:“喝醉了。”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问:“没给钱?”
“没给。”
“……你说的就是这事儿?”
朱贵点头。
“我靠,你涮我呢吧,搜搜他身上有钱没,要没有架出去不就完了吗?这种事也叫我过来……”
朱贵打断我:“刘老六送来的。”
……我终于知道是什么事了。
我小心翼翼地问朱贵:“刘老六没说这人是谁?”
“没。”
“你也没问那家伙?”
“来的时候就醉了,又喝了几碗,谁也叫不醒了。”
我叹了口气,走到那人跟前,这才发现是一个瘦老头,头发花白,拢着一个小抓髻,从衣服上看不出是哪个朝代的,大概是已经换过了。我拍拍他肩膀,没动静,朱贵说:“没用,我试过了。”
我拿了瓶冰镇矿泉水,拧开,对准他刚要泼,朱贵说:“你可想好了,这人要是廉颇你可要倒霉,就算是黄盖黄忠我也制不住。”
我额头汗下,说:“要不把林冲和李逵叫来我再泼?上了年纪的武将谁最爱喝酒?”
朱贵笑嘻嘻地说:“也说不定是个诗人呢,赌一把呗。”
这是赌命啊,这人别是醉拳的创始人吧?
我把矿泉水往手里撩了点,心惊胆战地往他头顶上一拍,然后一个箭步跳出2米多远,静观其变。
那老者被冷水一激,慢慢抬起头来,脸色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喷着酒气茫然地看了四周一眼,我忙趁机问:“大爷,您贵姓?”
老头也不知道明白不明白我说的什么,高声叹气:“呓嘘唏……”一句话没说完又倒在桌上。
“呓嘘唏?历史上有这人吗?”我问朱贵,朱贵耸肩膀。
这时杜兴那小女徒弟搭话:“这好象是古人的叹词吧。”
“你确定没有叫呓嘘唏的武林高手?”
她旁边的男孩指着她说:“这是我们学校中文系的系花。”
我才多少放了心,看来这老头八成是个文人,我大着胆子一瓶子冰水泼过去,那老头一机灵,猛的坐起身,愤然道:“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我拉住系花:“他这说的什么?”
“是一首诗,叫《将进酒》。”
“谁写的?”
“连这都不知道,李白啊,我最崇拜的诗人。”
我也吃惊非小,走近那老头,小声问:“你是李白?”
老头混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听了我的问话,愣了半天,才醉眼朦胧地看着我,断断续续地说:“你……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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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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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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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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