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启宁猜想,有这本事搞常辉的人,该不会是赵珩的手笔吧?
猜归猜,启宁不见得告诉薛文。
况且薛文根本不信她说的话,“不是你还能是谁?之前一直都好好的,就是他去找了你之后才出的事,你这个倒霉东西。”
启宁笑她,“您说话真有意思,你要这么说,你千万别来烦我了,不然小心你也变倒霉。”
没心没肺地笑着说完,启宁直接挂断,然后一条龙把号码拉黑。
多跟这种人说话,都感觉智商被侮辱了。
没本事的人才会整天怨别人。
常辉被人盯上对她来讲是好事,最起码她不用提心吊胆了,也难怪常辉大着胆子去赵家找人,看来是欠太多钱实在还不掉了。
……
快要期末,启宁大部分时间扎在学校里。
自打简央来他们班代课以来,启宁跟她说话的次数直线上升,连带着偶尔贺显和简央碰面,也让启宁碰上。
只是这样还算正常,要命的是,简央有时候会喊上启宁一起。
一次两次还能拒绝,多了就显得刻意。
启宁不得不答应和他们一起。
看样子简央真把她当贺显一个关系不错的妹妹。
启宁有苦说不出,连朝阳陪了她一次也溜了。
“你们这气氛太诡异,我实在受不了了。”
就是,除了简央外,每个人都心知肚明启宁喜欢贺显,还要表现得若无其事,也因此,简央对贺显的一些举动或语气并没有因为启宁也在而变得隐晦。
贺显呢,不热络,好歹都是正常反应,看得启宁忍不住会吃味。
她约他吃饭,他不是忙就是不用了,却三番五次来接简央,看起来也不拒绝简央的请求。
启宁每每含着怨念地盯着贺显看,跟个小醋坛子似的。
贺显要么当没看见,要么扫她一眼,暗示她别搞事的意味十足。
好在很快期末考完,不去学校,启宁总算不用继续这种当面吃醋的生活了。
可能算因祸得福,贺母得知这情况后,有空会让启宁去陪她说说话、做做糕点。
启宁求之不得,每回都积极出现。
去的勤了,也能光明正大地碰上贺显了。
“你怎么在这?”
启宁上前搂住贺母的手臂,乖宝宝似的贴着贺母的肩膀说:“阿姨叫我来的,她说教我做甜点。”
贺母也帮着她,“是啊,小起手巧,又愿意陪我,多乖啊。”
“手巧”这二字,贺显实在不能认同。
奈何她们俩人站在一条线上,启宁把人哄得高高兴兴,还能用“乖”这个字眼来形容她。
贺显无奈地用目光警告启宁,启宁搂着贺母的肩膀,丝毫不当回事。
“行,您让她陪您吧。”
“不然还能指望你呀。”
启宁得寸进尺地说:“要不然等三哥什么时候有空,让他跟我们一起呗。”
贺显声调一扬,“赵启宁,你跟我过来。”
哦豁,没掌握好皮的度。
启宁不情不愿地跟他走到一边去,自己先开脱,“阿姨有时候也会无聊嘛,我在这她挺高兴的。”
“你知道什么?”贺显欲言又止,把后续的内容压下去,转变话锋,“别再来了。”
“为什么?”
贺显看了看还在客厅翻菜谱的贺母,严肃地说:“总之没你以为的那么简单,别自以为是了。”
启宁一头雾水,“我干嘛了我。”
她还觉得他太复杂了呢,好端端的干嘛非要赶她走。
“这是我家,我有权利让你别再这出现。”
启宁委委屈屈,“你去和阿姨说去。”
贺显如她所愿,“我会去说。”
他软硬不吃,并且态度坚定,启宁跟企图说通他和撞南墙一样难。
心口堵着一口气,启宁抿着唇瞪他一眼,生气地回到客厅去拿自己的包,和贺母说了两句,走了。
贺母自然要问贺显原因,贺显难得有耐心地解释:“您明知道我不喜欢她,还让她来家里。”
“你说的喜欢,具体是哪个意思?”
“所有的意思。”
贺母把菜谱扔那,“我叫她来是我自己喜欢。”
贺显认为她明知他的想法,还要跟他反着来,说话含蓄了些,“她未必这么想。”
“那我不管,你要不愿意小起来陪我,那你推掉工作陪我好了。”
“妈。”
“不说了不说了,我累了。”
贺母直接逃避对话,推开贺显上楼去了。
留贺显在原地,肉眼可见的烦躁。
等启宁下一次再来贺家时,贺家的保姆就和贺显打小报告了。
贺显在律所,接到这通电话时手上还在忙,听完启宁陪贺母做了什么后,沉默两秒,而后说:“看着她别乱走。”
保姆如实照做,又多说一嘴,“我觉得这小姑娘挺讨喜的啊,尤其是那俩大眼睛,多水灵啊。”
和小小姐还有点像。
但这句话保姆没有说出口,小小姐去世好几年了,贺家很少有人提起,否则难免伤心低沉。
就连她在贺家做保姆这些年,也是意外间看到小小姐生前的照片。
都被妥帖地收起来了。
家里有个小姑娘,总是会比几个大男人有生机一些。
或许贺母就是因为这样,才喜欢那姓赵的小姑娘来家里。
她无意的一句话,贺显却是将手中的钢笔拍在桌子上,动静大了点,怪突兀的。
贺显冷声道:“做好交代你的事,其他的不用管。”
通话结束,贺显靠着椅背,房间陷入沉静,片刻,他起身去泡咖啡,这才发现钢笔溅了墨,有一滴染上他的衣袖。
黑色的,很显眼。
怎么清洗,颜色依然在,最多淡去许多,还是能看到墨汁的印子。
最后,贺显将这件衣服换下,丢进了垃圾桶,换了备用的。
……www.miaoshuzhai.net
启宁考完试后,又回了两趟学校办点事情,两回都碰上同一个男同学,也算是有点名了,没说过话她也知道他的名字。
长得挺帅的,家里又有钱,人缘好,校庆表演过节目挺受欢迎的。
第一次迎面碰到,打了声招呼。
第二回对方叫了启宁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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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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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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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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