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书斋>女生小说>卑微女配求生记(穿书)>第 78 章 完结章
  璨元六年,九月十五日,叛贼林誉被枭首示众,挫骨扬灰。其子一并斩首,以示天下。其女林诗柳不肯就此屈从,连夜逃向南巫,途中却遇见下山觅食的野兽,尸暴荒野。待人发现时,只剩一副白骨。

  此后五日,与林氏串联之人被一一揪出,受凌迟之刑。家产没入国库,府内人一律没为官奴,祖祖辈辈皆要承逆臣叛贼之名。而那所谓的“新皇亲卫队”,不过半日便消失在了这人世间。

  曾赫赫有名的林丞相府被推作平地,改为人人皆可踏足的菜市场。而被火烧的二皇子府得了皇上的恩旨,重新修缮后,竟以二两银子卖给了一开字画店的平民。

  据邻铺的店家透露,该民不像凡俗之辈。不仅举止得体,谈吐有礼,还对宫中之事了如指掌。若仔细看,竟还能在举手投足见瞧出几分帝王气。

  有人说,皇上是太过思念自己的皇兄,加之该民与已故的二王爷有几分相似,便将府邸赏赐给了他。还有人说,二王爷根本就没有死,而是改名换姓,在京中过着寻常人的生活。

  璨元六年十月十四日,原荒废的府邸修缮完毕。外表虽与寻常府邸无异,其中却别有洞天,可与皇宫相比较。而这府邸的主人,便是万人之上,触不可及,甚至瞧也瞧不见一眼的皇上。

  修缮完毕的那日,京城中的酒楼茶馆于皆闭门谢客,不知是何原因。无论谁去,一律不开。

  次日,五皇子府张灯结彩,火红似过年。皇上要迎娶月贵妃的喜帖京城中人手一份,甚至连街边乞讨的乞丐都领了喜钱。而本门窗紧闭的酒楼茶馆,纷纷开门迎客,贺此普天之喜。

  颜霁泽难耐的在府中踱着步子,一遍又一遍的问着时辰。他寅时便脱离了梦境,穿上了数月前便绣完的婚服。迎亲的队伍于卯时出发,此刻已临近午时,却迟迟未归。

  “沈木!”

  “皇上。”

  他一摘胸前的红缎子,抬脚便往外走:“给朕备马,朕要亲去景府接槐儿。”

  沈木忙小跑至门前,连连摆手将他拦下:“皇上!不妥,大为不妥啊!这......您想,娘娘此生只有这一次花轿可坐,自是想打扮的漂亮些啊。对了,子人殿下给您的回信昨日便送入京了,您不妨先看看信?”

  “也罢,拿来吧。”

  他伸手,接过了回信。展开才看到第一句话,眉头便已紧紧拧作一团。

  在他注意力皆在信上时,沈木无声息的退出房间。脚底一抹油,赶紧溜了。

  此等好事,于友,自该恭贺陛下。然余家贫,无物得以相赠。陛下天之骄子,一国之君,必也见惯了奇珍异宝。还望陛下原谅此等无礼之举,莫与我这人间过客相计较。

  额上青筋猛跳,捏着信纸的手不自觉的一用力。颜霁泽抬头,这才发觉沈木为免惹祸上身,早已偷偷跑掉了。

  他一甩衣袖,将信压在茶杯下,朝外大声道:“毕又!景府到底怎么回事,喜轿为何还没到!”

  毕又从门外赶来,一抹额上的汗,在颜霁泽面前半跪下身。为图喜庆,今日的他被勒令脱去了便于行事的夜衣,穿着殷红的常服。

  “皇上,大将军与二公子争吵了起来,娘娘被困在屋中,还未梳妆完。”

  “平白无故的,他二人吵什么?”

  “属下不知。”

  哪里是不知,分明是理由太过荒谬,叫人难以启齿。

  只是,他二人争吵便争吵,凭什么将他的槐儿困在府中不许上花轿?

  颜霁泽扶额,突然有了主意。他起身,就这样在毕又面前宽衣解带:“把你的衣服脱下来。”

  ·

  景月槐扶额,从未陷入过如此窘境。她看着窗外越发灿烂的阳光,猜想莫约已至午时。

  吉时将近,新娘子还没到,颜霁泽估计已经急的要□□来寻人了吧。

  这样的想法出现了还没半刻,屋外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开门一看,只见颜霁泽气势汹汹朝这走来。他衣衫微微有些不整,穿着一身有些老旧的常服。

  景月槐望着,忽感受到他掌心传来的温度。她被抱起,困在了他的怀中。

  听见声响的景觅风走出房间,瞧见了出现此处的颜霁泽。

  颜霁泽稍一挑眉,唇语道:“大将军,帮朕个忙。”

  未等回答,景觅风便感受到一阵风在面前掠过。顺风望去,只见嫁衣裙摆稍稍飘动,沐浴光下,更显红艳。

  颜霁泽越过高高的围墙,在屋顶稍作停留。他听着街上传来的惊呼声,自在的转了个方向,朝着城那边的五皇子府去了。

  梦璎挺着肚子缓步至此,手捧着金线作边,红绸为面的盖头。她越过正不知为何发愣的景觅风,迈过了门槛。

  本该在妆台前等待的景月槐不见了踪影,金器首饰被胡乱的放在一旁。

  她奇怪的咦了一声,脚尖一踢屋内垂头丧气的景月兰,问道:“如兰,姐姐呢?”

  他将手中凤钗一丢,一摊手,随便道:“被劫亲的带走了。”

  “什么?!劫亲的?”

  “不,不是。璎璎,姐姐没有被——”

  梦璎手护着肚子,焦虑万分:“我为何没听到姐姐呼喊的声音?那歹人长什么样子,你可曾见过?”

  景月兰起身,牵住她的手,还未来得及解释,便听见一阵□□上瓦声。

  “景觅风!你干什么去!?”

  “捉歹人。”

  “哪有歹人,刚刚的明明是——”

  没等他说完,景觅风便风一样的消失了。

  这又是在添什么乱?!!

  梦璎微微仰头,后狠拍了下景月兰的手。她再听不进去半句解释,转身快步离开,直朝着府外走去。

  “璎璎,你且等等我!前面道道门槛,若是伤到你怎么办!”说着,景月兰快跑着追上了梦璎。他回头望着已无人在的屋檐墙壁,仍是不明白景觅风要干什么。

  本就热闹的京城上空炸开一朵烟花。喜气洋溢的人们抬头望去,却不由得纷纷变了脸色。

  这是大将军特有的示警烟花,非情急之时不放。

  突然炸开的烟花吓得景月槐一抖,她攀住颜霁泽的肩,努力挺直腰,看到了乱作一团的街市。

  她手不由得一紧,抓疼了正一心赶路的颜霁泽。他脚步一顿,险些坠下高楼。

  “颜霁泽,你干了什么!?”

  那是示警烟花吧,是景觅风才有的紧急情况才会放的示警烟花吧?!

  他不以为然,只继续在京城中穿梭。片刻后,他稳稳下落,将她放在身侧。正窝在桌上睡觉的槐角被惊醒,不满地呲了呲牙,一甩尾巴,跑到别处去了。

  “若再不回来,毕又怕是要憋死在这五皇子府了。”颜霁泽笑着,脱掉了身上的外衣,“出来吧。”

  紧闭的房门被风撞开,毕又如从火中走出,一身火红。他低着头,默默接过衣服,将婚服恭敬的递上。

  不知为何,他对景月槐很是抵触,有种避之唯恐不及的感觉。

  很快的,景月槐明白了——定是颜霁泽说了什么。

  狗皇帝,之前还骗她说毕又不能见人,否则要自裁谢罪。哼,谎话一套一套的。

  一想到此事,她心中便闷闷不爽。转过头时,颜霁泽已换上了婚服。

  “好在未误了吉时,槐儿。”他沉声说着,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像是变戏法般,他从袖中拿出红盖头,轻披在她未多加修饰的柔发上,“你我也该去拜堂了。”

  高堂之上,景父景母笑的何其灿烂。

  颜霁泽牵着红缎子,引着景月槐向前走去。他转过身,望着满院的朝臣,从未如此开心过。

  人满为患的院落中,颜文煊站在并不瞩目的角落里。他远远地望着喜笑颜开的颜霁泽,倍感高兴。

  “我与他大婚那日,他可没这么高兴过。”

  “娶的并非所爱之人,又怎会高兴呢。那时的婚服,于他不过万重枷锁。”

  薛尔烟抱着胳膊,倍感震惊的抬起头。可还未等她发作,那边便一句话令她不知再说些什么。

  “但若是与你,便是万重枷锁,我也甘心情愿。”颜文煊悄悄牵住她的手,顺势与她十指相扣,“只是,你不肯为我套上这层枷锁。”www.miaoshuzhai.net

  “礼成——”

  主事人话音才刚落,便见颜霁泽一扯红绸缎,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景月槐打横抱起。他大步离开正堂,无视掉凑上前欲说贺词的人,直朝着卧房而去。

  观之,宾客皆忍着笑意,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一样在自己的席位上坐下。

  正翻看礼单的景月兰抬头,表情由诧异转为不可置信,最后挂上了极为嫌弃的表情。他打了个颤,捧着礼单簿去找梦璎了。

  景月槐被抱在怀中,动也不敢动。她紧捏着脑袋上的红盖头,第一次知道了红盖头还有另一种用处。

  还好有层布遮着,否则她绝对要当场掘地逃跑。

  装饰的如秋实宫一般的卧房弥漫着沁鼻的槐花香,不知是否早有准备,卧房内暗如黑夜,窗外正好的阳光皆被布帘遮掩。

  屋内并未燃烛,颜霁泽却瞧的一清二楚。他在床边站立,将她轻轻放下。他双臂撑在她身侧,俯身欲吻她时却被推停。

  “等,等等!不应该是你出去陪客喝酒,我在这里等着,晚上再洞房的吗!”景月槐推搡着他,趁机抽身,将一侧的窗帘拉开。阳光落入屋中,驱散了黑暗所带来的不安感。

  颜霁泽抿唇轻笑,逆光而立,挡在了她面前。他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背在身后,抓住了窗帘一角。

  他俯身,将人逼至床榻旁,顺势拉上了窗帘:“春宵太短,难诉情深。且外面有月兰,我自是不必去招呼的。”

  宽大的衣裳半敞胸怀,颜霁泽拥住景月槐的背,为她解衣,褪去这碍事的喜服。

  她肩上一凉,忙将他推停:“不如,不如我们还是等晚上......”

  “槐儿,我行冠礼七年有余。如今仍是童子身,旁人会笑我的。”

  “可,可这也不能——”

  “娘子,可怜可怜我吧。”

  他牵起她的手,颇为委屈的晃了晃。景月槐瞧着,心头忽一软。她反握住他的手,却突然被捉住了双腕。

  颜霁泽俯身,炙热的吻袭来,滚烫的指尖顺着她的耳廓向下而去。他睫毛轻颤,吻的何其虔诚。

  如今深秋时分,五皇子府却春意盎然。二人耳鬓厮磨,十指紧扣,前赴巫山。

  巫山之上,红烛帐暖。烟雾缭绕间,鸾凤飞过,高声鸣叫,将声声娇嗔遮掩。

  槐角趴在屋顶,光映的它更加洁白。它甩了甩尾巴,困倦的打了个呵欠。在它身上,系统正十分不老实的跳着。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你竟有这种癖好,真是不要脸。”

  好在屋内声音断断续续,也听的并不真切。否则,此刻的系统只怕是更加兴奋。

  “你懂什么!这是我的任务,任务!宿主的一切行动我都得知晓。”

  “好啊,既如此,你变道光飞进去看不就是了?”

  本蹦蹦跳跳的系统一下子定住了身,它咂咂嘴,蹲坐在槐角身上不动了。

  “没意思,走了。”

  “走?你又犯什么病,这里到处都是人,你能去哪?”

  “随我来便知道了。”

  槐角起身,跟着自屋檐而飞的系统走了。它跳下屋顶,与“捉贼”归来的景觅风照了个对面。

  只见他脚步轻点,在铺着红毯的门口放下一木匣。

  木匣之上雕着一龙一凤,手法略显粗糙。匣中之物为何,景觅风不得而知。但在木匣右下角,有着一行用水也冲刷不掉的洋文。

  Godblessyou,YourLady.

  (正文完)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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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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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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