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掌柜的早已交代过,若有官府的人来,吃喝完不给银子,切不可轻易放过,若是开了先河,以后赊账的接踵而至,生意反倒不好做。但若是掌柜的知道卫广身份,知道他是皇上的贴身护卫,还不吓出屎尿来,宁可贴钱也要伺候好了。也是卫广不愿仗势压人,四大护卫的品行那都是没得说,不然怎么会到现在还没人补上其他三个缺口。
小二知道掌柜有朝中大员撑腰,底气也足,思量一阵道:“你们要是熟客,记账当然就行了,但你们没来过,我又不认识你们,记账又向谁讨去,不如你们留个人或者留个信物在这儿,小人自当好好看护,等交了银子,双手原物奉还。”陆清瑜解下腰间绣春刀,放到桌上道:“我这物件可否?”小二满面赔笑,也不啰嗦竟将绣春刀收到盘中,看来还受过更厉害的东西。这下不愁收不到银子,小二便托着刀,和掌柜的复命。只是从周全身边过的时候,看他面色不对,点头哈腰赔笑,步子都放慢了。周全没拉拢他们,反讨了没趣,哼了一声自去了。待周全走后,卫广和陆清瑜叮嘱几句,自去带着小二取银两。
卫广是皇上贴身护卫,和青龙白虎朱雀一起保护皇上安危。原本四名护卫轮班值守,每人三个时辰,但国家衰败,人才凋零,其余三个还没人补上,只剩玄武一人分作四人使。住处当然不能离皇上远了,安排在皇宫侧房内。小二跟着卫广越走越觉得不对,这分明是去皇宫的路,心里不住犯嘀咕道:“若是皇宫的人,怎么刚才直接在下座坐了?”到了午门,门口守卫都喊他大哥,小二吓得双腿打颤,汗流浃背,走也不是,停也不是,生怕被人抓到牢里。卫广看出他心思,让他先在午门外等候,又出言安慰道:“你休要害怕,就算是天子欠账也是要还的。”此刻就是不还账,小二也不敢讨要,他只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多一刻都不敢停留。卫广回到屋子,拿出积蓄,又向边上的太监侍卫借了点,终于是结算完银子,又到皇上身边复命。崇祯还在批阅边关奏折,发愁过冬的军粮衣物等事。卫广挨了皇上身边,回禀道:“阉狗的事已安排妥当,臣已经派了陆清瑜去,肯定万无一失。”崇祯长舒口气,心想着阉狗倒台,他的党羽必有银子,若能一网打尽,过冬银子就有着落的,便让卫广好生监视五彪等人。卫广心中还有牵挂,他在江南和小七交手,很是佩服他的人品武学,生怕他受到魏忠贤牵连,便想法子开脱道:“阉党牵连深广,若要沾了点关系就下狱问罪,恐怕震慑朝局,出了乱子反倒不好,皇上觉得如何处置是好?”崇祯放下御笔,托起下巴,苦思良久,才道:“你说的有理,这事办的急了,国家动荡人心惶惶,办的缓了,又有失威严。朕想将阉狗的党羽朕要一网打尽,至于阉狗的爪牙,朕要让他们为我所用。”卫广立刻下跪道:“皇上圣明。”
陆清瑜和卫广分别后,要去魏忠贤府上催促。安福跟在身后,想着刚才在徐雅面前出丑,气得胸膛发闷,瞪着眼睛道:“刚才那人神气什么,还敢让我做他跟班,真是让你火大,等下次见了,我一定好好教训他。”陆清瑜拉着安福,搂住肩膀,心态平和地劝慰道:“你的招式很标准,威力也远胜过他,但临敌经验太少,不懂变通,所以才输了,你跟我一起去押送阉狗,路上我好好点拨你,保管你下次见了他能过两招。”安福吵闹道:“什么叫过两招,我要胜过他才行,好好出口恶气。”徐雅听说安福要出公差,将闺阁密友张芸抛在脑后,什么教她做饭全都顾不上了,拉住陆清瑜也想跟着一起去。陆清瑜怕路上阉党闹事,不让她参和,怎奈何徐雅嚷道:“你没听刚才指挥使的话,他明明让我们照顾魏忠贤一路起居,你们掐指头算算,就凭你们两个能照顾好别人,再说了有我亲自为你们做饭吃,不是更安全些?别人想下毒都没有机会呢。”陆清瑜叹息不止,他知道徐雅一向面皮薄,见着陌生汉子都躲得远远的,此刻主动要求照顾魏忠贤,不是为了安福就出鬼了,无奈只得应允。
一行三人到锦衣卫衙门点了十个精细汉子,问过阉狗住处,便一起骑马向他宅邸过去。还离着几里路,远远瞧见小七身影,看来他醉的不轻,身上吐的到处都是,路人都掩鼻嫌弃避之不。可是一个瘦弱身影坚定扛起小七肩膀,连拖带拽,时不时一个磕绊,汗水已经打湿了她的衣襟,透出饱满的身材。徐雅轻轻拽了安福衣袖,凑到耳边问道:“你看那个人是不是张芸姐姐?”安福定眼瞧去,还真有些像,便对徐雅点头,道:“我看也是。”陆清瑜不认得张芸,但见着小七也猜到八分,心中不好理会,直接带人略过,继续往阉狗住处而来。可是安福和徐雅不能放着不管,他俩下马扶住累的虚脱的张芸,帮她扇风擦汗。徐雅轻轻拍打张芸后背,又向路边要了碗水,给她灌下。张芸回过神,从怀里取出一粒药丸混着水咽下,看清是徐雅,疲惫之余透出些感激,连忙道:“是你们,多谢。”徐雅心疼她这个样子,帮她揉起小腿,口中问道:“你们家那么华丽,雇个轿子也不是难事,怎么还要亲自扛他回去?”张芸叹口气,摸摸小七额头,将他凌乱的头发拨向耳边,宠溺地瞧瞧,才道:“从他回来我就知道有不对的地方,问他他又不说,我自当他有相好的了。”说道这里,安福又想起那晚之事,难怪这姑娘伤心。徐雅瞪了安福一眼,示意张芸继续说,张芸又道:“今天我上街才知道,原来九千岁遭了大难,想必他心中是极为难过的,我恨自己帮不上忙,就想扛他回去,也受点苦楚,这样心里也好受些。”言毕以手拭泪。徐雅帮她擦拭一会,见她止了哭泣才劝道:“你何必作践自己,等他醒来不是更伤心吗?”张芸反问道:“你心上人受了罪,你又要如何处置?”徐雅哑口无言,真是石头没砸到自己脚上,不知道疼,她又悄悄瞄了眼安福,随即立刻看向别处,装作没事人一般。是啊,就更才安福被人打伤,自己也是心疼地要死,这会张芸姐姐帮不到小七应该更是难过。如此想来,反而有些理解了,两个姑娘家相互靠着,头贴着头,依偎在寒风中。过了好一阵,徐雅才道:“我明白你的心思,但你想啊,他醉成这样,很需要别人照顾,要是你倒下,谁来照顾他,我们还有两匹马,给你一匹,你赶紧送他回去吧。”张芸觉得有些道理,小七就是毛毛糙糙的,总要自己照顾,这会自己倒了,又换谁来呢,便道声谢,在安福的帮助下,将小七放到马背上,牵马向家中而去。只剩了一匹马,安福刚想上马而走,被徐雅拉住甩到旁边,徐雅努嘴道:“把你美得。你自己走路过去。”安福跟在徐雅马后,往魏忠贤府衙过来。
小七走后,魏忠贤独自摊坐到太师椅上,良久周遭有些凉意,才起活动。突然顺着门窗,看见院中一摸秋色,那芙蓉生的甚是好看。魏忠贤露出难得笑容,走到庭院中央,不禁用手轻轻去碰,才碰到花瓣,一朵娇艳红花毫无征兆地散落满地。魏忠贤伸出去的手有些发抖,怎么上天连最后一点人间欢乐也不愿施舍,心中郁结不服,又伸手去碰第二朵。不料和刚才一样,才碰到花瓣,又是散落满地,魏忠贤恼羞成怒,发疯似的,左推右打,没多久,遍地芙蓉,花瓣成海。他的双手也被花枝划出数道口子,终于还是冷静下来,满眼悔恨与不甘,蹲下身子,将一席花地揽做一处,捧在手心嗅嗅,花气清香扑鼻。魏忠贤脑中突显一首诗来,信口吟道:“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正陶醉叹息之时,大门被人踹开,陆清瑜身着飞鱼服,踏步进来,见了魏忠贤也不下拜,直勾勾盯住他道:“这是南唐后主李煜所做的《相见欢》,做于国破被囚之时,还真和你有些共同之处。”魏忠贤将花瓣散到地上,站起身子道:“该来的终究会来,锦衣卫的好汉能不能容我挑个死法?”陆清瑜也学着他捡起一片花瓣,放到鼻子下面嗅嗅,笑道:“好端端的为什么说死,我来是提醒你,最迟明日离京去守灵,一个随从都不许带,路上都是我们护卫照料。”魏忠贤表情释怀,又问道:“那我能不能和家人交代几句话?”陆清瑜双手平摊示意可以,魏忠贤鞠躬谢过,便请家中所有下人到了屋内。陆清瑜有些吃惊,这也太顺利了吧,怎么阉狗像是要交代后事,全然不像要反抗的样子,早知如此何必带这么多人过来。只听魏忠贤在屋内说道、:“你们跟了我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此去必定有去无回,真放心不下你们,我个人还攒下了点积蓄,不如就和你们分了吧。”接着又是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看来就算是大名鼎鼎的九千岁也和普通人一样,得了银子也要寻个地方藏起来。想到这里,陆清瑜甚至觉得这老头有些好笑,恍惚间分明是个村头的将死的和蔼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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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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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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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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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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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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