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关门的瞬间,卢修斯喊了一句“拉德利”,一个身着破旧衣衫的家养小精灵出现,畏惧地低着头问卢修斯有何吩咐。
卢修斯询问了纳丝塔对于饮品的需求,就让拉德利下去准备,随后绅士地邀请纳丝塔坐下。
纳丝塔礼貌地微笑着表示感谢后,坐到了长沙发的中间,而卢修斯坐在了一旁的单人沙发上,手中握着他的蛇头杖。
拉德利很快为两人倒上了红茶,又很快地消失。
纳丝塔端起红茶,不紧不慢地饮了一口,微笑着说:“您认识我对吧,马尔福先生。”
卢修斯看着面前这个分明和自己儿子一样大,但是却明显有着过于沉稳气质的少女,疏离而略带审视地微微眯了眯眼,说:“你是指什么?”
纳丝塔放下茶杯,墨色的双眸中一片清冷锐利,目光直直刺向了卢修斯的双眼,让他一刹那心悸。
她依旧微笑着,可神色与方才完全不同。
“我想您明白我说的是什么,马尔福先生。”纳丝塔面带得体的笑意,说,“我这次来只有两个简单的目的,就不和您绕弯子了。”
“当然,我很愿意。”卢修斯也不再装模作样,他神色恢复了日常的深邃与狡黠,手扶在蛇头杖的银色蛇头上,指尖轻轻敲打着。
纳丝塔闻言,扬了扬唇角,说:“第一个目的,我希望您能够告诉我其他食死徒的名单,并且这件事不能让我亲爱的父亲知道。”
卢修斯面上的笑容顿时退去,换做了一片深沉。
他当然知道面前这个女孩是什么身份。同样,他也知道食死徒的名单对于现在的那个人来说是怎样的存在。
在自己那个傻儿子给自己的心里第一次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就一瞬间明白了。
他那个娇生惯养的傻儿子碰上了黑魔王的女儿。
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糟糕透的事情。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他并不觉得能翻起多大的波浪。如果他的蠢儿子真的能把这样一个天赋异禀的人收入麾下,至少交好,无论未来局势如何,对他来说都是有利的。
就算不能,那也不会有太大的差错。未来如果局势仍然在那位白巫师这边,他可以选择丢弃。
一个小女孩而已,他不至于拿她没办法。但纵使如此,又纵使现在的局势正处于那个人的劣势阶段,但多年的谨慎带给他的好处让他深深地清楚,索取这份名单的敏感度。
他看着面前的黑发女孩,眼中带着略微的审视。
“当然,作为交换,我会保护您的儿子,至少我还在霍格沃兹的时候,他不会受到任何伤害,”纳丝塔笑着说,“当我和您的儿子提起食死徒时,他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名字的危险性,想必,他确实被您这位食死徒父亲保护的太好了。”妙书斋
卢修斯的面色很明显地阴沉下来,但他仍然将表情控制得很好。
她在威胁他。这让他很不悦。
恐怕是这个女孩的过度自信在作祟,就像她那嚣张不可一世的父亲。
他微微皱起眉头。
但,他为什么感觉哪里似乎不太对劲?
“是什么给你的自信,卡尔多斯小姐,”很快,他冷冷地勾了一下唇角,似乎对她的言论十分的不屑,“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在跟我谈条件?你知道我现在就可以用你完全想不到的魔咒消除你的记忆,甚至你的思维。”
“我想霍格沃兹的新闻早就告诉过您,他回来了,”纳丝塔平静地微笑着,对他说,“就在我,和您亲爱的儿子身边。不过我想您应该不会真的认为,只是失去了一个附身体,他就真的再次消失了吧。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毕竟我是他唯一的血脉。”
卢修斯的脸色猛地一僵。
他当然知道那个人附身在奇洛身上的事情。
而且他也知道那个人很虚弱。
但是……
心中的诡异感越发浓烈,卢修斯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这个女孩的语气……
不正常。
他看着面前平静的女孩,沉默着再次打量了她一下。
他看不出任何东西。
没有自信,没有畏缩,只有平静。
平静得仿佛就是来喝杯茶闲谈。
“你知道什么?”他面色再度严峻几分,忍不住说。
“我不知道。不过我想您的儿子应该向您提到过我的……某种推测能力。”纳丝塔语调平淡地说,“当然,我确实或许也知道点东西,就看您愿不愿意赌一把了。一个名单,换一条消息和您儿子的安全,稳赚不赔,不是吗?”
她说着,右袖中突然滑出了魔杖,对着卢修斯轻轻晃了晃。
“而且不巧,您说的消除记忆控制思维的魔咒,我最近也练习得比较熟练。如果您想检验一下我的练习成果,我也并十分乐意。”她语调温和地说着,看着卢修斯越发僵硬的面容,“以及,我送了您的儿子一个小玩意,他最近一直贴身携带着它。你知道的,某些东西沾染上了,去除掉就只能用一些特别的,旁人不知道的办法。”
卢修斯的脸色完全僵硬。
他的心中猛然一震,看着面前女孩眼中深渊一般的黑暗,瞬间反应过来。
他大意了。
他就说刚刚怎么看到德拉科那个小子的胸前似乎戴了个什么东西,他之前从来不会戴这样的挂饰……
所以……
他看着面前女孩平静的面容,心中冒出了一个让他难以置信的念头。
他亲爱的儿子给他的来信内容骤然出现在他的脑海,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他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
“正是您想的那样,智慧的先生,”女孩仍然平静而温和地微笑着,语气仿佛春风般和沐,“从一开始,我的目的就是您。您的儿子非常配合,因此我也一直对他非常温和。”
卢修斯的脑海中仿佛一道闪电划过。
“你想做什么?”卢修斯忍住怒意,沉声,略带咬牙切齿地说,“你对他做了什么?!”
他明白了。
这个女孩不仅仅是个魔法天才,她在任何方面都是个天才。
跟她的那个父亲……简直一模一样。
阴毒,自私,疯狂。
虽然不知道她到底做了什么,但按照那个黑魔王曾经的性子……
他不敢想,那个人的女儿会阴狠到什么程度。
如果是那个人,那说不定德拉科现在已经……
既然是那个人的女儿,肯定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一瞬间,卢修斯的心就悬了起来,愤怒和悔恨交织。
他就应该狠狠地警告那个臭小子远离这个女孩!
他……不应该小看那个人血脉的恶毒。
面前的女孩似乎完全没有被他的怒火吓到,反而笑着耸了耸肩,看上去十分平静而轻松:“这您就不必知道了。如果您担心您的儿子……只要您答应了我的交易,我就保证他完全不会有任何身体的问题。而且,我向您保证,我们的交易不会让我的父亲发现。这样,有让您安心吗?”
卢修斯闻言,额头的青筋几乎要暴起。
他觉得自己差点就要一口血吐出来。
安心?
面前这个女孩竟然还问他安不安心?!!
无耻……
简直跟那个人一样无耻!!!
他咬牙切齿地克制自己的怒火,盯着面前的女孩,再一次打量她。
理智让他情绪疯狂上涌带来的怒火缓缓平息。
一切,都明了了。
这个女孩……
虽然他很难想象一个十一岁的女孩竟然会有这种想法,但现在看来她要这份名单,绝对不是做什么对那个人有利的事情。
她简直是疯了。
而他……
如果他答应了她,那么就说明……他站在了她的队伍。
这是冒险。
他皱着眉,想开口拒绝。
“对了,您知道我现在挥动一下魔杖会发生什么吗?”女孩突然再次出了声,声音依旧那般平静温和。
卢修斯的心再次一颤。
“别着急拒绝我,马尔福先生。”女孩平静地微笑着,说,“你看,那个东西现在就在您儿子的胸口,心脏附近。毫不夸张地告诉您,这个名单我要得非常急,我也非常忙碌。如果您今天不能给我一个答复的话,我或许没有下一次跟您交谈的机会了。您知道,我并不畏惧杀一个小巫师。如果您怀疑我的能力,您大可以试试。”
卢修斯的脸色猛然铁青。
“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小丫头……”他语气几乎是机械地说着,逐渐再次变得压抑而愤怒,他几乎要抽出魔杖,“你敢?!”
“我说了,您可以试试。”女孩的面色依然没有改变,但此时却莫名透着一股诡异之感,“您要不要赌一赌,就赌您的儿子的命和我的胆量?”
“你!”卢修斯猛地站了起来,抬起他的手杖指着她。
“这样指着我是不绅士的行为,先生,”女孩静静地抬眸看着他,微笑着说,“而且我和我的父亲一样没什么耐心。”
卢修斯几乎说不出话,他咬紧了牙关,双眼盯着面前的女孩,几乎想把她撕碎。
女孩依然平静地看着他,面色不改。
许久,他才似乎终于克制住了自己抽出魔杖对对方来一个恶咒的冲动,冷着脸满面阴沉地说:“好……我可以给你,但我需要你用牢不可破咒发誓,保护我的儿子。”
“当然,”纳丝塔微笑着,并没有犹豫地说,“只要你把名单给了我,我自然会立誓。”
“好。”卢修斯声音低沉地说着,语气因情绪而有些快速,“你的第二个目的是什么?”
“哦,第二个目的,”纳丝塔点了点头,微笑着说,“是因为您的儿子跟几个同学打了个赌,结果输了,所以要去麻瓜界待十天,我来替他申请一下。”
卢修斯:“……”
他觉得自己的儿子简直蠢得不可救药。
竟然还跟别人打赌去麻瓜界那个充满肮脏泥巴种的地方?!
看着面前女孩平静的微笑,他简直越看越觉得自己的儿子蠢。
看看别人家的孩子,再看看自己家的孩子。
别人家的孩子都敢算计到自己头上来了,自己的孩子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
“如果您不同意的话也没有关系,只是一个孩子们无关紧要的赌局而已。”纳丝塔语气亲和地说。
卢修斯闻言,压下心中的怒气,绅士地微笑着咬牙切齿地说:“让他去。”
晚上他不揍死这个臭小子。
纳丝塔点了点头,起身微笑着说:“好的。既然这样,我想我也应该离开了。我会在八月十五日来府上接您的儿子,希望您能在那时给我一份完整的名单,信息越详细越好。相信以您的能力和信誉,一定会给我一个匹配我给您提出的条件的答复。”
卢修斯面目僵硬狰狞地沉默了片刻,似乎要再次开口。
“至于您儿子脖子上那个链子,可是我的保障。所以,我想您不会期望让他取下来,也不会期望让他知道我的身份的。”她依旧微笑着说。
卢修斯看着面前的女孩,面色冰冷,语气阴沉地说:“当然,他不会知道,只要你和我都不让他发现。”
“如果您的儿子问起我们谈了什么呢?”纳丝塔双眸微敛,道。
“我只与你聊了聊关于那个赌约的事情。”卢修斯沉着脸说。
纳丝塔笑了笑,走到了壁炉旁,看了一眼旁边的装着飞路粉的桶,看向卢修斯,问:“介意我借用一点吗?”
“自便。”卢修斯一字一顿道。
纳丝塔转身站进壁炉内,抓了一把飞路粉,看着卢修斯,说:“噢对了,先生,在我离开后请不要过度责怪您的儿子,小孩子总是会犯些低级错误。何况让他去麻瓜界长长见识,对他来说也是惩罚和历练。”
卢修斯黑着脸,吐了一句:“当然。”
纳丝塔笑着说:“那么再会,卢修斯·马尔福先生。请代我向您的夫人问好。”
卢修斯微微颔首,就见纳丝塔将飞路粉一撒,念出了破釜酒吧的名字。
“以及……做好准备吧,他或许回来找您。”
绿色的火光一现,女孩平静微笑的容颜和乌黑阴暗的眼睛消失。
看着空空如也的壁炉,卢修斯沉下了脸,道:“拉德利。”
拉德利立刻出现,恭敬地低着头,说:“主人,有什么吩咐吗?”
“夫人和少爷在哪里。”卢修斯面色冰冷地问到。
“仍然在书房,主人。”拉德利畏惧地微微颤着声音说。
卢修斯闻言,执着蛇头杖,离开了会客厅,快步向着二楼走去。
他的面色,一片严正的阴沉。
他执着蛇头杖的手,正微不可查地轻颤着。
那个人……
那个人……要回来了。
而这个女孩……
是和那个人一样的疯子。
他闭了闭眼睛。
他并不觉得那个女孩真的有那么强的能力。
但是,他的潜意识却仿佛又相信她刚刚说的每一句。
终究,他不敢赌。这样的赌'局,他从来都不会去赌。
明哲保身。
卢修斯缓缓睁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呼出,调整着呼吸。
他的面色依然沉重,仿佛扛着千钝巨石。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个名单一旦递给这个女孩,是什么意思。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不……
是这个世界疯了。
这个世界,大概很快,都要疯了。
他从来没有看错过局势。
这个存在着最疯狂的疯子的世界……很快,又要开始疯狂了。
……
书房内,德拉科向自己的母亲吐槽着霍格沃兹的琐事,顺便拐弯抹角地希望母亲在父亲面前维护他。
纳西莎拿着自己儿子的成绩单,抚着他铂金色的头发,双眸微微眯起说:“你说,一个叫赫敏·格兰杰的麻瓜,是年级第一?而你,才年级第二?”
“是的母亲,”德拉科看着自己母亲有些不悦的神色,连忙解释说,“但这是有原因的!那个麻种和教授们关系都很好,肯定是那些教授给她透露的试题她才能考得那么好!”
“德拉科·马尔福。”
低沉而严肃的声音随着开门声传来,震得德拉科浑身僵直,看向门口,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小心翼翼地说:“父……父亲。”
卢修斯脸色阴沉,走进了书房,看到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成绩单对他微笑的纳西莎,立刻换了一副近乎讨好的笑脸,走向了她,执起她的手落下一吻,说:“亲爱的纳西莎,请原谅我在你面前的失态。”
“当然,卢修斯。”纳西莎微笑着说。
卢修斯直起身,转脸便面色凝重地看着德拉科,神色冰冷地说:“你那个赌约,是什么回事?”
德拉科浑身颤了颤,说:“我……”
纳西莎闻言,疑惑地看着卢修斯,说:“什么赌约?”
“让他自己说!说说他多么愚蠢!”卢修斯有些咬牙切齿地说。
纳西莎缓缓起身,看着德拉科,温和地微笑着说:“小龙,你自己说,怎么回事?”
德拉科看着自己母亲面色平和的样子,咽了口唾沫,低声说:“我……我和同学打了个赌,然后……输了,就要去麻瓜界待十天……”
“十天!你也知道是十天!“卢修斯恨铁不成钢地说,“要不是来找我的是那位卡尔多斯小姐,我就让你自己承担你无法兑现诺言的后果。”
这臭小子跟谁打赌不好,要跟那个人的女儿打赌!
虽然他不清楚打赌的内容是什么,但看那个女孩没打算告诉他的意思,八成也不是什么重要正经的事情!
他简直想用钻心剜骨教训这个臭小子。
可他又舍不得。
另外,就算他舍得……他亲爱的夫人纳西莎,肯定也舍不得。她比他还宠他们这个唯一的儿子。
想起那个拥有乌黑眼睛都女孩,他更加郁闷。
算了,那个人的女儿本来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他放弃了拿自己的孩子和别人家的孩子做比较,看了看面前这个规规矩矩地站着的少年,神色万般复杂。
“父亲,只是去麻瓜界而已,这也没什么……”德拉科小声地反驳说,可语气中带着一些心虚。
“德拉科,”纳西莎了解了状况,也严肃地说,“你这个认知是错误的,麻瓜界远比你想象的危险。那里不仅有太多我们不了解的东西,还有很多危险的巫师选择藏匿在其中。那是我们没有办法保护到你的地方,你以这种东西打赌,太愚蠢了。”
德拉科闻言,只能唯唯诺诺地说:“对不起母亲。”
纳西莎看向卢修斯,抬手轻轻抚了扶他蛇头杖上的手背,说:“卢修斯,你也别怪他,他还是个孩子,难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相信小龙以后也不会再犯了,对吗?”
德拉科闻言,连忙点头,说:“是的父亲,我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这种愚蠢的情况了。”
卢修斯冷冷地看着德拉科,说:“希望如此。八月十五日卡尔多斯小姐会来带你去麻瓜界,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他便转身,迈步离开了书房。
德拉科舒了一口气,连忙凑到自己母亲的身边,想向她示好。却见自己的母亲微笑着,双眼中却带着微微的冷意,他顿觉不妙。
“那么我们继续来谈谈你的成绩吧,德拉科。”纳西莎微笑着,拿着德拉科的成绩单,说。
……
破釜酒吧是伦敦麻瓜界内的一个巫师酒吧,但麻瓜们看不到它。而一来二去,纳丝塔就和那里的老板汤姆混了个脸熟。
汤姆是个其貌不扬的男人,但纳丝塔发现他的魔力似乎非常强大,能够随意地直接无杖使用魔法。
又一个大隐隐于市的强者。
纳丝塔住在了她之前的房间,临近街道,能看到伦敦的街景。
她还挺喜欢伦敦的气候,整天阴沉沉的,十天有八天在下小雨。
这时街上也下起了小雨,她放下了猫头鹰的笼子,将门打开,取出纸笔给沃林顿写了一封信,交给了她的灰林鸮。
灰林鸮飞到窗外,很快消失不见,她便拿出了那块魔晶,开始修炼。
陵咬在她脑海中嗡鸣了一声。
她闭上双眼,双手作诀,黑色的玄息在周身运起,缓缓浮动。
“明天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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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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