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白庆春是什么时候认识的?认识多久了?关系怎么样?”
潘玉莲告诉我有几年了,是在年的时候认识得,关系得看我从哪里问,要是男女关系她们已经发生了,其他的关系倒是没有。
说白了就是小姐与嫖客的关系。
关月皱了皱眉头没好气的道:“别打岔,正面回答我们的问题。”
“你们最后一次发生关系是在什么时候?”我继续问,因为法医部在白庆春体内发现了壮阳药,那就不排除白庆春找过潘玉莲。
潘玉莲告诉我她不记得好像是一周前吧,白庆春找到她说想搞一下,她当时就同意了。
一周前时间上是对上了,我继续问潘玉莲有没有见白庆春吃过什么壮阳药?
潘玉莲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不过从当时白庆春的表现来看,她觉得应该是提前吃了。
因为当时白庆春的脸色通红,双眼也是冒火,就跟吃了兴奋剂了一样,平时几分钟就结束了,那次一下子半个多小时把她都给弄疼了。
我咳嗽了两声继续问:“你们认识那么久了,你对他这个人可有什么了解?”
提起这个,那潘玉莲抬头看了看我:“你是指哪方面?”
我想了想说:“就是他的家庭或者朋友什么的?”
潘玉莲摇了摇头告诉我,白庆春没有家庭,他十几年前来到市的时候就定居下来了。
和她一样,她也没有家庭,有时候春节两个人都是凑合在一起过的。
“他没有给你说过为什么没有家里人了吗?”关月在旁边补充了一句。
潘玉莲摇了摇头:“没说过,不过我倒是问过,他说他父母已经去世了,就没回去的必要了。”
我们走访了那么多,这是第一次听到白庆春老家的情况,看来我们找的没错,找潘玉莲就对了。
想了想我又道:“你们每次发生一次关系,是多少钱?平均一个月下来再几次?”
潘玉莲告诉我,她这儿价格一直很统一,一千块钱整,可以包夜,所有服务都能上,凭她的姿色收一千并不过分。
而白庆春算是她客户里的大客户,评论下来每月四五次的样子,有时候多有时候少全凭白庆春。
我跟关月对视一眼,皱了皱眉头,一个月四五次,相当于四五千块钱,这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我又问了下潘玉莲每月都是这样吗!潘玉莲点头表示每月都是。
白庆春本身店铺就亏损,而每月又要在****上面花四五千块钱,他又没有其他工作这些钱是从哪里弄来的呢?
我跟潘玉莲继续聊,问她对白庆春的以前有没有什么了解,另外白庆春除了自己的杂货店外还有没有其他的工作。
提起这个,潘玉莲就摇了摇头表示没有,白庆春只有一家店铺,除了这家店铺就没了,平时的工作除了****,就是打牌了。
“那他每月消费那么多钱是哪儿来的,你都不怀疑吗?”关月又追问了一句。
潘玉莲叹口气道:“当然怀疑,就凭他那个小杂货店一个月能卖多少东西,够房租就不错了,他开销的钱每个月没有上万也差不多,她也问过,白庆春只告诉她是年轻的时候挣的,过多的并没说。”
年轻的时候挣的,每月消费在上万,一年按最低十万来算,持续五年就是五十万?
如果白庆春不是什么技术工种,或者是老板五十万兴许是他一辈子挣得钱。
这么开销,哪怕是一些小康家庭也是吃不消的,白庆春以前究竟是做的什么行业能挣那么多钱?
另外他跟凶手又产生了什么冲突呢?
如果是年轻时的矛盾,为何白庆春在市待了十几年凶手才下手呢?
他完全可以早下手,十年时间足以可以让一些仇恨化为乌有,又是什么原因导致十年的仇恨在前些天爆发了呢?
如果排除是年轻时结下的仇,而是在市的时候结的仇,我着实想不出来白庆春会结什么仇。
他的店铺一直在亏损,跟朱俊承还不一样,朱俊承结下的仇恨是因为将其他同行给打压的生存不下去,别人对他产生了仇恨这很正常。
但白庆春没有对任何同行构成威胁,生意上结仇可能性不大。
那就是玩上,赌钱的话听麻将馆女老板说,白庆春输钱也从来没欠过谁的,赢钱也没人欠他的,所以这个也能排除。
那最后一个就是****了,白庆春能十年如一日的只对潘玉莲一个女人感兴趣也算是够执着的了,会不会是在跟潘玉莲时和其他嫖客产生过矛盾呢?
我看向潘玉莲,潘玉莲也正在看我,一直在咬嘴唇。
我咳嗽了两声才道:“白庆春在和你保持着关系的时候,有没有和其他嫖客产生过矛盾。”
我问过后,潘玉莲先是愣了愣随后才道:“有过,像我这种极品争抢着多了,两个人的时间产生冲突也正常。”
关月瞪了她一眼,小声嘟囔了一句真不害臊。
我问这矛盾到了什么地步,是动手了还是怎么着?
潘玉莲告诉我动手倒是没有,就是有次白庆春突然来到她这儿找她,当时她正在接客,被白庆春看到就骂了起来。
当时在她的劝解下也没发生什么冲突,这么多年也只有那一次,其他时间都是预约的。
听潘玉莲所说的矛盾,只是小打小闹,根本达不到要杀人灭口的地步,这个可能性也被排除了。【妙】 【书】 【斋】 【妙书斋】
我不由得挠了挠头,心里很是郁闷,希望白庆春的案子不要跟朱俊承一样,走到了死胡同。
长叹了一口气,我也没在说什么,从沙发上站起来,我向潘玉莲道了声谢,感谢她的配合。
潘玉莲摆了摆手道:“他无缘无故被杀,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希望你们警方能早点抓到凶手,还他一个清白。”
我点了点头表示会的,同时告诉潘玉莲如果又想到了什么,记得给我打电话。
我本打算将我的手机号给潘玉莲的,但是关月先我一步拦住了我,道:“还是打我的吧,他比较忙,有时候可能接不了。”
说完把自己的手机号报了一下,那潘玉莲看着我跟关月捂着嘴咯咯笑了笑:“你们两个倒是挺般配的。”
我没理会她的话,直接出去了,等下了楼后,关月一把就捏住了我的耳朵,气愤不已的道:“你胆子越来越大了,都敢把自己手机号给个小姐了,怎么?现成的不要还打算找小姐?”
我直呼疼疼,让关月松手关月才松手,我揉了揉耳朵,无奈的道:“我只是为了办案,什么找小姐,你这是在侮辱我的职业?”
“我呸!”关月朝地上吐了一口:“别拿职业说事,你们男人都一样见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动,要不是我刚刚拦着,你那眼睛能飞出去。”
我咳嗽了两声,我承认在第一眼见到潘玉莲的时候确实有些失态。
如果排除她的职业,单从身材样貌上看,关月并不比她弱多少,主要就是潘玉莲浑身散发着女人味,加上其会诱惑人,这对任何男人都是一种考验。
我刚刚顶多是多看了两眼,并没到关月所说,什么要飞出来的地步。
我告诉她以后不会了,刚刚是个意外,她师父我是什么人她还不知道?
关月一撇嘴道:“谁知道你以前是真得还是装的?”
我正说话,手机突然响了,我只得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掏出手机,打开一看是个陌生号。
接通,那边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你是杜警官吗?”
我一愣,从声音上来判断这个女人我是不认识的,她怎么知道我是谁?
我点头表示我是,又问她是谁,她告诉我她是梁惠?
“梁惠?”我又看了下手机号,这一看不打紧,这个号竟然是白庆春手机里那个老朱的号。
我还没有迷过来就问她这个号码不会是她的吧?
梁惠告诉我不是,是朱俊承的,从朱俊承被害后手机就关机了,她今天来朱俊承书房打扫卫生的时候发现的手机,打开一看,没想到有几个未接电话,一看才发现是我的。
我愣了愣,捋了捋才算迷糊过来,白庆春口中的老朱就是朱俊承?
怪不得他们在月日联系后就没有动静了,在那过后没几天朱俊承就被害了,这个时间点算是配合上了。
白庆春和朱俊承竟然认识,并且两个人同时被一个人所害,我越想越不对劲。
我问梁惠认不认识白庆春?梁惠却告诉我不认识。
我先把电话给挂了,让梁惠别关机,一直开着,我先回警局一趟待会再打给她。
挂了电话我拉着关月回到了警察局,找到了秦队长,把情况跟他说了一下,秦队长听完就迷糊了:“一个杂货店的和一个卖黄金的大亨会有什么联系呢?”
我摇了摇头,同样也是有这个疑问,两个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对于以前的事是没人知道的。
朱俊承是如何赚的钱没人知道,只知道是出去做生意了,三年后就带了一大笔钱,做的什么生意没人知道。
而白庆春有大笔的财富,没有去往其他地方却在市扎根了下来,从哪儿弄来的钱也是个未知数,这两个人会不会在之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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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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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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