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那一队人马来到斥候王石头所说的地方等了两天,那艘传说是属于“洛神”的大楼船就在深夜不期而至了。
当悉罗腾看到站在船头的那位绝美女子时,就对王石头的话信了十成。
于是悉罗腾让王石头和自己的骑兵队伍在岸边候着,他一个人上了楼船,飘然而去。这种“艳遇”让他手下的亲卫恨得牙痒痒又是无可奈何。
这些人能理解悉罗腾这色鬼为什么会撇开他们,只是……还是会不爽啊,为什么上船的不是自己?
和艳若桃李的绝色美人喝过小酒之后,悉罗腾就晕过去了,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在一间没来过的船舱内,里头的布置都是洞房样式,大红中带着喜色。
果然和王石头说的一样,悉罗腾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跟刚才那位绝美女子巫山**一番了……不,玩一次不够,他要彻底占用才行!
事后他还要把这个女人带走,管他什么洛神不洛神的,王石头是个废柴,他可不是!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哎呀?看来这位爷还挺期待的呢?怎么样,是不是心痒痒的啊?”
门外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
仿佛大冬天一盆冷水浇下来,之前还有些醉意的悉罗腾酒醒了大半。
他心中一沉,这声音是个男人……为什么会是个男人呢?
这里不是洛神的船吗?怎么会...有男人?
这位鲜卑将军只是精虫上脑,却并非一个十足的蠢材,他已经瞬间明白……自己上当了。
所有的一切,全都是套路,包括那个王石头在内,都是对方的人,一切就是为了引自己入套!
对方演戏演得还挺真的!还让自己穿上新郎的衣服,不知道是恶趣味还是讽刺自己。
悉罗腾像是吃了一大盆绿头苍蝇一样,心中歪腻得想吐。
他一摸身上,空无一物,果然,印信,软甲,护身的短刃都不见了。这不必说,肯定是被“绑架”自己的人搜走了。
此刻悉罗腾发现自己就如同一条拔了牙的毒蛇,被装进瓶子里,当真是要被任人宰割了。
“现在才发现啊,是不是太迟了点?”
推门进来的青年很是俊朗,一身灰衣难掩上位气息,他若是个女人,悉罗腾估计也觉得不虚此行了。
“哟,这位爷还想打奴家的主意呢,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啧啧啧,浑身一股骚臭味,胡子又长,胸前一大堆卷毛像个黑熊,恶心死了。”
邹媚儿异常毒舌,赵川觉得当初谢石被她激怒,不是个意外,这家伙对长得丑的人就是毫不留情。
邹媚儿拿着一把蛇形的匕首,在悉罗腾的脖子上拍了拍,带着揶揄说道:“是不是想先制住我再说?你有胆子可以试试,可别怪奴家手快。
不是我吹牛,这屋子里所有人加起来都打不过我,你要是觉得没吃过苦头想品尝下,奴家可以满足你呢。”
感受到了森森寒气,悉罗腾不敢动。他是带兵的人,对于危险还是有些天然的预感。
这个婀娜多姿的绝美女子一定不好惹,甚至比眼前的俊朗年轻人还要难缠。
“行了,怎么可以把我们的悉罗大爷吓到了呢。
人家可是贵客呢,还不去准备好酒好菜招待着?”
赵川挥了挥手,邹媚儿对着悉罗腾抛了个媚眼,就悄然退下了。
“你们是谁?想要做什么?”
听到悉罗腾问这么弱智的问题,赵大官人失望的摇摇头说道:“悉罗大爷这么问可就见外了,你我虽然没见面,但是毕竟神交已久了不是么?”
悉罗腾没有关注赵川在说什么,而是注意到赵川身边的一个小女孩,正在用看死人的眼光看着自己。
这让他汗毛倒竖,心里一阵阵发紧。
“呵呵,你最后仔细想想自己的处境再说话,我这个人很没有耐心的。”
赵川拍拍手,身后出现两个穿着大红色新郎服侍的彪形大汉,个头居然比悉罗腾还大,粗犷的脸庞上脸上涂抹着浓艳的水粉胭脂,形成了一种怪异的格调。
“悉罗将军,如果你今天不能让我满意的话,那就只好委屈你跟这两位娘子洞房咯。
放心,他们平日里稍微有点粗鲁,不过不会弄出人命的,你放心吧。”
说完赵川虎着脸看了两个大汉一眼,沉声命令道:“在这里等着,这天寒地冻的。悉罗大爷不胜酒力,若是掉到这黄河里,唯你们是问!”
这特么是“娘子”?你这是在当我瞎吗?
悉罗腾一阵恶寒,背后全被冷汗打湿了。他已然明白,自己中了人家“请君入瓮”之计,上了这贼船,想下去可就不容易了!
不过赵川并没有继续威逼,只是交代了两句就带着苏蕙退出了船舱。
片刻之后,另一间船舱内,赵川和苏蕙,还有邹媚儿三人在煮茶,阵阵茶香传来,清新扑鼻,沁人心扉。
“那个洛神的传说,当真是漏洞百出,傻子都不会上当的,你怎么确信能把这残暴的蠢猪给框住?”
邹媚儿给三人倒了茶,作为此次行动的“诱饵”,她的表现还是相当出彩的。
她提出的问题,也是苏蕙想知道的,悉罗腾好歹也是个将军,肉食者里面那会有那么蠢的人呢?
可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们不信。
“因为男人嘛,都是些痴心妄想的下贱货色。
生活困苦的时候,时不时就会有些奇怪的念头。
比如说我过得这么苦,天上的神仙会不会派个仙女下凡来陪我睡觉啊,给我生娃啊之类的。来作为一个念想。
稍微编造一点美丽的谎言,那些家伙们就会入套了。
有仙女可以玩,玩了又不用负责,哪个男人遇到了不会蠢蠢欲动呢?”
邹媚儿和苏蕙对视一眼,两人都觉得“人至贱则无敌”这话用到赵川身上当真是再贴切不过了。
这家伙说得他好像不是男人一样。
“就这么简单?”苏蕙难以置信的反问道。
赵川喝了一口香茶,摆摆手说道:“你以为有多复杂呢?关键是有卢偃的关键信息,我知道这家伙贪婪好色,那他就抵挡不了传说中仙女的诱惑。
对症下药不外如是。
你要知道,艳遇这种东西,不在于最后的结果怎么样,而是这个过程有多离奇,有多难得,才能撩拨人心。
男人心理上的爽点在哪里,你们完全不懂的。”
赵川的样子看上去像是个老司机,大言不惭的说着平日里都不会提起的话题。他若是在谢道韫等人面前说起这个,估计会被打死。
“这么说来,你也是这种人咯?”邹媚儿白了赵川一眼,不怀好意的问道。
赵川先是一愣,随即脸上出现严肃的深思,还有带着一些莫名其妙的惆怅,语气低沉的说道:“我么,也不算,毕竟见得多了,你不懂,你不懂。
走吧,去看看这位悉罗大爷想明白没有。”
他刚刚准备出去,却是被苏蕙拉住了衣角问道:“如果你是悉罗腾,你会不会也被这样的洛神传说给唬住?”
“你傻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若是仙女见了个男人就要拉上船行房,那也跟勾栏里的贱妇没什么区别了。
仙子啊,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亵玩的。能亵玩的不叫仙子,那叫魔女,有毒的。
想什么呢,我脑子又没进水。”
赵川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后世的骗术多如牛毛,像庞氏骗局什么的横行五大洲,现在只是说黄河上有艳遇,这算个毛球啊!也只有悉罗腾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可怜娃才会相信。
再说了,赵大官人家的“仙女”已然太多,好不容易才把关系理顺,若是在加个“仙女”进来,只怕是要“斗法”了。
天生怕麻烦的赵川,可搞不定这等揪心的破烂事。
再次见到悉罗腾的时候,对方的精神委顿了很多,佝偻着身子坐在床上。
“怎么样,没有好好招待我们的悉罗大爷么,你们怎么办事的?”
赵川踢了门口的大汉两脚,其中一个不好意思的摸摸头说道:“我们按主公说的,隔着书打的。没想到这家伙其实是个软脚虾,只打了几下就蔫了……”
嗯,用书垫着打,可以的。
赵川嘴角一勾,差点没笑出声来。校事府这帮孙子也是练出来了。
“你……你是赵川,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抓我。”
疼痛让人清醒,毒打使人悔悟,悉罗腾总算是明白了目前的状况。
染干津最忌惮的洛阳军,就是对方麾下爪牙。
战场上被这厮抓住不稀奇,但以这种离奇的模式成为阶下囚,悉罗腾只觉得脸面无光,羞愤欲死。
“知道我是谁就好了,还说什么无冤无仇的,你就幼稚到这种程度了?狼吃羊,是因为狼跟羊有仇?那这么说来,羊跟草也有深仇大恨呢。”
赵川盯着悉罗腾,出言讥讽道。
他拍拍手,苏蕙过来便将文房四宝摆在桌上。
“写吧,慕容垂的黑材料。他要谋反自立的证据,写下来吧?他在邺城豢养私兵,在军队里排除异己的事情,都写下来吧。”
哈?谋反?
悉罗腾作为慕容垂的亲信,说这位吴王对朝廷不满他是信的,说吴王要谋朝篡位,打死他都不相信。
“悉罗将军忠公体国,赤胆忠心。发现吴王慕容垂图谋自立,于是决定大义灭亲,向皇帝检举慕容垂,当真是感动天地。
草木为之含悲,风云因而变色。
悉罗将军觉得这么说是否妥帖?要不要我帮忙找个人润色一下?”
赵川一边说,一边笑眯眯的观察着悉罗腾的表情,这些话让在场所有人都从脚底板冒出一股深深寒意来。
见过毒辣的,还真没见过这么毒辣的啊!看着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但悉罗腾觉得赵川比刚才用书垫着打他的人要可怕得多。
特么还用书垫着打人,还真是洛阳特色,现在谁不知道洛阳就书多,乃是天下读书人的“圣地”。拿书打人还真是够“奢侈”的。
悉罗腾心中腹诽,但是不敢说。
“那个,我不能说,不然我一家老小全部都要死。”
悉罗腾直接拒绝了赵川的提议。
“诶?不要那么绝情嘛!其实呢,我也不是说一定要交出去嘛。只是我们刚刚认识,有个互信的过程不是么?手里没点东西我有点心慌啊。
你看,黄河的水这么冷,这么冰,这么浑浊。你家中妻妾又是那么美艳,身子那么软那么光滑。
永远告别这花花世界,难道不觉得可惜么?
想想吧,你女儿当了慕容垂的侧室,可这家伙是什么人,你心里就没点数么?或者说你活这么大岁数,就那么相信感情?死道友不死贫道哇!”
呃……生活很美好,悉罗腾不想死,至少不想被赵川推下黄河淹死,还是在这么冷的天气里。
“那个,我该怎么写呢?”
悉罗腾不好意思的问道,这话让苏蕙和邹媚儿大跌眼镜!
听说这个家伙在慕容垂大军里是个非常残暴的家伙,经常屠戮汉人村落,乃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没想到,居然就这么“从了”。
本来苏蕙还想在他身上试试赵川教她的“审讯技术”呢。
赵川走到悉罗腾旁边,指点他怎么写关于慕容垂的黑材料。
内容并没有什么稀奇,不过么,有时候越是浅显的道理,越是无法反驳。
慕容垂跟可足浑太后之间的梁子,根本就不需要夸张,只需要“怀恨在心”四个字,就足以让慕容伟和可足浑太后内心警惕了,慕容恪在其中斡旋一万次,都比不上这四个字的威力。
赵川让悉罗腾写的东西很简单,就是说他这个“便宜岳父”,觉得慕容垂“有反骨”,所以才站出来检举。【妙】 【书】 【斋】 【妙书斋】
罪名么,有以下几点。
其一,也是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慕容垂一直没有忘记段氏,每次跟自己喝醉了,都会大骂可足浑太后和先帝慕容俊,害死自己的结发妻子。赵川特别让悉罗腾写下了“其言愤愤,神貌甚是怨毒”。
这是事实嘛,赵川就不信慕容垂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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