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好像你跟方丹商量的不单单就是讲这样的旧文化吧?而且,你说的那种情况恐怕不单单是在欧洲,难道在美洲就没有吗?几十年前的进货,到了今天是不是价值不菲?这与我们对酒的认识是有差距的!”希尔顿老奸巨猾的说道。
“要说这个世界上善于抓商机的,还真就是你们犹太人!”刘道源兴奋的指着希尔顿说道,“在西方的市场上,卖相是第一位的,许多当年进货的陈酒,在包装上根本无法满足这个要求,没有好的卖相,任何一家超市的经理都不会把那些看上去很破烂的陈酒放到柜台上,他们还担心会影响到他们的生意呢。”
“不至于吧?大不了就是卖不动而已,怎么会影响生意?”霍夫曼问道。
“刘说的对,在一个货架上出现那样包装的陈酒,一些人会怀疑这家店的生意不行了,正在处理存货,最后导致店铺信誉受损。所以,没有哪个经理会傻乎乎的把这样的酒摆出去的,摆不出去,就只能压在仓库里,这对我们来说就是机会了,一个很大的机会。”方丹此时也兴奋了,“商店里喜欢漂亮崭新的包装,可是我的拍卖公司却恰好相反,我喜欢包装越是古朴越好,越是破损就越真!我们只要能够在各地扫货,把那些存货挖出来,嘿嘿,我一点都不担心卖不出去!”
“可是,在欧洲能有几个像咱们这样的喝酒?难道说你还要领导喝酒的新潮流?建立一个新的饮酒文化?算了吧!”霍夫曼自嘲的摆了一下手,“最多就是通过重新包装,把这些存货的缺点改正,然后再推销出去,我看,这是个小生意。”
“哈哈……”希尔顿还好,没啥表情,可是刘道源的确忍不住了,放声大笑起来,跟着就是方丹,笑得都快喘不上气来了,然后方丹一本正经的说道,“要是论谈证券,谈股票,你是个行家里手,我们不是你的对手,可要论其它的,霍夫曼,不是看不起你,以你的那种机械的僵化的想法,非赔得连短裤都没有了。告诉你,这些存酒只要找到,我发运到东方去,你知道在那里这个酒有多贵?”
“不不不,老方,你这个法子是不行的,完全不行的,你不懂得海关的规定,如此档次的白酒,那可是要承担非常高昂的关税的,价格没有?嘿嘿,人家按照这同类现行的市场价格给你算,这酒现在在市场上的价格也不菲啊!”刘道源说。
“那……那我们弄来怎么搞?”希尔顿也听明白了,他对海外贸易不陌生。
“是啊是啊,这个事情我考虑漏了,高昂的关税会让我们的利润大幅度压缩了,这完全不是我最初的想法了。当货物太多的时候,我也不能走拍卖的路数啊?这个,好像不符合惯例,唉……空欢喜一场哦!还是喝着玩吧!”方丹说。
“真是一群榆木疙瘩!”刘道源不屑的撇撇嘴,“你们将在北海打捞出来的葡萄酒是怎么卖的?不也是走的拍卖的路数吗?那酒,据说根本就不能喝了,完全是作为一种古董在卖,最后也都卖了出去。实际上,那些酒不是说放在海底下几百年放坏了,而是当时酿造质量不行,技术不行,而且,不管是哪里的酿酒,当酒精度达不到一定标准的时候,那个酒都会**变质的。可是我们的白酒恰好就满足这个条件,今天大家也品尝了,所以,我们这个品种是可以喝的古董,在拍卖的时候,分门别类,按箱拍卖,我相信,闻讯赶来的华商不会是少数。”
“对啊!用分箱分批方式送拍,噢!我这里可就全盘活了!”方丹叫了起来。
“那个,好啦好啦!”霍夫曼似乎想起了什么,“我们过来可不是跟你谈什么酒的生意的,那个生意才多大啊?费时费力的,我们是来谈大买卖的!”
刘道源此时似乎也清醒了,讪笑着对霍夫曼点头,“是,我们不还没进入正题嘛,好,现在你来给两位老爷子讲吧,我要吃这九转大肠了!咦!怎么这么少?”
“哈哈哈……”又是一阵放肆的大笑!原来,以希尔顿带头,他和霍夫曼两人已经把那可口的大肠吃去了一半都多,方丹倒是没怎么在乎,他在石大庆那里就品尝过了,可是这俩没吃过啊。难道他们就不怕吗?不怕,这人啊,是分层次的,以霍夫曼和希尔顿这样的人,哪里会想不明白,不是好东西,那个华人刘能够单独点上来?至于啥宗教信仰和心理障碍之类的东西,在他们这个层次的人身上是不可能有的,如果有,他们能在自己的行业里成功吗?这是个很简单的道理。
有了美酒的衬托,霍夫曼把资本在国际上发生的变化说了,分析的道道与李凡对刘道源讲的几乎是一样的。作为在法兰克福小有成就的霍夫曼,对资本流动当然是敏感的,同时,他又能拿到一般人看不到的统计数据,比如德国人在各个行业里的变动,德国对民众的福利政策等等,一大堆数据是脱口而出。
“根据这些数据的分析,在欧洲,必然也会大量的吸纳国际游资,相比较起来,除了东方的华夏,还有比欧洲更适合让资本增殖的地方吗?我看不出来还有其它什么地方,印度?你开玩笑呢,那里人均GDP太低了,根本没有办法承受国际资本的冲击,你生活成本可以低,发展速度可以低,但是,资本不会去找没有钱的地方增殖,那可能吗?为什么你们华夏成为热点?因为你们现在有钱了,只有经济发达却又没有到顶的地方,那才是资本最最喜爱的地方,如果不是受到限制,我可以向你保证,国际资本能把那边的金融市场挤爆!”霍夫曼说道。
“你说的挤爆就是把奶牛的奶挤光,然后抽腿离开!就像当年对付南非、巴西和阿根廷那样,对不对?”方丹端着酒杯,在那里用鄙视的目光看着霍夫曼。
“你那样说也没错,资本就是如此,而且,对南非可不是去挤一次奶,在历史上,已经先后有好多次了,从布尔人在那里生根开始,基本上是隔上几十年就去一次,那里的奶牛虽然发育的比较慢,可每次都能挤出不少鲜奶。哈哈……”
霍夫曼就是那种冷酷的金融家,对方丹那种带有人文色彩的思维是不屑一顾的,资本是什么?就是无限增殖,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一个集团,反正,进入资本主义社会后,资本就是掌控各国社会的一只魔手,翻手云覆手雨的,甚至每次战争都能看到资本的魔掌在后面推波助澜。有人说,二次大战的性质如何如何的,可现在,通过各种历史文档的解密,谁又能说,二次大战是一场纯粹的反殖民反**的战争?除了在东方,华人为了生存,为了推倒压在身上的三座大山,奋起反抗,最后获得了解放之外,发生在欧洲的战事哪一个不是为了利益,为了抢夺而开打的呢?当德国与苏联瓜分当时的波兰时,你能说那是进步?
“可是东方人不会像你想象的那样傻,当我们还是蛮荒时代的时候,人家那里就有了善于经商的陶朱公,他们的经营理念不是我们可比的。”希尔顿说道。
“你是如何知道这些的?难道说你现在也受到了华商的影响?”霍夫曼问道。
“何止是他啊,就连我也受到影响了,在这里,我很佩服华夏人的思维逻辑,他们在经商上,或者说在现代经济经营中,思考问题的方式与我们是不一样的。”方丹此时一副得道感悟的样子,“刘,你跟他们讲讲,为什么在华夏类似我们这样的人叫商人,而不是叫其它具有特性的称呼?那个故事我听完后想了好多天。”Μ.miaoshuzhai.net
刘道源笑了,眨巴着眼睛,“这个,在欧洲,商人这个单词就是商人,没有什么其他的含义,是不是这样呢?而且,这个词汇出现的也比较晚,具体的我也没去查,估计也查不到,可你们知道在华夏,这个商人的含义却是有很大纪念意义的,纪念的不是某个人,而是一个朝代,一个在历史上很有历史地位的朝代。”
“你是要给我们普及你们的历史课?”霍夫曼不屑的说,“我承认,你们的历史悠久,可你们的历史大部分都是停滞不前的,最后被我们追上了,超过了!”
“哈哈……你说的你们是指犹太人还是指罗马帝国的后裔?疑惑是普鲁士人?坦白说,欧洲的历史就是一锅粥,根本分不清谁是谁,别看你们每个大学都有什么历史系、哲学系,在我看来,都是胡编系,压根就是胡扯的,扯的好,就有学位,扯的不好就被解雇,以我的水平去混混都不是啥问题!”刘道源硬怼道。
“这个,霍夫曼,我不是对你刚才的话有意见,我是想告诉你,我们是没有祖国的,没有,很遗憾,我们现在只能效忠于所在国的政权。”希尔顿说道。
“屁!我才不会那样想呢,我效忠的只有资本,除了资本,我不效忠任何人,哦,当然,从我这里还是可以获得友谊的,比如你们,我觉得,我们之间有着共同利益,有着共同的祖先,同时,又都是圈子里的人,我们有友谊!”
霍夫曼大概是喝大了,说话有些口不择言,在这几个人里,他实际上是最被边缘化的,人家有他没他都能做生意,他吹嘘的资本力量,就很难对方丹和希尔顿动摇,因为,你有,别人也有啊,可如果你不懂得如何利用资本的力量,脱离了资本的本质,一味的强调资本的摧毁力,那你必然会被资本反噬,当年索罗斯就是吃了这个苦头,与希尔顿在华尔街斗法的菲利普也是这样。现在,希尔顿有些担心霍夫曼了,如果霍夫曼是这样的心态,那将来的合作就是有限的了,根本不可能跟着这种脑子不活络的人去冒险趟雷,那样最后总会吃苦头的。
“嘻嘻,霍夫曼,你先别急着变态,听完故事再说,不过,我要叫他们上一个锅子了,这次,我让他们搞了一个十全大补汤,当然,每人一碗,不能多喝!”
好嘛!眼下的方丹几乎就是个华人通了,他虽然不能说汉语,可是他对华夏的文化和思想的了解已经是不得了啦,借助软件,他也能看一些中文书,只不过,最后想要搞明白,他还得去问刘道源,或者是在燕城的一些顾问,毕竟,这老家伙是做古董拍卖的,不懂咋玩?而接触了华夏的古董,必然在思维上被同化。
每人端着一碗“十全大补汤”喝着,既解酒,又暖胃,的确很享受。刘道源在希尔顿的催促下,慢慢的说了“商人”的来历,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在华夏最早从事买卖交易的人,是失去了国家的“商朝人”,从而,后世就管从事交易买卖的人都叫商人了,倒不是为了纪念啥,而是一种延续的习俗。可是这个习俗里却透着华夏古人在古代的智慧和善良,透着华夏人很早就有“规矩”和“方寸”。
“在欧洲古代,各部落之间的仇杀要不要斩草除根?想必不用回答,远了不说,沙俄被推翻后,罗曼诺夫家族从地球上消失了,二战时期,德国纳粹对你们犹太人干了什么?不用我提醒吧?可是在三千多年前,当商朝被推翻后,登上历史舞台的周朝并没有对商朝人赶尽杀绝,而是允许他们自谋生路,这里面透着的智慧直到今天还是值得我们去思考的,不能不说,华夏的祖宗不得了啊!”
“不就是个自谋生路嘛,天地之大,哪里找不到一个生存的法子?”霍夫曼喝了点十全大补汤后,感觉很舒服,说话的口气也变得柔和了,“当年我们犹太人不也是这样被罗马帝国驱离了吗?他们以为我们无法生存,可我们活下来了!”
“呵呵,从这个角度上看,犹太人算不算是国际上的‘商人’?”刘道源略带讥讽的看着霍夫曼,“你们被驱离的时候,世界多大罗马帝国是不知道的,可是当‘商’人被驱离自谋生路的时候,周王朝已经有明确规定,‘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是啥意思?就是告诉他们,不管这天下有多大,不管是谁,都得服从周王朝管辖。所以,‘商’人被驱离,并不像2000年前犹太人那样可以满世界去找地方栖息,他们走到哪里都是朝廷的。留给商人的出路在哪?一是周王朝当权者想看看这些商人能如何,二是逼着商人去干当时最艰险最困难的买卖交易,结果,就有了今天这样的职业,好好想想,蕴含着什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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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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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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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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