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他们怎么能喝这么多的可乐啊?那不是对身体不好吗?”凯琳娜小声的问坐在旁边的李凡,“我可是从一些资料里看到过,可乐属于不宜多喝的。”
“哈哈……”李凡乐了,“任何事物都要活学活用,不能拘泥一个固态。我原来也是想不通这俩小东西为啥也对这川味火锅有兴趣,现在我明白了,他们只有在吃火锅的时候才被允许随便的喝可乐,你再看看爱玛,是不是也不在乎了?”
“是啊,真的是这样,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敞开了喝?”凯琳娜眼珠子滴流转。
“我有禁止你喝可乐吗?”李凡坏笑着看着凯琳娜,“如果平时有事没事都拿着可乐喝,那肯定是对身体有害的,可如果是在吃麻辣火锅的时候就问题不大了,两项的特性相抵,就像数学里的负负得正的道理一样,具体我就不跟你多白话了,这里面包括了阴阳相生相克,包括中医的冷热平衡等等,不过,在喝的时候还是不宜大口的猛灌,感觉舌头辣的受不了的时候,泯上一口,你试试。”
“哎哟!这么多年来,我就知道吃火锅的时候喝点饮料问题不大,可我就没想到你说的这些,你小子懂的真多啊,你到底是学啥的?”刘道源感慨的说道。
“嘻嘻,啥都学,只要有用的,抓过来就看,其实,许多事情都是相互联系相互对应的,真正的科学是不可能孤立的,要不怎么说触类旁通呢?”李凡干脆云山雾罩起来,“你们小孩子学东西也是一样的,要举一反三,明白这个意思吗?”
“嗯,大概明白。我爸爸说了,如果遇到一个华人,跟他聊天的时候,那人用的成语越多,就说明他越有学问,许多华人连成语都听不懂,就为这,我爸爸给我们每人一本成语词典,你说的举一反三这个成语我还是懂的。”刘道源的儿子小大人似得说道,他妹妹也在傍边不断的点头,看的李凡心里很是舒坦。
“刘老板教子有方啊。难怪你能忽悠那么多客人照顾你的生意,看来,你的文化程度不算低,可我就奇怪了,以你这水平,德国就没有人找你吗?我可是知道,他们的政府里最缺少的就是汉学家,你这何止是汉学家啊,整个就是一个地道的华人嘛!就是那些对华有大宗贸易的大公司是不是也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啊?好吗,你和爱玛就藏在法兰克福,难道说你们是大隐隐于市?”李凡揶揄说道。
“切!是我不愿意搭理他们,时间长了,他们也都知道我是茅坑里的石头……”
“搞什么嘛!还叫不叫人吃饭了?”爱玛眼睛一瞪,使劲的把筷子拍在餐桌上。吓的刘道源赶紧的嬉笑着解释,“口误,纯粹的口误!那个……嘻嘻,爱玛其实就是法兰克福大学的汉学客座教授,不过她的工作很轻松,只负责教材的核定和指导几个汉学研究生,至于我嘛……嘿嘿,我其实也是几家大公司的顾问,不过我这个顾问基本上是顾尔不问,必要的时候帮他们翻译一些文件而已。对于政府那边的事情我可是不敢沾,就我这半吊子水平,万一弄出大头佛来,那就是大事了,再说了,我也不是德国公民啊,在法律上也不合适。”
“哈!我说你们怎么过的如此滋润,原来你也不少捞外快啊!”李凡哈哈笑道,“看来,你们就是没有那个画廊,生活的也不差,搞画廊完全是兴趣,是不是还有可能自己垫钱进去维持啊?如果是那样,你们倒是够能熬的。”
“恰恰相反,我们认为,搞画廊才是我们的主业,当教授和顾问都是实在无法推脱才去的。”刘道源得意的继续说道,“一开始我们的画廊经营的的确很辛苦,那个时候我们主要经营的是西洋画和油画,结果是勉强维持,一次意外的际遇,让我们结识了岭南派的一个画家,他是到德国来探亲的,无聊的时候画了一些画,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弄,看了他的画,我才想起生活在欧洲的众多华侨,于是,我尝试着把他的画装裱起来挂在画廊里,没想到,第一个来买的是柏林大学里的汉学家沃尔夫冈,他对国画的认识也是让我吃惊,后来……你都看到了。”
听了刘道源的话,李凡也没有发表什么意见,默默的点点头。他知道在世界上有一个怪现象,那就是真正的汉学家很少,少到可以用凤毛麟角来形容,而且,这样的汉学家一旦窥得汉学门径后,必然会躲避政府的征用,有的人不得不干脆移民到了中国。而活跃在西方各国政府里的所谓汉学专家,其实都是一些“二胰子”类型的半吊子,有的根本就是披着汉文明外衣的西方思维,根本就是西贝货。
为什么这样说呢?首先,一些人本身是历史上外逃人员的后代,比如说晚清时期、民国时期的一些“烂人”,说他们是烂人一点也不冤枉,但凡有点骨气和硬气的人,如何会落荒而逃呢?出去的这些人先天底子就不行,无论在海外如何的修炼和学习,他们的价值观本身就是私利大过国家和民族的,他们原来说的大话不过是给自己拉名声和利益的,这样的人最后离华夏文明只能是越来越远。
其次,**以后,随着新技术,新观念的进入,必然也冲进来西方价值观的毒鸡汤,一些本身三观不正的学生,憋着劲就是要冲出去到西方去当“凤凰男”,这些人到了海外,接受的是西方价值观,他们还怎么能去深究汉学呢?这种人往往是在文化上成为西方人的走狗,成为现代汉奸,而且,这样的人还不少。
有没有真正的华人学成回国的呢?有,也不少,这些人从小就是立志报效祖国的,不管多么艰难困苦,他们都会咬牙坚持。而这样一些人往往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至忠至孝!这是个啥意思呢?那些在海外当汉奸的文痞们难道在国内就没有亲人和亲戚吗?有,他们根本就不在乎,甚至还会主动的断绝关系,这些人连封建时代的士大夫都不如。而至忠至孝的人绝对不会为了自己的那点享受放弃自己的亲人,放弃自己的祖国,这就是为什么华夏五千年始终强调至忠至孝的道理。
“你们还真的是华人啊,看你们一起聊天,居然没有说一句英语!”餐馆老板借着给火锅里加汤的机会与刘道源搭讪,“你们到这里来旅游…是第一次吗?”
“哦,我不是第一次,可是他们却是第一次。”刘道源一指李凡和凯琳娜。
“我不是第一次,我小时候父母带我来过的,不过那次是纯旅游!”凯琳娜出声反驳刘道源,“那个时候我才九岁,不过我还是记得这里的美丽和古建筑。”
“哈哈,凯琳娜,你可真像中国女孩啊,一点亏不吃啊!”爱玛连忙打岔。
爱玛的话把凯琳娜给说的不好意思起来,那话的意思不就是说自己在努力成为华人的媳妇吗?可爱玛说的是事实啊,自己不正是在认真的学中国风俗吗?
“这么说你们这次前来不是纯粹的旅游喽?那你们过来是想干嘛?”
卢又霆还真是个场面上的人,立即就听出了话中话,他可不是一个单纯开餐馆的,在海外的华人,没有哪一个是单打一的,只要在手边的生意就没有不做的。
“我们是来淘宝的,昨天我们在苏黎世就淘了不少宝贝了!”刘道源那倒霉孩子张着油乎乎的小嘴巴就说了出来,“这位李大哥还给我淘了一块和田籽玉呢,我回到房间后在网上查了一下,好像很名贵的,是论克卖的,我那一块不知道是个啥级别的,要是特一级的话,那可就很贵很贵了,那块我称过了,足足180克!”
“噢?看来你们是行家啊!敢到欧洲来淘玉石,这可是不简单啊,在这里,不少国内的商人可是做了不少‘仿籽料’的,你们还是要小心点。”卢又霆善意的提醒道,“不过也有真货,这里的地摊和跳蚤市场的规模很大,埃切利市场就在这附近,什么都有得卖,不过跟国内一样,真货不多,好东西难找。”
“呵呵,看来卢老板也是个行家啊,多谢提醒,我们不过是连玩带淘,利用寒假这段时间,带着孩子出来转悠转悠。”刘道源客气的说道。妙书斋
两人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相互打了招呼,用过去的话说,俩人盘道了。
卢又霆话里意思是“可以向你们提供特殊淘宝的服务”,估计手上也有那么几件似真似假的物件,或者有经营此类东西的朋友、摊铺。而刘道源的回答很明确,自己一行是来玩的,未必是一定要淘什么东西,而话里的意思还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胡同鑹子出身的刘道源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古玩行里的各种“故事会”?曾经下九流里就有一个行当“千门”,他们最擅长的就是在古玩行当里翻云覆雨,以假乱真,为了下套甚至不惜工本不惜花时间。
面对卢覌亭与刘道源的对话,凯琳娜是没有啥反应的,她本身对淘宝就是个外行,属于那种撞大运的人。可是李凡却是门清啊,他对刘道源的应对很满意,他自己年轻,干脆一声不吭装外行好了,但,他清楚,卢又霆绝对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一定还会有后招,到时候也只能见步行步了。
果然,就在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俩孩子在那里拍着自己的小肚子的时候,卢又霆拿出一个包袱走了过来,满脸的笑容,十分的谦卑。
“我知道你是个行家,我这里有个瓷器,是一个华人落魄后押在我这里的,他从我这拿走了2000欧元,你看,这是他写的借据。”卢又霆打开了包袱皮里的盒子,里面是一个细瓷花瓶,还是粉彩的,旁边还有一张纸条,“原来说好是三个月来拿,可这都半年过去了,你帮我看看,这瓶子是真是假?”
刘道源猛然一愣,“呵呵,对这个我可是不懂啊,我可看不了,2000欧元也不算多嘛,这瓶子就算是个赝品,只要是民国时期的,你还是赚了。”
“啊,你太谦虚了,你都知道民国时期有赝品,还说不懂?没关系,你帮我看看,这下面的款识也不知道真不真。”卢又霆恭维加吹捧的说道。
“卢老板,你这瓶子是不是想卖啊?2000欧元?嘻嘻,这是从国内飘过来的吧?不过还的确是有点年头了。”李凡此时接过话头,他不能让刘道源再胡扯了,“我跟刘先生一家是世交,我对瓷器有兴趣,这个瓶子我不说是哪里烧的,你要是有啥想法,干脆一点,说出来,要是合适,我可以考虑帮你一下。”
“对对,他在这方面是行家,你找他看吧。”刘道源借坡下驴了。
爱玛有些不乐意,一把拽过凯琳娜,小声的用德语在她的耳边说道,“如果小李说要买,那这个瓶子要算我们的,人家是先找的我家老刘。”
凯琳娜有些摸不着头脑,“凡凡都说这东西是后世仿造的,你们还要?”
“才那么点钱,摆在家里看着不是也挺好的嘛,你没觉得我家里缺少点这样的东西点缀吗?我叫老刘去找,他硬是找不来,整个一个棒槌,不是太贵就是太假,这次好不容易小李来了,得让他给我找几件合适的。”爱玛一脸认真的说。
凯琳娜哪里明白这“中国大妈”的心思啊,爱玛很清楚李凡的本事,他只要开口了,那基本上买这瓶子就不会吃亏,这次她之所以高高兴兴的跟着出来,就是因为她见识了李凡的本事,放着这大行家在,还不赶紧的占便宜?那如何对得起“中国大妈”这个伟大称号啊。所以,她认为只要李凡看中的,一定错不了。
凯琳娜傻乎乎的把爱玛的意思用法语告诉了李凡,李凡微笑着用眼睛看向爱玛,爱玛得意的翘起了嘴唇,那样子似乎是在告诉李凡“我吃定你了!”
此时的卢又霆算是知道遇到大行家了,就凭人家这一会德语一会法语的,他就知道眼前这一家子不好对付了。可他也觉得李凡这小年轻似乎是在装,直到现在,放在餐桌上的瓷瓶都没有动一下,相反,李凡还顺手把俩小孩给拢到了边上。如果是想碰瓷,怕是没有一点机会了。
“2000欧元……能不能给我加点利息呢?我们在海外讨生活也是不容易啊。这样,一口价,2500欧元,我出具正式的发票和收据,如何?”卢又霆咬牙说道。
“一点小钱,就当是我们资助你吧,凯琳娜,你去办手续。”李凡淡淡说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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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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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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