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还是个小财迷!”李凡用手指头点着凯琳娜的额头,“这幅画是那幅《禅者初心》的姊妹篇,以我个人的看法,这幅画应该是方君璧在送出了那幅《禅者初心》后略感遗憾而自己又重新补憾的作品,我最后看了看,这幅画的成画时间大约是上世纪六十年代初,那个年代对于华夏来说,可谓是天灾人祸齐聚啊,两岸也不消停,老蒋一个劲的喊着要反攻,西边的阿三国也不断的挑衅,作者那本来已经波澜不惊的心绪再次被挑了起来,说白了,她还是忧国忧民啊!”
“哦,对了,你还没有跟我说这个方君璧的故事呢!你答应过我的。”
“呵呵,别急啊。”李凡笑着要去烧水泡茶,“说好了啊,只说一个小时,然后休息,打明儿起,你看那老刘怎么折腾咱们吧!为了安慰你那颗小小贪财的心,我先告诉你,这幅画的价钱大概要在百万欧元左右,根据历史上的**,这幅画的升值空间可能还要大,总之,这幅画你可别对老刘说,说了,他非发疯不可。也不给他看了,他看了也就等于对他说了,这老小子,非拿头撞墙不可!”
“啊?你这也太不厚道了,都是朋友了,干嘛这样坑他?咱们又不差钱!”
“诶,话可不是这样说的,不给他个教训,他将来还不定当多少次冤大头呢,再说了,捡漏淘宝图的是钱吗?那是一个乐,一种成就感,一种戏谑人生的意境…你不差钱,可你为啥还要问这幅画的价值?不也是想用价值来衡量我的成就吗?”
凯琳娜被自己男人给说的无语,瞬间就眯缝着眼说小话,“好啦好啦,知道你厉害,走到哪儿淘到哪儿,将来要是被人知道了,我估计许多城市可能就不欢迎你了……诶,我们这次真的能淘到宝贝吗?万一白跑一趟咋办?”
“白跑就白跑呗,只当是混时间了,不过,我不相信会白跑的,肯定能有重大的收获,有时啊,不要拘泥一个方向,到时候你配合我一下就是,显性的宝贝咱们给老刘,隐形的宝贝咱们自己拿,反正他也不懂更不会要的。”
李凡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似乎已经是稳操胜券了,可是凯琳娜还是不明白啊。
“什么是显性和隐形的?你咋这么多花样呢?哎呦!又被你带到沟里去了,你给我说说方君璧的故事,我在她的画里看到的是一种忧郁和寂寥,为什么?”
“其实说起来很简单的,方君璧一家都是早期同盟会的革命者,她也在上世纪初就到法国求学,那个时候她14岁,比你到中来来还小呢。而他的先生也是在法国求学的,只比她大2岁,他们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了。方君璧虽然同情革命,支持革命,可她不参与政治,也不懂政治,从根上说,她在那个年代还是个传统的女性,话又说回来,那个年代的欧洲女性也很传统,也是要遵守三从四德相夫教子的,哪里像现在的女性,啥啥都要平等和地位,实际上,男女之间的区别就是家庭分工不同罢了,想变化也行,但最好不要强迫,强迫女性遵守啥规范不对,可是反过来,强迫女性一定要去解放就对了吗?”
“啪啪!”凯琳娜用收编的画尺使劲的敲击着沙发扶手,“别走题,关于家庭分工的问题不在我们讨论范畴之内!你继续说方君璧的故事。”
“哦,我最近的思维啊老是走神,算了,也许脑子里装东西太多了,要是能像电脑那样清理一下垃圾就好了……”李凡看见凯琳娜又举起了画尺,马上改换话题,“我这就说,就说!那个方君璧后来与他那个一起留学的男人结婚了,然后就跟着他,可这个男人却是搞政治的,一直跟着汪精卫,汪精卫你不知道?哦,他是抗战期间最大的汉奸……抗战也不知道?晕死我了,你知道二次大战吧?唉,对了,就是二次大战的时候,日本占领中国,那个汪精卫就成了汉奸!”
哎呦,李凡给凯琳娜讲这些中国近代史上的事情是真累啊,以凯琳娜现在学习华夏文化的程度,让她一下子都明白,那是不可能的,于是,只好又为凯琳娜科普华夏近代史,讲当时的政治人物,讲那个方君璧的老公在河内被军统派出的杀手打死……军统是是啥?哎哟,又要科普一下,再一想,这后面的动乱更多,方君璧最后为什么又流落到了法国?这讲起来怕是没完没了啦,把李凡给累的……一个小时哪里能够解释的清楚啊?李凡是彻底的没戏了,最后干脆刹住车。
“小姑奶奶,我实在是熬不住了,咱们歇吧,这方君璧的故事能写几大本书了,我这里哪里可能给你言简意赅的说清楚?总之,这幅画就是在她晚年的时候,忧国忧民,担心国家和民族的前途,而她又被海岸两边的人所不接受,她甚至都想出家为尼了,所以,她想放下,想看透这一切,可是,历史上有哪位高僧真正的放下过?那是一种精神上的自我安慰和自我解脱,是一种无限接近却又永远达不到的意境,这就是她画这幅画时的心态,所以,这画中僧人的表情是很富有内涵的,很值得品味的……还有一点啊,中国历史上许多著名人士在失败后都选择了出家为僧的结局,由此可见,佛教在华夏民族的心目中还有一种避风港的意思,你将来学习华夏文明越多,你的问题也就会越多,实际上,我自己也不过是略窥皮毛而已,咱们今天就到此打住,你慢慢的学,慢慢的悟吧。”
最后,李凡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跑进自己的房间里,钻进卫生间冲凉睡觉。
凯琳娜这一晚上基本上傻掉了,原以为李凡能几句话就把方君璧的故事讲完,可没想到,故事根本讲不完,而且,带给她的未知更多了,她原本以为自己的汉语已经挺溜了,可以在华夏文明中畅游了,可经李凡这么一说,她才发现自己还是一个门外女,还是对华夏文明所知甚少,李凡都是皮毛,她怕是连那个级别都还无法达到,想着想着,倍感沮丧,甚至都想得流泪了。
也就在凯琳娜睡不着的时候,李凡发给了她一段话,“华夏文明承载五千年历史,博大精深,哪里是片刻就可以窥知的?能够完全了解华夏文明的人,在历史上没有,现在也没有,将来更不可能有,我们不过是随性去触类旁通,没必要叫真,你学的是绘画艺术,需要一些文化沉淀做底蕴,但没必要钻牛角尖。”
“原来是这小子摆了自己一道!”凯琳娜顿时明白了李凡话里的意思,“这个家伙真是太妖孽了,我就不信将来你……唉,能把他怎么样?没辙啊!”
有了李凡这信息,凯琳娜才放下心事酣然入睡。说这习武能搞不好会走火入魔,殊不知这习文也是一样,想不明白的时候还要叫真,那结果同样是走火入魔,历史上这样的例子怕是比习武的还要多,只不过一个是疯癫,一个是魔障罢了。
这边李凡跟凯琳娜掰扯了半宿,那边刘道源也被爱玛狠狠的教训了一顿。
“赚了吧?要不是老娘我提醒你,这个便宜你能赚得到?那幅画我看了,恐怕10万欧元买不下来啊,要是注明了那是法国名门世家米歇尔女儿的杰作,你想想看,就他们那些老贵族家里的博物馆还不眼馋的一塌糊涂,对他们来说,那可是一个划时代的作品啊,在充满西方油画的博物馆里出现一幅东方画,还出自本家族人之手,这能给他们带来多大的影响?你设想一下,那些啥友好协会的,能不上赶着去热乎?你啊!就是笨!”爱玛在卧室里跟刘道源唠叨着。
说吧,这爱玛可是百分百的雅利安人,可跟着老刘在中国呆了几年后,把国人大妈的那一套学了全活,两口子在床上也是说汉语,奇葩不?没法不奇葩,能把令西方资本都头疼的大妈学个十足十,你不用大妈的思维做得到吗?当你把大妈的思维都给学去了,再想回头去做雅利安娘们……太难了,基本上不大可能了,因为雅利安娘们的一些想法太落后了,太跟不上形势了,别的不说,管男人都不好使,真要自由的去过日子?谁想啊?年轻疯狂过后,谁不想有个安定稳定的家?
中国大妈是怎么让西方资本头疼的呢?话说,世界上最大的金融街就是纽约华尔街,在这里,大把的西方资本在进行各种资本的炒作,尤其是用虚拟的未来判断赚钱。这是个啥意思呢?简单点说,就是利用自己对未来资本或者贵金属的价格走向,提前介入,先卖空,把价格打下来,然后低位接盘,把原来虚拟卖出的债券或者黄金贵金属等平仓离场,赚取差价。曾经有一段时间,华尔街的炒家通过软件分析,断定黄金的价格会大幅度的下降,于是,他们调动了相当雄厚的资本,突然对黄金做空,意图把黄金的价位狠狠的砸下去。可是,他们费劲巴力的砸了好几个月,黄金的价格不仅没有下跌,反而还略有增长,只要这边一砸,下面就有人接盘,对赌延续了几个月后,华尔街炒家不得不惨淡的以完败离场。【妙】 【书】 【斋】 【妙书斋】
美国人历来是不讲理的,他们怀疑是某些国家在跟他们作对,损失那么多资本,没个说法肯定不行,必须要找出幕后“凶手”,否则,这些华尔街的炒家还怎么在华尔街混呢?还怎么去大手笔的融资?更进一步的是,美国政府也认为是这样,于是,政府出面,私家侦探出手,各方都紧锣密鼓的调查,最后,连个像样规模的买家都没有找到,找到的竟然是一群中国大妈在那里“抄底捡漏”。也就是那一年,“中国大妈”这个音译的单词进入了大英词典,还成为当年的流行语。想想看,在各地的大妈跳广场舞的纠纷中,有哪个人在矛盾中战胜了大妈?谁回家不要面对自己家里的那个“大妈”啊?你敢在外面扯犊子?找虐啊!
爱玛本来也是学艺术绘画的,后来追刘道源到了中国,到了中国不是为了学绘画,而是改成学语言了。在学习的过程中,有一点她对汉语是非常的好奇,那就是在汉语里,对于怕老婆是有专用词汇的,而且是“自古有之”,平常的大白话是“怕老婆”,可是在文言里,这叫“惧内”,偏偏这个词在西方语言里是没有相对应的,要想翻译,嘿嘿,又是一串轴子话,再转翻回来,华人看不懂了。
惧内这个提法早在春秋时期就有了,历史上惧内的名人也不在少数,第一个被记载的是五大刺客的“专诸”,就是那个用鱼肠剑刺杀吴王僚而青史留名的专诸,在外打架,老婆一喊就乖乖的回去,还说了一句名言,“能屈服在一个女人手下的人,必能伸展在万夫之上。”后人说,“专诸与人斗,有万夫莫当之气,闻妻一呼,即还,岂非惧内之滥觞乎?”还有一个名人也是惧内的可以,那就是隋文帝杨坚,要不是因为听老婆独孤皇后窜捣,如何能选那个败家的杨广接班?
在刘道源家里,说汉语都没有问题,可论起对汉文化的真正了解,刘道源远不如爱玛,爱玛是学到骨头里去了,而刘道源也就是打小学了逗蛐蛐玩蝈蝈的小纨绔,后来去西方学艺术,弄得他脑袋瓜子里的各种文明冲突是满拧,起码,在他这里去讲啥子“仁义礼智信”一准抓瞎,他老婆爱玛那里也抓瞎,可人家女人有女人的学法,去地摊上还价,老刘一准不是个,而爱玛一准驾轻就熟。
爱玛今天稍加指点,就让刘道源获益匪浅。爱玛是做好了要发点财的思想准备了,可刘道源却是打着去学习和认识的想法。爱玛那么爱钱,难道刘家缺她这三瓜俩枣吗?不缺,其实爱玛娘家也不缺,可这就是一种成就的尺度,家里给的和自己挣的能一样吗?爱玛不仅把这个观念时不时的教育老刘,同时也强力的灌输给自己的那一对龙凤胎,要不,俩小精灵能那么嘻嘻哈哈拿着凯琳娜的画就跑?
“得嘞!一切按照老婆大人的指示办,咱们开上那辆商务车出发,正好都能坐下,关于这次出行的路线……我觉得还是先去奥地利,然后绕着匈牙利、捷克最后从东边去柏林,这样一圈下来,我估计就差不多了。”刘道源被老婆治得服服帖帖,可看到老婆那没有笑容的脸马上又补上一句,“对,还有瑞士的苏黎世!”
可他们没有想到,这个路线第二天就被李凡给否定了,太荒诞和无厘头了。
第二天,李凡和凯琳娜和刘道源一家开始了刺激的“淘宝之旅”。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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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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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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