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各位,就此告别”走火将目光放回光状漩涡上,对所有人说到:“不知道这个传送门能支持多长时间,那么,我就先走一步了”说完,没有多的寒暄,他毫无迟疑地跨进了传送门中那个身影就好似被搅拌一般,很快就失去了轮廓
“我在外面等你们”席森神父在胸前花了个逆十字,微笑地对我和近江说完,也毫不犹豫地闯入了光状漩涡中
之后荣格也朝我们点点头,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这个从头到尾都不知道来自何处的神秘男人也走入其中
“联系方式”锉刀对我说:“我处理好事情后,会和你们进行联系,希望今后合作愉快”
于是,我将耳语者的外事邮箱告诉了她,她为了保证自己不会在出去后忘记这件事,用一把限界兵器匕首在武器箱上刻下了相关的暗语做完这一切后,没有多的寒暄,再次朝我和近江看了一眼,转身投入光状漩涡中
在锉刀离开后,光状漩涡一阵波动,似乎随时都会消失的样子
“需要记下来吗?”我看了一眼近江
近江在其他人离去之后,重恢复了在大学教室举行时间旅行可行性研讨会时那种尖锐又充满压迫感的表情她拍了拍自己的行李箱,表示自己早有准备其实,在当初乘坐列车进入三十三区时,就有人提过离开后会忘记在统治局里的记忆这件事
每个人都有自己带走记忆的方法我也不例外我不需要任何额外措施,相信脑硬体能够保证所有的记忆完好无损
于是,我牵起近江的手,和她一起跨入即将消失的节点
黑暗退去前,我的意识并非一直清醒着
就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但实际流逝的时间或许并不是这么多
一旦醒过来,脑袋就迅恢复了清醒状态
就像一道清晰的直线,中间被人用橡皮胶擦去留下黑乎乎的一块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厕所里
并不是记忆中的任何一个自己曾经去过的厕所谈不上干净,但也并非随地都是污渍,氨气的味道并不浓重地上铺设有防滑的橡胶是带着潮湿的鲜绿色便器的水阀大概是坏了的缘故,一直发出流水声
厕所里一个人也没有,我从地上爬起来,身上的防护服虽然被地上尚未干透的水渍浸湿了,但是因为很厚的缘故所以感觉不到潮湿的冰凉我环顾四周,在自己身后发现了正在从地面上爬起来的近江而在我们身边,有两个近乎等身高的柜子
我们并没有打开柜子一探究竟
厕所结构一眼就能确认是男厕所,虽然没有人也觉得有一些亟待解决的事情,但是我们不约而同选择了先离开这个地方
厕所是藏在一栋两层高的废楼里大概很久没有人使用的缘故,到处都落满了厚厚的灰尘有一些老旧的音箱设备和巨大的木箱子似乎这些摆设和房顶上的灯光之类的装置还能使用,靠近一楼大门处有一具样式同样老旧的电闸,电伐被拉了下来从窗口处可以看到外面的小广场,不过,此时此刻,小广场上也同样没看到半个人影要不是从一百多米外的马路上传来车来车往的声音,这个地方简直给人一种整个城市的人都消失了的错觉
我们没有在废楼里多做停留,来到广场上,寻了一条长椅坐下,开始回想心中那种亟待要想起的事情究竟是什么记忆有些模糊,脑硬体正在往大脑中传输一些信息,这并不是那种正常回忆时仿佛身临其境的印象,紧紧是简单的日记式的资讯罢了不过,这些资讯拼合起来后,仍旧让我记起自己身上所发生过的事情
我们在统治局遗址获得了自己所期待的收获,然后穿越节点回归正常世界,依靠用外物记录资讯的方式保存了那段经历,但实际上,记忆仍旧已经消失了因此,才会出现如今这种脑海里单纯只有行动记录的记忆
近江关上笔记本电脑,将其塞回行李箱中,然后和我一起将各自的柜子打开,露出里面装得满满的装备我们没有继续仔细查看其数量和种类,重关上了柜门
“真是奇怪的感觉,虽然记录里显示我们有一段精彩的冒险,但是完全没有终于到家的感觉”我将身体靠在长椅的椅背上,对近江说:“大概是因为没有印象,只有记录的缘故我们离开了多久?阿江”
“二十三天”近江十分确定地说,然后问我:“你看到席森神父了吗?”
“没有”
在我的脑硬体记录中有关于席森神父的详细资讯,也能够从记录中知道他先我们一步进入传送节点,按照正常的想法,他此时不在我们身边是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然而,只有记录的话,完全无法产生“奇怪”的情绪我觉得席森神父并不是回到正常世界后立刻先行离开,避开我们,我也完全想不出他会这么做的理由在他身上一定发生了一些无法预料到的事情,但关于这种突如其来的状况也没有好的办法可想,只能等待他重出现在自己面前
记录中的统治局遗址冒险过程十分惊险,但如今也没有半点险死还生的感觉,也没有劫后余生的刺激就像是单纯看到了一个陌生人的行动记录这让我不得不设想,这种情绪的转变是导致那些在统治局中生存下来,成功回归的冒险者会选择再一次进入其中的重要原因
深刻的印象能够让人感到畏惧,但是记录只会让人警惕而充满遐想
“总之先回总部再说”我对近江说
我们在长椅上休息了一会,但很快就觉得无聊,因为没有任何休息的理由,我们的情绪和心理是如此平静,完全没有进入过那个奇妙而危险的统治局遗址的感觉,仿佛只是偶然走到这里,在这里坐了一阵,然后在百无聊赖中决定回家不过无论记录,还是身边的武器柜,以及身上破损的防护服和已经彻底消失的携带物品都在证明,我们的确刚刚从一个危险的旅途中靠岸
广场上开始出现人影不一会,多的人来到这个小广场上,在靠近马路的角落有踩三轮车的摊贩进行摆摊准备我觉得自己身上的防护服有些扎眼,不过,虽然有一些目光落在身上却很快就不理会了,似乎在告诉我们,这种齐装怪服其实并不值得大惊小怪
我们在马路旁的公车站牌上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正如走火说的那样我们回到了自己的城市,只是回归地点是自己未曾来过的地方而已从这个地方乘坐公车回到市中心要经过十六个站即便一路畅通也需要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公车站牌的名字是“泗水路南站”,在我的印象里完全没有听过这个站的名字虽然同是一个城市的区域,但站在这片接近城郊的地域上,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
有种陌生和奇的感觉,不过,这种情绪很快就被脑硬体删除了
在等待公车的时间,我们去车站旁的小卖部打算买一包香烟,却发现身无分文,除了武器之外也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不过,尴尬的情绪同样被脑硬体删除我带着礼节式的微笑,当着店主的面捏扁了一块当作承重物的铁块,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价值二十二元的两包骆驼牌香烟和两个打火机
“能打电话吗?”我看了香烟柜旁的电话座机一眼,对四十来岁的店主问到
“啊,可,可以请随便用”店主有些紧张地点点头,将电话推到跟前,就走进了店里能够让我们看到的地方,老老实实地看起杂志来,只是不时朝我们瞥几眼他并不打算报警,反而想和我们搭几句话,但最终还是偃旗息鼓
打给总部的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八景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并不怎么怀念,毕竟在感觉中并没有离开太久的印象,也无法从八景的声音中听到久别重逢的激动
她甚至在我开口之前就猜到了:“高川吗?二十三天不见,真让人担心你总算没死在那个地方,真是可喜可贺”平淡的声线完全听不出任何担心和贺喜的情绪,如同换作其他人一定会反而觉得是嘲讽,不过,在过去四年里,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好事还是坏事,她总是保持这幅神秘又深沉,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样子包括我在内,耳语者的诸位早就习惯了,并且总是拿这种态度打趣她,她的反击则是“这才像是一个掌握了预言,行走在神秘学海洋中的真理求知者的样子”这类普通成年人根本就没脸说出来的话
在我说话之前,八景继续说到:“一个女人,改变命运,危险的变局预言正确吗?阿川”
托了这个提醒的福,我现在是完全回想起来了,当时在大学的社团总部里,她所做出的预言实际上,在进入统治局之前,这段预言就已经应验,但是,直到现在她重提起,我才发觉,当时所谓的“应验”其实并不完全,统治局遗址里的冒险记录证明了这一点综合已经获得的所有信息,我已经可以感觉到,这个预言的效力似乎还将要持续下去
预言的效力和范围已经出了我在恢复现实记忆之后,对“先知”和“预言”的猜测,如果仅仅是末日症候群患者因为特殊的末日幻境的环境构造,以及自身生命形态异变而强化的生存本能直觉感知到剧本走向的话,是做不到这个地步的无论是当初的系色,还是现在的近江,以她们的原型来判断都不应该处于剧本之中预言中的“改变命运”似乎也并非无的放矢,仅仅是出于美好的寄望
无论是“系色”还是“近江,无论是改变命运的计划,还是危险的变局,都有着明确的指向,而这种指向已经出安德医生所指定的剧本范围,也过了普通末日症候群患者能够依靠“生存直觉”去判断的范围
因此,我深深感觉到八景身上一定存在和我、桃乐丝、八景和江类似的,某种脱末日幻境本质的特质,即便她仅仅是现实原型八景的一个破碎人格意识的倒影是因为她服用过高川制造的最初血清样品的缘故吗?
在推测中,真江被“病毒”侵蚀后意志反向侵蚀体内病毒形成了病毒异种“江”,在高川“吃掉”真江后,“江”寄宿在高川体内之后,高川在病院配合安德医生的研究,利用自己的体液制造的血清样本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注射给已经进入感染末期的系色、桃乐丝、八景、咲夜和玛索六人,也仅仅使用在这五人身上www.miaoshuzhai.net
在当时的注射观察中,这种最原始的血清样本根本就是失败品但是,无论高川自己还是五个女孩,都没有如同正常的末日症候群患者那样死去或化作无论是高川的苟延残喘还是桃乐丝和系色的改造,以及八景、咲夜和玛索三人的人格崩溃,都不是正常的患者体现
也许,如同高川、桃乐丝和系色,在八景、咲夜和玛索体内,也存在某种和“江”紧密联系的无法以正常方式观测的特质,这并不是什么无法想象的事情
那么,在八景的预言出现“脱”末日幻境和剧本的现象,也并非是不可理解的事情了
她的预言不是单纯的生存本能,拥有着以来自最初血清样本所产生的特质,或者说,和高川、桃乐丝和系色类似,因为接近“江”而产生的特质为连接点的特殊感应
无论在现实还是在末日幻境中,和“江”的距离越近,就会越产生一些与众不同的现象
“预言一如既往准确”我不得不承认
“很好,我知道你刚回来,一定十分疲劳,但是有一件重要的任务马上要交给你”八景的声音变得慎重起来,我也不由得被这个声音所隐藏的东西感染,注意力彻底集中起来她的说法让我不得不产生一些不太好的预感
“发生了什么事?”虽然有些担心,但在这种情绪被脑硬体删除之前,我已经彻底冷静下来尽管没有在统治局战斗的印象,但是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内心已经变得加强大
“一个的预言”八景说:“江南站的地下铁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我已经让白井过去了,不过,虽然他是我们之中除了你之外战斗能力最强的人,但他并不适合这次的任务我需要你立刻到江南站接替他的工作,席森十分担心白井的安全,这次的预言给我十分不好的感觉”
“很严重?”
“我的感觉是这样”八景说:“预言十分模糊,但有一种很难阻止它发生的感觉”
“如果预言成真会变得怎样?”
“不清楚,但是这个城市会变得加糟糕”八景说到这里,音调拔高起来:“这个城市是我们的地盘,我可不允许臭水沟里的老鼠在这里兴风作浪”
尽管八景对情势之预感说得十分严重,声线也压得极低以表示严肃,但我仍旧感觉到她的声音中隐藏着一种激昂的情绪我对她的说法同样表示认同,我们是在这个城市出生和成长的本地人,有责任清理危害到这个城市安全的危险因子,而且,耳语者也需要一个稳定的基地只是,八景的预言和直觉从来都没有出错过,对抗那种不可琢磨,但必然发生的趋势,实在让人充满压力,尽管我们耳语者已经做过许多次了,但至今为止,仍旧没有成功扭转预言的例子
“我明白了”我看了一眼小卖部的老板,他正踩上凳子,调整老式黑白电视的频道,说实话,我从来没想过能在这个时代还能看到这种款式的电视机我一边将目光移向电视,一边对八景说:“从现在开始,对大家下达戒严令,启动第一套潜伏方案,直到我回去”
“……”八景沉默了一下,对我问道:“戒严令我似乎能够明白,但是第一套潜伏方案是什么?”
“……你不觉得这么说很帅气吗?”
八景立刻挂断了电话
老板下了凳子,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没有理会他,直接撕开香烟的包装,叼起一根用打火机点燃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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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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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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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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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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