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推门进去,那个先前招待我们的服务生立马就迎了出来,把阿咪拉到一旁,一脸为难地指着杨喆那桌说着什么。
阿咪点着头,眼睛不住地往杨喆那桌瞟,神情里似乎还带着些疑惑。
我也朝那桌望去,只见杨喆整个人都贴在那个小奶狗身上,一只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则是在人家身上上下游走。
最为奇怪的是,她的脸上竟然也带着那种我颇为熟悉的只有服务行业人员才会有的专业微笑。
有一刹那,我甚至怀疑自己眼前的并不是杨喆,而是另一个跟她长得很像的姑娘,因为无论行为举止还是她的态度,都与这些天我认识的她大相径庭。
“我擦!”王静在一旁发出一声惊呼,说完就要跑上前去叫杨喆,可她的脚刚抬起来,却又慢慢地落了回去。
我在她的脸上看到了一抹显而易见的害怕,心里感觉很奇怪,就问:“怎么了?”
王静盯着杨喆,口气不大确定,讷讷地说:“我感觉......她怪怪的。”
“怪怪的?哪里怪?”
论相熟度,我自然比不过王静,从之前的交流中就能得知她和杨喆是从小就认识的朋友,据说两人初中就在一起玩,并且还考上了同一所高中。
只不过后来王静没有考上大学,家里给她花钱上了一所民办大专,而杨喆却考进了一所不错的学校,去了外地。
两人的关系并没有因此变得疏远,一直都有通信往来,直到杨喆毕业后回到x市,便又混到了一起。
“嗯,我从来没见她这样过,她这个人最喜欢在外面端着,只有跟很熟的朋友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放得开。”王静在一旁解释道。
“哎呀,估计还是喝多了,咱先把她带回去,等她酒醒了再说吧。”
我拍着王静的后背劝说道,刚好余光瞥见阿咪已经和那位服务生说完了,此时正转身朝我们走过来。
“不然你先帮她付一下酒钱吧,人家要打烊了哦。”阿咪直接走到王静面前,对她说道。
王静看了看阿咪,又看了一眼堆满酒瓶的杨喆那桌,肚脐眼儿似的眼睛都挤成了一条缝,她问:“一共多少钱?”
阿咪伸出两根手指,吐出两个字,“两万。”
“啥?”王静瞬间就傻眼儿了,指向桌子质问道:“不都喝的啤的吗?怎么那么贵?”
阿咪也是有些为难,捋了把头发,不自然地说:“服务生说刚才本来还有一桌客人,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很兴奋,跑到人家桌子那边把人家桌上的酒都扫到地上,然后就爬到桌子上面跳辣舞。所以那桌的酒钱当然也就算到她头上咯。”
王静听得双目圆瞪,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就好像阿咪说的不是杨喆跳舞,而是天上有个ufo一样。
“不可能!”
回过神来的王静立马反驳:“杨喆要能干出这种事儿,我把头砍下来给你当球踢!”
阿咪指了指墙角上的监控,面上颇有些无奈:“都录下来了哦,你要看咩?”
王静的嘴巴立刻张成了“o”形,抬眼看了一眼监控,又去看还在那儿搔首卖弄的杨喆,最后蹦出一句国粹,认命地问了句:“刷卡行不?”
阿咪带着她去前台刷卡,我站在原地没有动,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想了半天才想明白,我们在这里站了这么久,说了这么久的话,杨喆居然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来,就好像压根儿不认识我们似的。
我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但又想不可能吧,这一次我甚至都不在现场,我这倒霉的狗屎运怎么可能传染到别人身上呢?
不过反正等着也是等着,带着一种试探的心情,我把法钉从t恤里面拽出来,慢慢地朝杨喆靠近过去。
走到一半我就不敢再往前走了,因为我的法钉已经如同一个水银温度计一样渐渐变成了红色,一点点的从钉子的尖头往上升起,触感也从一开始的体温逐渐变得烫热起来。
杨喆撞邪了?
不,准确的说法应该是被附身了。
看着她那与平时完全不同的作风举止,又凭借着我的经验,我立马就意识到她是被阴灵附了身,而且附在她身上的还很有可能是个曾在风月场所工作过的阴灵。
眼看着阿咪和王静已经结完账朝我这边走过来,我心里天人交战,思忖着到底该不该把我的发现说出来。
可我又想,这酒吧是阿咪带来的,一旦我说出来了,王静会不会揪住这点,让我们负责呢?妙书斋
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决定先什么都不说,把人带回去,等明天早上起来后再视情况而定。
把杨喆带离酒吧耗费了我们不少力气,最后终于将她带回酒店。
送她们回房间的时候杨喆依然情绪高涨,几乎是蹦跳着进了房间,直冲洗手间。
而王静却站在门口犹豫着不愿进去,说杨喆就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让她感到很陌生,同时也非常害怕。
我自然是相信她的话的,因为先前已经用法钉试过了,不过阿咪却不知道这个,她也不了解杨喆,只觉得王静这样的举动太夸张了,说杨喆只是发发酒疯而已。
她劝道:“她怎么可能变成别人嘛,不要多想啦,现在已经很晚了,快点回去休息吧。”
王静这才不情不愿地走进房间,关门的时候仍在犹豫,好似要说点什么,然而看到我们困倦地打着呵欠跟她挥手告辞,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关上了房门。
回到房间,我立刻把先前的发现告诉阿咪。
“咪姐,杨喆恐怕真有问题,刚才我用法钉测了一下,发现一靠近她,法钉就开始发红了。”
阿咪满脸的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问道:“不会吧?是不是你想多了?之前你不是说过那个法钉在很多地方都会发红咩?”
我摇摇头,笃定地说:“不可能,法钉也还只是一方面,你没发现从咱们进去开始杨喆就没理过咱们吗?而且回来的路上,她在车上也一直跟咱们闹腾。咱俩就不说了,可王静她应该很熟啊,就算喝多了也不可能完全不认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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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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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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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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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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