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其他人都玩得挺高兴,但是我还是有点儿担心下午那会儿说的话会激怒人家。”
大伟倒也没说我什么,哼了一声,道:“无所谓了,他提到的那三点在旅游人面前都能说得过去,他儿子伍圳就是一个旅游人,回去听他抱怨完肯定只会说他,不会怪罪咱们的。”
本来便该如此,他们一家三口明明就是被大伟请出来玩的,虽也没指望他们心存感激,但鸡蛋里面挑骨头就真的有些过分了。www.miaoshuzhai.net
末了,大伟将老李的情况也告诉了我。
“保险公司那边已经安排了当地的救援公司过去,老李的情况不太乐观,还得再在医院观察两晚,届时他们会帮他办理医疗转运手续的。”
“不乐观?他不是已经转入普通病房了吗?”
我顿觉奇怪,一般来说如果病情严重的话,会直接转进重症监护室,而能够转入普通病房的,大都是些轻症。
“嗯,听说是因为长时间缺氧,脑子出现了什么问题,具体的我也没有细问。”
我听明白了,看来老李不是痴了,那就是疯掉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更何况我并不觉得他可怜,甚至觉得这样对他老婆来说,不外是一种解脱。
假如老李真的疯了,那么,回去以后也就是被送进精神病院的命,如此一来,他老婆也就不会再挨打,终于能活得轻松一些了。
次日,阿平给我送来了一大兜坲牌,有正有阴,每尊牌都用一个透明密封袋装着,各自配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供奉方法与心咒。
我拿起几尊看了看,又放回到袋子里,然后和他结账。
“这里一共有七十八尊牌,我加了一些辛苦费,你给我三十九万铢铢就好啦。”阿平说。
我拿出手机算了一下,七十八尊,三十九万,平均下来每尊牌就只要一千软妹币。
“这牌没什么问题吧?怎么价格这么便宜?”
我有些担心地脱口而出,心想他可别再是从坲牌街给我整了一兜工厂牌回来。
“放心吧,督造这些牌的阿赞们都不是商业阿赞,都是有真本事的,咱们以后要长期合作,我不会用假的坑你啦。”
对于这点我倒是挺放心的,和阿平也认识大半年了,这个人别的不说,对我和大伟倒一向是诚心以待。
“那行,你应该没加多少钱吧?以后你可以多加点儿,我的售价本来就翻了好几倍,卖便宜了反倒没人买。”
阿平笑得十分腼腆。
“好啦,以后要是你从我这里拿宾灵那种特殊牌的话,我就加多一点咯。”
启程回国,果然不出我所料,在填意见表的时候,伍老先生给了我一个大大的差评。
这是我带团以来得到的第一个差评,心里十分不爽,本想问问他为什么,但我知道肯定是之前我那句“社区医院还有牙科?”得罪了这位自视甚高的伍老先生。
他儿媳妇倒是没什么抱怨,毕竟我每天帮她带孩子,又被那熊孩子折损了那么多化妆品,她表现出了应该有的不好意思,不光给我打了一个“非常满意”,还在机场免税店里象征性地买了一支口红送给我。
我毫不犹豫地收下了,与其说送,倒不如说是她赔给我的。
回家补了一觉,我就马不停蹄地将牌送到了泰降阁。
钱斌见我拿了这么多牌回来非常高兴,问我:“这次没少花钱吧?我尽快卖,卖完就跟你结账哈。”
我摆摆手表示不急,跟他一尊一尊将牌整理好,定价入库,然后放进柜子里。
“你和白莹还没和好啊?”我问。
这次来又没看到白莹,这和她之前盯犯人似的盯着钱斌的作风简直大相径庭!
“没。”钱斌拉长了音,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们俩早就和好了,但是前两天去产检的时候,医生让她最近最好是卧床安胎,所以这段时间就不让她跟着过来了。”
“啊?为什么呀?出什么问题了吗?”我紧张地问道。
一想到白莹肚子里怀的那个孩子就是钱斌之前养的碌葛,我心里就说不上来的别扭,总担心中间出什么意外。
“倒也没什么大问题,好像说孩子太大了,最近还让控制食量呢。”
听钱斌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之前和白莹吃饭那次,那家伙吃的,就好像饿了几辈子似的。
“没事就好,你还是多照顾着点,毕竟你也知道,她怀的不是普通孩子。”
我没有说出口“那都是你造的孽”这句话。
不知道碌葛投生这件事究竟有没有什么特殊性,但小心一点儿总归是没有错的。
钱斌点了点头,表示他知道了。
我们俩正聊着天,店外突然走进来一个女人。
我和钱斌对视一眼,立马收声,转而微笑着看着眼前这个财神。
女人大约四十来岁,面容憔悴,神情沉重。
穿着一身黑,黑毛衣黑裤子,外面套着一个宽大的黑色羽绒马甲,这一整套黑下来,让她整个人都蒙上了一层阴郁的视觉感。
等她走进了,我才发现她的袖子上还别着一个黑色的小牌子,上面写了一个字——“孝”。
她往门口边上的柜台里扫了一眼,然后便挪开视线,径直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你好,有什么能帮到你吗?”我端起职业微笑看向她。
“哦,那个......”
女人说话欲言又止,表情有些难以言喻,似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又像是有些难为情。
我和钱斌都没催她,这种时候最好的方式便是等待,等着让对方调整好心理后自己开口。
犹豫了半天,女人终于深吸一口气吐出来,然后挂上一副“我不是精神病”的面孔,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我朋友在你们这儿请过牌,听她说,你们这边还能买到鬼?”
呃......她这话让我和钱斌都是一顿,摆出来的笑也有些僵硬了。
开店至今,我们从来都不会用那个字来形容阴牌,通常我们会用“阴灵”二字来代替那个敏感词。
略一思量,我说:“我们这边的确出售阴牌,哦,也就是您刚才说的入了灵的牌,不知道您想请一个什么功效的供奉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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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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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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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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