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彰是谁。
打开直播间给储大少看一眼就清楚了,但王秘书不敢。
从一开始,储大少只吩咐他盯着郁想,弄清楚她的身份目的;到现在,从同一张床上醒来……王秘书不敢确定储礼寒喜欢上了郁想。但郁小姐是特别的,这是毋庸置疑的!
可不能冒这个险啊!
于是王秘书干脆调出了百度百科给储礼寒看。
“这就是冉彰。”他说。
他更没敢说我也是冉彰的粉丝。
储礼寒眸光一转,一目十行地飞快地扫完了冉彰的信息。
这个词条兴许是他的某个粉丝编辑的,里面极尽夸赞之所能,恨不能把他说成是天上的星星。
“他在F.A俱乐部供职?”储礼寒低低出声。
“那是今年上半年的事儿了,他有自己的职业经理人,就只是和俱乐部有个直播合同。现在直播合同也解除了。”王秘书可太了解了。
储礼寒的记性很不错,他说:“我记得F.A刚刚从储氏拿到了第三轮融资。”
王秘书:“哎,对。”这样的事对于储礼寒来说,是再小不过的事。他没想到大少居然还记得。
储礼寒将手机还给了王秘书。
王秘书心底有点忐忑。
像冉彰这样混电竞圈子的,别说一千万粉丝了,就算是有一亿粉丝,在储礼寒他们这个级别的人眼里,也就只是动动手指就能解决掉的事。
储礼寒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又拨了下郁想的电话。
然后还是被挂断了。
王秘书就更忐忑了。
别管是储大少要出手收拾冉彰,还是因此和郁小姐闹不高兴了,他觉得他未来压力一定都会很大的……
于是王秘书忙出声劝:“大少,您不打游戏您不了解。这打游戏的人啊,最不喜欢正忙着呢,一个电话打进来,然后一个大招放错了,那能气一晚上都睡不着觉。”
储礼寒听完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就在王秘书绞尽脑汁的时候,储礼寒突然问:“上次让你查的何坤民父子,怎么样了?”
王秘书松了口气,连忙说:“没查到什么,何坤民这个人相当洁身自好,在商界的口碑也不错,会做人会来事,不和人起冲突。何云卓十四岁就出国读书了。何坤民每年会去国外探望他……这些信息都很零碎,暂时还串不起来。”
储礼寒摩挲了下手腕,淡淡道:“我不在意他们是好是坏,做过什么。我只需要知道他们的弱点。踩人要往痛处踩,他们才会长记性。”
王秘书:“是,是!何坤民可能藏太好了,这几天我会拿到他们更详细的资料给您。”
古早霸总文再夸张,搁在王秘书身上,也没有24小时就能全部弄清楚的能力。
如果真有这样的能力,在这样一个已经具现化,而不再单单只是存在于电子文档的世界里。那应该很快就会被郭嘉部门盯上了。
储礼寒突然出声:“给何坤民打个电话。”
王秘书一愣,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办了。
何坤民是没资格和储礼寒同等对话的,在他给何云卓举办的归国宴之前,他甚至连储礼寒的面可能都见不上。
他手机里当然也没有王秘书的号码。
“喂,请问你是?”何坤民接了起来。
“我是王历。”王秘书说。
何坤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王秘书接着开口问:“何总现在人在哪里?我们大少要见一见你。”
何坤民手一抖,把签字笔都碰掉了。
大少……还能是哪个大少?
海市就一个储礼寒。
如果一分钟前他知道是谁的电话,那么他肯定接都不敢接。
“我、我在公司。”何坤民低声道。
和这边冷凝的气氛不同的,是另一边冉彰的直播间。
如果每个圈子都有顶流,那么说冉彰就是电竞圈的顶流也不为过。毕竟他年纪轻,又太过天才,拿了不少奖,气质又吊,人还长得帅。
男粉女粉都一大堆。
所以当冉彰开播之后,他的直播间观看人数很快就暴涨到了30万。
加上他太久没开播了,粉丝们一涌进来就七嘴八舌地开了口。
【卧槽你终于想起来账号密码了】
【求求了什么时候直播带带水友?】
冉彰一向话少,大家都说他时常满脸写着不高兴。
眼前弹幕刷得飞快,关心的、表白的、谩骂的,他一句没带回复的,大家也不觉得奇怪。
但就在开播的半分钟后。
冉彰开口了:“上来了吗?”
【?在和谁说话?】
【看界面,啊,阿Z要玩手游?不是这什么手游?从来没听过?】
【emmm一个画风很弱智的游戏,我不懂,你不播吃鸡不播3A大作,你播这玩意儿?】
冉彰还是没在意弹幕。
他说:“我ID叫zzz了。”
郁想压根不知道冉彰开了直播,她也打开了语音频道,轻轻应了声:“嗯。”
【卧槽?这谁?】
【女孩子!】
郁想问:“好了吗?”
冉彰:“ok。”
然后俩人组队进入了大逃杀模式。
大逃杀模式其实和吃鸡游戏很像,只是操作和意识方面差远了。
【……草,这女的好菜】
【这游戏真的好玩吗?】
十分钟后,一局结束,郁想躺赢。
【行吧,阿Z打这个就是大材小用,没在话下的,6还是6的】
【所以这女的到底是谁?】
冉彰陪着郁想玩了五六局。
郁想赢了个爽:“不玩了。”
“不玩了?”冉彰有点惊讶,他以为她应该被他带得很高兴,会兴奋地想要继续玩。
郁想点了下头,然后才意识到对方又看不见。
她出声说:“嗯,玩多了就没意思了,要保留这份快乐留到下次。而且我的手机里老多游戏排着队等我去宠幸呢。”
【这女的声音还挺好听】
【那个,不会是郁想吧?】
【哈?】
【今天刚回关了她微博啊……】
【可能只是手滑吧,讲道理,这俩人八竿子打不着啊!】
粉丝和闻讯而来的路人网友,在直播间里展开了激烈的辩论。
这边冉彰问:“那你下面想玩什么?”
郁想:“斗地主吧。”
冉彰:“行。”
然后他就又下了斗地主,开了个房间拉郁想进去玩儿。
【我靠这个游戏ID里面有鱼字啊!】
冉彰这人确实好像是天生的游戏天才,他玩个斗地主,都能一路给郁想喂牌,把郁想喂赢。愣是一张牌都没算错。
把直播间观众看得一愣一愣的。
【阿Z这也太好了……】
【我疯狂羡慕】
但郁想玩了几局,就又腻了,然后接着换游戏。
冉彰问她:“这次又玩什么?”
郁想觉得他挺奇怪的,干嘛一直和自己组队呢?
她就报了个名字:“快乐庄园。”
种田游戏你也不能组队了吧。
大家一听这名儿可太熟悉了!
【这不就是最近储大少带火的那个游戏吗?】
冉彰应了声:“好。”
他之前视-奸郁想微博的时候,就下了这个游戏,只是大概把新手教程玩过去了。
冉彰现在再一打开,张嘴就要加郁想的好友。
郁想:?
我倒要看看你想干嘛。
郁想把账号告诉了他。
冉彰很快加上之后,就去给郁想家的菜地、花园浇水了。
他以前很喜欢这些游戏,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获得自由后反而提不起兴趣了。
他问郁想:“好玩吗?”
郁想:“好玩。”
然后偷了冉彰家的鸡,顺便还要逼逼一句:“你给你的鸡喂什么了?它怎么都不下蛋?”
“忘记喂了。”冉彰说。
然后郁想就把鸡又给他送回去了,说:“谢谢,不要吃我家的粮。”
【草哈哈她为什么这么狗?】
【这人真是郁想吗?怪有意思的】
冉彰突然笑了下。
他也觉得她有意思。
他想起来上学的时候,那时候企鹅空间里的农场兴起。他偷偷摸摸半夜起来,破解掉电脑密码登进去给菜浇水。第二天到了班里,还要互相交流偷了谁谁的菜。那时候是很快乐的。
冉彰想去偷郁想的鸡。
但是刚进她的鸡栏,就被狗咬了,然后狗一路追着他不肯放。
冉彰:?
冉彰:“我怎么偷不到你的?”
郁想得意洋洋:“哈哈,偷不到了吧?你操作再棒,也不能在休闲游戏里干过氪金玩家哈。我不仅买了狗看家,我还买了大鹅。会叨你屁股的那种。”
冉彰见郁想的次数也不多,但她太漂亮了,站在人群里毫无疑问就是最亮眼的那一颗星星。
所以她的模样深深烙进了他的脑海里。
冉彰几乎都能想象得出来,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眉眼慵懒地微微眯起,眼尾拉长,泄出一点漫不经心的动人光芒。
这会儿直播间的人也很激动:
【就是郁想没错了!】
【这个游戏怎么听着还有点好玩儿了起来?】
随着这边直播间人数的增加,那边《快乐庄园》的下载量又一次迎来了新高峰。
游戏公司老总坐在电脑后面简直笑得嘴巴都要合不拢,口水都要直下三千尺。
“这位郁小姐简直就是财神爷啊!”老总感叹。
微博运营:?
“您昨天还说储大少真是您的财神爷呢。”
老总说:“都是都是!大家不也是为了看郁想的八卦,才注意到储大少微博分享的东西的嘛?”
老总说到这里,叫人拿来了纸笔,在上面规规整整地写下了两个字:郁想。
然后他把它贴到了电脑边上,和另一张纸并排紧挨。
而那张纸上写着“储大少”三个字。
老总对着拜了拜。
公司员工:“……”
人家都没见夫妻对拜,您这儿倒先拜上了。
这边公司氛围如何欢快不说,那边郁想玩一个游戏,冉彰就跟着玩一个。
别管游戏多弱智。
郁想的确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再无聊的游戏在她手里,让她叨叨两句,都变得富有趣味性了。
好像那种细微处的美好,总能被她轻易捕捉到,然后再传递给别人。
不知不觉,冉彰就创下了他有史以来最长的直播记录时长。
郁想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也终于彻底全腻了。
她说:“我饿了,先去吃饭了拜拜。”
冉彰:“等等。”
郁想:“嗯?”
冉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是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放松,就忍不住还想再多留一会儿。他憋了憋,憋出来一句:“其实你玩这么多游戏,还每天分享到微博,应该找游戏商要推广费的。”
郁想:?
好家伙,我和你谁才是对方的运营和经理人啊?
郁想轻笑一声:“别为我操心了,拜拜。”
冉彰留不住她,只好说了一句:“今天我很开心。”这几个字,他说得格外真诚,然后就眼看着郁想切断语音,好像彻底从他的世界中消失了。
冉彰对着屏幕坐了会儿没有动,直播也还没有关。
直播间里却沸腾了。
【卧槽!卧槽!阿Z今天好像真的很开心?!我震惊】
【别去啊啊啊阿Z,她男朋友有三个啦!】
这边直播间吵吵嚷嚷,热度实在太高,没多久,#冉彰回关郁想#的热搜词条,就变成了#冉彰和郁想玩了一下午休闲小游戏#。
下面甚至还有#阿Z笑了#的词条。
郁想没打开热搜,还不知道热搜词条因为显示篇幅不够的原因,热搜榜上就挂着个#冉彰和郁想玩了一下午……#
她坐在沙发上打了个喷嚏,抬起头,小声嘀咕:“一个人住豪宅,还是有点可怕的……”
刚才打游戏还不觉得。
郁想赶紧爬起来把灯全开了。
另一边的何坤民,在接完电话的二十分钟后,他的办公室里迎来了贵客。
储礼寒进门就坐在了他的老板椅上,俨然反客为主的姿态。
何坤民只能站在一边,指挥秘书送两杯咖啡过来。
“怎么敢劳动大少大驾呢?”何坤民挤出笑容。他的年纪不小了,一笑起来,眼角的细纹也就堆叠到了一处。
而他的模样越是狼狈、丑陋,储礼寒想到那天他尾随着郁想上楼的举动,就越是有一股无名火。
“大少要见我,王秘书给我打个电话,我肯定就立刻过来了。”何坤民接着说。
储礼寒转了转身下的椅子。
这把老板椅其实很符合当代土豪的作风,宽阔的背靠,纯皮的扶手,边上还镶了金边儿。何坤民坐在这里,像是暴发户。储礼寒坐在这里,却把老板椅都衬得上了个档次。
他更像是这里发号施令的总裁。
何坤民想着这一点,正晃神间,就听见储礼寒低低出声:“何总从这里望出去,能看见什么?”
何坤民忙转头去看落地窗外的景色。
能看见高楼大厦,能看见灯火辉煌,能看见无数一个月工资拿不到三千的人下人,从他的脚下拖着疲累的身躯走过……他时刻会有种自己能主宰这座城市的错觉。
储礼寒紧跟着又低低出声:“何总是不是想拿金乌湾的那块地?”
何坤民心里一激灵,忙回头去看他:“储大少的意思……”
他毫不怀疑,如果储礼寒从中插手,他就拿不到了。
储礼寒又出声:“比佛山庄的项目,何总的资金链还没回拢吧?”
彼此都是这个圈子里的。
储礼寒站得比他更高,人脉更广,手里掌握的信息更多,眼界也更宽阔。
储礼寒会看出来宏骏地产的一些弊病,这并不奇怪。
难怪那么多人又恨他,又怕他。
何坤民颤抖着心想。
储礼寒搅动咖啡:“我是真为何总担忧,何总有一天从这里跳下去了怎么办?”
何坤民听到这句话,终于不可抑制地颤抖了起来。说是抖成了筛子也不为过。
他连忙出声:“大少,我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请大少明示!储董那里,我真的一个字也没有说啊!”
储礼寒当然知道他没有说。
但这并不重要。
储礼寒本来就只是要折磨他。
“是吗?”储礼寒松手,咖啡勺重重落下去,碰撞瓷杯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就好像是重锤一样,跟着敲在了何坤民的心上。
“真的,真的,我真的什么也没有说,您、您可以和郁小姐,在我这里约会啊,我一定为你们做遮掩,真的……”何坤民连声为自己辩解。
“约会?”储礼寒抬眸,轻嗤了一声。
这一声吓得何坤民都快又给他跪下了。
储礼寒扫了一眼王秘书。
王秘书:?
不过不愧是在储礼寒身边跟久了的人,王秘书很快反应过来,然后觑着储礼寒的脸色,尝试着出声道:“何总,郁小姐不肯见我们大少了。”
何坤民听傻了。
怎么会这样呢?就因为那天被他撞破了?所以郁想害怕了?
完了,所以现在……储大少把这一笔账算在他的头上了?
王秘书说完,瞧了瞧储礼寒的脸色。
大少的脸色没有变,那就说明他这段话没有说错。
“我、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啊,要不,要不我去帮您找郁小姐?”何坤民躬着背艰难地道。
储礼寒:“你以为你自己算什么东西?”
何坤民脑子一嗡,不敢反驳。
储礼寒:“你去找她,她更不高兴了。嗯?拿你何总从这儿跳下去摔成一滩烂泥来赔吗?”
何坤民抬手擦了擦汗:“不、不,不敢。您说得对,我算什么呢?我怎么能去找郁小姐呢?万一惹得郁小姐更不高兴……”
何坤民心下恨恨咬牙。
当初在金家的宴会上他果然没看错。郁家这个女儿,的确是长得相当漂亮勾人,谁看了都要忍不住心动。可他万万没想到,他动了心思的时候,这位大少爷也动心思了,动的还是正儿八经的心思,不是玩玩就丢的那种。
何坤民回忆过往,确实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和储礼寒有关的花边新闻。
这位好像天生就跟情爱绝缘。
今儿这么头一回,那可不是谁碰一下谁都得死吗?
“那何总说应该怎么办?”储礼寒问他。
“我、我这人脑子不太聪明,当年房地产起家,那也是乘的东风。”何坤民挤出笑容,“我这脑子没法给大少出主意。”
他主要是怕再踩着储礼寒的雷。
他抬手扇了自己两巴掌,说:“我就先给大少赔个罪……”
储礼寒没出声,只不冷不热地盯着他。
何坤民只好又加大了力度,朝着自己的老脸猛扇了几耳光,扇得他脑子里嗡嗡得更厉害了。然后才敢停下来喘两口气。
“我不去找郁小姐,我就在网上给郁小姐赔个罪怎么样?”何坤民小心翼翼地问。
他本来还想说让人去给郁想送点东西赔罪,但又怕被别人误会,万一有什么不好听的话传进储礼寒耳朵里,那他就完了。
他也不敢派手底下人去代他赔罪。
怕被储礼寒误以为他是派人去威胁郁想了。
储礼寒缓缓站起身,从桌面上抽了张纸,手指微微一攥,将面巾纸揉得有了点形状,然后扔到了何坤民的面前:“何总擦擦吧,不太体面。”
说完,储礼寒才带着王秘书走了。
门“吱呀”一声打开又关上。
何坤民忙扶住了桌面,他脑子里直发昏,心脏也跟失序了一样一阵狂跳。
那边助理不明所以地推门进来:“何总……”“啊!何总您怎么了?您的脸……”助理赶紧凑了上去扶他。
这助理长得也很漂亮,但何坤民愣是没多看她一眼,反而烦躁地推开了她:“出去,把门带上。”
“可是您流鼻血……”
“出去,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何坤民阴沉沉地道。
助理吓了一跳,甚至不敢对上他的目光,赶紧就溜出去了。
何坤民喘了几口气,抬手擦了擦鼻子流下来的血。
储礼寒这个人,太懂得怎么照人七寸打了。
为什么没有派人把他带过去,而是他屈尊降贵亲自来这里?何坤民面容扭曲,愤怒又害怕地冷笑了一声。
这里是他一手打造起来的宏骏地产。
是他这辈子最引以为傲的产业。
他站在这里,就如同站在王座。
可储礼寒要让在这里,一巴掌一巴掌扇掉自己的自尊。
要让他在这里胆寒颤抖,狼狈的姿态被别人尽收眼底……
这边王秘书不自觉地放轻了呼吸。
很明显,大少不高兴。
他陪着储礼寒回到车里。Μ.miaoshuzhai.net
储礼寒取出金属烟盒,从里面抽出了一根烟,夹在指间却没有抽。
“开车,去高家。”
“高家?”王秘书心说怎么去这儿呢?
高家在海市也相当有名。
“上次金家那小孩儿跟我说,高学辉最近学人赌石……”
王秘书没想到储礼寒会向他解释。
这说明……嗯?大少的心情又好了?这就好了?没有收拾冉彰,也没有收拾郁小姐,就好了?
这边何坤民勉强倚着沙发坐下,他今天是不能回去了。否则一路上都会有人看见他的样子。
他抬手挨了挨自己的脸,只觉得疼得厉害。
可他很清楚,这还没有完……他随时都可能被储大少怀疑。今天这样的场景,可能还会上演无数遍。
那种明知道头上悬着铡刀,铡刀却又迟迟不落下来的感觉,比直接打他一顿还要他的命。
要知道从别墅宴会后,他就不怎么睡得着觉了。
该死,该死。
何坤民连骂了几声,然后打开了手机,决定还是先给郁想赔罪。
怎么赔呢?
没有比公开赔罪更好的了。
丢脸丢一时,但也比长久的折磨好。
何坤民还琢磨怎么弄到郁想的微博账号呢,就在热搜上看见了她的名字。
何坤民本能地点了进去,然后就看见了什么阿Z直播陪郁想打游戏,评论区全是一片卧槽。
还有这样一条评论特别扎眼。
【都上热搜了?那储大少看见了,不会生气吧?】
【建议更改为,那储大少、凌琛远、何云卓看见了不会生气吧?】
【我他妈笑死,你搁这儿叠buff呢】
何坤民:?
所以,郁想正在和一个叫冉彰,别名阿Z的人打游戏,所以没能去和储大少约会?
那……那这不关我的事啊草!
储大少来折磨他干什么?
何坤民一口老血哽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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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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