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可是正当防卫,是对方不好,来欺负小雅,小雅才将她扔出去的,你不要生气哦。
见我过来,小人鱼连忙收好她的黄金三尖叉,藏在后背,手一晃就消失了,汗,难道这黄金三尖叉就是她的专属武器?
“好了,我都知道了,小雅是对的,以后要是那只死狗再欺负你的话,你就狠狠教训它一顿,我不会介意的。”
看小人鱼用慌乱的眼神看着我,我不禁微笑着在她的脸上点着,然后手指被她抱住,和刚刚甩飞死狗一样的抱姿,但是小人鱼却是将自己的小脸蛋贴在上面,然后轻轻在指尖上一吻,让人心痒痒的,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小家伙。
……
是夜,当所有人都睡熟以后,小人鱼从鱼缸里面跳出来,甩着尾巴来到窗口,默默的抬起头望着天空上的血色红月,闭着金黄色的大眼睛,双手抱拳拢在胸口,摆出一副祈祷的姿势,那头海蓝色的长发无风自动,轻轻的飘扬起来,散发出微弱的蓝色光芒。
父王,你听到了吗?小雅现在遇到了一个很好很好的人类,小雅准备和他一起去旅行,小雅相信,他会照顾好小雅的,所以父王不要担心哦。
“这样吗?只要你开心就好,我的宝贝女儿!”
月色笼罩的双子海,平静的海面上突然卷起一股冲天水柱,足足冲上几千米的上空,然后一声细微的,却散发着无尽庄严的叹息从里面传出,片刻之后,海面重新恢复了平静。
两天以后,船队重新启航,告别了老樵夫,给他留下一笔不菲的钱财以后,重新踏上了航行,只不过队伍又多了一员。
话说,怎么感觉这队伍有些熟悉啊,光这么一想就能想到两个版本的故事呢:小幽灵——猴子;小人鱼——山鸡;死狗——狗;至于我是谁,大家猜猜?
第二版本:小幽灵——还是猴子;死狗——肥猪;小人鱼——沙【哔—】净,至于我是谁,说到这份上还猜不出来的话,请去死吧。
今天又是个出航的好天气,耳中传来水手们热情的吆喝,我来到属于自己的房间,将小人鱼放了出来,她似乎不大喜欢这种狭隘沉闷的空间,不过还好,房间里有个窗子,打开以后就是面朝大海,可以让小人鱼跳下去在海里畅游一番,不至于那么憋闷。
什么,担心小人鱼走丢,放心吧,向来只有船追丢了人鱼,没听说过人鱼追丢船的。
咦,死狗去哪了?哦,想起来了,一定又是跑到船头去,进行它那一天至少二十次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课程去了,这只死狗坏习惯一大把,尤其是在死不认输的性格上,脾气倔得很,好在水手们在科多维斯岛待了几天,也是吃饱喝足了,不用担心死狗会被他们抓去打牙祭。
不知不觉,离开科多维斯岛已经有半个月了,这半个月中,我们又路过了两个像科多维斯岛一般的中途站小岛,不过并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地方,都是停上一两天,补充点淡水物资,让水手们放松一下,运气好的话,还能收购点当地的土产赚上一笔,我终于知道马席夫为什么不将他所有的货船都装满了,这家伙精打细算着呢。
这段时间里,也不知是不是主角光环在庇护,天气有一半的时间都是晴朗的,余下的一半时间,伴随着细雨刮起了大风,整个海面开始翻滚起来,终于让我见识到了大海肃杀的一面,不过马席夫和水手们却是轻松得很,称这只是“母亲的严格”,而后下了几天大雨,时间却恰好在我们在中途站修整的时候,都给避过去了。
在离开第三个中途站的时候,马席夫告诉我,接来是足足一个月的航行,中途不会再有任何休整的小岛,一个月之后,便到了库拉斯特海港的中途站,再走半个月,就能抵达库拉斯特海港了,也就是说,从鲁高因到库拉斯特,至少也要航行两个多月的时间,如果中间遇上暴风雨,在中途站上避上个十天半个月,那没有三个月的时间是绝对到不了的。
从水手里得知,无论是从鲁高因还是库拉斯特出发,前面半个月都会经过几个中途站,而中间一段足足一个月的航程,也就是我们现在所要开始踏上的,便再也无中途站可休息,因此这段路被来往之间的船只称为死亡区域,一旦在这段航路上遇到大风雨,除非是已经接近目的地或者是刚刚出发还来得及掉头,否则十有八九得上演一出鲁宾逊漂流记。
前半个月的航程大抵风平浪静,但是以后,天渐渐阴了起来,马席夫额头上皱起了几道皱纹,不过他告诉我,虽然麻烦了点,但是这种天气还不算什么,如果能赶在暴风雨之前到达对面的中途岛的话,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如果不行的话,可能就得扔掉一些货物以确保能在暴风雨中航行了,说到这里,他的眉头又深了几分。
原来不是担心暴风,而是在心疼自己的货物呀,我松了一口气,难得大方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只要能安全抵达,货物损失的部分,就由我补偿……呃,三分之一好了,虽然我不缺这几个钱,但是毕竟又不是我的错,全额补偿对我这种罗格第三抠门的人来说,是不大实际的。
果然,听到我这么说以后,马席夫额头的皱纹立刻松弛下来,心里打起了小九九——如果这个三分之一补偿的价格是按照在库拉斯特卖出去的价格计算的话,那到也不亏,准确来说,还有不小赚头。
第二天,阴沉沉的天空开始下起了淅沥小雨,船随着那卷起的波浪,仿佛电梯似的一上一下运动着,让我本已经治愈的晕船又开始发作起来,死狗也差不了多少,不过它依然会坚持每天跑到船头去对着大海狂叫,说实话,我已经有点佩服它那死不认输的脾气了,这已经不能用倔强啊骄傲啊什么之类的形容了,而是十足的一个变态。
水手们到是很兴奋,他们甚至脱光衣服在船板上洗起露天浴,在海上,淡水可是极为宝贵的资源,因此,他们从中途岛到现在,已经足足有半个月没洗澡了,阿门,幸好我不是和他们住在一起。
和水手们同样兴奋的还有小人鱼,她们是大海的霸主,天气的元素对她们来说毫无影响,只要不是大海的水被晒干……
雨渐渐下大,风也渐渐刮大,卷起的浪头甚至打到了船板上,看着死狗现在的样子,我便足以了解外面的风浪有多大——一个巨浪卷来,整艘船“嗖”一下抬高,已经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死狗顺势被提起,大浪过后,船又“嗖”的猛往下一沉,可死狗却由于惯性还在不断往上升,原本紧贴在地面的身体,到最后竟然被抛上了两米左右的高空。
我终于忍不住,跑到了船板上,刚刚打开闸门,大风中夹杂着石头一般力道的雨点便打湿了我的全身,朦胧中,我看到了马席夫,他正稳稳的站在船前方,指挥着来往忙碌着的水手们。
“大人,您怎么跑出来了。”
看到我,他有些惊讶,缺乏经验的人在这种天气中,如果不慎掉到海里,即使是冒险者也是凶多吉少。
“马席夫,没问题吧。”
我担忧的望着前方,在我们前进的方向,天空更黑,甚至将海水都染成了一片黑色,红色的闪电将天空与大海连接起来,远远看上去就像一片死亡区域。
“大人,没事,这种场面我们见多了,你看,我们现在连货物都还没舍得扔呢。”马席夫幽默了一句,脸上的表情十分淡定,不似作假,让我安心了不少。
“只不过……”他望了望前方那片死亡的黑色区域,叹了口气笑道。
“再到前面的话,不扔看来是不行了,看来大人得出一次血了。”
“没关系,扔了多少,我都会补偿二分之一。”
马席夫立刻眉开眼笑,不知如果我说全额补偿的话,他会不会故意将全部货物都扔了呢?
船便这样有惊无险的在压抑气候中过度过了四天,那片死亡的黑色区域看似很近,其实离我们还很远,马席夫甚至乐观的预测,当我们接近的时候,那片漆黑的海域说不定已经风平浪静了。
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又是三天以后,我们终于一脚踏入了那片死亡海域,这片海域也是异常好客,进去没多久,一个闪电打下来,刚好将我们这艘船的桅杆给劈了,大火燃起,不过瞬间又被暴风雨吹灭,到是下面忙碌着的水手,有几个没有留神被掉落下来的桅杆给砸伤了,算是不小的损失。
“扔,给我快点扔……”
走上甲板,一日不见的马席夫似乎苍老了许多,随着每一个木箱被水手们抛下,噗通一下沉入海中,马席夫脸上的肌肉就跟着抽动一下,好在他也是个经验丰富的老船长了,货物重要还是小命重要他分得十分清楚,所以纵使再心疼,他还是极力督促着水手尽快扔掉,一副不扔个干净誓不罢休的决然。
“马席夫船长,还好吧。”
风太大,雨在咆哮,雷鸣闪烁,头顶上阴沉沉的乌云仿佛直压到了心里,明明大白天,前面却黑糊一片,到多亏了一闪而过的白炽雷蛇,才能让人瞬间分辨出人影,而我刚刚吼出的声音,立刻便被吞没在黑暗的暴风中。
“哈哈,还算可以吧。”
又是一道闪电闪过,将马席夫脸上额头上的皱纹的阴影照得分毫毕现。
“所有的桅杆都已经砍掉了。”他指了指对面,在雷光的照耀下,我看到了光秃秃的三根桅杆在暴风雨中独自悲鸣。
“货物也扔掉了三分之二,接下来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一个巨大的黑色浪头卷过来,海水足足没上了我的膝盖,然后才逐渐退去,到是将摆在船面上准备扔掉的货物卷走了不少,帮了我们一个不小的忙。
“船长,船舱开始漏水了。”从甲板下面跑出来的水手气喘吁吁的向马席夫报告。
“快,带着几个兄弟将漏水的地方堵住。”马席夫急忙喝令,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啊。
“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吗?”
“大人自己看着办吧,我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马席夫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又重新奋战在了最前线,看来暂时是没办法理我了。
“约翰——”
一声惊叫传来,我连忙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只见一个搬运木箱的水手的身影,瞬间便被黑色的浪头所吞没,大浪过后,水手的身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喝——”
在看见水手的一瞬间,冒险者的危机感让我下意识便锁定了他的气息,手中迅速切换上神语法杖,对目标施展心灵传动,几秒过后,那些原本已经绝望的水手们发现,他们的伙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抓住,竟然奇迹般的从波涛汹涌的大海里面飞了上来,掉落在甲板上,一个机灵的水手连忙冲过去,拼命挤压着已经昏迷过去的约翰的胸口,一口口海水从他嘴里溢出,在水手熟练的救治下,不一会儿,那个叫约翰的水手便醒了过来,茫然的看了周围一眼,突然欣喜若狂的大喊大叫起来,劫后余生的狂喜在他身上尽表无遗。
约翰到是机灵,很快便回过神来,立刻用感激的目光看向我这边,整条船里面,若非说有谁能救得了他,那无疑只有我了,不过现在并不是感激的时候,缓过一口气以后,他继续加入了忙碌的水手当中。
我一边注意着周围的水手,一边思考自己究竟有什么能帮得上的,对了,现在最大的问题便上那些不断冲击过来的巨浪,如果能解决掉那些巨浪的话就好了,问题是该如何呢,凭我的力量,的确可以将迎面扑来的巨浪打破,但是这只是暂时性的,巨浪一个接着一个,我的力气却是有限。
对了,试试将一大片海域冻住如何,我眼前一亮,已经来到了船头,迎面而来的是高大十多米的,直朝我头顶上扑下来的黑色巨浪。
极地风暴。
我轻喝一声,手中瞬间便喷出大量的冰冻气团,随着我的手的不断移动,这些气团以扇形的方向朝黑色巨浪打去,刚刚接触巨浪便发出了生硬的凝固声,迅速将周围十多米的水域冻成冰块,在我的极力催促下,仅仅只用了三四秒,几十个冰冻气团便制造出一面十多米高、几十米长的冰封巨浪。
看着不可一世的巨浪竟然在短短时间内就被冻成冰块,水手们的脸色立刻精彩起来,就好像看到强大的巨龙被瞬间制服一样,顿了短暂的一瞬间,便欢呼起来,看着我的目光从所未有的炙热——原来真正的强者,竟然可以强到如此地步。
哼哼,这就被吓着了?如果是法拉来的话,一个永冻箭狱施展出来,恐怕瞬间就能将方圆十里以内的海域冻成冰层,我这算是小意思了。
不过,还没等我感叹完毕,持续不断的脆裂响声突然自对面被冰冻的巨浪里面响起,原来后面有一击强烈的波浪袭来,差点将冰浪打成粉碎,勉强顶了下来后,冰冻巨浪已经裂开了无数裂痕,漫天的冰碎正从上面落下。
不妙,要是整个冰浪崩溃的话,可能瞬间就会把船击沉,我此刻才反应过来,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手下却不敢停留,又是一个极地风暴打了出去,将摇摇欲坠的冰浪重新修补坚固。
随着冰浪不断被后面的巨浪冲击,碎裂,我也只能不停的修补,掉下来的冰碎已经将整艘船覆盖上一层冰霜,水手们纷纷打着冷战,却不敢丝毫放松,都在紧张的看着这场人与自然的剧烈交锋。
可恶,再这样下去的话,,法力就不够用了,我继续灌下了一瓶法力恢复药剂,手里拿着+3暖气的法杖,身上穿着+2暖气的法师袍,再加上微波炉和凯恩之书的加成,我现在的法力回复速度已经堪比60级的超级法师了,可是还是不够快,消耗量要比补充快,而且我的精神力也在迅速枯萎,纵使有精神力药水,又能持续多久呢。
人果然是无法与自然的力量相比啊。
正在我焦急着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几道破空声,三枚冰箭无声无息的从我身边掠过,然后仿佛精准的跟踪导弹一般分散开来,落在几个裂痕最大的点上,为我缓解了不少的压力。
咦,船上竟然还有其他冒险者?!马席夫不是说只有我一个人吗?我顿时蒙了,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甚至没有空回过头去看究竟是谁,连忙乘着空挡灌下一瓶精神力药水,后面跟着又是一枚二阶冰系技能冰风暴,落点恰在冰浪的边缘上,将整条冰浪的长度扩展了不少,结构看上去更加稳固。
究竟是谁?先不说魔法控制力,单是瞬间完善整堵冰浪的结构那份眼力,便已经让我自愧不如了。
消耗战还在持续,不过自从身后的神秘法师加入以后,状况明显的好了不好,可以看出,这位神秘法师的等级并不高,一方面冰系魔法她仅仅只施展了一阶的冰弹和二阶的冰风暴,等级明显不超过24级,另一方面,她施展魔法的频率并不高,明显是在节约不多的法力。
但是,让我惊讶的是,就是这样一位法师,所起的作用却绝对不比我小多少,她的魔法总是能打到恰到好处,或者及时修补即将崩裂的位置,或者完善整个冰浪的结构体系,和我一通极地风暴胡乱修补的做法相比,简直就像是大师与学徒之间的区别,用消耗比我少上十多倍的法力达到了同样的效果,这是何等恐怖的智慧和判断力。
随着我们努力,我惊喜的发现,在我们前面充当盾牌的冰浪,经过不断崩裂和修补,不但体积在逐渐扩大,能分散更多的冲击力(这都是那位神秘法师的功劳),而且硬度也逐渐的坚硬起来,最后竟然透露出只有冻上了上百年的冰层才能拥有的冰蓝色泽,后面的巨浪往往要冲击几十次才能在冰浪上打出裂痕,我们的修补工作逐渐变得轻松起来。www.miaoshuzhai.net
空出时间以后,我终于有机会回过头一睹那位神秘法师的风采,可惜的是后面除了看得入神的水手们以外,我再也找不到其他人影,在我轻松下来以后,那位神秘法师已经了无踪迹,再也没有出手。
不过呀,现在也并不是能真正放松下来的时候,我抬头望着依然雷云滚滚的天空——究竟这场暴风雨要持续到多久呢?两三天我还能勉强支持,但要是持续半个月,像这样不休不眠的随时修补冰墙,即使我是冒险者也不可能做到呀。
就在我担忧不已的时候,一阵细腻悠扬的歌声突然传出,若隐若近,若即若离,带着抚慰心灵,仿佛灵魂也为之沉睡的动人声线。
传说中,那些在海上作恶多端的海盗们,会听到迷雾远处的人鱼歌声,在那动人的歌声萦绕下,这些海贼面带着安详的面容纷纷入睡,从此以后便再无踪影,当然,这只是传说,因为传说如果是真的,那便没有活人能证明这个传说的真实性。
“人鱼之歌——”
马席夫惊讶的大叫了一声,脸色说不出的惊恐,随后开始松弛下来,逐渐露出陶醉的面容,神色也变得呆滞,那些水手更是不堪,早已经陷入了痴迷之中,整条船上,还保持着清醒的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小人鱼这是想干什么?”
看着意志薄弱的水手已经开始纷纷倒下,面露安详的睡容,我不禁有些奇怪,这几天的相处,让我已经完全认识到了小人鱼公主的善良本性,自然不会认为她是要干什么坏事,只是选择这时候唱歌,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悠扬动听的歌声不断在空气中萦绕着,水手们一个一个的倒下,最后连马席夫也不能幸免,在我耳中,这婉转的歌声仿佛越来越大,越发的嘹亮,简直就像要刺破云霄一般,突然,一道刺目的光芒冲破那重重的乌云和黑墨一样的天空,照在我的眼上,我眯起眼睛,不可置信的抬起头——
前一刻仿佛还要将整个天空吞噬的翻滚着的乌云和闪电,竟然慢慢开始平息下来,乌云以肉眼能见的速度在变薄,从上面投下来的光线逐渐明亮起来,最后甚至开始露出缝隙,从缝隙里穿过的阳光,就像金子一般洒在漆黑的海域上,黑暗中的光明,比起任何彩虹都要来得美丽动人——我敢保证,这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丽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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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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