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老婆治病,林深托人找个精神科名医,特地一个人跑去挂专家号。
没见到人之前,那医生还以为多严重,甚至都在心里盘算,对方若是抑郁的话该如何介入治疗。
然而经过问询,医生哭笑不得,原来只是睡眠质量不好,吃点安神药不就得了,真是大惊小怪!
医生摇头叹气地开药方,林深开心地去取药,又让医院代为熬制,最后带着数十个小药包回家,献宝般给自己老婆。
“我不要喝中药!”姚鹿蹙眉道。
“乖嘛,老婆。”林深哄道,“喝了就能睡香香。”
姚鹿噘嘴,林深便亲了下他的唇,宠爱地说:“听话,乖哦,老公晚上奖励你。”
姚鹿知道他那个所谓的奖励,还不是把自己吃干抹净,鄙视地说:“免了,你的奖励我不稀罕,反正我不想喝。”
林深想了想,说:“要不老公陪你一起喝?”
“药能乱喝吗?”姚鹿抓狂道,“你又不失眠,不做噩梦,别瞎喝。”
“没事,大夫说了都是安神的药材,不伤身体。”林深道,“再说最近我也觉得晚上睡得不踏实,干脆咱俩一起喝算了,同生共死。”
“什么乱起八糟的!”姚鹿无奈道。
于是,夫夫二人开始每天喝安神中药。
连续喝了数日,姚鹿的睡眠状况改善很多,但新的问题出现了,他总是会梦到少年时期的事,那些曾经和林深一起经历过的事。
最神奇的是,那些梦境都异常清晰,仿佛那不是梦,而是他真的穿越回去,不过他没有把这些告诉林深,以免他担心,又去找医生开药。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林深同他一样,几乎每晚都会梦到过去的岁月,不过林深还挺享受,毕竟那已是二十几年前的事了,有些甚至都模糊不清了,如今在梦中重现,别有一番滋味。
这一夜,林深和姚鹿进入深层次睡眠,他们同时再次入梦,且在梦中穿梭回同一个时间点,那就是当年期中考试之后,姚鹿答应林深帮学的那一天。
与以往不同的是,他们明确地感受到这并非是梦,而像是真正的穿越,因为他们还保有当下的意识,犹如灵魂附体一般,附身于少年时的自己。妙书斋
夫夫二人只能看、听,以及感受,但无法操控那时自己的身体,犹如在看现场show,明明置身其中,却只能当一名看客。
——————
这天放学回家,林深心里一直美滋滋的,虽然期中考试成绩扑街,却换来姚鹿答应自己帮学,简直是因果得福。
晚上,林深吃完饭,准备起身回屋,林父忽道:“你去沙发坐着,等下有事跟你说,我马上吃完。”
林深哦了声,什么都没问,只乖乖走到客厅坐好。
不多时,林父吃完,给自己倒杯茶水,端到茶几坐下,问道:“期中考试成绩出来了吧?”
林深早就做好心理准备,猜测父亲应该已经跟班主任通过气,是以老实答道:“出来了。”
“考了多少分?排第几?”林父问,林深便汇报各科成绩,又说了名次。
“你们班一共多少人?”林父又问。
林深:“四十六个。”
“那就是倒数第八?”
“嗯,爸你算得真快。”
林父:“…………”
“这成绩……”林父轻咳一声,说:“你们班主任梅老师说了,考二本有点困难啊。”
“爸,你跟梅老师通过电话了?”林深忽道。
林父下意识道:“嗯,我前两天拜托过她,等成绩出来给我打电话,这是你到附高参加的第一次考试,卷子又是附高老师自己出的,所以这次成绩很能说明问题。”
林深故作诧异道:“梅老师给你打电话,就没说我的名次吗?”
林父:“……………………”
“这不是重点!”被儿子绕进去的林父瞪眼,吩咐道:“你这个成绩不行,要不给你找个老师补补课吧。”
“先别浪费钱!”林深忙道,“我跟我同桌说好了,剩下半个学期跟他一起学,他答应会帮我把成绩搞上去。”
“哦?”林父一扬眉,问:“你同桌这次班级排第几?”
林深比个六的手势,显摆道:“第六,非常稳定,从来不下前十。”
“你跟你同桌处得这么好?”林父疑惑道,“他还答应帮你补习?”
“那必须的啊!”林深煞有介事道,“我跟他关系可铁了!他人特别好,脾气也好,还有耐心,他说帮忙那就肯定行。”
“再说我每天放学到家都六点多了。”林深抱怨说:“吃完饭洗洗就要睡了,周末还得出门转转,哪有时间补习?我不能总是不出门、一天到晚不是学校就是家里吧?那人都要待傻了!”
“你说的这些,没有一个是硬性理由!”林父反驳道:“人家爱学习的孩子,哪个不是每天晚上学到十点再睡?哪个不是周末在家学习或者去补课?”
“你也说了是爱学习的孩子。”林深说,“我这不是不爱学习么,就算想让我转性,也得慢慢来、不能逼太紧吧?”
说着朝父亲商量道:“爸,先别给我安排补课,我保证下半个学期跟我同桌好好学习,每天晚上也会看书,周末保证拿出半天时间看书,这样行吗?”
林父在心里盘算片刻,觉得这个量对林深已经算极限了,拔苗助长也没用,遂道:“你能做到的话当然可以,我就怕你做不到,只是说说而已。”
林深忙不迭发誓,诚心恳恳,林父便勉为其难应允了,继而让他滚回屋去。
见林深回房,林母朝林父小声说:“小深变得比从前懂事了,在家说话也比原来多不少。”
“这不是给塞进附高了么。”林父说,“花钱托关系,选了最好的班,又给找个好同桌,若是再没点变化,那可真是无药可救了。”
林母笑着说:“这钱没白花!小深现在这个样子我觉得挺好,学习成绩也不是短时间能提上来的,你也别逼太紧,反而适得其反。”
“你就是平时太宠他了,慈母多败儿!”林父不悦道,“犯浑的时候你舍不得打,现在稍微表现好点,就往天上夸。”
“这不有你管着么,严父慈母是标配。”林母辩解道,“若是你也凶他,我也凶他,逼他太狠了,叛逆起来更麻烦。”
“他多大了,还叛逆?”林父嘲道。
“小深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林母小声说,“太倔,主意正,喜欢我行我素,吃软不吃硬,不能总是硬来。”
“再说我虽然惯他,也不是毫无原则,你也看到了,小深总体来说是个孝顺懂事的孩子。”
听到这话,林父马上嗤之以鼻:“他懂事?他要是懂事,之前就不会给我捅那么大的篓子!”
“他不是解释过了么?”林母说,“那个乌杰,把他同学给欺负的在家吃了一整盒感冒药,被送到医院洗胃,差点死了,他是给同学出头。”
“出头就把人给直接打医院去了?”林父质问道,“脸打成猪头,眼睛给打出血,腿还给打折了,得亏医生说没有后遗症,否则那孩子家长还不得要求我负责一辈子?”
“拎个臂力器就去了。”林父想起这事,心脏就开始抽抽,抬手比划一下,叹道:“这么粗的铁棍子,直接就朝对方脑袋和身上招呼,下手那么黑,我真是!现在想想都后怕。”
他一说到这些细节,林母也自觉理亏,遂不再替林深挽尊了,夫妻二人又碎碎念叨儿子半天,各自忙去了。
林深回到房中,既没玩电脑也没看闲书,而是破天荒把化学习题册拿出来。
化学和物理是最拖他后腿的两门,数学还能勉强从头做到尾,英语属于中等水平,语文则得益于他从小到大看杂书,即便不用学成绩也一直名列前茅,因此他决定对化学和物理下手。
然而只做了不到十分钟,林深开始卡题了,只得先空着往下做,如此一路做做卡卡,断断续续,林深愈来愈焦躁,最后火冒三丈,把笔一摔了事。
他捧着化学习题册看了片刻:真是相看两厌!
把摔在地上的笔捡起来,林深开始在不会的题前面画圈:不做了!把这些不会的圈起来,明天问我同桌去!
这么一想,他的心情登时又明朗起来,于是把书包整理好,一个腾空跳上床,卷吧卷吧被子,心安理得地睡了。
翌日,林深刚进校门,便看见姚鹿正从自行车棚朝外走,忙朝他挥手:“姚鹿,早啊!”
姚鹿走到他身旁,小声说早,两人肩并肩进了教学楼。
“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姚鹿问。
“昨晚睡得早。”林深说,“晚上被我爸批评教育后,发愤图强,做了一晚上的化学题。”
“真的吗?”姚鹿有些讶异。
“也不算一晚上吧。”林深改口说,“就是做着做着开始卡题,好多都不会,做不下去了,只好圈起来准备今天问你。”
“可以啊。”姚鹿毫不犹豫道,“一会我帮你看看。”
两人进了教室,姚鹿便朝林深要化学习题册看,林深拿出来递给他,指着上面的圈圈,说:“这些,这些,还有这些……画圈的都不会。”
姚鹿:“…………”
“这、这挺多啊……”姚鹿瞧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圈,自己先懵圈了,为难地说:“这么多早自习恐怕讲不完,等中午午休时再给你讲,好不好?”
林深笑着说没问题,姚鹿点点头,有模有样吩咐道:“第一节是梅老师的课,咱们预习数学吧。”
林深说好,从书包里拿出数学书,问道:“讲到哪了?”
姚鹿靠过来,用手翻开林深的书,说:“这里,今天讲这章。”
他乌黑柔软的头发从林深面前一纵而过,一股好闻的清香倏然荡漾起来,林深下意识嗅了嗅,歪了重点,问:“你昨天洗头了?苹果味的洗发水。”
姚鹿登时一怔,脸唰地红了,小声答道:“洗澡……洗发水是我爸爸单位发的劳保品。”
不知为何,林深莫名开始在脑子里想象姚鹿洗澡的场景:氤氲的蒸汽,白皙的皮肤,全湿的头发乖巧地贴着额头……
就像个小奶猫,他在心里如是点评道,嘴上却说:“哦,还挺好闻,很苹果。”
姚鹿:“…………”
“看书吧。”说完姚鹿不吭声了。
林深瞥了他一眼,在心里叹气:唉,脸皮太薄了,好不容易找个话题,就这么夭折了。
两人预习到早自习结束,期间林深有不懂之处便问了姚鹿,姚鹿耐心讲解,直到他明白为止。如此第一节数学课结束,林深竟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不但觉得都听懂了,手还特别发痒,想马上做几道题试试。
他索性下课十分钟不休息了,翻开数学习题册,趁热打铁做班主任今天布置的作业,几道题下来是行云流水,感觉好的不得了。
直到第二节课铃声响起,林深才从数学题海里爬出来,举起习题册,甩着大尾巴,朝姚鹿嘚瑟道:
“同桌,你看梅老师布置的作业我都快做完一半了,你说得对,预习一下效果确实很好,再加上你的讲解,我感觉这堂数学课听得明明白白。”
就在此时,英语老师进门,一如既往,用充满家乡味的英文日常问候大家。
“古德阿福特怒嗯,屎丢灯特!”
“古德阿福特怒嗯,踢球——!”
姚鹿跟着其他人,异口同声回应老师,一边探头朝林深的数学习题册上看,他的秀发从林深的鼻子前飘来又飘走,林深闻得是心情舒畅,心里只不住想:苹果味真的好浓,好甜,好想吃……
姚鹿抬头看英语老师一眼,压低声音赞道:“不错,题做得都很好。”
听到这话,林深的大尾巴登时摇成螺旋桨,得意洋洋地朝姚鹿竖起大拇指,比了一个“赞”的手势。
姚鹿灿然一笑,两人不再说话,专心听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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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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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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