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么夸张。”姚鹿笑着说。
林深怔怔地看着他。
浅色的衣服衬得他又白又嫩,腰在肥大的T恤下若隐若现,更显纤细,这是七年来,林深第一次见姚鹿穿得这么少,不免一阵心神荡漾。
“走吧,别老是杵在这。”姚鹿说。
林深回过神来,说:“走,咱们路上聊。”
到得停车场,林深放好行李,开车很快上了高速。不多时,姚母的电话打过来,姚鹿说打的出租车,正在回家的路上,继而问了父亲情况,得知一切安好,便放心地挂断电话。
林深瞥他一眼,问道:“鹿鹿,干吗说打车回家?你就说坐朋友的车不行吗?”
姚鹿小声说:“那我妈会问是谁,我怎么说?”
林深眉头一皱,想起从前过往,那时姚鹿曾说过,两人的事被他父母发现了,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朝父母承认过自己的取向。
想到这里,他小心翼翼问道:“鹿鹿,你……那个,你爸妈知道吗?”
姚鹿顿时一僵,林深看出他的局促,忙改口道:“我就随便问问,你别当真,哈哈,今天天气真热,是不是?”
“应该知道吧。”姚鹿小声说。
“什么叫、应该知道?”林深低声问道。
“就是说他们心里明白,但是嘴上不说。”姚鹿说,“我从不在他们面前提女孩子,他们催我,我就找借口拒绝,我们之间只要说到这些,彼此都会很尴尬,所以我想,他们应该是知道。”
林深嗯了声,想了想,又问:“鹿鹿,那时我逃课去看你,你说我们在公园被邻居看到,告诉了你爸妈,当时他们有没有打你?我记得那天问过你,可是你不告诉我,就把我赶走了。”
姚鹿听到林深提起这段往事,刹那陷入沉思,林深便不再说话,给他留下一片安宁,而姚鹿此时的思绪早已飘到遥远的过去。
他还记得,那是被林深的妈妈撞破后,林深坚持要送他回家,之后就拉着他去了团结公园,来到他们除夕夜约会放烟花的地方。
当时正值四月天,春日里阳光明媚,团结公园内桃花遍开,但他们无心赏景,只是面对面而立,注视彼此,久久静默不语。忽然姚鹿的眼圈红了,大颗的泪珠跌落,林深见状,难过地把他抱进怀里。
“怎么办?林深,怎么办?”姚鹿不停地重复这三个字,林深低声安抚道:“我回家,好好跟我父母谈谈,让他们接受。”
姚鹿哽咽着说:“不可能,他们不会接受的,早恋都不允许,何况我们……”
林深打断道:“鹿鹿,你看着我。”姚鹿抬头,林深的目光温柔而坚定。
“我们跟别人没有区别!”林深沉声道,“我爱你,你也爱我,我们就是谈个恋爱,我们是早恋,但我们不是‘何况’,没有何况!你首先要自己认可这个事,否则如何去说服别人?你懂我意思吗?”
姚鹿点点头,认真重复林深的话:“我懂,我们就是谈个恋爱,我爱你,你也爱我,同其他人一样,不是‘何况’!”
“对,同其他人一样。”林深抱紧姚鹿,心疼不已地说。
良久后,林深松他开,柔声道:“我现在送你回家,你什么都不要说,跟平时表现一样,知道吗?”
“嗯,知道。”姚鹿点点头。
“乖鹿鹿……”林深摸了摸他的脸,眷恋般说道:“让我再亲亲你。”
姚鹿看着林深,闭上眼,林深吻上他的唇,他们动情地拥抱接吻,一阵春风吹过,桃花纷纷扬扬,散落满地。
那时的姚鹿曾天真地以为,林深可以解决一切,事情很快会平息,然而从公园回去没过几日,姚鹿便迎来他人生中最混乱的一天,也是最崩溃的一天,那天之后,他和林深的爱情就仿佛夜里绽放的昙花,在黎明前转瞬凋谢了。
林深不时观察姚鹿的神情,起初见他还是出神地看着窗外,然则不多时,姚鹿就变得一脸黯然,林深猜测他定是想起什么伤心过往,顿觉心疼,便轻轻摸了摸他的脸,姚鹿回过神来,怔怔地看着林深。
“鹿鹿,到底有没有打你?”林深低声问。
“没、没怎么打。”姚鹿答道。
“那就还是打了?”林深眉头微皱,问:“打哪了?疼不疼?”
“不疼了,早忘了。”姚鹿小声说,“别问了,我不太想回忆这件事。”
林深马上说:“好,不说。”
回忆起这些不愉快的前尘旧事,两人都觉得既难受又尴尬,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们不再说话,陆巡宽敞的空间里一片寂静,只听到车轮快速碾压过路面的胎噪声,以及车窗外隐约的风声。
过了很久,林深忽道:“鹿鹿,这次回来先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不着急找工作,反正现在是招聘淡季,回头我也帮你问问,看有没有哪个公司需要会计,好不好?”
姚鹿嗯了声,而后再也没说过话。
此时天色已黑,高速上很多车都开了远光灯,林深不时被对向的强光晃到,感觉眼睛都快瞎了,只得停止交谈,集中精神专注驾驶,一路沉默开到了团结小区。
他把车停到姚鹿家楼下,拎出行李,而后道:“鹿鹿,我就不送你上楼了,你先别去招聘会,等我这边有消息就通知你。”
“好,知道了。”姚鹿点点头,接过行李,叮嘱道:“你回去吧,路上小心。”
林深嗯了声,犹豫片刻,小声说:“鹿鹿,抱抱。”
姚鹿摇摇头,说:“不要了,被邻居看到就不好了。”
林深笑道:“你家楼下,还有很多大爷大妈级的侦察兵?”
“我爸和我妈都算大爷大妈了。”姚鹿说,“现在的侦察兵,已经更新换代成以前的叔叔阿姨了。”
“时间过得真快……”林深轻轻叹了口气,低声说:“叔叔阿姨,变成大爷大妈,而你跟我,又成了叔叔和阿姨。”
“你又胡说八道!”姚鹿瞪他一眼,嗔怪道:“哪来的阿姨?”
“哦,叔叔跟叔叔。”林深改口道。
“好了,别贫了。”姚鹿催促道:“赶紧走吧,再说下去天都要亮。”
“知道了。”林深说,“你上去吧,看你进去了我再走。”
“那我走了。”
“走吧。”
姚鹿进了单元门,走出几步后,回头看林深一眼,林深朝他摆摆手,示意他快回去吧,姚鹿便转身上楼了。
林深说是回头联系,但考虑到姚鹿刚回来,肯定有很多事要忙,因此并未作过多打扰,两日里只发了几条短信,电话都没打过。
数日后,林深终于接到徐泽的电话。
“怎么才给我打电话?”林深不悦道。
徐泽无奈地说:“哥,我总得安排妥当吧,又不是一天两天能弄好的。”
“哦,那怎么说?”林深问。
徐泽答道:“我让公司现在的会计负责单证这一块了,反正她老是惦记生二胎,这下工作不忙了,她还挺满意。”
林深随口问道:“你这个会计这么有钱?还敢生二胎?她交得起罚款?”
“你特么是不是关注点歪了?”徐泽嘲道,“你管人家生不生、罚多少呢!你关心这个干吗?关你屁事!你这辈子也不用操心这个了,你个死GAY!”
林深说了声滚,旋即反应过来,骂道:“怎么每次跟你说话都会跑题,跑得还特别远!你是卖拐的吗?跟人说话一拐一拐的。”
徐泽亦是不甘示弱,当即回骂道:“你特么才卖拐!你全家都卖拐!”
林深真想越过电话揍他一顿,然则想到还得求人办事,只好忍了一秒,将话题扯回正事上,问徐泽给自家宝贝具体如何安排,结果徐泽不理会,转而嘲笑他光闻味吃不到肉,还好意思喊人家宝贝。
林深听到这话,短暂沉默后,终于忍无可忍,突然咆哮道:“你特么说不说正经事!”
徐泽登时被吓得一哆嗦,没了气焰,讪讪道:“深哥,别生气,我说,我说。”
林深嗯了声,徐泽赶紧详细交代一番,除了常规会计工作,还涉及到进出口税,林深又问是否需要去外面跑关系,他知道姚鹿并不擅长同陌生人打交道,徐泽立即信誓旦旦,但凡涉及到交际,一律自己代劳,林深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行还是不行啊?”徐泽问道。
“行,我很满意。”林深说。
“爷您满意,就是小的我最大的心愿。”徐泽狗腿道。
接下来,两人就薪酬问题商讨一番,林深要求比市平均会计薪酬多百分之三十,且五险一金一样不能少。
“可以是可以。”徐泽说,“但是多出来的怎么算?你不会让我背吧?“
“怎么会呢,兄弟我是这样的人么?”林深笑着说,“你先帮我垫付,记我账上,回头攒多了一起还你。”妙书斋
徐泽:“…………”
“那就先这样吧。”林深说,“我一会就跟鹿鹿说这个事,回头约个时间,去你公司签劳务合同,抓紧入职。”
徐泽嗯了声,忽然想起什么,问道:“我有个疑问,万一这事你跟姚鹿说完,他不肯来,咋整?”
“不会吧?”林深诧异道,“他有什么理由不去?”
徐泽口不择言道:“我怎么知道,烦你呗!”
“靠!你是不是找削?”林深大怒,威胁说:“徐泽,你等着!”
“别!哥,求放过。”徐泽告饶,忙解释道:“我是好心,替你未雨绸缪,你得有个准备,想好怎么跟他说。”
林深这才收敛了脾气,说知道了,徐泽暗自松口气,终于不用挨打了,继而随意聊了几句,挂断电话。
林深把手机扔到一旁,躺在沙发上,心想鹿鹿不会真的拒绝吧?要是不去该如何是好?得想个法子让他必须接受……怎么说好呢?
盘算了很久,林深忽然灵光一闪,有了主意,便抓起手机,拨通姚鹿的电话。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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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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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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