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书斋>女生小说>林深又见鹿>第 46 章 校园特辑4
  林深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生日的前三天竟然偶遇到姚鹿,还把人成功诓到家里来玩,想到明天就能相见,心里便美得冒泡。

  晚上吃过饭,洗好澡,他把卧室一通收拾,确认一切OK,方才安心睡觉。

  翌日,闹钟响起,林深腾一下从床上弹起来,旋即翻身下床,洗漱吃饭,继而站在衣柜前思索半晌,拿出条五分牛仔短裤,一件圆领纯白T恤,穿好后照了照镜子,自觉还算满意。

  瞥了眼墙上的钟,时间还早,不过他实在待不住了,遂把客厅的空调打开,摆好两双男士拖鞋,出门了。

  ——干脆去公交站台等吧,还有点盼头。

  “下一站和平路。”售票员喊道,“有下车的请做好准备,拉好扶手。”

  姚鹿扶着座位站起来,几步挪到下车门,握住扶手,车很快进站,他透过车门朝外扫一眼,似乎看到有个人很像林深。

  车门打开,姚鹿下车,还没等他开始张望找人,便听见有人大喊他的名字。

  “姚鹿!这里这里!”

  姚鹿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林深穿着牛仔短裤和白色T恤,俨然一副青葱少年模样。夏日的阳光明亮耀眼,林深逆着光,身上被打了层金色的光晕,用力向姚鹿挥手,脸上带着灿烂而热烈的笑容。

  多年之后,这一幕都还牢牢印在姚鹿的脑海中,永远不会忘却,直到他化作尘埃。

  林深接上姚鹿,进了自家小区,带他乘坐豪华稀罕的厢式电梯,直把姚鹿做得一脸抽搐,求饶说不要了,方才罢休。

  接着林深带他回家,献宝般给他展示自己的藏书,教他用电脑玩红警,两人又玩了半天碟式游戏机。

  玩到下午两点多,姚鹿双眼发红,痛得不行,肚子也饿得咕咕叫,林深便收了游戏机,去厨房翻出一大包水饺。

  两个大男生从前都没下过饺子,从第一步就开始犯难,就冷水还是热水下锅讨论许久,历经磨难,终于成功地把水饺煮成一锅三鲜味的面汤,却也美味无比。

  林深很快把碗里的饺子汤消灭一空,见姚鹿还剩很多,忙道:“别着急,慢慢吃。”姚鹿嗯了声。

  过了一会,姚鹿也吃饱了,看了眼碗里剩下的四个饺子,抬头注视林深,扁着嘴,一脸为难。

  “吃不下了?”林深问,姚鹿嗯嗯点头。

  “我帮你吃。”说着林深把碗拿过来,几下吃光,责怪道:“你可真是的,每次都吃一点点,怪不得这么瘦!”

  姚鹿不置可否,心道我明明就是正常食量,是你吃太多好吗?

  吃完饭,两人合力收拾桌子,洗碗,而后歪在客厅的沙发上,姚鹿坐着发呆,林深则躺在他旁边,头抵着他的腿,一起挺尸消食。

  片刻后,林深伸手捅了捅姚鹿,问:“还想玩游戏吗?”

  “不玩了。”姚鹿郁闷道:“老是死,不好玩。”

  “回头我教你,多玩几次就好了。”说完林深想了想,说:“等高考结束你天天来我家玩吧?我带你打游戏,再教你用电脑。”

  姚鹿说好,林深又问:“旅游去么?高考结束后,咱俩一起去旅游吧?”

  姚鹿一怔,问道:“旅游?去哪?”

  林深无聊地抠姚鹿的腿,说:“你想去哪?”

  姚鹿被他弄得有些痒,拂开他的手,答道:“我不知道,我连省都没出过。”

  “去……敦煌好不好?”林深坚持不懈地抠姚鹿的腿,一边说:“去看月牙泉,去玩鸣沙山,然后去莫高窟看白鹿?”

  于是,姚鹿的思绪追随林深的话,飘到遥远的西北大漠,一脸向往地说:“唔,应该可以。”

  “同桌,”林深终于不抠了,捅了捅他,恳求道:“大后天,你能不能出来玩?”

  “啊?不行吧。”姚鹿说,“大后天我要补课。”

  “我知道嘛!”林深哼哼唧唧道,“所以问你能不能出来,就是说,你能不能逃一天课?”

  “为什么?”姚鹿诧异道,“出来玩什么?为什么非得大后天?”

  林深撒娇着说:“因为大后天吧,也就是本周五,是你同桌我的生日!我跟以前的同学约过了,先去滑旱冰,再去饭店吃饭,位置都订好了,我想你也一块去嘛!”

  姚鹿啊了声,瞬间石化了。

  林深道:“你怎么老是啊?又怎么啦?”

  “你七月二十三号过生日?”姚鹿一脸震惊。

  “对啊,我是英勇的狮子座。”林深说。

  姚鹿犹豫片刻,说:“我、我是二十二号过生日。”

  林深腾一下坐起来,难以置信道:“真的?你后天过生日?”

  姚鹿嗯嗯点点,说:“巨蟹座,最后一天。”

  “怎么这么巧!”林深笑道,“咱俩就差一天,你之前怎么不说?”

  “我忘了,你一说我才想起来。”姚鹿解释说:“我家里人都没有过生日的习惯,我就小时候过了几次,后来就没再过了。”

  “那怎么行!”林深煞有介事道:“生日怎么能不过?我给你过。”说完又补充道:“以后我也给你过。”

  姚鹿听到这话,感激地看他,已经很久没人朝他说“给你过生日”了,心里不禁涌起阵阵温暖。

  “这样吧,我改一下时间好了。”林深说,“晚点给我同学打个电话,让他把饭店订到后天,咱们后天先去滑旱冰,完了去吃饭,给你过生日,我也跟着后天一起过。”

  “不!不用!”姚鹿忙摆手,说:“别改,订都订了,就大后天,大后天补英语,我逃课影响也不大,后天是数学,不行!”

  “哦……”林深一脸窃喜,揶揄道:“你答应逃课跟我去玩了?我刚才可听到你说了。”

  “嗯,可以。”姚鹿点点头,认真说道:“逃一次,应该没事。”

  “那就说好了!”林深打个响指,开心地说:“大后天下午一点,我去你家楼下接你,再带你去旱冰场。”

  “你怎么过来?”姚鹿问,“我必须要骑自行车出门。”

  “没事,我坐公交车过去。”林深说,“接上你后,我再骑车带你。”

  姚鹿说行,林深却忽地想起什么,兴奋地说:“对了,我带你看看十九楼的风景,你还没从这么高的地方向下看过吧?”

  “我爬过梨花山好吧。”姚鹿无语道,“比你家高多了,有八百多米!”

  “那不一样。”林深起身,扯着姚鹿,说:“过来看看。”

  姚鹿无奈,只得跟着他,两人到了阳台,林深推开窗,大风呼地吹进来,姚鹿马上转头,林深揽着他的腰朝前推,一边说:“你要扒着窗户看才好玩。”

  姚鹿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只朝下看去一眼,登时双腿发软,林深马上搂住他,笑道:“不会吧,你有恐高症?”

  姚鹿死死抓住窗框,长出一口气,叹道:“让我、让我适应一下。”

  “别怕。”林深从身后紧紧抱住他,低声道:“我扶着你,不会掉下去的……”

  稍作适应后,姚鹿又伸头朝下看,下面的一切看起来都很小,高处的风裹着一丝清凉吹在脸上,他仰起脸,看向蔚蓝天空。

  “啊——!”林深突然在他耳畔嚎了一声。

  姚鹿忙捂住耳朵,抱怨道:“耳朵要聋了。”

  林深捏了捏他侧腰的软肉,命令道:“你也叫,快!”

  “我不!”姚鹿猛摇头。

  “快点!”林深又捏一下,霸道地说。

  “啊——!啊——!啊——!”姚鹿无奈,只得连吼三声以示抗议。

  “疯啦你!”林深轻轻弹了他脸颊一下。

  楼下的人纷纷抬头朝上看,两人赶紧缩回来。

  “差点忘了。”林深走回客厅,说:“上午买的汽水还在冰箱里呢,喝吗?我去拿。”

  姚鹿老实答道:“喝不下,刚才吃太多了。”

  林深说:“那一会送你回家时带上,坐车喝。”

  听到“回家”二字,姚鹿马上抬头看墙上的钟:四点了!遂道:“这都四点了,要不我先走吧?我得在我妈下班回来之前到家。”

  “再坐一会。”林深拉着他坐回沙发,自己躺在一旁,漫不经心道:“四点半我送你下楼坐车,来得及!咱俩的事还没说完。”

  “说什么?”姚鹿迷茫问道。

  “你!”林深戳姚鹿的腿,强硬地说:“那天要给我准备生日礼物!”

  姚鹿旋即转头看他,林深马上补充道:“当然,我也会给你准备生日礼物。”

  “二十三号那天,你送我,我送你,反正你就那天跟我一起过生日。”

  姚鹿无奈只得答应,而后感叹道:“你居然比我还小一天,你得叫我哥哥。”

  “哈?”林深眉毛动了动,一脸不屑地看他,嘲道:“你想得美!”

  姚鹿:“??”

  “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

  “我家呢,其实是从锦绣市搬过来的。”林深说,“那会我上小学一年级,我爸因为工作调动得搬家,然后呢,因为一个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是什么的原因,我就上了两次小学一年级。”

  姚鹿诧异道:“所以你比我们大一岁?”

  “是啊,还不叫哥?”林深笑着说。

  姚鹿摇头:“我不信!你骗我!”

  林深哭笑不得:“骗你干吗?你等着!”说着几步回房,片刻后拿上身份证回来,递给姚鹿,说:“我的身份证,自己看!”

  姚鹿接过来一看,上面林深的出生年份,果然比自己早一年。

  “没骗你吧?”说着林深把姚鹿搂进怀里,恶狠狠地威胁道:“快叫哥,不然削你!”

  姚鹿嫌弃地推开他,蹙眉道:“你以前是不是总打人?你今天说了好几次要削我。”

  林深被气笑了,澄清道:“就是句口头禅,逗你玩而已,你怎么这么不禁逗。”

  姚鹿小声问:“那你以前,总是跟别人打架么?”

  林深答道:“没有啊,谁闲得没事天天打架玩?”

  “那你……”姚鹿短暂一迟疑,不知该如何措辞问他。

  林深了然,莞尔道:“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会转学?”姚鹿点点头。

  “唉,这个就说来话长了。”林深叹道。

  姚鹿:“你可以长话短说。”

  “好吧,那就短说。”林深翘起二郎腿,懒洋洋道:“跟我打架的那个叫乌杰,吴柯来的那天,你应该听过?”妙书斋

  姚鹿嗯了声,林深继续道:“乌杰这个人,天天在七中横逛,我看他就烦,当然他看我也堵心,我俩基本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往来。”

  “直到有一天,我们班上一个男同学出事了。”

  林深说话时,手又不安分起来,揪着姚鹿的衣服玩,姚鹿瞥一眼,并未阻拦,林深自若道:“那个男同学中午回家就没来上学,第二天我们才知道,他吃了一瓶的感冒药,被送到医院洗胃。”

  “吃感冒药也要洗胃?”姚鹿难以置信道。

  “那种吃了会困的感冒药就有危险。”说着林深看姚鹿一眼,旋即揉他的头发,吩咐道:“你可别学这个,给我忘了忘了!”

  “怎么会!”姚鹿一脸无语,拂开林深的爪子,追问道:“然后呢?”

  “然后……我们就去医院看他。”林深出神地望着对面的电视,似在回忆,说:“他就死劲哭,一直哭,我就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哭什么?”

  “他对我说,乌杰问他借了二十块钱,他找乌杰讨钱,乌杰不还,他就跟乌杰的爸爸说了这个事。”说着林深一顿,解释道:“他跟乌杰住一个小区,前后楼。”

  姚鹿点点头,示意他继续,林深低头摆弄姚鹿的衣服,说:“乌杰因为这事就记恨上他,经常在小区里堵他、打他、扇他耳光、还逼他吃垃圾,他受不了,又不敢告诉老师和家长,一窝火就吃药了。”

  “乌杰这么坏!?”姚鹿震惊到了。

  “混蛋一个!”林深嘲道,“当时我那个气啊!回家就拎上臂力器,去了学校就追着乌杰打,然后一个没控制住,就把他给打医院里去了。”

  姚鹿:“…………”

  “所以你是,唔……”姚鹿想了想,注视林深:“为同学出头,才被记大过的?”

  “对啊。”林深与姚鹿对视,认真说道:“我刚才就告诉你了,我不爱打架,你还不信。”

  “什么叫臂力器?”姚鹿又问。

  “臂力器啊……”林深说,“你等会,我给你拿来。”说着回屋,片刻后拎了根黑色的棒子回来。

  “诺,这个。”林深把棒子递给姚鹿,说:“你玩玩看。”

  姚鹿接过来端详,棒子大约七公分直径,中间是根粗弹簧,两头覆有橡胶把手,他单手掂量一下,还挺沉。

  见他一脸茫然,林深拿回来,解释道:“要这样玩。”说着双手握住两端手柄,轻松地将棒子掰成U形,再缓慢复位。

  “看懂了吧?你试试。”他又递给姚鹿,姚鹿接过来,两手用力掰,脸都憋红了,棒子纹丝不动。

  “哈哈哈!”

  林深笑得歪倒在沙发上,姚鹿见他嘲弄自己,不乐意了,遂屏息蓄力,拿出吃奶的劲,拼命掰棒子。

  “嗯,嗯……”他因为憋气用力,不自控地发出阵阵呻|吟声。

  林深:“…………”

  “好了好了,别掰了。”林深一把夺回臂力器,脸色微红,毛躁地说:“这个是五十公斤的,没练过掰不动很正常,你别瞎掰,边憋气边用力对身体不好。”

  姚鹿累得直喘,只得放弃,林深把臂力器扔到一旁,神情有些不自然,也不说话,两人便呆坐了一会。

  “四点四十了。”林深瞥一眼墙上的钟,说:”我送你下楼坐车。”

  姚鹿这才想起来,刚才明明说好四点半走的,马上起身,朝林深房间走,并说:“我书包还在你屋里呢。”

  “拿出来好了。”林深跟在后面说道。

  两人进屋,姚鹿背上书包,朝林深的书桌扫一眼,正好看到自己的化学作业,旋即回头,朝他老气横秋道:“有空就做题,不要老是在外面玩,你化学作业抓紧做,做好了还我。”

  “好的好的,姚老师。”林深失笑道,“赶紧走吧,这都几点了。”

  “刚才我要走,你又不让,现在又催我。”姚鹿朝外走,一边小声抱怨。

  林深在后面推他,柔声哄道:“行行行,前后都是我的错,好不好?”

  “对了,把汽水带上。”说着林深从冰箱里拿出宏宝莱,拎在手里。

  两人穿好鞋,林深锁门,搭着姚鹿的肩,笑道:“走吧,又能搭一遍电梯。”

  想到上午坐电梯那事,姚鹿忍不住也想笑,旋即问道:“那个大姨会不会朝你妈告状?”

  “随她告!”林深不以为然道,“反正我妈从来不凶我。”

  走到电梯口,林深按下行键,电梯很快上来,门一打开,坐在里头的大姨抬起头,看到两个熊孩子,面无表情道:“小深,送同学啊?”

  林深笑着回答:“嗯,送我同学去做公交。”

  “你自己按吧。”说完大姨低下头,继续织毛衣。

  林深按一层,电梯很快下去,两人出了单元门,林深亲昵地搂着姚鹿,慢慢朝小区门口走。

  “大后天,一点,你家楼下。”林深念叨。

  “记住了。”姚鹿说。

  林深:“我的礼物。”

  姚鹿:“这个也记住了。”

  “是大后天,二十三号!”林深叮嘱道。

  姚鹿笑道:“真的记住了,大后天,二十三号。”

  林深:“叫哥。”

  姚鹿:“不!”

  林深看他一眼,一本正经道:“这位同学,反应很快嘛!”

  就在这时,他们已经走到公交站牌,林深刚想再黏糊一会,十路公交车从远处驶来,姚鹿马上甩开他的手,说:“车来了,我走了。”

  林深:“…………”

  公交车进站,姚鹿上车,寻个靠窗的位置坐好,朝林深挥手:“再见!”

  “汽水呀!”林深一步上前,把宏宝莱举给姚鹿,责怪道:“跑什么,急吼吼的!”

  “我忘了。”姚鹿笑着接过来,公交车开动了。

  夕阳西下,远去的公交车在暖红色的霞光中穿梭,光影交织于依旧从窗口朝后望的姚鹿身上,有种说不出的眷恋意味,林深怔怔注视了很久,直到车与人从他的视野中消失,方才转身离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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