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书斋>其它小说>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154章 画地为牢
  出得门来,我忽然回头望着楚天阔抿嘴一笑:“跟住了,不要被我落下了哦。”

  托牡丹花妖的条教,我虽不会飞,要表现人类的轻功飘飘却还不难。

  今早我已脱去昨日那件白色素纹的白莲花戏服,换上这些日子已经穿惯了的朱红纱衣。

  所以,当我在众人的注目中,红衣翩跹地跃上城墙,回眸向下婉然而笑时,意料之中的,收获了无数惊叹又惊艳的目光。

  其中也包括楚天阔,虽然他极力掩饰,可是自古英雄惜英雄,就算是站在对立面,那种发自内心的、对惊世艳才的激赏之情,是掩也掩不住的。

  不过,我今儿个在众人面前炫技可不是因为爱现,毕竟我两世加起来早已过了‘大家都说我美,我好高兴哦’的年龄。

  我是为了服众。

  昨日,我制住楚天阔的时候,正是海盗们被从箱子里跳出的敌人打得措手不及,而一团混乱之时,所以根本就没几个海盗看清当时的真实情况,那这以后保不准有些人就会以为楚天阔是耽于美色才会俯首就擒的。

  星点疑窦也会燎原,楚天阔位子不稳,便会影响我通过此人掌控远洋军事势力的目的,这是我不能忍的,所以,即使星火,我也会竭力扑灭。

  我就是要告诉一众海盗,不但我的手下腕子硬,我这当头头的更是有一身让人不寒而栗的惊世绝技,他楚天阔跪在我脚下,不委屈!

  楚天阔也上来了,虽然不及我仙灵飘渺的‘轻功’,但是自有自幼熟习刚烈武功那种刚正扎实的身姿。

  我眼珠婉转,嘴角噙笑,虽不发一言,却是把赞赏倾慕之意明明白白地表现了出来。

  楚天阔虽然还是冷着一张脸,却微微有些不自在地转开了视线。

  穷追不舍不是我的作风,张弛有度才是抓牢人心的关键,所以我敛去一脸‘帅哥你好赞,我好宣你,你造吗?’的表情,淡笑着将头转向城墙外,那里早已有一小船停在几百米开外,船上有一全副武装的铠甲勇士背手傲立。

  我伸手做了个手势,那个身着重铠的士兵便毫不犹豫地一头跳入海里。

  饶是楚天阔习惯了板着脸、喜怒不形于色,看见这场景也不禁面露些微困惑之色。

  需知身着重铠跳入水中,就好比扔秤砣入水,就算水性再好那也是板上钉钉地一沉到底。虽然当头头的手下有几个跳入刀山火海都不眨眼的死士不奇怪,可是我弄个死士壮烈自杀的戏给他看,其中的缘由才是让他费尽思量的根源。

  可是不待他多想,那铁定沉入海底做了水鬼的士兵却神奇的浮了上来,而且,最匪夷所思的是,他不但是浮了上来,还是身着重铠浮了上来!

  他扬了扬一边眉毛,面露不屑之色,大概是以为我弄了个假铠甲愚弄于他,我心底一笑也不多做解释,伸手拉下蒙在身前城墙上的红布。

  红布下是一巨弩,一直默然站在我身后的小德子带着几个半妖走上前来,井然有序地拉好弩弦、上好巨箭、瞄准目标,射击!

  那几百米之外的小船瞬间被炸成碎片。

  因为一直想着游牧骑兵这个机动性高到变态的最终敌人,所以我才不想研究反应速度超慢的早期火器,可是回头一想,面对慢悠悠的活靶子——古代战船,火器可是能做到绝对碾压的利器,所以,当卫知机向我炫耀自己偷偷做出的杰作时,我也就从善如流地将这些在这时代如同作弊一样的东西利用了起来。

  我塔马才不会矫情地去考虑什么影响历史进程的问题,我不是伟人圣人,也不想做那些绑在祭坛上,让人祭奠的牺牲,如果可以直接有效地取得胜利,我宁可去做寡廉鲜耻的小人。

  你不得不承认的是,活到最后的往往是最坏的那个。

  我想活,即使活得不那么光彩。

  对没见过世面的古人,这种会爆炸的火箭就像是不可思议的神迹一样,就算是心思沉稳的楚天阔也禁不住激动万分了。尽管这份激动只能从他紧紧抠在城墙砖上几近青白的指节上,方能窥得一二。

  “有了这个,即使是能三箭齐发的罗刹婆又如何?只不过是个稍大个儿的靶子罢了。”我给他留够了缓和的时间,待他心思稍定时适时地又开口说道。

  “呵,好个摧枯拉朽的利器!虽然我不懂得其中的原理,可是也可猜出这大弓和巨箭定是价钱不菲,那我就好奇了,你从我们海盗手里强行占去的那一成薄利又能够做出几只这样的神箭呢?难道你是好心上我们这来济贫的?”

  我指着城墙下数个大箱子说:“开始的这批巨弩和火箭都是免费奉送的,以后火箭用没了,可是得用实实在在的黄金换了哦,当然我会给你最优惠的价格的。还有这个,”我打开脚边一个大木箱的盖子指着里边的东西说,“第一批这一百副铠甲也是白送的。呵呵,要不要试试我手下的能工巧匠做出的独一无二的浮甲,你肯定会爱上它的。”

  “刚才在船里的那位穿的就是这个?这里头……难道有什么妖术?”

  “不,这甲的夹层中填充着一种极为罕见的浮木,能轻松承托住铁叶甲和一个人的重量。”

  水兵穿着重铠如果在打斗时不慎落水,那是必死无疑,所以水兵顶多只会装备防御力低下的布甲,这还指的是正规军,眼前这些比乌合之众强不了多少的海盗,基本都是满身的破衣烂衫,大概防御系数也就在+1到+2之间徘徊,所以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出来,如果让他们穿上这些防御系数300+还自带救生圈功能加成的极品装备,恐怕他们睡着了都会笑醒的。

  我蹲在地上,单手拄着腮,笑笑地抬头看他:“怎么样?这两份终极大礼够不够讨你欢心了呢?”

  他避开我调笑的视线,默声蹲下来,摸着铠甲上光亮如镜的护心镜说:“精湛绝伦的铠甲,威力惊人的武器,还有穷尽物力人力才能画就的地图,你……到底是谁?”

  我笑了:“咱们别绕弯子了好吗?昨日给你戴上的玉牌子不是早把答案告诉你了吗?”

  闻言,他抚摸铠甲的手一紧,却不转头看我,还是用平和的语气继续问道:“哦?可是我怎么听说那人昏聩无能、荒淫无道,一天只知劫掠无数美男到府中花天酒地。”

  我拄着腮帮歪着头想了想,然后用赞同的口气说:“嗯,这个传言也不能说完全是错的,我确实是弄回很多很多的男人,不过这些男人可不止有一张脸哦,他们这里都棒棒哒!”我的手指向下虚晃了一圈,换来楚天阔的斜眼冷视,只好笑笑向上一划,点了点太阳穴继续说,“尤其是被我光荣颁发了玉牌子的,更是人中之龙、千金不换的奇才。你看,这会发火箭的巨弩和浮甲就是出自他们之手,怎么样?是不是超厉害的?”

  我把自己的双眼变成晒娃狂魔显摆自己家娃娃时的星星眼,向楚天阔发散忽悠光波——你看,别的女人都在打骂呵斥男人,我却拼命的在夸男人哦!这样的好女人你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啊!所以,别犹豫啦,快到我碗里来!

  可是楚天阔完全不为我眼里发散的眩晕光波所动,反而还是那平铺直叙的口气:“当真千金不换?”

  我搞不懂他的注重点怎么又转到这上面来,不过也顺着他的问题答到:“当然,在我这,从来只有买没有卖!”

  “那自由呢?”他突然莫名其妙地问道。

  我愣了一下,随即向他摊出一只手掌笑道:“在这范围内随你们胡闹。”

  “呵,这个范围可以是整个天下亦可以是方寸之间,你答的倒妙。”

  他站了起来,上午金灿灿的阳光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他不看城外站在沙滩上等着接我的一众人,也不回头对自己的手下有什么指示,反而奇怪的打量着自己的指尖说出没头没尾的话来:“你很强。”

  我随着他的视线也看向他的手指,那是兼具漂亮与强韧的手指,就如同他的人一样,可是食、中两指的指甲却崩裂了,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我眨眨眼,这是昨日被强时,因竭力挣扎而崩掉的吧。

  终于,他放下一直在打量的手,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银子一行人,继续道:“你从不做卖男人的打算,还可以不问价格随便购入男人,而且你的男人们衣饰奢华、气色光鲜,显然是常年的锦衣玉食才能供养出来的。这一切都说明贵府不但没有金钱之忧,反而是金玉满堂、钟鸣鼎食的豪富之族。所以,钱,不是你的目的。说吧,你到底所为何来?”

  我在心底翻了个白眼吐槽道:我是真缺钱,只有缺钱缺疯了的才会想到打劫海盗的疯狂主意吧?当然就现在的你来说,一成利没有多少,可是我费劲巴力带着慰问品远道而来的目的是什么?还不是想让你迅速膨胀成一个巨大的可以自动赚钱的机器,好让我可以躺着就能抽成!【妙】 【书】 【斋】 【妙书斋】

  叹气,这个较真的人既然非得刨根问底,那现在就将另一个目的告诉他也不是不行。

  所以,我走到他身边,和他一起看向城下抬头望着这边的众人说:“我想掌控在那张地图上游弋的所有船只,它们是生是死,是通畅发达还是永沉海底,只我一人说的算,这就是我的目的。”

  闻言,他蓦然开口狂笑,笑毕,转头第一次和我灼灼对视:“好大的口气!自己的位子还没坐稳,竟然妄想吞并虞芝么?!”

  我对着他,将我最妩媚的笑容摆了出来,我就这么笑着开口答道:“和那片巨大海域接壤的可不止虞芝一国哦。至于虞芝么,不管你相不相信,它早已是我的囊中之物了。不过呢,这再好的布料做的口袋也保不齐有漏的一天,所以才需要你时常地帮我查漏补缺,以解我后顾之忧啊。”

  听了我的狂语,他的眼睛反而更亮了,亮的好似堕入凡尘的星子。

  而我最喜欢做的就是推波助澜。

  于是,我轻叹一口气,唠家常一般的对他说:“天阔啊,你们男孩子小的时候都喜欢玩那个叫‘帝国’的战棋游戏吧?其实,我也蛮喜欢玩的。呐,现在我玩的这个,也是帝国游戏,是能称霸海陆的大帝国啊,会很有趣的,怎么样?和我一起玩吧,楚将军?”

  他凌厉狭长的美目只是向我伸出的手稍稍一转,便又将视线拉回到我脸上,浑不管我支棱着手的尴尬。

  我却不以为忤,淡然一笑旋即面目一整,沉声凛然道:“跪下,勇士!献上你的忠心,你将获得永远的荣耀与自由!”

  我话音未落,他便腾地跪下,左手牵着我的指尖,右手抚胸,低头庄严发誓道:“我以我的生命向您发誓,将永远效忠于您,我的帝王!”

  呵呵,不愧是将门之后,只接受正统的效忠仪式。

  我并没有虚拉他一把,示意他起身,反而蹲下身,凑到他耳边说:“别的女人喜欢看男人跪在地上簌簌发抖的样子,可我呢,却偏喜欢看男人躺在床上被我折腾的欲罢不能的样子。怎么样?其实昨夜就得了你的心了吧?我想想,什么刻骨铭心、一往无回这样的词都不为过吧?”

  我嬉笑着不等他的回答便突然站了起来,越过墙头向下面直直‘飘’了下去。站稳了才回头,对着探头向下望来的楚天阔喊道:“我留下一百人帮你,你可以随便拿他们练杀招,凡是他们也杀不死,哈哈。”

  就靠狂语忽悠和那香的功效来控制人我可心里没底,还是实实在在的监视才来的真实有效。一百个半妖,数量虽少,却是在那场同类相残的搏命战里活下来的精英,就算海盗们耍破天去也别想杀死他们。

  我喊完话便毫不犹豫地转身,头也不回的去了,就算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一道如火炽烈的视线快烤着了我的后背也毫不为所动。

  我蹦哒到银子身边,自然地挽起他的手臂,半撒娇地仰头对他说:“我中午想吃酸汤鱼了,给我做。”

  卫知机牵了牵嘴角在一边突兀地说:“我做的东西不错吧,派上用场了?”

  闻言我这才转头看他,伸手掐掐他笑得怪异的嘴角:“不是让你们在船上等我吗?怎么都过来了?不过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是早上吃坏肚子了?”

  “是啊,”他依然表情略扭曲地说道,“旺旺给我们直播了你昨夜的盛况,所以是吐得有点多了。”

  “什……”我一头栽进卫知机给的爆炸信息里还没缓过神来就突然被一股大力卷了去,然后是如同海啸一般的吻。

  我擦,舌头都要瘀紫了!

  我咬破了楚天阔的唇才推开这个差点要用吻杀了我的海魔王。

  我忙着缓和舌头上的疼痛,所以只能用一双怒瞪的眼表达我的出离愤怒:新人,你的吻技超级差评,该练练了!

  他却盯着我微张着嘴动来动去的舌头,眸子暗得愈发深沉。

  忽然,他石破天惊的笑了!

  我的天!酷哥一笑,天都要亮了!有木有!!

  然后他趁着酷笑石化功能起作用的间隙贴上来,用唇一点点地从我的颈侧吻到耳边,然后将一句让人全身起鸡皮疙瘩的话轻轻送入我的耳中:“汝若为牢,甘愿成囚。呵,别忘了给我送牢饭,我等着你。”

  然后,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对着那个漂亮扳回一城的背影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这丫怎么突然就从酷冷帅哥转变为调情高手了,难道那香下得太重,给玩坏了?而且,他最后说的那句竟然和香的名字如此符合,真真是让我细思恐极!

  “再念念不忘也到了该走的时候了,倒是你啥时候付我做出那拉轰火箭的报酬?”

  我推开卫知机突然环在我脖颈上的手臂,颇有些疲累的说:“好的,好的,下船就领你去见给你安排好的娘子军团。”

  “少拿那些垃圾搪塞我!”

  现在我惊讶的双眼又转向不再嬉笑、而是一脸沉怒的卫知机。

  今天都是怎么了?流行集体改画风?

  他抚过我颈侧,歪歪嘴,又恢复了他往日一贯的油滑轻浮表情,嘴里说的话却越发的震撼人:“竟弄出北斗七星的痕迹来,真是恶趣味,不过他的心声我是明白的……”

  “既然这一世注定了必须去讨好一个女人,那么我就选最强的那个吧,所以,你别想逃了!”

  集体转画风叠加鸡皮疙瘩言攻双连放,血槽已空!呜呜~~这两个男银好虾仁!妈妈我好怕怕!

  银妈妈拍拍我的头安慰我说:“乖,昨天一晚没睡吧,回船上睡觉去吧。”

  走了两步,我犹豫着开口确定:“只是睡觉哦,真的只是单纯的睡觉哦!”

  不是我神经质,主要是我真不确定集体改画风这病已经扩散到何种程度了,妖怪应该可以免疫的吧?

  “呵,你紧张什么?”银子又伸过手来摸着我的头顶,顺便把我为勾引楚天阔辛苦弄得美美哒的高难头型,揉成可以放四个鸡蛋木问题的草鸡窝,“大家都知道你的自保能力,心里应该都清楚用强的没用,所以放心吧。”

  看我的口型,不是像雾像雨又像风,而是在0和之间徘徊!

  谢谢银桑给大家的心声带盐!原来大家的心声是如此的血腥暴力!画美不看了,谢谢!

  我失魂落魄地飘回神奇马车变身的只有我能进入的独有船室,泡在浴缸里解乏时我忽然想到:不对,旺旺到底给他们放了什么影片把他们刺激成这样?肯定不是我勤劳练武的窈窕身影,我如此正能量的形象怎么会将卫知机直接升级成变态2.0……等等,难道旺旺会顶风作案,无耻地播放连我都不知道的香中之梦超现实具化高清□□视频?

  我擦,想学快、播,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小身板!快、播不是被禁了么,那么我也在他菊花上写个大大的‘进’字!!

  请君入*,排队收钱!

  啊,真是想什么最后都跟钱挂钩了,不行,内神经太过紊乱了,我去捋捋线,重启后见!

  ******

  卫知机是用记账本打发走的,本上记得是我欠他的夜数,说好了等他成人礼一过就立即兑现。

  对仇刃则是晓以利害:我将天才十三复制出来的陌刀交予他,然后让他想想,如果面对成千上万的敌人时,凭他一人如何能够确保我的安全。

  苏红手本来就是冰冷寡言的性子,自从被我用香吃了个彻底又目睹了我吸血的镜头后,更是一天难吐一字。这次分别,他连出来送送我都懒的,可是我还是讨嫌地去他房间笑嘻嘻的保证,会在他下次发作前把药准时送到。

  他当然还是没理我,依然是甩我一个冷漠无声的背影。

  我不在意地耸耸肩,拿起他胡乱扔在椅子上的大氅给他披上,然后顺势从后环住他的腰,依偎在他背上缓缓地磨蹭着:“想想自从遇见你后还不曾离别这么长时间呢,”又牵起他一只手合在手掌里摩挲着,嘴里低声喃喃道,“明明前几天捂得热热的,今儿又这般凉了,等我走了可怎么办哦……”

  前一刻还在温语绵绵,下一刻已经毫不犹豫地放开了手,我几步走到门边,回头对着他仍然固执不肯转过身的背影笑着说:“我走了,可不要太想我哦!”

  已经出了门,却突然被一股大力撞跌在地上,我当然有能力防备,有能力阻挡,可是那样就太没有情趣了不是么?

  他趴在我身上压制着我,低下头像一只食肉野兽一样,隔着衣服胡乱啃咬着我的脊柱。

  呵,一个人如果脊柱出问题了,便会永远不良于行了吧,那样就会永远无法离开了吧。他是这么想的吧?作为一个熟知人体构造的医生和杀手,他会这么想的吧?

  我已经成了他,就算弄断脊神经也不想让我离开的人了呢。

  我自认没那么大魅力,我信任的不过是那香罢了,安息香。

  试想,有深度睡眠障碍的一个人,自出生就没体验过安眠是什么样的美妙滋味的人,忽然有一天,有一个人或东西让他无梦一觉到天亮,他是什么感觉?而这个随便什么人或东西,突然有一天又要弃他而去,他又是什么感觉?

  悲剧有两种,一种是得不到,一种是得到了。

  可人们不知道的是,还有比以上两种悲剧还惨的第三种:先是得不到,忽然又得到了,最后却又回到得不到。

  两种悲剧可以让人几近癫狂,第三种,却直接让人发疯。

  疯子会分不清力量的轻重,可是,我却在疼痛中侧着头笑了,我笑着说:“哥哥,我不是早跟你说了吗,隔着衣服什么也做不了。”

  回答我的是衣服撕裂之声。

  他的动作却忽然就停在了这里,我们就这么姿势诡异地趴在船舱阴暗的走廊里,须臾,背上几点湿凉打在伤口上,给我带来的却是如火般的烧灼感。而他,下一秒已回去房间并关紧了门。

  我站起身,也不整理破烂的衣衫,就那么随随便便的趴在他的门上,像个耗子一样窸窸窣窣地抠着他的门玩:“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约了一辈子的,你怕什么?”

  然后顿了一下,我用更低的声音说着:“下次回来,让我绑了你,然后舔遍你每一寸像死人一样惨白的皮肤,就算你哭泣着求饶也不停止……”我吻在禁闭的门扉上,门里,应和着我的,是他不再压抑的喘息声。

  “等我回来……”我最后扔下四个字就转身走了,怪物已圈禁在永远无法突破的牢笼之中,所以够了。

  候在甲板门口的依然是银子,我笑着向他要了他的披风披上,挡住背后破损不堪已经无法蔽体的衣衫。

  经过卫知机和仇刃时我也只是简单笑笑挥手而去,不再粘粘糊糊做什么二次告别。理由如上,鱼已咬饵,暂时已经够了,况且,下午我就要面对另一个疯子,不打点起十二分精神不行。

  跳进神奇马车变成的快船,我直接进了浴室,那里早已放满了可以消去皮肤上一切痕迹的药液——固体药膏也是有的,可是能帮我涂在背部够不着之处的人在哪里呢?

  ******

  虞芝著名的道教圣地,齐云山隐仙观。

  我朱衣白发,自中午时便在其中一密室等候某人的到来。

  是的,道教这方面的事情进行的比我预估的还要快,所以,这道教的圣山也已被驭妖道派彻底占领了。

  朱衣白发是早先曾心血来潮扮过的天山童姥造型,如今捡起来不过是为了应付一个故人。

  敲门声起,被妖怪扮的小道童引入的就是今日的对手,啊,他叫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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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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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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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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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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