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书斋>其它小说>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114章 骑马扬鞭
  威胁也够了,架势也够了,准备也够了,我打算抓枪上马,回身一看才注意到刚才一直被忽略的某处……

  波……波斯弯刀?!

  咕噜……

  不妙,听说这种角度的都是玩死女人的神器……

  要不,今天就这么算了?

  可是满身的十全大补让我快窜鼻血了……

  哼!现在既然又莫名地变回了神女体质,不趁着这金刚镀层还在的时候尝试压一把男人,真是枉来回女尊国!

  心下一狠,扶正了,往下一坐!

  …………

  靠靠靠——!!!

  忘了那层人造薄膜了!!

  我看着身下漫出的血,怒火瞬间涌到了脑顶,这还是破瓜血么?这根本就是波斯弯刀捅进去才会造成的恐怖效果哇!

  这个虐待狂!这个超!!

  他虽被捆住了,看到我的惨状反倒露出了一个掌控者的傲慢笑容:“只有让你彻彻底底地痛一次,你才能长记性记住我,不是么?”

  “滚!”我被他的话激得怒不可遏,反手又是一个巴掌挥了过去。

  屁,都几次了,还痛一次!

  我一把将左手的缰绳拉紧,可是就算看着他因缺氧而涨红的脸还是觉得不够解气,灵光一闪,手里就多了一支花尾散鞭。

  这个不是增加情趣的辅助用品,是可以鞭出血痕的真家伙。

  我轻晃手里的短鞭,自上冷睨着他。

  他倒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完全不在意我手里正挥舞着的凶器。

  这让我觉得他那美的过分的半张脸更是格外地碍眼起来。

  我现在是神女,所以我彪悍,我怕谁?碍眼的就灭之。

  甩动手里的鞭子,不打别处,专打脸。

  老话说打人不打脸,我今儿偏想反其道而行之。

  凡是妖怪皮糙肉厚,就算是被打得渗血珠子,过不了几天就会自动痊愈,连一丝淡痕都找不到,依然溜光水滑的。

  可是,甩了几下,他都面无表情地学挺尸,既不哼也不叫,反倒是我被剧烈的动作牵引着,底下越发地疼起来。

  气得我脸更黑了一层。

  忽然想起他刚才给我涂过的药,我一咬牙闷声将自己从那利刃上解脱出来,然后跑到旁边,在他成了华美碎片的衣服里翻找起来。

  我一边找,一边抽空瞟了一眼四周,刚才在大厅角落里的那些铜枝花灯,现在堆在我周围断成一截截的,看来刚才的那些男人又是他用幻术耍的小把戏。

  我手摸到了那个小盒,一把捞了出来,扭过头阴阴地看看他,转身慢步走到他身前。

  不必说,他和他们一样,就被凉了这么会子功夫,当然不会轻易地服软,仍然在那里傲慢地晃来晃去,高唱万里长城永不倒呢。

  我看了看他嘴角挑衅的笑,在看看下边同样嚣张的部位,撇撇嘴,蹲下,伸出指头,拿他当不倒翁玩。

  按下,松手,立马弹起。又按又弹,再按再弹……

  噗——真的是超弹超好玩的!

  ,这个可以试。

  但是,最后一次,我的指尖却瞬间长出了野兽的利爪,划过‘不倒翁’娇弱的皮肤,血很快从破口处渗了出来。

  呵,这样你也算是有落红了。

  他低哼了一声,想来是真有些疼了,可是不愧是妖怪,都这样了还能保持屹立不倒,真是有够倔强的。

  不倒更好,要不省得我一会还得给他又扶又撸的,麻烦的要死。

  我将手里的盒子打开,随手扔掉盒盖,用指头在里面挖出一大坨,统统糊到他受伤也不倒、雷死人不偿命的‘不倒翁’上,抹抹平,然后又回手挖出一堆来抹上,直到盒子里再也抠不出一丁点了才罢休。

  我像个细心的老瓦匠,将那厚厚的药膏上下左右都涂抹均匀了,才咧开嘴冲他笑笑说:“要死大家一起死。”

  扔掉手里的空盒子,我手脚麻利地又跨回原位,手抓起缰绳坐稳了,试着自己上下动了动,嗯,果然是好药,一点都不疼了。

  我于是笑得更开心了,又拿起了鞭子,毫不犹豫地向后甩在他大腿上,喝骂道:“蠢马,发什么呆呢,快给我跑啊?!”

  我管你是不是被捆住手使不上力,是男人你就得给我动!难道还让我累死累活地伺候你去?!

  一鞭子下去,马儿蛮听话地嘚嘚快跑了起来,而且,我打赌,就算是我勒断了手里的缰绳,他也不会停下来的,因为,经这么一摩擦,那药的副作用更快地渗入到他血液中,让他腰力十足,马力强劲。

  当然,相对的,我也不想让他停下,因为药的作用毕竟是相互的嘛。

  不过,骑了一会我便后悔刚才没在他腰上捆上个可以用来把持的绳套,就是牛仔骑公牛比赛里都有的那种装备。唉,骑妖怪可比骑公牛险恶多了,我肿么可以不准备齐全呢?看来我真的大意了。

  被捆住了双臂,竟还可以如此灵活、强劲、持久地运用腰力,这不科学吧,大哥?!难道你前半生除了吃和睡都是在做仰卧起坐么?!

  没有地方把的,我邪恶地将主意打到他上半身惹眼的大凶上。这个比女人中的女人还女人的地方,正随着他的动作晃成两团白花花的肉团。

  我一把按上了肉团团,毫不留情地掐紧上边的红樱桃,哼!这回就算你拼了老命也别想甩脱我了。

  他闷哼一声,身体突然一僵,底下就跟着爆发了。咦?难道这小果果还是放闸的开关不成?

  “放手!”他缓过气来,无比阴冷地低喝一声。

  虽然我仍没顺过气,可还是输人不输阵地冲他扬了扬鼻子,咋?怕你哦?!耀武扬威完还不忘又捏了捏了手里红色的小俘虏。

  “该死!”他眼底起了层红雾,啪地一声将手腕上的绳子挣了个稀烂,转瞬间就把我压到了身下。

  “哦!我的头,你娘的能不能轻、嗯!哦、啊……”悲催地被反扑的我很快地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过百忙中我还是注意到一个天大的怪事:

  他的胸呢?他的胸呢??他的胸呢???!!!

  大波变平胸只在一瞬间,直让人感慨平地起高楼、沧海变桑田啊,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太快。

  “嗯、嗯,还是、啊,这样瞅着顺眼,嗯……”我磕磕巴巴地称赞着,伸手去摸他神奇变身的部位,还用手拨弄了两下变得袖珍可爱的小珠珠。

  这次他不再反应剧烈,而是享受般地微眯起眼,像极了一只被仆人服侍着顺毛的贵族猫。

  可是就算是一只公猫,发起春来也是很恐怖的,更何况是被一大盒子发||浪药彻底毒惨了的大妖怪。

  他跪立起来,两手钳举着我的腰,只管对着那处又砸又撞,干脆忘了我还是个囫囵个儿的。于是,我的大头被倒悬在地上,好一顿的脑充血。

  其实脑充血什么的在这时已经真心无所谓了,因为这个姿势再加上他迥于常人的刁钻角度,基本就是可以抹杀一切生长有雌性细胞的生物。

  我被这只大挖勺弄得不知尖叫了多长时间,喊哑了嗓子发不出声,他还不愿意,在我头顶支了片叶子,自动定时哺喂特效润喉蜜水。我擦!这么倒吊着,正好流进我闭不上的嘴里,他倒是会设计!

  这个大厅也没有个窗户门什么的,见不到光亮也推测不出过了有多久,其实底下早百年前就已经麻掉了,我现在只是感觉热乎乎的一片。头昏着,眼睛也看不清什么东西,像被埋在一层沙子下往上望似的。

  其实我蛮反对这种方式的: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搁谁那都受不了啊?

  哥哥,平均分配不好么?细水长流不行么?分期还贷不、可、以、么?!

  你把人家一年份的硬塞进一天里做完了想怎么样咩?!

  你看水心,虽说次数多点吧,好歹中间也给我个缓场的机会不是?

  就算是最黑手的清竹,把我掰到另一个姿势的时候,还允许我喘匀一口气呢。

  你呢?一条道走到黑,一个姿势弄到底,再这么倒吊着我,我看过了秋,我基本就可以去晒人肉腊肠了。

  “萱儿?”他忽然停住了,声音嘶哑低沉地叫了我一声,底下还蛮配合的,顶住了一处紧要点狠狠地碾上一圈。

  一边叫人一边按,你以为你在按门铃呢,大哥?

  谁家门铃抗这么糟?

  你是打算把那小钮按下去再不让它起来吧?

  我身体抽搐了一下,嘴里模糊地哼唧了两声,算是给他点回音。

  他倾身过来,伸手拨开粘在我脸上的粘腻汗湿的发,很细致很慢,好像是体恤我吃不住了,才停下来等我慢慢平顺呼吸。

  他用指背拭去糊在我眼睛上的汗泪混合物,让我能睁开眼睛清亮亮地看清他。

  可是我也只够力睁开一半,不过一半也足够了,因为睁开的眼里满满的都是他,我便对着眼前这个似乎占满了我整个世界的人唤了声‘紫’。

  他似乎对我没有认错人这点还算满意,便接着往下说:“萱儿想不想尝尝这里的男人的滋味?”

  不想。

  你拿铜枝花灯什么的来忽悠人,也太脱离实际了吧?要是弄根小黄瓜来还靠谱点不是?

  可是这话我是打死也不会说的,因为保不齐这疯子什么时候心血来潮,不会突然弄出个嫩黄瓜给我一通乱捅了。

  要知道,菊庙崩殂已经成了我永远的痛额。

  “试试吧,我说过要每天变着法地哄你开心的,不是么?。”

  说完,他将我抱拢在怀里,一手握紧我的腰,另一手从我身后绕过去,可疑地按压在我肩头,在我耳边痒痒地说:“那么准备好了,我要开始了哦。”

  对于他的提点,我只想说,你还不如不让我提前准备,鉴于你以往的劣迹,这样只会让我更加的惴惴不安啊。

  开始还好,不过就是更快更重罢了,直到他收紧全身肌肉一颤一颤地献出了蜜浆,我还在心底喜极而泣地山呼万岁:哥啊,我总算盼到你弄完这回了。

  就在我鼓盆而歌、无比欣悦时,接下来的变化完全地让我措手不及、惊惶失措……不,是恨不得立时惊悚奔逃了。

  被吸吮。

  是我从未经历过的体验。

  他刚刚发泄过的部位,忽然变得像鱿鱼的吸盘一样,在我身体深处,嘬紧了一处圆肉开始裹吸。

  那种快感是毁灭性的,甚至已经等同于死亡般的恐怖了。

  怪不得他一开始要紧紧把住我的腰,制住我的肩膀,因为现在即使是这样也快按不住我的挣扎了。

  他将怀抱更收紧了些,圈住我像癫痫病人一样痉挛打摆的身体,探出舌尖,在我耳廓里细细扫了一遍,仿佛是要为我清除什么障碍,好让我能听得更清晰些似的。

  后来,他的舌尖只停留在耳洞处进进出出,让我满世界只能听见他的喘息,连自己的闷叫声都听不到了。

  过了一会他才意犹未尽地收回去,咬住我外耳廓轻轻用牙挫了挫说:“改日耳朵也要好好玩一下的。”

  我不知道耳朵还能怎么被玩,其实我现在什么也不知道,我现在只是一块不规律颤动的肉块。

  “呐,你不是在心底好奇这里的男人是怎么怀孕的吗?就是这样。”他压了压我的肩膀,又顶深了些,“多跟萱儿做做,你就不会好奇地去找个人类来体验了。”

  其实我的身体现在正把他转了圈的拧绞,这从他满头的汗便能看出来,可是他的声音还是不受一丝影响,仿佛另一个人一般语气平和、云淡风轻。

  “好了,那么缓冲时间结束。”

  “…………”

  难道刚才的那些还算是体谅我的缓冲准备时间么?

  后来发生的一切我只能说他所言不错。

  他说完话便提了档。

  我只感觉倏地一下,似乎连脑细胞都统统下滑,被他吸聚在那处了。

  “不要晕哦,”他舔了舔我咸湿的颈侧提醒我,“不然我偷跑了你的东西你都不知道。”

  我恍惚地眨了一下眼睛,好像有些清醒。

  东西?

  什么东西?

  他似乎是等我清醒了才说下去:“他们放在你肚子里的,以后会叫、会笑、会活蹦乱跳的东西。”

  …………

  是……孩子?

  前所未有的恐惧袭来,我奋力想要挣脱。

  不要——————!!!!

  那是他们留给我的最后的念想,也许我是通过了胎儿才可以与他们在梦中相会,如果割裂了这最后的联系,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妙书斋

  可是他还在继续,我清晰地感觉到身体深处的某个东西被他向下一点点往出拖拽。

  我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擎受着。

  他忽然停了下来,语气淡然地问道:“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他不看我,只是伸过手来摩挲我的脸颊,“你现在是神女,完全可以像一只母螳螂一样咬下我的脑袋。”

  “既然你不爱我。”

  “你曾允诺说,不在你爱的人面前使用神女之力。”

  他语声清晰、一句一顿地说着,逻辑却完全混乱了。

  那么,假如我当初真的允诺过,现在却在他面前使出了神女之力,他便以此断定我不爱他么?

  好冤枉,明明是他将我消失的神女之力硬逼出来的不是么?

  我颤颤地将手放在他脑后揉了揉,无力地翘起一边嘴角说:“乖,别撒娇。早就说过你是我的了,还闹什么别扭。”

  他好像颇不忿地扬了扬脑袋,咬着唇含混地说:“你要是反过来说还多少能安慰我。”

  几句话间,我的力气渐渐恢复,于是揪起他的耳朵,将他扯过来面对我,然后毫不留情地啃上他的唇。

  直到将那片嫣红咬出了血痕,才学着刚才的他,在伤口上用牙挫了挫,我搂住他不耐烦地嘟囔:“啰嗦什么?做就是了。”

  忽然脑中蹦出个想法,我转转眼珠,嫣然一笑,在他耳边暧昧地说:“要不咱们玩玩你的后边,听说男人的比女人的要敏感得多。”

  听了我的话,他周身散发的气场冷得能掉冰碴子,底下更是斗志昂扬,反翘得厉害。他一把揪起我,让我紧紧贴着他怪异的走向慢慢往下碾磨,嘴里配合着咬牙切齿道:“你不想要命了么?”

  我收紧小腹让他更舒服,嘟起嘴亲了下他冷冽的嘴角,笑妍妍地说:“因为爱死你了,所以就算是不要命了也要玩!”

  “呵,是么?”他短促地笑了一下,忽然用前所未有的郑重语气说,“那么,就生下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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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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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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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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