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扇门,和刚才的那个没什么区别,妖花仍然是用花瓣开了门。
鉴于上次的教训,我伸脚小心地探了探地面,确认那不是幻觉,才敢踩实了。
这间屋子更怪异,当门就是一面硕大的石质照壁,至于这个超级大石块为什么没压塌底下的木头地板就没必要细究了,我已经对不遵循物理法则的妖怪世界见怪不怪了。
好厚的灰!也不知道照壁上是图案还是字?
我伸袖想拂开照壁上的灰,可那些灰尘随着我的动作,如烟一样飘散到空中后竟缓缓地又附回到了照壁之上。
就在我有些发呆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身后忽然响起几声铜铃的脆响。
我扭头回看,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朵金属妖花合拢了花瓣,又变回了球形。不过这回不是做香炉,而是变成一只叮当作响的铜铃。
叮、叮、叮叮、叮叮叮……
铜铃越摇越快,直到声音急促连成叮铃铃的一串,奇异的一幕便在我眼前上演了:
刚才还厚厚覆盖在照壁上的灰竟像是灰烟做成的帘幕一样缓缓拉开。
下面露出一副画,画上有连绵的云朵,有飞舞的仙鹤,还有一个踏鹤飞行的仙人。
仙人银发,身上的纱衣如烟一样曼舞轻渺,手持一把雨伞,伞柄上系着一个铜铃样的装饰品。m.miaoshuzhai.net
铜铃?我睁大眼睛细细辨识,又回头瞅瞅还在那响个不停的铜铃——两个是一样的?
两只相同的铜铃……这里边是不是有什么玄机?
我正盯着画凝神思索时,画中的铜铃下边垂着的白色绶带忽然像动画一样,舞动了起来。
这……难道整幅画都会跟着动起来么?
呃,也好,动一动,我兴许就能看见画中俊美仙人的正脸了。
“啊!好痛!!你疯啦?!”我一手捂着头,一手抓过刚才狠敲我脑袋的铜铃,冲它大吼道。
咦?我在抓着什么?白色的带子?怎么这么眼熟?
“啊——!!!”
对不起,我又尖叫了,可是我不是鸟人,这时候总避免不了要叫叫的。
是的,上一秒我还踏踏实实地踩在地板上,下一秒就已经吊在半空中,只靠着手里单薄的白带子维系着,才没有掉下去摔成一摊脆骨拌肉泥。
强风吹得我呼吸困难,眼睛也快睁不开了,最要命的是,手指酸得要命,马上就要抓不住那该死的白布条子了。
呜……就因为了一下画中的帅锅就要被拉入画中摔死,这代价未免也太大了!
尤其亏本的是,到现在我还没看见帅哥的正脸呢!
我偷偷瞄一眼前方不远处,踏在鹤背上的白白脚丫丫和在纱衣下若隐若现的小腿,咽了一口口水,在心里释然道:算了,也不算太亏啦……
这算什么?帅哥脚下死,做鬼也风流么?
不过这句自创俗语好像散发着浓浓的‘’的意味呢……
我还在心里给自己吐着槽,冷不丁抬头,却直接撞上踏鹤帅哥的目光。
娘啊……!刚才不会是让帅哥看见我吸溜着口水,满脸银亵的花痴表情了吧?
帅哥不做评论。
帅哥但笑不语。
呃……
这种目不转睛的视线让我鸭梨忒大。
“呃……你、你好……”我勉强挤出一点惨笑,试图用问好打破两人沉默的僵局。
我话音未落,那帅哥忽然在仙鹤背上蹲了下来,伸手抚了抚我头顶的发,特温柔地笑着说:“调戏长辈可不是好孩子。”
我当时就焦了,问声好也算调戏咩?你其实就是想让我无语无言闭嘴禁声屁也不吭是吧?是吧??!
“你来载她。”帅哥向身后的某只黑脖子鹳比划了一下,那只鸟便一斜翅膀滑到了我身下。
我在心底暗叫了一声谢天谢地,赶紧松开白带子,两臂紧紧地圈住身下大鸟的长脖子。
飞了好久好久好久,周围除了云就是云,声音除了风声就没别的,憋闷得我快发狂了。
我哀怨地长叹口气,试着跟身下的大鸟聊天解闷:“嗨,大鸟,我们这是要去哪啊?”
大鸟不负我望地回了话,虽然语气冷得不能再冷:“去惜颜。”
嗯……惜颜?好像以前在什么地方听过……
我愣愣地趴在大鸟的背上,努力地回想着在什么地方听过这个地名,忽然身下的大鸟又开口了,是那种隐忍装逼其实肺已经气炸的口气:“敝姓独孤,不是什么……大鸟。”
啊!我脑袋灵光一闪,冲口而出道:“你是独孤小邪?”
他不就是那个来虞芝的路上碰到的,带一溜花里胡哨队伍,坐辇轿装13的竹竿子么?
什么叫祸从口出,这就是了额……
我从万米高空坠落……
话说我可不可以选择先吓死?
唉……难道那个独孤小邪的名字是类似‘嘛咪嘛咪拜拜哄’的咒语?怎么刚才我刚喊出口,那个踏鹤帅哥和一干大鸟小鸟都统统化成灰烟被风吹了个干净。
一闭眼再一睁眼,我,到地儿了!
真的到地儿了,睁开眼,目测我应该是躺在塔里的地板上,因为我的右手边就是那个盖满了灰的照壁。
敢情我又发梦了?!
又变回花朵形状的妖花和小蝴蝶千扉毫不留情地飞过了照壁,全不顾我因发梦太久而孱弱胡蹦的神经。
我按着额角一跃而起,转过了照壁,又见阶梯。
天啊,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这见鬼的塔到底有几层啊?
说到见鬼,刚才经过的那两层就是名副其实的‘见鬼’了吧?吧??吧???
我哀怨地攀爬着,不出意外地,在楼梯的尽头又出现了一扇门。
我深吸一口气,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才敢推门而入,唉,这回门后又是怎样的世界呢?
结果走了许久也只有无聊和黑暗。
也不知是妖花的光亮降低了,还是这间屋子有什么邪门的地方,总之妖花只能照亮我身前身后大概一步左右的距离,稍远一点点便陷入如沥青一样浓浊的沉黑当中。
黑暗,一灯如豆,如果再有点造势的音乐,我完全就可以表演聊斋续集了,这架势怕不是真要出现个鬼什么的吧?
前边黑暗处突然传过来一阵可疑的窸窸窣窣的异声,我心口一缩,停住了脚步,紧张地盯着前方:阿弥陀佛!我最怕鬼什么的了,就、就算要来,也要是那种帅得让人如沐春风的才可以哦,七窍滋滋冒血、吐长舌什么的最讨厌了!
来了,来了……呃?!
那来了的某物,撒娇地蹭着我的小腿转了一圈,然后回到正面,仰头对着我软软地叫了一声。
别误会,来的萌物是只老虎,只不过很小只罢了,而且是只身带黑色条纹的白虎。
小萌物又叫了一声,这一声就满怀委屈了,而且那双灰蓝色的大眼睛里霎时注满了汪汪的眼泪,眼瞅着就要往地面砸水晶珠子的样子。
“呃,停、停,你是我祖宗行了吧?”
对萌物免疫系数为零的某人挫败地低下身,把地上来路不明的小虎抱进怀里。
“小家伙,你怎么会被关进这里的?呵……好痒。”小家伙用粉色的小鼻头磨蹭着我的鼻尖,成功地让我忘了继续问它问题。
正跟黑白花的小毛球玩的欢快时,无意识向前挪动的脚忽然踢到一个软物,低头一看,呵,原来是怀里这只的双胞胎兄弟。
不过,地上的小虎显然和怀里的个性不同,看它那上挑的眼角和向我示威的小奶牙,就知道是个不好惹的主儿,
可但是,俺就喜欢这种调调的,碰见这类型的,我总禁不住要抬爪子去捏人家的脸,所以呢,俺家华炎的脸颊上总是时不时地出现一小片可疑的红印。
我把怀里的小老虎交到左手,蹲下来慢慢地向地上的那只伸出右手,柔声哄道:“来,抱抱,不要咬我哦?”
地上的那只小别扭忽然出人意料地侧过头,吐出小粉舌舔起我的指尖来。
我却被它的动作勾出了满眶的泪:以前的华炎总是在我捏完他的脸时,侧头轻轻咬住我的指尖,然后柔柔的舔,好像刚才受痛的是我一样。
这里很黑,又没有人,我索性就这么蹲着,将脸埋进怀中小虎浓密的皮毛里痛哭起来。
哭了不知多久,直到我自己都觉得无聊了,才止了哭泣抬起头来。
首先对上的是被我蹭了满身眼泪鼻涕的可怜小虎的无辜目光,我脸上一红,冲它尴尬地笑了笑,赶紧用袖头想替它抹干,谁知越抹越糟,把原本蓬松柔软的茸毛揉成了湿答答粘腻腻的一坨。
“那个……一会出去我帮你洗洗……”我不好意思地盯着那堆惨不忍睹的杰作嗫嚅着说。
谁知怀里的小老虎听到我的话后,冲我扇乎了两下长睫毛,然后‘娇羞’地靠在了我的胸口。
嗯?什么情况?
是我眼花,一定是,呵呵!
等我再看向地上的小虎时,他瞬间抛给我一个大大的卫生球,满脸都是看见无耻败类的不屑表情。
得,最近的动物面部表情还真是有够丰富的啊。
正在我感慨动物世界的进化时,向我大抛卫生球的某只忽然一跃而起,趴在了我头顶,给我当起了正宗老虎毛的皮草帽子。
我像非洲顶着水缸的妇女一样,艰难地站起了身,走了两步,还是不放心地停下了脚步叮嘱头顶的那位道:“我说,你千万可别尿了啊?”
不出意外地,一句殷殷叮嘱换来的是额头上的两个血窟窿。
我带着脸上的两道半干的血迹向前默默地走着,心里颇无奈地想着,瞅我这凄惨造型,怕鬼,怕鬼,最后自己竟变成了鬼样了。
不久,熟悉的楼梯口又出现了。
我停在了最底下的那阶,低头看了看怀里好像已经睡着了的乖乖虎说:“怎么?到最后你们也不幻出人形么?”
唉……可惜两个狠心的不但不打算饱饱我眼福,还一眨眼都给我变不见了。
我扫扫头顶,整理了一下衣衫,提起精神,继续向下一段阶梯迈进。
只是,我每迈一步,后面黑暗的房间里就冒出一句话:
‘孩子都长这么大了……真快啊……’一个声线清亮的声音感慨着说。
‘是啊。’低沉的声音随后附和道。
“果然长成了狼心狗肺的好姑娘了呢。”1号继续感慨。
“嗯。”2号继续他简短的应和。
“只不过……喜欢调戏长辈这个习惯总不太妥当……”
听到这里,我忍无可忍,猛转身,噔噔噔地跑回去,对着黑暗叉腰吼道:“你这两个碎嘴的老头还有没有完?!冤有头债有主,抱屈去找我老娘啊,别在我这哼哼!!”
趁着这冲动劲,我又转回身,对着阶梯尽头看不见的个门大吼道:“你们都是,圈不住我老娘,耍后辈撒气有什么意思?!!!”
随着我的吼声,眼前的阶梯不见了,然后是不知有几扇门像重影一样慢慢地叠合在一起。
我盯着眼前的门发了会呆,闭目低头长吐了口气,伸手拍了拍身旁的妖花说:“重来吧,最后一面总是要见见的。”
唉,我去年买了个表,今年又好死不死地快到清明节了,见见就见见吧。
于是一个门分裂成两个门,然后是2、4、6、8、10,直到,我两眼变蚊香地看着眼前的门进行着有丝分裂,忽然特后悔刚才的逞能行动,直到我找虐求回来的阶梯又出现在眼前,给这场门之异动画上了休止符。
还能怎么地?爬吧!
明知被耍了还求人接着耍,我果然是傻的吧傻的吧傻的吧……
不过话说回来,过一二层时,我还以为俺娘钟爱各种鸟叔呢,呵,到了这三层才知,猛兽什么的也挺招她老人家喜欢地,而且还是双胞胎呢,果然还是俺老娘玩得够档次。
十二妖王,这算是会了三只还是四个?无论如何,剩下的还有一大大半呢!唉!!
思量到这,我后槽牙开始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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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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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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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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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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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爬啊爬啊免费阅读.https://www.doucehua.xy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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