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灵地蹲在横倒在地的大树枝桠上,笑眯眯地伸出食指点了一下我的额头,我呆呆地向后仰倒,却因为体制改造具备了上佳的回弹力,于是,我又力挽狂澜地回来了。然后,他又点了一下,我又仰,又回;他再点,我再仰,再回……
在心里火锅粉泪,这货是拿我当不倒翁玩呢,可、可是,没法生气,只因……
最后一次弹回,我一把抓住他的手,特诚恳地带俩追星少女独有的闪光仰视眼说:“银殿,能给俺签个名不?”
他眯眯笑得更严丝合缝了:“本大人‘性’银不错,不过名字可不叫银哦……”他拿单指挑起我的下巴,很危险很危险的慢慢接近,“小姑娘,你把我……当成了谁?”他最后一句在我耳边低语完,双眼倏地瞪大,显出了妖异的青蓝色竖瞳。
生气了哦!生气了哦!!真的生气了噢!!!我这个变态狂热者,看人家生气的表情都能兴奋的鼻子直喷气,活像要上场的西班牙斗牛。
忽然,来自树根方位的一声低沉兽吼让我的兴奋表情完全龟裂。我僵硬地推开心中的偶像,咕噜地咽了一口唾沫:“我把俺家性格最别扭的小六儿忘了,等会啊,等我把他挖出来先……”
几个弹跳,跳进了树桩内部——不是我奇异的具有了土拨鼠的能力,而是这棵树的根部基本就是中空的,怪不得我割个绳子也能把如此巨树弄倒。
我在那个天然形成的中空树屋的底部淌了半天也不得其门而入:“难道这只能用笨方法挖开?可是这地儿上哪去弄挖掘机啊?啊,不对,是到哪去找擅挖洞的妖怪啊?”
山寨银殿蹲在薄薄的树皮顶端,蛮有兴趣地看着我在底部瞎忙活,吐出嘴里的草棍,他不相信地问:“你是说,这底下埋着你的相好?”
“是啊,是个特会捉迷藏的家伙,这段时间尽找他了。”
“呵,没想到如此寡情的家伙也能对你动心,小姑娘,有一手哦!”
“那是,我是谁啊!哦呵呵呵~~~~!”
没想到掐腰笑弄得幅度太大了,一下子向后摔了个仰八叉。
“噢——!太他娘的疼了,烂泥怎么还这么硬!”我捂着后脑,做了半天青蛙跳,忽然心有所悟,“刚才那个地方绝对有问题!”
我又摸索回去,拿手在那硬的地方抠挖:“嗯?这里好像有个大铁环。”
我将铁环周围的淤泥清理了一下,两手拉住铁环一使劲……我,掉到洞里了,那该死的竟是个翻板装置。
我在漆黑的洞底先把脸上的烂泥抹干净,才挥出一个小狐火球,开始打量周围。
实在是没啥可看的,除了一个石床和石床上的干尸外,别无一物。
我咽了口唾沫,站起身带着小狐火球向那干尸一步步慢慢接近。
终于挪到了地方,我一低头却正跟一对外凸的恐怖双眼对上。
“妈咪呀————!”我瞬间便贴到了另一侧的墙上,而那团狐火球正将那怪物烧得嗷嗷惨叫。
我稳了稳神,收回狐火,沉声问那怪物:“你是谁?”
怪兽慢慢坐了起来,抬头冲空中嗅嗅,答非所问地说:“你不好吃。”
我又咕噜咽了口吐沫,刚才没仔细看,这下正对着它,想不看清都难,这、这家伙莫不是九寨沟野人?不,看起来比野人还要吓人:虽然外形看起来像上古巨猿,可是那圆瞪外凸的巨眼、直裂到耳根的大嘴和满嘴指头长的利齿,怎么看怎么像神话故事里食人的怪兽,尤其它刚刚还说我不好吃……
它抬眼看看屋顶火红色的狐火球:“你是狐族?用狐火竟然能把我身上的封咒冲开,看来一定是高阶的长老吧。”它站起身,抬手顶住刚才我掉下来的那处翻板,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说,“贪狫欠你个人情,走吧,长老。”说着向我伸出长长的手臂。
我眼里不禁又要开始画圈,看来情况不妙啊,这没找到情人,反而误打误撞地把一个被封印的超级怪兽放了出去,我这不是作祸呢么?
我咬咬下唇,走过去一把抓住它的巨掌,右手抵在它的胸口,抬头直直地盯着它问:“你吃人?”
它低头看看我的右手,眼中闪过一丝迷惑,又一次地答非所问:“狼族的利爪……你到底是谁?”
我将又长又弯的利爪稍稍刺破它胸口的皮肤,不耐烦地说:“你管我是谁,还是赶快交代明白你的身份吧,要不然小心我再赠你三斤咒符,让你在这里烂成泥也跑不出来!”
它摇摇头用很无辜的口气说:“我刚才就说过我是谁了,只要是妖怪都知道贪妖是不吃人的,我们只对人的贪念感兴趣……”它话语一顿,用十分肯定的语气接着说,“所以说你不是妖怪。”
我完全不相信他,皱皱眉说:“如果你是无害的,怎么会被人类的咒符封印于此处?”
他大叹一口气,拍拍自己的肚子:“我快要饿死了,那些事你去问上边看乐的银蛇吧,我得先去找些东西吃……”说着,他的手里像是发出一个空气弹似的,把头顶的翻板炸开,带着我一起跳了出去。
“嗨,老饕,你总算重见天日了。”伪银殿带着他那两弯月牙笑和刚跳上来的大猴子打招呼。
“银蛇,有功夫说风凉话,不如拿出你的看家本领让这不知五六的小姑娘,把这碍事的东西撤了。”大猴很懊恼地弹了弹身周不断闪烁着电火花的透明圆形结界球,那是我怕他出来伤人,在他跳出的一刹那布就的。
“咦?那小姑娘刚才还说你是她的相好呢,女人嘛,哄哄就好了,何必求到我这个外人身上,你也不怕引狼入室,哈哈……”很明显,银蛇是打定主意要和他胡搅蛮缠了。
大猴怪眼一翻,有些生气的脸愈显狰狞:“哼!贪妖虽然不需要女人不过现在正缺个定契的,这一次我可说什么都不会让了,你就等着在这烂成泥吧!”
银蛇笑脸一僵刚要说什么却已被大猴抢了先,猴子大头一转,冲我一呲牙,牛皮哄哄地指着我说:“女人,你是人类吧?和我定契,我可以保你的家族世世代代富可敌国!怎么样?动心了么?”
我对着他伸出的手眨眨眼,只觉得后脊梁一阵阵地发寒——定契?算、算了吧,就算你一会变成一个帅得天崩地裂的大帅锅,我也不会动心的,主要是对你现在这幅长相已经有心理阴影了,知道不?你那裂开的大嘴,我怎么看怎么和我整个头颅的尺寸特匹配:正正好够一口吞下。
“哎~~先别急么,有什么事也得等填饱肚子再说。”银蛇跳到我和大猴之间,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你不是怕大猴子吃人么?只要跟过去看看他到底是吃些什么不就好了?”说完不由分说捉着我的手腕就飞了起来。
眨眼间,他就将我带到像蛇一样交缠在一起的银乱男女头顶上。我的目光不可避免地被几人当中的唯一女性吸引去:只见她僵硬地反弓着身子,向上仰着的脸上最醒目的就是那双拼命翻白的浑浊双眼,一头如枯草一样苍败的发黏腻在老人斑星罗分布的松弛肉皮上,而就在这时,一个脸色潮红的少年闭上雾蒙蒙的双眼,咬住老妪垂到肚皮的一只干瘪□□狠命一吸,然后是将那恐怖肉皮拉扯成不可思议的长度……
我的胃部一阵绞痛,一把推开银蛇,窜到一个大树后就翻山倒海的吐了起来。
“你还好么?”身后传来银蛇担忧的声音。
我无力地将额头抵在粗糙的树皮上,歇了半晌,幽幽地说:“银蛇,我忽然很怕老去……”
无论是不是神女,现在总是个人类,是个人类就避免不了病、老、死……我老了,或许会颓败得比刚才的老妪还不堪,而他们却还是清俊如昔,到那时……
“小姑娘别怕,只要时时给你哺喂妖‘精’,你就不会老去。”他将失神恍惚的我扳过来,拇指摩挲了一下我的下唇,然后一点点暧昧地靠近,魅惑的低语,“很好吃的,要不要尝尝?”
妖、妖精?我心里冷颤了一下,这个太重口了。
举起右手一拳闷在眼前放大的俊颜上,收回手顺便挠了挠泥浆干涸后有些发痒的脸颊——话说,真不愧是银蛇啊,对着这副宛如低级泥沼兽的外形,他都能吃下去,还当真是荤素不忌啊!嗯……他不会连刚才的老妪都尝过吧?呕……
挥退心中可怕的联想,我跃到树顶再次回到被闪电结界困住的大猴子身边。
我努力忽略掉脚下传来的一阵阵暧昧的声响,抬手将围绕着大猴的结界撤掉。对于贪妖,脑海里还真没什么印象,借此开开眼界也好。
大猴子一离开禁锢便迫不及待地张大了口,真的是张大了口啊,那边缘都快砸到他的脚了。这是嘴吗?这就是个异次元黑洞啊啊啊!我狠狠地甩掉快流到眼里的冷汗,虽然超恐怖,我还是得不错眼珠的盯着啊,照这宽度,底下的四五个人也不过是他一口的事。
随着他缓缓张开的大口,从下面几个人的头顶冒出金灿灿细碎光芒,像烟一样袅袅上升,慢慢地被吸入那张无敌大嘴中,直到吸入了最后一星黄色光芒,他才将嘴一合,还打了一个震天的饱嗝。然后,最神奇的一幕出现了,随着那个大嗝,从他嘴里喷出几个金灿灿的大金元宝。在我呆滞的目光中,他一手接住金元宝,另一手在厚厚的毛皮里抓了抓,拽出一个大钱袋,将金元宝装了递过来。
“贪狫不欠人恩情,这是头款,后边的会陆续给你补上。”
我呆愣愣地接过,无意识地用手颠了颠,眨了一下眼,我很机警地说:“这个不会一会儿就变成大石头了吧?”
大猴子摇摇头:“放心,那是货真价实的金子,过一万年也不会变。”
白露不是说过金银是神之石,以妖力是变不出来的么?果然,信她的话,脚指头都能吃饭了。
正在心底嘀咕着,千扉晃晃悠悠地飞了过来,一抖,手里又出现一个条幅。
“蚯蚓?”这是什么意思?
蚯蚓吃土排出的是肥料,贪妖吃人的贪念产出金元宝,都会变废为宝,大概应该是这个意思吧……
“大人,做完再走啊,这当不当正不正的,让小奴好难受的……”
“滚开,我忽然想起还有几摊生意没照应好,要是有什么闪失,将你们零割了卖都不够赔的!”
我看看底下闹作一团的几个人,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大猴。
“贪念被食空会让人急于补入更多的贪念。我刚才吞吃她的贪念时顺便用意念提点她生意中的几个纰漏,只有她生意做好了才能生出更好吃更可口的贪念,而不是涩苦的妄念。”
“你还会做生意?”
大猴乖乖地点了点头又皱皱眉拍拍肚子郁闷地说:“又饿了,我去吃下一摊,那条银蛇先压你这,放心,黄不了你的。”
呜哇!不愧是□□,幅员辽阔、物产丰富,像这种既会做生意又能口吐金元宝的神物,岂是外国那只只知道下金蛋的笨鹅可比的?不行,像这种超大只的‘神马’得赶快盖个明晃晃、被国际广泛承认的大戳,不然很容易就会被某大脸国给他改了国籍了,到时候跨国收购的手续可是麻烦得让人蛋疼呢!想我圆明园的宝物……
错了啊,错了!我敲敲自己的脑袋,姐儿太爱国了,都穿越这么久了,还像个打了鸡血的愤青似的。
就晃神这么会功夫,大猴子就跑成了远方的一个小黑点,而身后的银蛇懒洋洋地将他的下巴抵在我的肩头,恨不得将全身的力量都压在我身上。www.miaoshuzhai.net
缓过神的我被他压得向前一趔趄,俯低的目光正看见树下的几个被抛弃的可怜孩纸,正在哦哦哦地努力自力更生呢……
我发誓从这里出去后我一定要去挂眼科,不过当务之急还是把背上这条死蛇先卸下来再说。我一手抓住一旁的树枝,凭着在线免费大片中习来的技能,给他来了个漂亮的过肩摔。
银蛇灵活地翻了两个滚便好好地蹲在了对面的树上。他还是笑眯眯地:“小姑娘,抵押品是不能随便破坏的,知道不?”
我哪有闲心跟他瞎扯,开板就挑关键的问:“你和大猴怎么被关在此处?”
“被封印的是大猴子,可不是我哦,我可是很自由的!”
“切,别嘴硬了,”我一点也没给他留余地,“凭这府里里三层外三层的符咒,你能出去才怪。”白露那只大妖都进不来,更别说眼前这条毫无压迫感的油滑银蛇了。
“嘿嘿,原来你都知道啊?唉,只怪我当初轻信了那个小女子,与她签了契约,结果被封在了此园中,唉唉,多少年来进进出出的都是些味如嚼蜡的干瘪大妈,你看我都瘦成什么奶奶样啦!”说着,半褪下衫子,可怜兮兮地摆了个被□□后姿势。
我咬牙将树梢上废弃的鸟窝扔过去,扣在他脑顶上,忍无可忍地怒吼道:“能不能好好说话,你这个暴露男!”
“好嘛~~~都听你的。”他也不将头上的鸟窝取下来,就这么傻呵呵地顶着,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跪坐在对面的树枝上。
我揪揪眉心,试着平心静气地问下去:“听说人类一旦违背了血契,与之定契的妖怪必须吸食那人的心血,才能解开契约,是有这说法吗?”
“是,不过你放心,她很聪明,当年并没有跟我订立血契,没有血契,我就算出去也无法再寻到她了……”他一直低着头,语气平静,也听不出那里边究竟藏着怨怒还是悲痛。
“她为什么将你和大猴关起来?”我又将一开始的问题提出来。
“银妖可以使订立契约的人类多子多孙、家族繁盛;贪妖坐镇的地方则是生意兴隆、招财利市。至于为什么将我们关起来么……”他轻轻叹了口气才说,“我只与她一人定契约,她却想将我永永远远地和她的家族绑在一起,为她的子孙后代服务,所以,建了这个园子,将我骗到这里封了起来。而那大猴在我被关进来前就已经被封印了,只因一人承受不了两个妖怪的契约,而她又不甘心将猴子放出去便宜了别人,所以干脆就把他埋起来困在暗无天日的地下。”
哦,还真是个小气的女人呢。我在心里叹口气,为什么我和境遇凄惨的妖怪这么有缘呢?难道我长得一脸催样么?
“她这么欺负你,还敢把人放进这个园里?难道她不怕你一腔愤恨地把进来的人咔擦了?”
“这也是我要说的,给她建这个园子的是道教中的高手,当年他在这园子的某处埋了个镇妖的神器,那个东西不但能镇压我们一切的反抗,还起着总领整个府邸的符咒的作用。再说,我们真把人杀了,便是断了食物来源,她也算到我们不会做出那么蠢的事情。”
嗯,看来,还得把这什么神器找到毁掉才行。
我捏着下巴思索,他抬头看了一会,忍不住说:“那么冲的味道你也受得了?”
我老脸一红,尴尬地说:“这浑身泥浆的,我也难受啊……”
“不是,我是说你的手上,”他咧咧嘴指指我的右手,“好浓的水鼩*液的臭味,还是低等兽,而且貌似很多只的样子,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啊……”
我让他说的也一阵恶心,就手贴树皮上蹭了蹭:“没办法,我想自制一款能让人慢性上瘾的椿药,这仓促间,又在大水边的,哪能配得那么完美?”唉,苦了银子了,带一帮水妖弄这恶心东西。
他摇了摇头说:“一闻就知道是门外汉的制法。”
我眯眼,对哦,银妖这方面应该是专家啊。
远远看见大猴手里甩着几个大钱袋向这边飘来,我当机立断地一握拳:“好,只要我能将你们救出去,就和我定下契约怎么样?”
谁知那可恨的大蛇撇撇嘴一点不给面子地说:“血誓可不是随随便便和路人甲就能定的,我不干!”
这时,大猴正巧也走了过来,他指指自己可疑地方的浓厚毛发说:“别看岔眼,这地方可没藏着能订立血誓的器官,要知道我们贪妖可是单性繁殖的,俺可对你不动心,嘿嘿。”
我被这两只打击得先石化后崩裂,外加背景闪雷。本来到现在还没找到那个开花鸟人,我就强自憋着快要爆炸的怒气,再被这俩一点眼色都没的一刺激……嗷——!叔可忍,婶不可忍!
“想想这里的脆弱山体吧。”佑佑女童平静的声音在我头顶适时地响起,见我抬头看她,她瞟一眼附近的两只妖怪,又低头瞅瞅在地上兀自没有忙完的败类孩纸们,然后用更为淡定的语气劝道,“就算别人不从,你也不要使出强迫手段,白姑姑那不是有足够的银两吗,这里不行,赶明儿咱找几个年岁大的,大概总能可以的吧……”
“……”
我好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能一遍遍地搓脸,平复怒气的同时,顺便也将脸上的泥壳搓掉了些。
吞下最后一口怨气,我清清嗓子开口说道:“聘用制,绝不往你们身上乱贴咒符,包吃住,饭管饱,做好了还可以考虑给子女安排工作,就这条件,你们考虑一下。”我也不想啰嗦什么了,把条件给他们摆出来,让他们自己想去吧。
转头看看佑佑女童,再看看被她拴在腰上被当成超大型钥匙链小人的怜,我不禁又开始虐待自己的眉心:“你把香挿在他发髻里烧,不要搞出火灾啊,这边可没119。”
“放心,这点警觉性我还是有的,再说,就算是烧着了,你变点水出来浇灭不就得了?”
是啊,是啊,我怎么可以忘记自己是个金手指女王呢。
“不过,这次怎么弄了三根?我记得上次银子就弄了一指甲掐掐的。”
“哦?这个还有具体用量呢?我以为烧香按惯例都是三支嘛。”
“…………”
无语望苍天刚持续了半分钟,就听旁边喀拉拉几声巨响,蛇男变成一大坨白色的蛇‘山’压垮了他刚才脚踏的那棵碗口粗的树。嗯,看来妖怪原型和人形之间是有明确的重量变化的。
我跳到盘在一起的大蛇身上,使劲用树枝戳了戳他的的脑袋,结果毫无反应:“完全睡死了。呵,这香急了还可以当蒙汗药使啊,就算是妖怪也可以撂倒的样子。”
至于会有什么副作用一会再去操心吧,既然雄性动物们都昏晕了,我正好趁机洗洗澡,这辈子都没这么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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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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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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