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虽然算不上轻车熟路,但是也比开头懵懵懂懂的好。
此时阳光明媚,苏辛发出了求*欢的请求,严谨的女皇陛下思考了片刻,拉着苏辛的手离开了御花园。
“去哪儿?”
苏辛觉得自己比较害羞,这种总是有人走动的皇宫里打野*战的确不太好。
十四克制了自己说教的冲动,心里默念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十四爷,你可以对着马赛克发呆了,乖。
知道啦。
瞿非轻拉着苏辛去了自己休息的寝宫,挥退了所有下人包括在暗处守着的影卫。
芙蓉帐暖度**,这次没有那么着急,瞿非轻和苏辛玩起了情调。
平常没事儿的时候,服就是服,可是万一在个什么特殊场合,这个就不一般了吧。
苏辛摘了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送给瞿非轻,瞿非轻高兴的收下,亲了亲那朵还没有盛开的花。
那朵淡红色的花很漂亮,摸起来花瓣的触感十分娇嫩。
瞿非轻笑着摸了摸那朵漂亮的小花,又摸了摸里面的花蕊。
苏辛看到瞿非轻喜欢自己的礼物,脸上染上红晕,身体高兴的手足无措,在微微的颤抖。
瞿非轻散开了苏辛今天束得好好的发髻,铺散在明áè的床上。
她自己也解下了头上的钗子,脱去了华服,同苏辛挨得很近。
这次的吻很清醒,瞿非轻知道那种感觉。
苏辛睁着眼睛看着瞿非轻,舌头勾缠,眼里带着狡黠。
瞿非轻对她这幅样子毫无办法,双唇分开,亲了亲她的额头,再到眼角,心里发出了无声的叹息。
瞿非轻知道自己在开心,可是因为这种开心她却产生了一种迷惘。
那是一种极不安稳的感觉,瞿非轻也说不出来,就好像朦朦胧胧,不真切极了。
情至深处,意乱神迷。
苏辛还好没有太高兴过头,保持了一部分神智,问出了自己的任务。
“陛下,我美吗?”
苏辛说这话的时候半趴在瞿非轻的身上,瞿非轻面朝着她,感受着苏辛的青丝散乱在她的身旁。
苏辛这个模样是极美的,瞿非轻觉得没有什么事物能够比过,可是瞿非轻下意识的觉得,如果她回答了苏辛想要的áà,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可是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瞿非轻心里知道,但就是不愿意说出口。
“回答我,我美吗?”
苏辛看见瞿非轻看着她不说话,腻着在瞿非轻的身上蹭了两下,呼出来的气息喷洒在瞿非轻的脸上。
苏辛一下一下的像猫儿一样舔‖舐着瞿非轻的脸,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水痕。
瞿非轻望着那双明亮的眼,情不自禁的应了一声。
这下苏辛满意了,痛痛快快的搞了一场。
瞿非轻穿好衣服打算去处理朝事,表示心情愉悦再烦心的奏折也能批下去。
苏辛乐的在床上滚了一圈,赶紧问十四她的任务进度。
十四爷,我完成了吗完成了吗?
十四肯定的说,它果然没有选错宿主,业绩加分。
苏辛的眼睛一闪,发现自己回到了之间的那个空间里,应该是中转站一样的地方,又见到了穿着古装面容娇俏的女子。
这张脸她对着镜子看了一年多,突然在别人脸上看到,苏辛还有些不习惯。
“贵人真是让奴家…感觉到意外。”
雪摇的脸色颇为古怪,她实在是没想到苏辛会用这种方法完成了任务,不过能够帮她逃离了那座青楼,还成功的进入了四国之宴,她也是非常满意的。
尽管接下来的人生不是她自己去过,但是好歹也脱离了她不愿意过的生活。
苏辛瘫着脸,她也很意外啊,她也没想到啊,但是就是看对眼了搞上了,打了两炮。
交接成功,雪摇款款的走了。
苏辛知道,她的灵魂力量两会被另一个人吸收,她会化为虚无。
不过嘛,交易就是这样。
十四爷,万一有委托人任务成功过后反悔了怎么办?
十四的声音里带着冷酷,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让它们交易系统和它们的宿主做白工,听话的话就是没有痛苦的消失,不听话的话,那就让他受尽折磨到自己受不了了再消失。
苏辛又回到了瞿非轻的大床上,爬起来一件一件穿好了衣服,计划着自己的以后。
她现在已经是自由了可以放飞自我了,以后这具身体想怎么过都看她。
只是古代生活实在是太枯燥乏味了点,对于在现代生活惯了的沉迷于电子产品的苏辛来说,留在这里好像并没有什么意思。
十四提示苏辛。
只有十个月。
苏辛摇了摇头,果断不死遁,死了一次的人,知道生命有多么宝贵,活着是一件多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这具身体能活到四十岁,苏辛还有二十六年的大好时光,这么久的时间,怎么能白白浪费掉呢。
苏辛勤快的帮瞿非轻整理好了床铺,大床被她们两个弄得非常凌乱,苏辛整理好之后,揉了揉手臂走了出去,慢慢地走回了自己的宫殿里。
“姑娘。”
书卷看见苏辛回来,迎了上来。
“书卷,给我拿套衣服,我洗个澡,然后睡一觉。”
“嗯…这么早吗?姑娘不用午膳吗?”
现在快到用午膳的时候,书卷想姑娘起了也没两个时辰啊。
“有点累。”
苏辛走向洗浴的地方,她搞完感觉有点累,瞿非轻搞完还能神清气爽的去改奏折,练过的就是不一样。
若是换了苏辛以前那具身体,估计现在也会是活蹦乱跳的,可是这具纤细的身体不行。
苏辛洗了出来以后,躺到了床上,盖上锦被闭着眼睛睡觉。
书卷把浴池旁的衣物一件件捡起,放在手上的盆子里,打算拿去清洗。
“姑娘…”
书卷轻叹,手中拿着苏辛换下来的肚*兜,指尖轻轻摩挲,放在鼻端轻嗅。
像是感觉自己动作太过大胆,书卷有些慌张的把肚*兜继续塞在衣服里,脸色浮上红晕。
瞿非轻披着奏折,渐渐有些心不在焉,想着苏辛会是什么反应。
她是个非常有责任感的,放了皇帝之后,这种责任感仿佛被加强了,因为自幼受母妃和父皇的感情影响,瞿非轻非常讨厌那种不专一的感情,可是这个社会如此,她无力改变,只能在皇位上艰难的做着自己。
这有一有二的事,瞿非轻感觉很不错。
拥抱另一个人的时候,感觉也没有那么让人厌恶。
瞿非轻想着,先这么过着吧,至少对方让她觉得很舒服,生活也不再那么寂寞。
也许那人真的心悦她,若是不爱,怎会求*欢。
瞿非轻还是许多女子一样的思想,纵使她当了王,也没有左拥右抱的想法,她不是男人,没法把欢*好和爱分开。
苏辛觉得只是你情我愿单纯的打两个炮而已,瞿非轻却不这么想,她甚至想好了她和苏辛的以后。
苏辛又在皇宫里待了一个月,觉得很无聊了,这一寸天地太小,皇宫是很华丽没错,但是她更想去皇宫外面转转。
这一个月里,偶尔和小殿下玩一玩,看小殿下拼命的学习知识,也时常和笑点莫名其妙还非常低的瞿非昀聊聊天,看看话本绣绣花弹弹琴唱唱曲儿,就是和女皇陛下搞一搞,这里滚滚,那里滚滚,动作隐蔽,居然没有人发现。
“雪摇,你不是琴师吗,给我弹弹琴听好不好?”
瞿非昀又来找苏辛了,摇晃着苏辛的手臂和她撒娇。
“宫里不是有琴师吗?”
苏辛托着下巴,手指在石桌上点来点去。
“可是我想听你弹的。”
瞿非昀扯了扯苏辛的衣袖,苏辛点点头,书卷受意去拿琴。
“雪摇,你为什么不怕我皇姐啊,你还是我见过第一个敢和皇姐这么亲近的人呢。”
天知道瞿非昀看到一次瞿非轻和苏辛挨得极近的场面,心里那个害怕。
“她很可怕吗?”
苏辛觉得瞿非轻挺好的,从开始,她就被允许靠近,虽然之前被瞿非轻当做智障来看待,但是搞过一次之后,对方态度好了好多。
现在怎么说也搞了五六七八次了,她觉得瞿非轻简直友善无比。
瞿非昀吃惊的看着苏辛,小鸡啄米的点点头。
“皇姐是我见过最恐怖的人了,不过感觉遇到你之后她温柔了好多,好事好事。”妙书斋
瞿非昀可是亲眼看见了她皇姐是怎么杀了她皇兄的,在瞿非昀的心里,没有人会比瞿非轻还要可怕了。
“不过我就要走啦。”
苏辛露出个笑容。
皇宫里待的太无聊了,还是告辞吧。
十四欲言又止。
嗯?
系统是不会干涉宿主的感情的,十四现在确定,苏辛不止情商低而且迟钝的吓人并且具备点渣的潜质。
十四尝试着提点。
因为我美吗?
不管手段如何,只要能够完成任务即可,前提是在世界秩序允许之内。
苏辛大胆的尝试了一下,不仅没成功,反而使场面变得很尴尬。
十四也是没想到苏辛会这么直接,说了一句话之后陷入迷之沉默。
苏辛在想怎么圆场,瞿非轻眼眉一挑,伸手将苏辛眼尾贴着的那片花瓣给摘了下来。
“难看。”
苏辛默默的看着面前这位年轻的女皇,不仅不说她漂亮,还说她贴个花难看!
不远处的宫人十分安静,目不斜视,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面前的女子衣衫单薄,看起来温顺又柔弱,同她在宫殿里看到的那个笑容的形象截然不同。
爆发出来会比较耀眼吧,瞿非轻想,把手里拿着的那片花瓣给扔掉。
“为什么在这里?”
“等女皇。”
“等寡人?”
瞿非轻明知故问。
为王者,孤,寡。
“是。”
“为何?”
“因为雪摇想看看,四国第一美是如何模样。”
这话听起来轻挑又放肆,还带着那么一点挑衅的味道,可是苏辛的表情认真又自然,让人忍不住去相信。
“你在找死?”
瞿非轻美得像艳丽的红决子,散发着奢靡高贵的香味。
红决子,这个大陆一种非常珍贵的花,可入药,有奇用,侵略性强,不可与其他植物同植,培养条件苛刻,它开花的时候,万物都会失色。
苏辛摇摇头,证明自己可没有这个想法。
“你不害怕?”
瞿非轻离苏辛近了些,近到苏辛可以看见她明亮的双眼,没有笑容,带着残酷的冷光。
瞿非轻是一名铁血君王。
她年纪尚幼时即位,弑父杀兄囚弟,靠的是过人的心智和铁血的手腕。
政策推行不下去?没关系,哪个搞不下去,官也不必做了,留着有什么用。
ā**?一律杀了。
她也不是暴君,国家治理的还不错,百姓安于现状,朝廷里表面风平浪静,瞿非轻一刻都不能放松。
“害怕?”
瞿非轻比苏辛大,也比苏辛高,苏辛只能仰着头看她。
但是身高并没有阻碍她的气势,她褪去了自己ě的外壳,乌黑的眼眸同瞿非轻对视,漫不经心和毫不畏惧。
“这样比较舒服。”
你原本的样子。
十四爷,我觉得她在逼我崩人设。
十四给了提示。
“那你现在看清了吗?”
苏辛还在思考怎么样让瞿非轻承认她漂亮。
ǎě姐爽快一点不行吗,她长得又不丑。
苏辛没回答瞿非轻,只是用一种非常忧郁的眼神看着她,她已经问了一遍被问是不是有病了,再问一遍瞿非轻也不会愿意说的。
久负盛名的第一美人怎么会心甘情愿的承认一个看起来不如她的女人漂亮呢。
若非要来个比拼,大家都会说瞿非轻比苏辛漂亮,这是硬件设施,没办法,这个世界又没整容技术。
瞿非轻静静地看着苏辛,她知道这个少女应该是想在她的身上得到一些什么,可是具体是什么,不得而知。
“我为平民,之前是清倌,已为自己赎身。”
苏辛想了想对着瞿非轻说。
瞿非轻理了理自己的衣角,示意苏辛继续说。
苏辛很愁啊,这具身体没有经过锻炼,不能扛不能打的,只能每天秀秀花,弹弹琴,唱唱歌,而瞿非轻不缺这些给她解闷的人。
可是…她缺一个陪她的人。
“但是我特地来到这里,只为了见你一面。”
“然后让寡人夸你漂亮?”
瞿非轻轻笑,这个目的真是让人觉得滑稽。
苏辛点点头,好直接啊。
“是不是寡人夸你漂亮,你就会离开了?”
苏辛点点头,是啊ǎě姐,ré之美嘛,说一句就好。
苏辛主动把自己看起来不像弱点的弱点交到瞿非轻的手里,仗的就是瞿非轻不可能知道她的任务。
毕竟听起来很荒谬,苏辛自己都觉得。
“若寡人不呢?”
“那就等到瞿皇说为止。”
苏辛觉得自己应该有挺长的时间的,结果十四立马就给她浇了一盆冷水。
十四话没说完,它相信苏辛明白。
哦没事儿,还有二十六年,等得起。
参加四国之宴的妓子会吸引四国人的目光,之后会被进行像拍卖一样的程序,不过倒是没有拍卖那么商业化,甚至雅致,起码妓子有权利挑选自己归宿,不过嘛还是有潜*规则的,谁的势力更大。
“你要跟着我?”
瞿非轻是知道这个规矩的,选择她一个女人庇佑,倒是聪明的很。
来参加四国之宴身份尊贵的女人不少,比如各种大臣的女儿还有公主,不过女子之中尊贵第一人非瞿非轻莫属,其他女人可都护不住。
“是。”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若来寡人瞿流国,可不好受。”
瞿非轻轻轻的掐住了苏辛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苏辛,姿态高高在上。
“没关系,我说过,为你而来。”
她要横冲直撞的闯入她的世界,然后得到她的认可。
苏辛在瞿非轻的心里,看见了一只孤独的狮子,如同以前的她。
她在现实世界并不是一直和裘轻轻在一起的,裘轻轻也要做任务,她在十四岁那年和裘轻轻分开,一个人摸爬滚打,酷到没朋友,所以很孤独,直到四年后裘轻轻再度出现在她的面前,很自然的侵占了她的世界和空间,她开始不再独行。
那种被温暖的感觉真的很好,可以改变一个人很多。
“寡人记下了。”
瞿非轻松开了苏辛,朝着自己的步撵而去,渐行渐远。
一阵冷风吹来,苏辛冷的打了个哆嗦。
十四爷,我这算不算初步成功了啊?
十四勉强的肯定了一下,它只负责数据统计,对于这种弯弯绕绕不是很明白。
哎对了…十四爷你是不是能看到我们一些不可言说的内容!不然上次你怎么知道我同僚在嘿嘿嘿的!
十四淡淡的说,它对嘿嘿嘿不感兴趣。
苏辛放下心来,虽然系统是智能,但是有些东西还是不太方便给人看到的嘛。
苏辛朝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走近院子的时候,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何韵书。
“雪摇你跑去哪里了,我都找不到你,这种场面比较乱,不要随便走呀。”
何韵书着急的责备,她刚刚找不到苏辛,脑子里胡思乱想了很多东西,生怕苏辛出事,好在苏辛回来了。
“我没事。”
苏辛摸了摸何韵书冰凉的手背,安慰安慰因为她受惊的好友。
“可能后天就是…你打算怎么办…还是说你…”
何韵书欲言又止,她也不知道苏辛会怎么选择,她现在其实已经有能力可以把苏辛带在自己身边。
她可以出钱给苏辛买宅院府邸,可以让苏辛好好的生活,可是她怕苏辛并不需要她这样,就算以好朋友的名义,她怕苏辛也不会接受。
只是苦于没有理由,她始终是相府的嫡女,来参加四国之宴的那么多人,多少权贵,她并不是最特别的,在苏辛表演的时候,那些人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苏辛,她怕她抢不过。
“我自有打算,不必为我担心。”
苏辛摸了摸何韵书的脸,玛丽苏ǎě以后可是要飞起来的人,可能以后就要两别了。
“怎么可能不为你担心,快进去吧,小心着凉。”
何韵书捏了捏苏辛的鼻子。
“好。”
苏辛拢了拢衣服搓了搓手走了进去,何韵书看着她的背影发了会儿呆,然后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苏辛进了房间以后,看到了还在等她的书卷。
“姑娘你可回来了,你去哪里了?”
书卷发现她没事连忙松口气,姑娘长得那么美,这地方又那么乱,万一出了什么事……
“我没事儿,别担心,天色不早了,书卷你也早点去休息吧。”
特别爱担心她的小丫头,还是个爱哭包。
“姑娘…”
书卷犹豫着要不要询问,但是在苏辛看过来的时候又摇了摇头。
不管之后怎么样,不管姑娘怎么选择,她都一定会跟着她,天涯海角,始终不变。
“我自有安排,你收拾一下东西,我们可能过两天就要离开。”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瞿非轻会带她走的。
书卷茫然的点头,虽然不清楚是什么状况,但是她知道姑娘有主意,她就放心了。
就在第二天天明的时候,苏辛被皇帝召见。
“瞿皇很中意你,朕不需要你做其他的多余的事情,你只要记的讨好她就够了。”
羽皇说的直接明了,苏辛明白这件事就算这么定下了。
在四国之宴妓子选择自己何去何从的时候,何韵书发现苏辛并没有出现在里面。
何韵书急急忙忙的走进小院的时候,遇到了正准备去找她的苏辛。
“雪摇。”
何韵书拉住苏辛的手,面上充满疑惑。
“韵书,我要走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
何韵书有些生气,原来这就是自有打算。
“我正准备…”
“走的时候告诉我吗?你要和谁走?”
何韵书有些伤心。
“瞿皇。”
“什么?”
何韵书瞪大了眼睛,瞿流国的那位,她也是略有耳闻。
“你怎么会和她扯上关系,她可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物,你为什么要选择让她庇佑你,我也可以啊。”
何韵书想不明白为什么苏辛宁可要和瞿非轻扯上关系,也不愿意开口让她来帮忙。
“韵书,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所以不得不离开,那是我的目标。”
苏辛有些无奈好友这么激动的反应。
何韵书松手,有些失魂落魄的看着苏辛。
“雪摇,我真的不懂,你想要干什么。”
亲爱的玛丽苏ǎě,就算我告诉你我是想让女皇夸我漂亮你也不信啊。
苏辛没说话,还是沉默比较好。
“以后可能很难见面了吧。”
何韵书有些忧伤,这个朝代又不是和以后一样,又不能想出国就出国,说上话也很难了。
“以后韵书肯定会变成很厉害的人的,以后一定会见的。”
苏辛肯定的说,毕竟她是玛丽苏ǎě啊,穿越人士代表形象。
几日之后,瞿非轻动身回瞿流国,带回去了苏辛和书卷。
苏辛和瞿非轻坐在同一辆马车里,书卷则没有这个资格,在马车外随行。
马车布置的很奢华,空间看起来并不狭窄了,铺着厚厚的毛毯,看起来很舒适。
瞿非轻半躺着闭目养神,苏辛不知道干什么,干巴巴的坐在一边,开始骚扰十四。
十四爷,你们是不是还有系统叫十三和十五啊?
十四平板的声音在苏辛的脑海里响起。
所有系统都和你这样吗?
尽职尽责,不苟言笑,一板一眼。
苏辛觉得如果十四拟人的话,就是一个穿着西装的职业男性。
开开开。
苏辛兴致勃勃的和十四说了重复的三个字,然后脑海里就传来了一串声音。
可以,很活泼。
脑海里的十三说着说着就没了声音。
十四冷酷无情的说。
十四爷,我觉得还是你好,安安静静的,十三它这么闹,它宿主还好吗?
十四有些感叹,它身为同事都恨不得掐死十三了,十三的宿主真是好能忍。
苏辛忍不住笑出声,然后看到了瞿非轻看着她的古怪的眼神。
苏辛立马进入面无表情的状态,她没病,她脑子很正常,真的。
黎云汐从大床上醒了过来,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的踩着拖鞋朝着苏辛的方向走过来。
她趴在水池的透明的玻璃上看着被关在里面的苏辛,露出了一个微笑。
“早安,人鱼ǎě。”
苏辛冷漠的看了她一眼,转身背对着她。
水池是三面半包围的,用的是特殊材质,因为最开始的时候,玻璃直接被原主拍碎了,二公主想要摸她,也差点被她划伤。
原著表现出了极大的攻击力,重新建造的水池的玻璃采用的是最新研究的最厚实的玻璃,半包围形状不至于让原主能够跑出来。
说实话苏辛有些不能相信刚刚趴在她玻璃上的姑娘是传说中心狠手辣雷厉风行的战神,公主表现的温和而无害,透露出一种软软的萌萌的感觉,最重要的是,她是萝莉脸。
混血儿一样的脸庞,五官深邃又精致,像一个娃娃,有一点婴儿肥,是让人看了第一眼就忍不住惊呼可爱的人。
黑发黑眸,揉着眼睛睡眼惺忪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抱着她呵护。
可是这样的人是战神,实打实的名号,让苏辛感觉到危险。
黎云汐摸了摸鼻子,今天的人鱼ǎě还是一样的不开心,不给她好脸色啊。
不过也是,根本不可能给她好脸色的,毕竟她现在正在想办法攻打海域,人类和人鱼已经成了敌人。
黎云汐其实也很迷啊,她也不知道自己随手从海边捡回来的伤痕累累的美人是海里的人鱼啊,不过既然落到了她手里,出去还真没那么容易。
黎云汐洗漱完之后在靠近苏辛的地方悠悠的吃着早餐。
苏辛面朝着墙壁,手勾缠着被人工种植的水草。
背后传出来声音,是什么东西被扔进了水里。
一条淡水草鱼被扔了进来,在水里撒欢,苏辛嫌弃的看着在水里游来游去的鱼,一把抓起扔了出去。
不出意外的话,这只鱼应该是她的早餐,事实上这具身体的主人,自从被带来这里的那一刻起,已经绝食了整整三天。
人鱼以海里的鱼为食,人类进不了有人鱼的海,但是他们的内陆还有许许多多的湖泊,还可以人工养殖,所以还是不缺海鲜的。
原主维尔娅不吃这种节来之食的原因是因为种族的尊严,苏辛不吃这种食物的原因是因为嫌弃。
虽然人鱼的确是生食的,毕竟在大海里怎么可能会有熟食。
他们进食的方法原始而粗暴,直接拿着啃就好,所以这种美丽的生物,其实在吃东西的时候一点也不美丽。
如果苏辛要吃这条鱼的话,她其实鱼鳞都不用清洗干净,直接用牙齿咬就好,但是那样做的话,导致的必然结果就是原本干净的水池被这只草鱼的血给污染,而且苏辛一嘴鳞片,就算苏辛告诉自己把那玩意儿当生鱼片都不行。
对于这种同茹毛饮血差不多的进食的方法,苏辛目前还难以接受,尽管她现在很饿了。
维尔娅的饭量挺大的,继承了这具身体的苏辛也有同样的感觉。
苏辛甩了甩自己蓝色的鱼尾,沉在了水底,坐在黎云汐特地给她弄成蚌形状的小窝。
黎云汐看见在自己脚边的不停弹跳的鱼,让人来收拾了。
“人鱼ǎě,你是想要饿死在我的鱼缸里吗,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等你饿死了,我就可以把你送给研究院让他们解剖你的基因结构,从而研究出专门对付你们人鱼的,或许还有人造人鱼的出现。”
黎云汐好整以暇的说,吐出的却是带着满满的残酷的话语。
永远不要小看人类,因为你不会知道他们的大脑里到底藏着多么令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东西。
他们是最弱的,也是最强的。
维尔娅可能不相信这种威胁,苏辛相信,现在人类的科研文名已经到了一个非常惊人的地步,这里是未来位面。
人类可以造机器人,可以研究基因学,那些科研狂人们,苏辛毫不怀疑二公主话里的真实性,所以她轻轻的动了动自己的身体。
“我只喜欢活的宠物,你明白吗,人鱼ǎě,一只死了的宠物,对我来说是没有任何吸引力的。”
黎云汐敲了敲的水池的玻璃,笑眯眯的说。
“我不是宠物。”
苏辛从水底游了出来,爬在玻璃壁上,一双与海洋同色的眼睛注视着黎云汐,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气。
黎云汐被那双仿佛容纳了海洋的凶猛的眼睛惊艳了一下,指尖隔着玻璃碰了碰苏辛的脸。
“原来你们会说话啊,我还以为人鱼都是动物,其实根本不会和人交流呢。”
苏辛甩了甩鱼尾,没有再理她。
人鱼真的是一种应该活在传说里的美丽生物,黎云汐想。
晃动的鱼尾并不丑陋,就像是自然精心雕琢的礼物,细密的鳞片消失在腹部,正面可以看到可爱的肚脐。
金发是不应该属于海洋而应该属于阳光的颜色,她在水里摇晃,黎云汐觉得,如果这只人鱼在海里,那么一定会更加美丽吧,就像海洋的女神。
“人鱼ǎě,既然你都开口和我说话了,不如我们来聊聊天怎么样?”
苏辛抗拒的背对着黎云汐,假装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现在的情况是很糟糕,苏辛在水里可以无所畏惧,但是上了岸就和一个废鱼一样,她被禁锢在这个大水池里,就算她能弄破这一层阻止她离开的玻璃,她也没有办法拖着鱼尾离开,就算能变成双腿,她腿根本就没有力气,而且离水太久,她会死的。
没有人帮忙,苏辛根本无法逃离这里,更别说回到深海,成为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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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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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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