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明湛稳稳地走了进来,一个赤膊汉子迎了上来,“爷,他嘴紧得很。”
只见靠着墙角放着一个有两人才能合抱过来的大火炉,火势正旺,里面插着个被烧得通红的铁钳子。
一个人被捆住双脚双手担在长凳上,长凳常年被鲜血侵染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他衣服褴褛,露出的几乎不见一块好肉,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整张脸,像是死了般没有声息。
对面的墙上还高悬着一个人,晃悠着,像是血人儿似的。
几个凶神恶煞的狱卒见了他,都往后退了步,恭敬地行礼,“大公子。”
端木明湛扫了眼那长凳上的人,沉声道:“把他弄醒。”
“是。”一人过来将一盆凉水泼在那人的身上。
那人打个哆嗦,呻吟了声,动了动。
赤膊汉子揪住他的头发,迫使对方的头往后仰,一张脸血肉模糊,眼珠微微转了转,睁开眼睛,努力地聚集目光想要将对方看清楚。
端木明湛背负着双手,盯着对方的眼睛,道:“你就是那间院子的主人?”
对方目光闪了下,声音低低的,“是,但是爷,……咳咳咳,我,我真的不知道……住的是什么人……”
赤膊汉子道:“爷,他始终就是这么几句话。”
端木明湛向那悬着的人看了眼。
感觉到他的注视,那人呻吟道:“……爷,您大慈悲……放了犬子,他,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与他无关……”
端木明湛龇牙一笑,道:“你倒是嘴硬得很,古人说虎毒尚不食子,你却忍心让唯一的儿子受尽酷刑折磨,宁愿舍了整个家族也要保住那个秘密。如此,我越发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值得你如此舍命相护?”
那人摇头,咳咳咳着。
端木明湛似乎没有了耐心,站直了身子,眸中闪着阴冷的光,嘴角微勾起,残忍而嗜血。
他轻启唇道:“拔了他的裤子!”
那人蓦然睁大了眼睛,似乎是不敢置信,又似乎不能承受。妙书斋
其他人却愣了愣,赤膊汉子最先反应过来,上前抓住对方下衣刺啦一声将他的下半截衣服撕了下来。
“嗷……”对方陡然发出野兽般的嚎叫,目龇欲裂,死死地盯着端木明湛。
其他人也愣了片刻,目光都齐齐地盯住他的下体,他徒劳地想要夹紧,想要遮住那处羞处,然而却遮盖不了那处男人的耻辱。
原来,他竟然是个没根的!是个阉人!
端木明湛不为所动,背负着手,淡淡地道:“郭通书,幼时丧父,由寡母养大,千辛万苦供其读书,期望将来考取功名光宗耀祖。然而考场失意,愧对父母,竟然舍男根入宫,做了名小小的内监。直到十年前,以商人身份还乡,供奉老母,广开善堂,多年来也博取了善人的名声。只是,”他略弯腰,恶毒地,“本公子如果将你这阉人身份说出去,你的妻妾族人当做何想?还有,”他指了指那悬着的人,“你这个独子又是如何想?”
对方颤抖着,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对方,仿佛下一刻就要扑上来咬其肉,喝其血。然而,在对上那冷鸷的目光渐渐瑟缩起来,妄想还要做困兽一斗,桀桀怪笑道:“端木明湛,既然你知道我的来历就该知道,端木家的一举一动都在那位主子的眼皮子底下,若是我死了,你端木家脱不了干系!”
端木明湛嗤笑一声,道:“你不过是个阉人而已,在并州,你主子尚没有那么大的能耐保你,否则就不会任由你落在我的手里。”
对方咬牙。
端木明湛道:“你将所有的都说出来,我答应你守住你的秘密,也护你家人安全,你看可好?”
对方闭上眼睛,眼角的肌肉微微抽搐着。
终于,他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慢慢地,道:“那人,是常公公。”
端木明湛蹙眉,脸上没有什么异样,那背负在身后的双手却握紧,再握紧。
“……我当初一狠心净了身入宫,就想着攀附上宫中贵人,也好有一日能过上人上人的日子,好不叫老母再受苦受难。可是,像我这般没个人依靠,终究被人踩在脚底,受尽了欺辱。那一日,上房的廖公公来寻我,他惯会溜须拍马,上瞒下欺,却是常公公面前的红人。他仔细问了我的祖籍,又问我可愿意衣锦还乡,我自然是愿意的。……他便要我留在并州,将并州的消息一并都传过去,我一一应了。”他见没有了指望,便索性将所有都说了个清楚。
肃王刚愎自用,心狠手辣,最是得力的就是跟前的常德安。此人自小伺候对方得对方宠信,又曾经有救命之恩,所以肃王对他向来都是宽容的。
然而,常德安有一个变态的癖好,最是喜欢蹂躏摧残女子,特别是童女子,手法歹毒残忍,被他看上的女子很难逃脱魔掌。据说,有人投其所好,为他搜罗妙龄女子供其享乐,被臣子诟病弹劾。后来惊动了皇太后,皇太后一怒之下,命人杖毙,至于对方是生是死没有人知道真相,不过,对方再也没有在京城出现过。
郭通书继续道:“一个月前,常公公忽然来了并州,小的诚惶诚恐将他安置在别院中。后来廖公公也来了,至于两人到底是为什么事来,小的并不清楚。只是,有一日我过来探望,竟然瞧见,瞧见……”他咽了口唾沫,竟然也说不下去了。
那样一个鲜嫩美丽的女子在对方的身下扭曲,以一种异常诡异的姿态绽放……他唯记得那漫开的鲜血,那刺耳的笑声,还有不久后,被白布蒙盖着匆匆拖离的女尸。
端木明湛自然能想象得到那个场景,实际上,他在那个小院也见到了那令人发指的一幕,微咬牙,道:“后来呢?”
郭通书道:“我自然是不敢说的,就装作不知道,后来他们也怕被人发现,便去邻县要人,却不巧被官兵发现了。”
如他所说,那个霞姐儿和她的邻居正是被对方看中掳掠至此,遭了毒手。
端木明湛沉吟着,总觉得这个所谓廖公公有些耳熟,便道:“如你所说,常德安是藏匿在别院里享乐,来去的是那个廖公公,那人在哪里栖身?”
郭通书迟疑了下,道:“我曾见在外见过他一次,不过不大确定,他做了嬷嬷的打扮,我听人喊他花嬷嬷。”
“花嬷嬷?!”背后传来一个声音,回头却是端木轩。
对方坐在轮椅上,上半身挺得笔直,双手死死抠住椅把,一字一顿地道:“你说是花嬷嬷?”
郭通书点头。
“拿纸笔来。”
握光急忙寻来纸笔递到他手里,须臾时间他便画出一幅人像,是个肥胖高大的老妇人,模样尚端正,却有股子阴森之气,他道:“你瞧瞧可是她?”
对方仔细看了两眼,肯定地点头。
“呵呵……”端木轩笑了几声,眸色泛红,阴寒至极。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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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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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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