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常年地随身携带喽,遇到难缠的敌人就可以偷偷洒一地。就算不能趁机杀了敌人,我也能利用他脚滑、不适应的时间赶快跑掉。”
安萍儿这个理直气壮的回答搞得周远良一愣。“常年?”
“对呀。敌人来杀你之前又不会提前预约,等有麻烦了再去找黄豆那哪赶趟呀?所以,我平常就把它带在身上。”安萍儿拍了拍那个重新缝合好、填满黄豆的小布袋子。“袋里的黄豆其实没多少,一点也不沉,不遇到跟人打架的时候我都想不起来它。”
“……”时刻提防着有敌人来袭?周远良认为这绝不是正常人的想法,至少对于安萍儿这个仅仅十八岁、家事清白、生活圈子狭窄的姑娘来讲很是不正常。周远良有心想问问安萍儿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但又觉得那是人家的隐私不好这么直接问,只能以后慢慢打听。
安萍儿见周远良那疑惑重重的表情误以为他不相信自己呢,于是接着说:“除了这袋黄豆以外,其它的小东西我也是常年随身携带呀。”
周远良很错愕,问:“什么小东西?”
“稍等。”安萍儿弯腰,从她的短靴的鞋帮上抽出来一根大约有一寸长的铁钉。铁钉的头部磨得很尖锐,扎到人身上最少是一个洞。安萍儿将铁钉举在半空中展示给周远良看了,还解释说:“我另外那只鞋里也有。”
周远良立马点头,表示相信,不需要她拿出来证实了。
安萍儿把铁钉又塞回到鞋帮里,然后将蝴蝶形铁质头钗拽了下来。“蝴蝶的四个翅膀中两个是特制的,哝,看到那个翅膀根上挫出来的缺口了吗?”
顺着安萍儿的指引周远良看到了她所说的缺口。这个头钗的翅膀部分和身体部分本是同一块材料,但其中两个翅膀在根上被横向开了一个长条形的缺口。开缺口后该翅膀和身体部分之间仅剩下一小块相连处。
仔细看,周远良发现这个横向的缺口不是普通的缺口,在翅膀那一侧缺口成斜坡形。周远良的想象能力很强,立马就知道这根翅膀很容易从那个小连接处掰断,而掰断后的翅膀根将是一个蛮锋利的刀片。
安萍儿的这根头钗是黑色的,戴在头上时特别不显眼。而且那两个开有缺口的翅膀位于靠里侧,被外侧的两个翅膀挡着,不是这么近距离仔细看的话根本发现不了。
正当周远良感慨这根头钗设计精巧、制作技艺高超时,安萍儿示意他看头钗的杆。
普通头钗的杆都是一根或两个细圆棍,但安萍儿这根头钗的杆呈扁平的片状,杆身修长。安萍儿解释说:“这根头钗杆能用来撬锁。”
“……”周远良的嘴角直抽抽。
随身携带黄豆、刀片什么的,说是姑娘家为了保护自己的安全、遇到歹人时能顺利脱身,勉强解释得通。但搞一根能撬锁的头钗杆算怎么回事?难道是为了在出门忘带钥匙时当做“备用钥匙”?
安萍儿解释完头钗杆的作用后就将其插回到头上,又将她腰带上系着的一个小盒子摘了下来。
福阳县这里男女老幼都可以佩戴香囊,除了香囊以外也有人将小袋子、小盒子系在腰间,内置一些随手使用之物。像安萍儿这样腰间同时系有一个小袋子和一个小盒子也很寻常。
安萍儿将小盒子打开让周远良看,盒里装的是几种颜色的丝线,丝线卷上插着针。周远良看着这个与其她姑娘的随身针线盒无异的小盒子后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真怕安萍儿再搞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来。
若一定要说安萍儿的针线盒与别人家的有何区别的话那就是材质。用于随身携带针线的通常是针线包或者用细竹筒做的针线盒,而安萍儿的这个针线盒应该是铁质的。周远良在心中默默地解释说“铁盒子更牢固,这样绣花针就不会扎到她自己了,很合理。”
安萍儿自己也探头冲着小盒子里看了一下,忽然发现自己想展示的东西没在面上。于是她就上层的几卷丝线扒拉到旁边去,从下边掏出来一个东西,平举着给周远良看。
这是刀锋相向的两个小刀片,每个刀片的下方各有一根直杆,两根直杆的底部连接成了一个弯弧形。
“这是一把小剪子。”安萍儿说着用拇指和食指分别按在两根直杆的外侧,用拇指和食指相对按压。底部的弧形结构提供了弹力,于是两个刀片贴近、剪切。安萍儿松手,小剪子又恢复了原状。
周远良小心翼翼地问安萍儿:“这把剪子有什么作用?”
“剪东西。线头、纸片、布料,都可以,跟别的剪子一样。但是这个剪子太小了,而且剪东西的时候需要用手指这样使劲按着,”安萍儿一边说着一边又示范了两次使用方法,然后不无遗憾地说:“我的手劲太小了,所以不能剪太厚实的东西。”妙书斋
“除了剪东西以外它还有别的作用吗?”
“没有。剪子嘛,除了剪东西还能干什么?”安萍儿还是蛮有求知欲的,如果周远良能发现剪子的新用途的话她很希望能学习一下。
周远良长出了一口气。“没有就好。剪子嘛,能剪东西就行,不需要干别的。”
安萍儿对周远良的反应略有疑惑,但也没追究。将小剪子放回到小盒子中、再将小盒子系回到腰间后,安萍儿规矩地坐在椅子上,等待周远良的下一步指示。
周远良见安萍儿坐着不动了,于是问:“你常年随身携带的小东西只有这些?”
“呃……嗯。”
无论是这个带有转折的回答还是安萍儿狡黠一闪的眼神都证明她身上还带有别的小东西,但周远良没有追问。首先,随身带有这些东西虽奇怪但不违法,包括那根能撬锁的头钗杆;其次,其它小东西也许是放在贴身的位置,人家姑娘不好意往外拿。
所以周远良准备先放下此事,开始下一话题。“安姑娘,此次在张家命案的侦破中你表现很好,本官现在正式招募你为福阳县的捕快。有案时派你差事,无案时你在县衙内待命即可,不需同其他捕快那样巡街、不需值夜班。每月薪俸一贯钱。你可同意?”
转正成为可以领薪水的正式捕快、可以跟着探案,安萍儿哪里会不同意呢?她赶快站起来表忠心:“属下遵命。”
“很好。你先去班房找魏捕头,他办案经验丰富,能教你很多基本知识。等明天搜山回来,我让刘先生再给你讲一下尸检的各种常识。”
“是,属下遵命。”安萍儿开开心心地答应了,但没有马上离开。
周远良挑一下眉毛,表示询问。
“大人,您对游县令全家遇害的事很重视,我觉得……”安萍儿一边偷眼看周远良的反应一边小心翼翼地说:“我觉得不只是因为他是前任县令吧?”
周远良轻叹一声,说:“游大人的长女游若莲小姐是本官的未婚妻。”
=======================第一卷完=============================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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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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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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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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