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小金竟然挖了一条连通她家和向刚家的地道。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啊!
“小金真是好样的!”盈芳真想亲它一口。
有了这条地道,往后有什么不方便出现在外人面前的东西,可以随时随地运送和转移了。
小金盘在向刚家的梁柱上,悠哉哉地吐着蛇信。这就惊喜上了?那等它打通和山洞那头的连接,岂不是要尖叫了?
乐开花的盈芳,哪里晓得小金还想打通她家和山洞呢,对她来说,有眼前这条地道,就足够保命了。
不过这会儿乌漆嘛黑的施展不开,点着油灯,外人看进来,还当向家进贼或是闹鬼了,便又快速钻回了地道,打算白天时再过来,把床的位置稍稍移一移,挡住地窖口。
小金制造的惊喜,足以让盈芳开心好几天。酣甜地睡了一觉,精神饱满地出发去师傅家。
连着飘了几天雪,今儿总算放晴了。
公社那边已经把打糍粑的石臼抬出来洗干净了,七八个石臼,百来户人轮流打,几乎要耗上一天。但凡家里有孩子的,早早就让孩子来排队,排到了回家喊一声,大人再挑着糯米过来。
冯美芹的小弟一大早就去排队了,说是抢到了其中一个石臼,不用排队就能打。冯美芹提着刚蒸熟的糯米饭,路过老张家喊盈芳:“快快快!我弟抢到一个石臼,你快和我一起去打。”
盈芳一听,早饭也顾不得吃了,提上要用的家什,领着张海燕姐弟俩,匆匆往公社跑。
张奶奶见状,忙催老头子快点吃,吃完给徒弟几个送早饭去。
“好好好。”张有康唏哩呼噜地大口喝起年糕汤,心说有了徒弟就是不一样啊,过年的节奏加快不少。往年打糍粑,要么里根、要么向九那些个年轻人帮自己排队,饶是这样,中午能轮上也算早的了。今年居然头一个。托徒弟的福,来年日子一定更红火!
那厢,盈芳一行人小跑着赶到公社,冯美芹的小弟抱着石臼喊道:“姐!芳芳姐!这儿这儿!你们咋这么慢啊,再不来,我这石臼要被人抢走了。”
当然是开玩笑的了。抢着排队是有的,抢到了还没听说被谁抢去的。何况地点就设在公社门口,书记和社长就在里头办公,一旦发现谁家不守规矩,能有好果子吃?
冯美芹家今年送出的糯米多,冯家外婆家办了两场酒、近山坳这边也有亲戚订婚、结婚,因此到年底,留出磨年糕的,剩下没几斤糯米了。冯美芹蒸了三斤,分两趟舀进石臼,拿着大木锤嗨哟嗨哟地打起糍粑。
一个石臼配两把木锤,冯美芹打一下,盈芳打一下,这是两人事先就商量好的。不过,盈芳看看自家桶里快要满出来的糯米,再看看美芹的,总有点占人便宜的赶脚。好在还有燕子姐弟俩,没见张海洋蹦啊跳的,等不及想要上手捶打了嘛。
“狗子哥!看热闹去咯!”和二狗子一个阵营的孩子,跑过公社,冲他喊道。二狗子正帮他娘打糍粑,头也没抬地问,“啥热闹啊?”
“村西头的舒宝贵家,他娘带着后爹的娃来看他,得知他姐跑了,正和他奶闹呢。”
妇人们一听,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刘巧翠那婆娘也真是的,当初撇下俩孩子说嫁人就嫁人,今儿还敢回来。”
“什么呀!单独她自个回来也就算了,偏还牵着继女、继子回前夫家,你们说气不气人?搁我是舒老太婆啊,直接拿扫把哄出去!欺人太甚!”
“舒老太也好不到哪儿去,婆媳俩半斤八两。”
“相比之下,舒建强最近倒是成器不少,早几个月这样多好……”
冯美芹竖着耳朵听了会儿八卦,对盈芳说:“她们在说你小婶呢,居然领着男人前妻生的娃回前婆家,你说好笑不好笑?”
盈芳听后只是笑笑。但凡和刘巧翠或是舒老太沾上边,什么荒唐事没有?用袖子擦了把汗,继续捶打糍粑。
张海燕姐弟俩听不懂她俩在说啥,跃跃欲试地说:“姑,让我试试呗!”
“美芹姐,让我试试呗!”
“行吧,换你俩打会儿,累了说哦。”
盈芳两个把木锤递给姐弟俩,站在一旁边看边聊,不时指点一下姐弟俩捶打的角度和力道。
冯小弟跑出去看了阵热闹回来转播:“舒宝贵的娘和奶奶打起来了,打得可凶了,舒宝贵娘掐他奶的脖子,他奶揪他娘的头发,旁人劝都劝不开……”
盈芳也是醉了。这老舒家咋恁地不消停啊,动不动就掐架。
这时,张有康拎着竹篮来给仨孩子送早饭,听说这个事,让徒弟吃了早饭提上医药箱过去看看。大过年的,别闹出人命才好。
盈芳想想也是,离过年没几天了,意味着离自己大喜日子没几天了,这时候要是闹出不好的事,岂不是太晦气了。【妙】 【书】 【斋】 【妙书斋】
于是,三两口解决掉一个葱油大花卷,喝了两口热水,进卫生院提上医药箱,去了老舒家。到了之后并没马上进去,反正蹲院子里看热闹的人不少,再听前婆媳那中气十足的骂架声,这会儿进去,完全是讨嫌嘛。
“……你个烂婊子,居然还敢回来!领着不是自己生的种到处晃悠,也不嫌羞耻,俺看彩云那贱蹄子完全是跟你学的!小小年纪就偷家里的钱财跑路,死在外头算了!”
“老太婆!你嘴巴放干净点!俺今儿来是看宝贵和彩云的,俺走了才多久?宝贵就瘦成这样了!还说彩云跑了,谁知道是真的跑还是被你个老虔婆逼走的……”
“什么?俺逼的?俺逼她啥了?不就是嫁人嘛,早晚都要嫁,遇到好的,干啥不趁早?这死丫头倒好,卷着家里的财物跑了,俺还没找你这个婊|子娘算账呢!”
“财物?哈!你老舒家能有几个钱?几张票?全部加起来,都吃不了几顿吧?哦,俺倒是想起来了,当年老大抱回大侄女时,你抢着给人换衣裳,把人脖子上的金锁摘下藏起来了。别不是这东西也被彩云拿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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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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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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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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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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