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暴露狂吧?”我一边说,一边扯着他披我肩膀上的白衬衫要还给他。他却一下按住我手,俊脸愈发红了红,“你以为我想啊!你......你那个来了。”
“哪个来了?”看着他一幅不正常的模样,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操,大姨妈,大姨妈来了。”顾梓坤爆了句粗口,从牙缝中挤出句话,紧接着连耳根都红了,嘴皮子也开始不利索,“弄......弄......裤子上了。”
我这才意识到状况,低头看了下自己白色的校服裤,靠,我脸蓦的一热,这下血染的风采,丢人可丢大发了。我想哭的心都有了,小声嘀咕了句,“我......我没带卫生棉。”
顾梓坤也发现了我的窘迫,抻了抻我身上披着的白衬衫,“先拿这个遮着,到教室里等我。”说完迈开长腿一溜烟没影了。
还好,顾梓坤个子高,白衬衫穿我身上一直能到大腿根。这个样子我当然没办法回家,而且,这几天并不是我大姨妈该来的日子,所以......我没带卫生棉。寻思着找哪个女同学去借一片,我别扭地走回教室。
可进了教室我才发现,所有人都走光了,别说女同学,连个男同学都没有。啊,啊,啊......天要绝我!
我正沮丧得欲哭无泪,教室门一响,是顾梓坤。他逆着光走进来,纯白色的工字背心包裹着结实的上身,显露出清晰的锁骨和白皙的胸膛。
年轻时的顾梓坤即使是穿校服都透着一股子张狂和霸道,这样半裸着反倒显露出几分年少的纯情。
他几步走到我面前,从裤兜里掏出个花花绿绿的塑料包,俊脸上还带着没褪净的薄红,“去处理一下,我在校门口等你。”
我接过来定睛一看,居然是一包......卫生棉!于是,我立刻不厚道地脑补出,顾大少爷穿着件工字背心,在校便利店买卫生棉的情景,那场面一定是......惊艳如斯!
顾梓坤把东西丢给我转身就走。我来不及多想,抓起卫生棉赶紧跑去厕所,这东西现在与我来说可算是救命的物事。
还好血量不多,可白色的校服裤还是被染上了几点血渍,顾梓坤的白衬衫我也只好继续穿着。
出了金大的校门,我就瞧见一个高大挺拔的男生将身形隐在树后,时不时地朝这边张望,果然是顾梓坤。他此时抱着肩膀被冻得有些瑟瑟的样子,和那晚在锦色时的霸道公子判若两人,怎么看怎么像是......怕被强了的小受。
嗯,怕被强了的小受,我对自己这个比喻甚是满意。本想绕过他去,假装没看见,怎奈身上还穿着他的校服衬衫。想了想,我还是低着头走过去,“那个......衬衫我先借一下,明天还你。”
顾梓坤见我走过来,立刻挺直了脊背,装作很男人的样子从树后推出他那辆限量版的......等等这货今天推着的竟然是一辆二八飞鸽,还是带后座的那种。
这可不是他风格,这货平时的座驾可一直是一辆限量版的泰勒手工单车。据说他那辆单车的价格,绝对相当于一辆小型家庭轿车,有钱人的世界果然是我等普通人所不能理解的。
顾梓坤长腿一跨骑上二八飞鸽,用一条腿支住地面,朝我勾了勾手指,“上来,我送你回家。”依然是那副不可一世的霸道样子。不过,配着他这身极其平民的装扮,怎么看怎么有点违和。
“不情愿?”顾梓坤见我没动,笔直的鼻梁轻轻一皱,“大四的郭兰,可是要给我写一星期的作业,才能换我带她一次。”
我知道他说的是那天和他一起去锦色的那个系花,切,我又不是他的脑残粉。
见我依然没动,顾梓坤扯了扯我白衬衫的衣领,“不让我带,衬衫还我。”
我立马捂住领口,“不行!”
他邪气地一笑,指了指车后座。我只好乖乖地坐上去。
等我坐稳了,他车把摇摇晃晃地起步,可没骑出多远,车身竟然一歪,险些摔倒,吓得我一声尖叫,还好他腿长及时支住车身。
“你这什么技术?还敢骑车带人?”我惊魂未定地想要跳下车,却被顾梓坤的大手一把拉住,“好久不带人,有些生疏了,我再试试。”
接着,他长腿一蹬,再次起步。这丫的是在拿我练车技吗?心中腹诽,不禁嗔怪了句,“你不是每星期都要带郭兰一次吗?”
“谁和你说的?我只是每星期自己写一次作业。”果然是资本家的富二代,压榨劳动人民的剩余价值毫不留情。
不过,这次顾梓坤的车子倒还算稳当,在我的指挥下顺利穿过了一个个路口。
“抱着我腰!”想是骑得熟稔了,顾梓坤忽然发力,车子如离弦之箭,一下子冲了出去。还好天晚了,路上的行人已经不多。一阵阵微风从我耳边滑过,我心里一紧张,手下意识地抓在他腰侧。
“抱紧点,一会儿下坡,被甩下去了我可不管你。”话落,顾梓坤一只手扶住车把,另一只手伸到背后,抓住我的手臂猛地往前一带。我的两条胳膊立刻缠上了他劲瘦的腰身,脸也一下子撞到他背后。
他上身只穿了件工字背心,这个姿势我俩几乎是紧贴着。男人温热的体温带着好闻的薄荷香萦绕鼻端,我心“咚”地一跳,立马松开手臂和他拉开了距离。不过,真如他所说,很快就是一段斜坡,我只好再次揽紧了他腰。妙书斋
我没让他送我到金隅湾门口,只在隔着别墅区一条街的地方停下。下了单车,我抖了抖白衬衫的衣襟,“这个......明天我洗干净了还你。”
顾梓坤很流气地吹了一声口哨,“哟,没看出来,还挺贤惠呀?”我随即给了他一记白眼,转身要走。谁知竟被他扯住衣袖,“对不起。”我没想到他会向我道歉,倏地一愣。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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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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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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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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