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费姝还没有完全解毒。
谢谢,什么时候可以把拉灯功能去掉
我已经跟马赛克互相看对眼了
小姝身体不好,异族能感觉到肯定不会do,所以是怎么解决小小姝的呢。我不明白,有没有好心人帮我写出来或者画出来
看这个熟练低头的动作,呜呜,我果然是个lsp
费姝拽着被子不自觉地往后退,昏暗中只能看清异族那头顺滑发亮的浅灰长发。
圆润白皙的肩膀露在外面,因为洞穴中的潮湿被刺激得微微起了一层小疙瘩,卷翘的睫毛轻轻颤了下,墨水染过的黑眼睛看不清楚眼前的异族。
但它好像有哪里不一样。
出乎费姝意料的是,异族最后并没有靠过来,停在费姝可见范围外再没有动作。
费姝惊奇,今天早上异族很奇怪。
是不想让他看见什么吗?
昨天高大木人给他的那一束“台灯花”被费姝带在身边,就放在床头,费姝伸手拿过那束花,轻轻摇了下,空间中就泛起柔和明亮的光。
异族的反应远比费姝想的要快,在察觉到费姝动作的一瞬间就开始往外扑。
行动间流畅的肌肉微微绷紧。
但费姝下意识伸手,很轻很小心地抓住了异族散落的一束长发。
力道微弱,一点力气就能甩开,更别说是异族的力量。
可是异族怎么能拒绝自己的王后。
羞涩脆弱的小王后在主动触碰它。
高大的怪物僵住不动了。
手中那束头发像是一根缰绳,性子最烈的野马被驯服后也只会乖乖让主人骑着。
费姝借着花朵亮起的光线,看见了异族的脸,也明白了它躲避自己的原因
原本按照一定规律和图案排列在异族脸侧的鳞片,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那种神秘的美感和威胁,不知道被什么力量破坏得坑坑洼洼的,只剩零星几片还待在异族立体俊美的脸上。
而覆盖着鳞片的脸侧被破坏后也没有露出白皙的皮肤,而是留下黑曜石切面般平滑光亮的痕迹。
冷白的皮肤夹杂着黑色,很奇怪的搭配。
只能说这只异族的脸实在太出色,每个比例都长在人心上。
那些“伤痕”放在它脸上反而显现出一种缺憾美。
凶猛强大的野兽受伤后也丝毫不减威严,没有生物敢出现挑衅它,因为知道就算受伤,它也会撕咬着敌人战斗到最后一刻。
异族好像很不能接受自己现在的样子,尤其是被费姝这么近地观察,尖锐的爪子跟地面接触发出窸窣摩擦的动静,坚硬的岩石像是刨豆腐一般被刨出一个小坑,里面躺着发白的粉尘和碎石。
它在扭头躲避费姝的视线。
费姝是很怕疼的,就算只是看着异族脸上的痕迹也如同感同身受,很不舒服地皱着眉头,嘴巴抿着。
费姝:“你跟他们打架了?”
他们当然指的是玩家。
费姝倒不至于自信到以为其他玩家会因为自己被掳走所以留下来,多半是还没有找到合适的离开玫瑰庄园的方法,逗留在地下岩洞时跟异族起了摩擦。
但费姝很快否决了自己的猜想。
之前他也看过异族跟玩家们打架的场景,就算是武力值最高的古煜,近身搏斗的状况下也只能在这只身体素质恐怖的异族身上留下一点划痕。
那些光亮的黑色鳞片还很快恢复了原状。
玩家怎么可能把异族伤成这样?
好奇心战胜了害怕,费姝甚至凑近了异族,轻细的呼吸缓而慢地打在怪物高挺的鼻梁上,异族只要抬头就能亲到那两片殷红。
怪物转得很快的大脑,想到昨天看到的另外更浅嫩些的红。
异于人类的耳朵开始发红。
费姝没注意这么多,他在很专注地研究伤口。
像是某种尖锐锋利的东西削下来的一般。
熟悉的创口面,费姝想到什么微怔,低头去看异族长而锋利的指甲:“不会是……你自己弄的吧。”
十分荒谬的解释,但费姝看着异族此刻的表情却能确定这个想法。
没有鳞片覆着,异族总是觉得脸侧凉飕飕的,也不像费姝的脸那样光滑,很丑,好像更吓人了。
怪物摇了摇头,散落的头发试图挡住那些难看的痕迹。
费姝很不理解:“你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异族后退了一些,好像在看他。
费姝其实是第一次这么平静仔细地打量这只异族,他发现异族的眼睛其实很漂亮,上勾着,睫毛尖端都染着一股银白色。
又有熟悉的灰白藤蔓慢慢缠绕在费姝的手指上,这次传来的是费姝自己的声音。
被掳回地下巢穴的第一天,面对着极具压迫感的怪物,手上触碰着迥异于人类皮肤的冰凉鳞片,他缩成一团,圆润的鼻头都可怜巴巴地红了。
颤颤巍巍地喊太冷了。
异族其实很宝贝自己那些鳞片,所有切割下来的鳞片都收捡在一个漂亮的小盒子里。
但它现在有比鳞片更宝贝的事物。
费姝把那个盒子打开,明明是这么凶残暴虐的异族,一只手就能掐死一个玩家,偏偏看着他的模样安静又乖巧。
看鳞片盒子的目光像看小孩看自己换下来的乳牙。
费姝白皙的指间夹着一块鳞片,很小心地没有伤到让锋利的边缘伤到自己。
他其实也只是异想天开,但总比不试好。
鳞片被细心地确定形状,然后像是拼什么拼图一般,被轻轻摁回异族那张俊美妖异的脸上。
费姝试探着抽回手,惊喜地发现那些鳞片真的固定在原来的位置,没再掉下来。
“会不会很痛?”
异族摇头。
好吧,看在你这么能忍而且为老婆着想的份上,允许你亲一下小姝
异族的鳞片就是身体的一部分,说不痛不太可能
呜呜,好狗勾从不让我失望,之前还以为这只异族跑掉是在生气小姝不让他舔舔
费姝耐心很好,慢慢地把那些鳞片贴上去,好在不对应的鳞片贴上去都会掉下来,也不存在贴错这么麻烦的事情。
他贴到一半,想起什么,试探着询问:“这里没有其他异族了吗?”
要不然怎么可能让这只异族这么胡来。
灰瞳异族摇头。
费姝现在已经敢试着多问一些问题了:“你一直生活在这里吗?这种环境?”
在费姝以为自己不会得到回答时,又有藤蔓试探着往费姝身上绕。
这次不像是之前沟通那样只是轻巧而亲昵地交缠着一根手指,灰白的藤蔓攀爬着,在费姝惊惶的表情中将他裹成了一个白色的茧。
费姝脸色发白地被裹着,慢慢才发现这些藤蔓似乎并没有要把他变成营养肥料的意思。
更大面积的接触,这次灰白藤蔓传递的也不只是简单的讯息。
进入剧情模式中,取消玩家操作权限
费姝在第一个副本中也见过这样的系统提示,玩家在剧情模式中就像是看一场极其逼真的全息电影。
能体验,但并不能对剧情和画面中的人物做出任何干涉行为。
费姝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周围全是长相各有特点的异族,保留着鳞片、角、尾巴甚至翅膀等特点,无一例外都非常好看。
似乎是在集体迁移,无数巨型白色玫瑰被放在车架上慢慢向前推动着,周边有强大的异族在巡逻。
也不会有鬼祟的人敢在这样的压迫下靠近。
这些难得聚在一起的异族显得很兴奋,甚至有些维持不住人类形态,眼瞳在正常的圆润与异族的竖瞳间跳跃。
最强大的几只异族聚在一起,正在讨论着什么。
费姝出现后恰好坐在几只异族身边的那朵巨型玫瑰花上,跟着这些异族一同移动着,也正巧能听见它们的交谈。
“你真的相信那些卑劣人类所说的话吗?”
“这也是我们的星球,但那些生物自始至终想的只有独占这里。”
一只健壮高大的白色半人马表情很冷漠,腰腹处人身和马身顺畅自然地连接着。
它上半身没有穿衣服,肌肉线条自然地展露在外面,一眼望过去简直让人以为是座什么活过来的雕塑,声音磁性动人:“我不相信用他们的方式就能见到王后。”
费姝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传奇生物,再加上根本听不懂它们的交流,经过道具的翻译后再理解有些吃力。
就像听古文那样,费姝有点走神。
黑圆的眼睛朝着半人马多看了几眼,在扫到整齐排列的腹肌时又慢慢把头扭回来,有些不自然地揉了揉耳朵。
其实有一点点羡慕这样的身材和比例。
晃神中,连半人马说了什么都慢了几拍费姝才反应过来。
半人马本来严肃着表情,流畅地阐述着理由,突然卡壳了一下,漂亮的马蹄在空中扬了下,又放下。
费姝没发现,目光又跟着转向旁边的高挑漂亮的异族,也是成男形态,根据他刚才有限的观察,这只异族跟半人马的关系不错。
比起其他异族发达的肌肉,它的体态相对来说要优美很多。
背后拖曳着雪白飘逸的翅膀,毛发颜色偏白,圣洁端庄得恍若天使一般。
但看其他异族敬重的态度就知道,这只异族应该没有外表这么温柔。
费姝看了一会儿就移开了视线。
六翼能清楚地感觉到半人马突如其来的躁动,而且这种躁动并不是对着敌人的不耐和冰冷,是种很陌生但又令异族向往的情感,热烈得将半人马惯常的冷静和理智都烧光。
六翼本来还在奇怪,没过一会儿却跟着一愣,问询的话压在舌根没有问出去。
“……”
异族们的讨论突然停止,诡异的沉默让费姝心生不安,他去戳唯一能求助的1938:它们是看不见我的,对吧?
费姝突然到这里肯定不是突然穿越了时间空间,这些应该是异族玫瑰以某种方式想要传递给他场景和信息。
他当然不能跟过去已经发生的事情产生焦急。
1938顿了顿才回复费姝:按照系统设置,这种模式下玩家无法对剧情造成干涉,同样,剧情人物在剧情结束前也无法注意到玩家。
但这只是理论情况。
也许真的存在那种向往和执念,无论以什么形态出现,无论在真实中是否已经消亡,都会永久注视着。
直到所有都彻底湮没了那一刻。
过了一会儿,异族们又如常的进行讨论,无论是表情还是语气都恢复了原状。
费姝如履薄冰地坐了一会儿,见仍然没有异族注意自己,彻底放下心来。
讨论的中心话题仍然存在争议,还有道具翻译不到位语焉不详的地方,但费姝大致能明白,一些人类以某种方式和条件,将绝大多数异族都集中在了一起。
它们决定集体迁移到某个地方,为了人类自己都不能保证一定会出现的王后,也因为厌倦了无止境的纷争和迁移,希望和星球另一类族群庞大的生物和平相处。
反对和不信任本星球人类的声音一直存在,但目前异族比人类强大太多,在绝对实力的支配下,它们并不觉得这会是一个成功的陷阱。
属于异族的天然傲慢,甚至不屑于去提前探究那些人类在做什么。
话题逐渐转移到王后身上,一群原本表现冷酷高傲的异族,经过道具翻译和润色后,说的话也逐渐奇怪起来。
费姝最近对王后这个话题很敏感,想直接关了道具耳根清净,但又担心错过重要的信息和线索。
呵,抱着老婆看着这群人做梦
反对派阐述人类的阴谋有条有理的,一副笃定是个陷阱的模样,结果现在讨论起来比谁都昏头
如果真的是异族的全盛时期,就只是最高等异族,小姝也好辛苦啊
半人马中途似乎想起了什么,英挺的眉头皱着:“那个异类呢?”
捕捉到不同寻常的关键词,费姝半掩着耳朵的手放下来,认真倾听。
另一只异族回答:“在最角落的地方。”
费姝顺着它的目光看过去,视线停住时一愣。
也许是偶然,那只异族也回望过来。
清俊斯文的脸,优雅清贵的气质赫然是白玫瑰城堡的管家。
但比印象中眉目间的阴郁要浅淡得多。
那对熟悉的眼睛望着他的方向,眼角微弯,不像在注意一阵轻浅透明的风。
就在费姝愣神的时候,周围的场景扭曲一瞬,像是电影中断的短暂黑幕,费姝从巨型白玫瑰上跌落进身前幽黑的漩涡中。
再睁开眼的时,周围已经完全变了模样。
如果不是费姝仍然无法操作,他几乎以为自己已经回到了白玫瑰城堡中。
阴沉古怪的天气,略显荒芜的平原上矗立着一座外表阴森的古堡。
比这更恶劣的环境异族也经历过,它们并没有将这座古堡的奇怪之处放在眼里。
令异族都有些惊讶的是,这个星球人类中的野心家居然将自己的同族作为“祭品”献给它们,希望能以大量廉价的廉价人口换取那些“珍稀”的资源。
玫瑰庄园是高等异族的栖息地,也是不幸人类的养殖场。
异族拒绝了这个荒谬的交换。
它们携带的资源还足够它们生活很久。
但异族失算了。
和异族商讨的人类王国以另外一种方式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地,甚至连人类自己都不知道经年的研究有如此好的效果。
这一定不会是一个巧合。
白玫瑰庄园附近对人类只是怪异的气候,对异族的共生植物来说却像是无法拔除的毒药。
巨型玫瑰一朵接着一朵,找不到原因地衰败和腐烂。
高等异族一个接一个地衰落然后陷入沉睡。
部分异族试着离开了这里,但那种莫名的毒素已经深入根茎,玫瑰庄园的光线会烫伤异族,其他地方的热烈阳光甚至会烧死异族。
异族是喜光的物种,但现在它们必须待在阴暗的角落乞求生存。
大多数异族在阳光中迎接沉睡和死亡。
荒芜的庄园空地上留下了一片白色玫瑰,费姝小跑过时,微风吹过,半人高的玫瑰田发出“沙沙”的温柔响声。
费姝找到面熟的管家时,管家抱着一颗异族卵,站在城堡的窗前正沐浴着阳光。
随风飘动的发在俊美的面容上留下漆黑的阴影。
它是异族中的异类,诞生时并没有属于自己的玫瑰。
此时自然也并不会因为玫瑰的衰败而消亡。
白色的异族蛋上,眼熟的黑色鳞片在黯淡的光线下也泛着漂亮的光。
之前被当做“交换物资”的人类,在异族失势后被卑劣的王国接走,只留下那些刻意制造的教化工具与书籍。
管家优雅斯文的脸上沾着红色的血珠,像是种妖异的装饰品。
那些手脚不干净的士兵,属于他们的血液还弄脏了纯白的手套。
很久之后,腐朽的白玫瑰城堡再一次被扣响。
熟悉的王国旗帜飘扬着,新上任的国家主人因为财政焦头烂额,甚至选择相信数代前的神话传说
在废弃的白玫瑰庄园中隐藏着一位恶魔,只要给祂足够的祭品,祂会带来一笔巨大的能拯救王国的资源。
存活的异族憎恨人类,新生的异族厌恶阳光。
白玫瑰庄园仅剩的一朵巨型玫瑰需要营养。
管家打扮的异族走出来,礼貌地对这些远道而来的人类点头。
费姝醒过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浑身湿淋淋的,柔软乌黑的发丝贴在雪白的脸侧和后颈,单薄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他还没有从刚才过于逼真的画面中缓过神来。
黑鳞异族一直守在藤蔓茧旁边没有离开过,收敛了尖利锋锐的指甲,修长的手指忙乱,笨拙地去擦费姝脸上那些不知道是泪还是藤蔓粘液的水液。
它用舌头舔其实更快,但被费姝坚定地推开了。
费姝坐在原地缓了一会儿,开口:“我想去看那些白玫瑰花田。”
异族像是愣了一下,歪头理解消化了费姝表达的意思,最后无法拒绝地点头。
费姝看着它有些傻乎乎的模样,一点也看不出前辈冷酷凶猛的气质。
费姝:你觉得它知道以前的事情吗?
那段剧情应该是巨型玫瑰传承的画面,费姝也无法确定这只凶悍活泼的灰瞳异族知不知道以前那些事。
1938只是亮了亮呼吸灯,没有给回复。
之前在藤蔓茧里捂了这么久,费姝身上那件宽大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
费姝换衣服的时候那只怪物一直在他身边乱蹭。
在费姝面前丝毫没有脾气,异族被不耐烦地赶走之后也不生气,在墙上爬一阵搞出窸窸窣窣的动静,没一会儿又回来了。
费姝真的拿它没办法,气红了脸,只能安慰自己地下岩洞里很黑,什么都看不见,所以没关系。
费姝最终没有看见那片玫瑰花田,外面已经接近黄昏,现在出去也看不了什么。
而且黑鳞异族很抗拒费姝离开岩洞,木人和藤蔓都堵在前面,好像费姝多走一步出去接触到阳光,就会像小美人鱼一样化成七彩泡沫飘在水面上。
费姝把它们的抗拒理解为对自己逃跑的警惕。
费姝现在没办法反抗它们,只能顺着它们的意思又回到地下岩洞中。
原本就精致的“小房间”,里面的家具和布置越来越齐全。
藤椅上甚至放着天鹅绒的柔软抱枕,大肚茶壶的壶口冒着热气。
这不像是一个冰冷的洞穴,越来越像是一间装点特别的主题房间。妙书斋
费姝坐在椅子上,抱着抱枕看着头顶那块用来过滤光线的黑水晶。
应该是这些特别的水晶,所以黑鳞片的伴生花才能在这个洞穴里生存。
新生的异族跟以前的高等异族很不一样,也许并不会被阳光灼烧,但它已经习惯这片黑暗阴森的地方了,也并没有对阳光的向往。
它并没有这个必要和想法去尝试。
异族可以一直待在这里,但是费姝不可以。
这是一个逃生副本,并没有生存时限的限制,跟以前不一样,第三天后费姝并不能自动通关。
玩家只有找到副本的逃生通道才能离开,否则只能一直待在里面。
但这也不代表玩家可以钻空子在相对温和一点的副本世界无止境地生活下去,处在副本中,玩家的健康值降低速度极快,只有回到主世界才能补充。
费姝本来就有疾病状态,健康值条满状态也很低,比起其他玩家在副本里生存的平均最长时限更短。
费姝想了想,抿唇,对着异族说了管家的名字:“你知道他吗?”
一直待在费姝旁边,像只温驯大狗的异族突然炸了毛。
作者有话要说:按照计划,明天这个副本就完结啦!明天开始搞营养液加更!中午十二点见!啵啵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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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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