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雪听到这些时便是问纳兰依然等人能否闯得过去,画眉的回答是:当年纳兰依然和冷星寒身受寒毒折磨根本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而他们也试过去硬闯却被纳兰千羽阻止了,只知道当时纳兰千羽说炎陵山与雨族有交情如此坏他们的规矩只怕会断送交情更上不了山顶的玄阳之地,于是就没硬闯。
也就是说,闯不闯得过还是个未知数呢。
当一行八人除了清风清雨以外全到了山腰时,大家才发现清风清雨不见了。
“那两双胞胎都是路痴,也不知道是不是迷路了。”冰凌皱了皱眉,“走个山都能迷路,顺着水泥路就能上来怎么到现在都不见人影,他们可是比我们早走。”
“他们好像不是顺着水泥路上来的。”画眉出声道,“貌似,是为了节省时间,顺着崎岖的石梯子上的。”
众人:“……!”
石梯子满山都是,水泥路就这一条,可想而知他们走丢了……
画眉看着不远的红绳子,走上前去。
没等走近那红绳,便有一个一身黑衣斗笠的人从树间跳出。
“不得上去!”他只是道了这四个字。
“我们没打算硬闯。”画眉优雅一笑,“可否告知一下黄公子出题的地方?”
画眉他们此时所处的地方正是五年前那黄妙钟出题的地方,可没想到五年后再来,竟连房子都搬了。
那黑衣人闻言,默不作声从袖中掏出一枚信号弹,拉动绳子将它炸响在天空后便退了回去。
画眉回到原地,对众人道:“很快便有人来接应我们。”
众人在原地等了一会儿,直到接应的人来了,清风清雨还没到。
来人是一个年轻的华服男子。见到六人时有片刻的愣神——
乖乖,这一伙人怎么全是俊男美女。饶是跟着公子见多了世面,也不免惊艳一番。
而当他的目光触及纳兰依然时,更是震惊不已。
这男子,怎么有些面熟,可是他不记得自己曾经见过这人,因为如此容貌,一眼便能让人记住。
彼时纳兰依然接收到来人的眼神,淡淡瞥了他一眼,目光清冷之中透着寒意。
年轻男子打了个哆嗦,立即收回视线。
这眼神,怎么跟前几日见着的纳兰姑娘一样可怕……
想到这他心神一震,怪不得觉得他面熟,原来是长得像纳兰姑娘,看来这二人不是兄妹定然就是姐弟了,纳兰姑娘被公子奉为上宾,眼前这伙人想来也不可怠慢。
想到此朝他们道:“诸位,小的是黄公子的仆从,请随我来。”
“仆从?”冰凌看着他的穿着,抽了抽嘴角,本还以为也是个主子,谁能想到是个下人,“这炎陵山下人都能穿这么好的布料。”
“姑娘,习惯就好。黄公子的手下小厮能着华服,丫鬟可着彩缎罗裙。全是因为公子大方。”男子友好地笑笑,“各位请随我来。”
小厮穿华服,丫鬟穿罗裙?
飞雪听到这点眼角跳了跳,这是财大气粗到什么地步?
她能想象到,这位黄公子出门的时候带着一干仆从丫鬟会接收到什么样的目光。
“你们先去吧,我去找清风清雨。”乌独仍是有些不放心那二人,说完,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便策马回头。
“也好。”画眉看着他离去的身影,“那我们先去吧。”
……
半山腰,阁楼——
话说黄妙钟上楼上到一半便看见一红衫女子披头散发衣衫褴褛地冲下来,他一惊,几乎本能地躲闪开来,看着她冲下楼。正在疑惑他的阁楼什么时候来的这样一个疯婆子,他的丫鬟也没有这么毁形象的,却在想到方才楼下丫鬟们的话时心里一个咯噔。
浅红衣衫,莫不是炎惜?定是上楼找麻烦被那雨族圣王教训了一番。想到此,他摇了摇头,为这个蠢货默哀了一下,上楼。
此时他却不知,有一批故人要来访他的阁楼了。
推开纳兰千羽房间的门,他的第一反应也是与炎惜一样。
惊艳与愣神。
眼前的这个人,不管看多少次,再见还是能让人心神一凛。
碍于眼前人的身份,他迫使自己回神,干咳了一声,“圣王……”
纳兰千羽早在黄妙钟要进门时就知道来人是谁,却并不起身欢迎。
黄妙钟很有耐心地等待她开口。
想来也是炎惜惹得这位圣王不高兴了,忘记吩咐丫鬟们不得让任何人扰了圣王的清净便是出了这档子事,想来也是他的过失。
而此时,一只青色小蛇在纳兰千羽脚边盘旋,从椅子边缓缓地爬上她的手,她的衣袖,直到她的肩膀。
黄妙钟波澜不惊地看着。
心里却在暗想:这条蛇,堪称极品啊
纳兰千羽看着肩膀边的蛇,淡淡道:“滚下去。”
小青蛇吐了吐信子,似是听懂了她的话一般,灰溜溜地回到地上。m.miaoshuzhai.net
“越来越不像话了,若是换成依然你敢爬他的肩膀么?”纳兰千羽训着小蛇,看到它瑟缩了一下,才倒了杯茶抬头看来人,“我说小黄,噗——”
纳兰千羽到口的茶在看到门口的人时尽数喷出。
这不雅的动作,实在不符合她的形象。
“圣王,您这样称呼我若是叫我的下人们听见可不知会怎么笑话我呢。”黄妙钟有些苦恼的看着她,心里却暗想圣王果然不同寻常美女,连喷茶的动作都这么赏心悦目,她是被自己的打扮惊艳到了么?
想到此黄妙钟奉上一个优雅的笑,“圣王,方才炎惜的事,还请你不要太计较了。”
“叫小黄有失你的脸面,那就大黄吧。”纳兰千羽揉了揉眉心,忽略了他之后的话,“前几日你还好好的,为何今天穿的跟只花狐狸似的,还一身大粉,你是想扮女人么?”
花,花狐狸?
黄妙钟似乎闻到了自己头发上的雷焦味,他实在想不到自己精心的打扮怎么在她眼里就成了花狐狸。以致于连大黄这个名字他都忘了计较,“敢问圣王,那你觉得什么样的打扮猜是最好看的呢?”
“这个,容我想想。”纳兰千羽思索了一番,而后沉吟道,“白衣如雪,不染纤尘,凤眸轻雾,空蒙风华。黑发如绸,长及后膝,一枚玉簪,简单挽起。”
顿了顿,她垂下了眼睑,似是忽然怀念了起什么人,又道:“如此打扮,虽是简单,可站立人群中,你却能一眼发现他,只需一眼,便是风华绝代遗世独立……”
纳兰千羽低垂着头,睫羽浓密地遮住了眸光,她把玩着手上的杯子,神情极慵懒又似极专注。
依然,你与云深都喜白衣,连装扮都是一样的,你们也一样的固执一样的冷淡,可是为何,他都原谅我了,你却不原谅我?
原来你比云深更加固执。
“就光是一身白衣,然后在发上绾一支玉簪?”黄妙钟撇了撇嘴,他总算是听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了,墨眸中划过一丝嫌弃,脑海中勾画起自己身着白衣玉簪绾发迎风而立的样子,他不禁有些恶寒,这什么打扮……委实难看,心中也开始怀疑起这位圣王的审美观,直言不讳道,“如此简单的打扮,难看啊……”
“你说什么?”纳兰千羽的思绪被黄妙钟最后的三个字扯回,她当下便是柳眉一蹙,冷眼一扫。“你说难看?”
这黄妙钟,是找不痛快么!
她雨族圣王的儿子,竟然被一只花狐狸嫌弃!
------题外话------
依然党,准备菜叶和鸡蛋扔黄公子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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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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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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