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书斋>其它小说>豪门密爱之佳妻难惹>88 媒体撞破
  商场离久佳很近,本来她随意逛逛,可白翌南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让庄雨感到很意外,听他嘴里喊着翌珠,她下意识地重新打量了一下眼前和她抢着同一件衬衣的女孩。

  刹那间,她想起了那个早晨,在沈至谦的公寓门口,这个女孩也是像现在这样,和她争抢同一部出租车。

  如此相似的场景,不得不让她怀疑,她们这两次的相遇,是碰巧,还是人为的安排。

  她究竟哪里得罪了这位白小姐?

  庄雨怀着心事,手上的力道却毫不谦让,衬衫是她临时挑的,颜色和尺码都没来得及细看,适不适合沈至谦也不知道,可她骨子里的那股执拗和坚持在这个时候占了上风,她不会退缩,同时,她更想看一看对方能为了这件事做到什么地步。Μ.miaoshuzhai.net

  白翌南单手插兜走到白翌珠的身边,看着她们杏眼圆睁,面红耳赤的样子,嘴角勾起一道戏谑的弧度,“翌珠,我什么时候穿这种颜色的衬衫了,很土,你还是让给她吧。”

  白翌珠听到这话,挑唇冷哼一声,“哥,我又不是为了你。”

  原来他们是兄妹,庄雨的脑袋像被什么击中,疑惑渐渐扩大,但是面子上还是一副心平气和的样子,“白小姐,你要是真的想买这件衬衫,我可以放弃,但是刚刚的那款腕表我一定要买,所以……”

  “没有所以,我说过的话从来不会反悔,营业员,麻烦把这件衬衣同系列的全部包起来,还有她刚刚挑中的那两款腕表,全部打包送到这个地址。”

  营业员先前还在犹豫,可这会儿看到衣着华贵,长相不俗的白翌南站在了这位白小姐的身边,顿时机敏势利地选择好战线,对着庄雨说:“小姐,很抱歉,我们店今天不会卖任何东西给您,希望您不要为难。”

  庄雨明白有理压不过权势,冷笑着瞥了一眼白家兄妹,刚准备松手,白翌南抢先了一步,一个大力,便将衬衫从白翌珠手里扯了过来,男人的力气本就比女人大,这一扯,不仅白翌珠手里落了个空,衬衫袖口上的一粒衣扣也被扯了下来,落在米色的地钻上,轱辘滚了一圈,然后停在了庄雨的鞋尖前。

  “翌珠,哥从不求你什么事,但是今天看在哥的面子上,这家店里的任何一样东西,你都不许再和庄小姐争,否则我会让爸收回你的银行卡和信用卡。”

  白翌南的薄唇不咸不淡地说着这样的话,明明很轻柔,却带着一种含而不露的威慑,白翌珠瞪了瞪庄雨,又看了眼白翌南,不可置信地张了张嘴,“哥,这个女人和沈至谦不清不楚,你还这么袒护她,你为了你的私心就可以,我就不行吗?”

  “我欠了庄小姐一个礼物,所以今天会满足她的任何一个心愿,”他走到庄雨身边,示意营业员把腕表和衬衫还给她,然后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华丽的演唱会门票,“你不是最喜欢小野丽莎的歌吗,哥特意替你留了张位置最好的。”

  见到那张演唱会门票,白翌珠不服气地接了过去,虽然面色有所缓和,可经过庄雨身边的时候,还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庄小姐,今天的事你应该觉得很奇怪吧,不过不要紧,我相信我哥会为你解开迷惑,还有,沈老太爷的寿宴我们再见。”

  白翌珠一走,营业员的脸色难掩失落,本来以为遇到了阔主要赚不少提成,可没想到眼前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竟然在一瞬间调转了方向,帮着这个看上去衣着很普通的女人说话,害她白高兴了一场,但是这个男人还在,她又不好得罪庄雨,于是把原先已经打包好的那些放回了柜台中,把她挑中的那只腕表放入纸袋中递过来,“小姐,那件衬衫掉了扣子,你是否要重挑一件?”

  庄雨摇了摇头,拿了衬衫走到柜台付账,“不需要了,麻烦帮我打包。”

  营业员见她不准备再调换,捡起地上的袖扣和那条暗灰色的衬衫一起放入盒中递了过来,付钱的时候,白翌南大手一挥,把她的钱包按回包中,然后从自己的上衣袋口掏出皮夹,“我来付。”

  庄雨固执地抓住他手,“白总,你不要装糊涂,这些东西是送给谁的,你难道不清楚?”

  白翌南用另一只手挪开她,风情万种地笑了笑,“我的卡有折扣,而且积分双倍,你那么精打细算,不会想花冤枉钱吧。”

  说完已经把卡递了出去,潇洒地签了个名,签完之后,他把卡放在唇边吹了吹,眉眼含笑地攥在手里往庄雨的挎包中一塞,“别尽想着沈至谦的那份,我的这张卡在江市的任何一家大型购物中心都可以享受最顶级的优惠,而且持卡还可以获得新产品上架的优先通知权,你不是要参加沈氏广告方案决选吗,总不至于穿成这样去吧?”

  庄雨推开他凑近的脸孔,把那张卡扔回了柜台,“白总,我对那些所谓的奢侈品不感冒,所以这些对我来说毫无吸引力。”

  见她转身,白翌南弯身一把抓住她手,紧紧地攥在掌心,一边有意无意地摩挲着,一边把卡放进她包里,并狠厉地拉上拉链,不容她再拒绝,“度假村的案子你一个人做,算我故意刁难,本来想让你放弃沈氏的案子,可是既然事情已经既定,现在也没有了冲突,那么我很期待你会不会拿出十分的能耐来报答我。”

  他一边说,一边把她扯进臂弯里,“庄雨,沈氏的新产品广告不过是个普通的商业案例,然而度假村的案子已然受到市政厅关注,并很有可能辐射到周边的其他省市,如果一战成名,你便有资本跨入任何一家知名广告公司,成为最抢手的设计师,久佳那种地方终归是委屈了你,难道你不想尝一尝受人追捧,把机会捏在自己手心里的滋味?”

  白翌南的眼眸沉沉地望着她,有一种明媚的流光在涌动,似乎已经看到庄雨站在巅峰的那种荣耀,他伸手抚了抚已木然站在原地的庄雨,笑着在她脸颊落下一吻,“当然,这里面有我的私心,如果你扬名万利,光环加身,那么想进我们白家大门就不再有那么多阻碍。”

  “白总,今天你的这番话,的确解了我一直以来的疑惑,”庄雨被他当众吻在脸颊,脸色难堪地闪身避开,“只是我对名利这种东西没有你看得那么重,而且进你们白家大门这种事我也不感兴趣。”

  “那你以为沈至谦就不重名重利?”见他避之不及,白翌南也不恼怒,挑起她垂落肩头的发丝放在鼻尖闻了闻,“你说说看,你们既然已经领证登记了,为什么他迟迟不当众公开,就这样把你藏着掖着,难道不是因为他觉得现在的你上不了台面?”

  他的声音很低,低的只有两人可闻,庄雨的心尖被什么刺了一下,虽然知道白翌南话里挑拨的成分多一些,可还是因为他的那句上不了台面而感到窒闷,“白总,你怎么知道的?既然你知道了,又何必对我纠缠至此?”

  她和沈至谦领证的事情除了夏恒,根本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白翌南这个时候当着她的面挑明,不得不让她惊讶,可是面对她的质问,他毫不在意,“庄雨,你根本就不会明白,我在你身上下了多少功夫,我白翌南自问见识过很多的女人,可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这般吊我胃口,也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我这般恨之念之,明明知道你们已经暗度陈仓,还想着怎么把你拉到我身边来。”

  “这怨不得任何人,白翌南这是你作茧自缚。”庄雨无意和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发什么什么牵扯,拎着手里的纸袋往疾步闪入商场电梯中。

  然而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男人长臂一伸,单手挡住开关,趁着最后一刻钻了进来,见电梯里还有其他人,他没有当场发作,只挤过人群贴近庄雨身边,不说话,也没有更近一步的动作。

  直到电梯下达一楼大厅,身边的人一涌而散,白翌南才拉着她的手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庄雨,说我作茧自缚,倒不如说我自作多情,你一向如此,我也不在乎你更坦白一些,但是,有一句话,我不能不给你提个醒,女人可以走错路,却不能选错人,我是鸿天地产的唯一继任人,我们白家所有的财产和股权将来都是我的囊中之物,我和沈至谦谁更值得依靠,你难道真的要装傻?”

  庄雨见他自信满满,似乎江市之中毫无敌手的样子,不禁轻轻溢出一丝冷哼,“白总,你说了那么多,我也有句话要说,不管你实力多么雄厚,能力多么超群,可在法定意义上,我和沈至谦已经是父妻,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还希望你能记住这一点。”

  听她终于搬出这一条,白翌南的眼眸微眯了眯,神色轻慢地说:“一张废纸而已,他连婚礼和名分都暂时给不了你,你觉得一张结婚证就能阻拦的了我?”

  “白翌南,你究竟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把一切都玩转指掌的那种感觉?”庄雨见他不依不饶,面容沉肃,踩着尖细的高跟鞋一脚踏入雪中,冰冷的感觉传来,她却坚定地露出一抹笑容,“我爱沈至谦,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就请成全。”

  看着她素净清秀的面容与漫天的雪景融为一体,白翌南拉着她的手,冷着脸往他开来的宾利车中塞,“我不是慈善家,成全这种东西还没在我的字典里出现过,今天的话我会当做你没说过,走,我送你回去。”

  说完,他关上副驾驶车门,绕过车头,在簌簌而落的雪中闪进驾驶室,刚准备发动引擎,周围有什么东西一闪,刺得两人睁不开眼睛。

  短短几秒钟的功夫,白翌南的车被镁光灯包围,他想踩油门冲出人群,却已经被胆大的记者拽住车门。

  “白先生,你是否能解释一下您身边的这位小姐是谁?您和她一起逛商场,是否意味着她和您之间关系匪浅?”

  “白先生,听说度假村那个项目已经受到市政厅扶持,您最近的曝光率却居高不下,这是否是一种商业炒作呢?”

  “白先生,顺成的何总向鸿天地产抛出联姻的橄榄枝,听说何小姐对您十分青睐,不知二位什么时候好事将近呢?”

  “白先生,……”

  一瞬间,各种问题蜂拥而至,不少镜头甚至对准了庄雨,她惊慌之下,伸出手来遮住了脸,躲避那些好事记者的刨根问底,和不停闪烁,令人生畏的镁光灯。

  白翌南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虽然他见惯了各种场面,可被这些记者死缠烂打,他还是一贯的不配合,凌厉地关上车门后,他轻轻踩动油门,很有技巧地慢慢甩开摄像机的追踪,宾利车在停车场转了半圈,在雪地上碾过一道痕迹,然后潇洒决然地驶离了那家商场。

  路上,庄雨摇开车窗,让凉风灌入,思绪才算松缓了些,“白翌南,为什么会有记者?”

  男人神情专注,盯着倒视镜里,她的脸孔轻轻一瞥,然后收回视线,“我怎么知道。”

  “我今天明明随便逛了一间商场,就能遇上你们白家兄妹,这难道真是巧合?”庄雨回忆起之前的事,冷冷叹息一声,“白小姐曾在沈至谦的公寓楼下出现过,这说明她刻意针对我。”

  “针对你?”白翌南扶着方向盘,淡淡勾起唇角,“或许吧,但是翌珠她真正的目的,你难道猜不出来?”

  “翌珠小姐,她……”

  “我妹妹七年前就喜欢一个男人,这些年推拒了不少婚事,就是等那个男人回国,沈家老太爷也有意联姻,你说她会对你有好感?”

  白翌南把车开到久佳写字楼街口,缓缓停了下来,“庄雨,你和沈至谦浓情蜜意,是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你不要怪她。”

  庄雨的指尖在两边的座椅上收拢,随后拎着纸袋推门下车,“白翌南,这件事沈至谦知道吗?”

  “翌珠当年只是见了他一面,于沈至谦而言,她只是个联姻的对象,或许他们这辈子也不会两情相悦,但是我不同,我有能力让你回心转意。”

  见他把话题又扯到她身上来,庄雨拢了拢大衣领口,踩着厚厚的积雪走进了一楼大厅。

  身后,白翌南摇头轻笑了一声,重新发动引擎,就在这时,马路中央一辆深色卡宴从车尾插了上来。

  白翌珠摇开车窗,把车头逼近宾利,“哥,我这么帮你追她,你怎么感谢我?”

  白翌南目色平静,不看窗外,“翌珠,你以为你自作聪明,我就会感激?”

  “哥,刚刚在她最无助最难堪的时候,你出面帮她解围,你以为她真的会一点都不动心?还有,如果你们上了头条,难道不会给沈至谦重重一击?”

  “呵,原来闹了半天,那些记者是受你安排。”

  “哥,喜欢什么就一定要先下手为强,这个道理难道不是你教我的?”白翌珠的刘海在风中被吹的凌乱,她的眼眸中却绽放着一抹算计,“爸和妈不会让你把她娶进白家,我也不稀罕她这样的女人,可是如果你把她揽入怀抱,那么我和沈至谦之间的阻碍就少了一大半。”

  听到自己的妹妹说着这样的话,白翌南的嘴角悬起一抹不屑,“翌珠,我喜欢的东西,从来都是我自己争取,今天我再说最后一遍,你是我妹妹,我会满足你的任何要求,但是我的事你若贸然插手,别管我翻脸。”

  望着男人决然的脸色,白翌珠怔了怔,嘴唇动了动,刚想解释什么,宾利车已经踏着雪花疾驰而去,望着久佳并不华丽的大楼,她握紧方向盘,不顾路况如何,猛然调转车头,她身后的一辆二手红旗轿车闭闪不急,直撞到路边的石墩上,车轮在雪地中打滑了几下后,车主推门下车冲着白翌珠的方向重重啐了一口,“呸,有钱了不起吗?”

  话音刚落,白翌珠从车窗里洒出一叠艳红的钞票,钞票在寒风中肆意飘旋,在一片素白的雪色中很是扎眼,红旗轿车车主想也不想,连忙追着地上的钞票一个劲地捡,周围有不少路人也加入了哄抢的行列。

  白翌珠看着这一幕,嘴角露出鄙视的笑容,她缓缓关闭车窗,仰首再次往向庄雨上班的久佳大楼冷哼一声,随后转动方向盘,蓦然驶离。

  策划经理办公室,庄雨站在玻璃幕墙下,把这一切尽收眼底,雪地中人们疯抢白翌珠抛洒的钞票的场景刺痛了她的眼眸,虽然不愿意承认,可现实的确永远这般令人清醒。

  很多东西,她给不了沈至谦,譬如,财势和人脉,譬如风光与荣耀,可是只要他需要她,她一定不会轻易退缩。

  这大概是她唯一能为他付出的,即使所有人都认为他们不适合,只要他需要她,她就会一直陪在他身边。

  沈氏大楼,沈至谦合上文件,用食指和中指揉了揉眉心,微叹了口气轻靠在真皮旋转椅背,沈至枫提出由董事会票选的方式来决定新产品的最终合作方,这一招看似公平,其实是揽尽了先机。

  这几年,他不在国内,董事会里的人被洗牌的洗牌,被拉拢的拉拢,他最近虽然也利诱了一批股东,可是不确定这些人是否真的站在他这一边,又或者在阴奉阳违地两边讨好。

  如果真的老老实实地等到票选的那一天,只怕他早已被踢出局。

  之所以会答应沈至枫,因为沈老太爷的一句话,“至枫在沈氏能混到今天的这个局面也是他争取的,至谦,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你也能扭转败局,那么才真正地让那些董事心服,这比你花再多的钱去拉拢都还要牢固和可靠。”

  沈至谦长腿交叠,悠缓转动扶手,看着窗外的落雪,在沈至枫送来的票选决议书上签了名字,签完之后,长久以来积压在心中的压力和烦闷,反而不知不觉地消散纾解。

  门外,夏恒和菲奥娜盯着电脑上跳出来的新闻,窃窃地议论着。

  “白翌南最近可真是风光,频频上头条,身边的女人也跟着一个一个的换,我看他多半像记者说的那样,在提前炒作和造势,不然度假村的项目怎么那么快就引爆了话题?”

  夏恒听着菲奥娜的意见,脑子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新闻图片上和白翌南共乘一车的女人虽然用胳膊挡着脸,几乎看不出五官,可他总是觉得从穿着打扮到身影发型都特别的像庄雨,如果这个女人真的是庄雨,现在闹上了头条,不知道该不该给沈至谦知道,或者又该通过什么途径让沈至谦知道。

  这种时候,他可不想当炮灰。

  正踌躇无措之际,总经理室的大门被人从里拉开,沈至谦修长的身影站在门边,“阿恒,到我办公室来。”

  夏恒心一沉,以为沈至谦也看见新闻了,战战兢兢地跟着他进了办公室。

  沈至谦看他面色不郁,淡笑一声,“我看你和菲奥娜说的起劲,怎么,是有什么有趣的事吗?”

  夏恒咳了咳,遮掩住紧张:“能有什么有趣的事啊,菲奥娜她看了条新闻,说某个女星走红毯的时候,摔了一跤,连底裤都被记者拍到了,正上了头条。”

  沈至谦一听,毫无兴致地耸了耸肩,“阿恒,你出去的时候跟菲奥娜说一声,以后这种无聊的新闻还是留在休息时间再关注,她是总经理秘书,她的一言一行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这一点希望她能明白。”

  夏恒见说错了话,顿时愧疚地闭嘴不言。

  沈至谦忽然兜头把宝马车的钥匙扔了过来,“今天雪大,路滑不好走,你早点开车去久佳。”

  这种时候,b心里念着的人还是庄雨,夏恒有些不服气,忽然轻哼一声,“b,我看庄小姐那您就别担心了,说不定,人家早有人去接了。”

  “这话什么意思?”

  “b,多话我不插嘴,您自己看新闻。”rrrr();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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