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皇上,民女到底犯了大燕国何罪?还请陛下示下。”
我是杀人了还是抢劫了?想给我扣个祸水的帽子?对不起!大燕王法里没有这条!
“好!好!你接连两次质问朕,当真是胆大包天!”
“皇上,我为我自己辩解,难道这也不可以吗?”
北冥玦染的暴怒并没让我害怕,反而令我抬起眼眸,无所畏惧地直视他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如果皇上只是因为宣王请旨赐婚而迁怒于我,行!民女认了,但是,皇上若想给民女按个罪名,民女表示不服!”
“苏含玉,你昨日才请旨赐婚说要高嫁北冥臻,朕并未表示反对,但如今为何又有北冥煜请旨赐婚,还在御书房外长跪不起,你同时和朕两个儿子纠缠不清,不是祸水是什么?还敢不服?!你非要把朕的两个儿子祸害得走向反目吗?”
我祸害谁了?我冤不冤啊!我又该找谁说理去!
“呵呵……皇上,还有一个瑞王爷呢!他不是也请过旨意吗?他不是想纳我为妾吗?!他怎么可以不算呢!呵呵……我祸害的是皇上三个儿子,不是两个!”m.miaoshuzhai.net
我无比嘲讽地提起瑞王,无比嘲讽地提醒北冥玦染,你的三个儿子都与我有牵扯,难道你还想说我同时脚踏三条船吗?
越想越气,于是我生硬说道:“可那又怎么样呢!?不管他们是想娶我还是想纳我为妾,皇上觉得这是我能控制的吗?皇上觉得这是我想拒绝就能拒绝得了的吗?谁甘心被我一个身份低微的小农女拒绝?皇上,如果可以,我只愿意求得一人心,与他白首不分离,而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锦王世子北冥臻,至于什么皇子,我不要!我不会要一个拥有三宫六院与众多女人共用的未来帝王!”
几句话说得我怒火中烧,尤其最后一句,说得既嫌弃又毫不客气,北冥玦染身为一国之君,许是从未受过这样的藐视,气得他脸色一片雪白,既像痛心疾首,又像怒火难平。
他吼道:“苏含玉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屡次顶撞朕!来人!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我也跟着吼道:“还想打我板子!打啊!只要打不死我!我就不服!”
被皇上气得“怒发冲冠”,我冲动着就要站起来,锦王脸色一变,一把死死按住我肩膀,对着北冥玦染大声道: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不好打板子!她是倾容的儿媳啊!皇上看在倾容面上,不要与她计较!皇上忘了吗?你我兄弟二人也同时爱着她!倾容亦无罪!亦不是祸水啊皇上!”
一番话,一个名字,别说是打板子了,就是整个御书房都安静了,安静得除了发怒后的粗重喘气声外,再无其他。
“小玉,皇上是你公公,真正的公公,他说你两句便说你两句,不可忤逆!快给皇上认个错!”
冷静下来,我也有些后怕,敢挑战堂堂一国之君的权威,我是不是脑袋短路了?怎么这么冲动啊!万一他一个不高兴,我脑袋就飞了。
舔了舔嘴唇,呼出一口浊气,看在自己小命和他是北冥臻亲生父亲面上,认错就认错。
头垂下,伏低做小,心里再不愿意我也道了一声,“皇上,民女认错……”
“罢了罢了!明明不服气,认错又何用?!”
北冥玦染打断我的话,颓然坐下,以手肘支御案揉着太阳穴,显然也冷静下来,然而他那明黄色的身影却透着无奈和颓然,一声叹息,更像是自言自语。
“你们太像了,你和她的思想如出一辙,你和她都敢和朕顶嘴吵架。”
我知道他说的是我和纳兰倾容,我们同为穿越女,行为思想上难免会有相似,尤其对待婚姻,无论心理上还是身体上都无法接受与别的女人同用一个丈夫,这是穿越女的底线,可纳兰倾容当初爱上北冥玦染的时候,明知他给不了一生一世,依旧义无反顾,她该有多苦,该有多痛啊?!
对纳兰倾容这可怜的女人我不好说什么,所以一直沉默着没接话。
锦王却在此时开口,听起来像是对前尘往事的回忆,实则却是在开导北冥玦染。
“皇兄,臣弟明白你担心什么,无非是怕臻儿和煜儿会因一女人而反目,可是皇兄,倾容在世,你我同求,最后不管她跟了谁或是怀了谁的孩子,你我兄弟并未因她而反目。”
锦王垂下眼帘,又道,“如今倾容过世十七载,臣弟一直都想问你,如果当初你恨我夺了她,恨她宁嫁不爱之人也不愿与你为妾,皇兄是否会将所有错都怪在她头上?若当初,我们兄弟当真反目了,你会将倾容视为祸水吗?”
锦王的话虽说不上字字诛心,却让北冥玦染的神情落寂下来,他平静接口。
“怎会怪倾容,朕又怎会怪你,怪只怪造化弄人……朕知道,臻儿与煜儿同求苏含玉,终究会有一人求不到,手心手背都是肉,朕舍不得他们任何一个伤心。”
抬眸看我一眼,北冥玦染叹息道:“朕也清楚,若是两人因一女子而反目,只怕杀了这女子也于事无补,既已成仇,杀了她只会令仇恨愈演愈烈,非但如此,他们还会恨足了朕,就像当初的辰妃,朕同样恨她!……罢了,前尘往事,不提也罢!你们都起来吧!朕今日叫你们来,并非是想为难小玉,而是为了解决宣王的问题。”
北冥玦染招呼我们起身,手一摆,叫过一直都透明人一样的刘公公,“去把宣王请进来。”
刘公公行一礼,矮身退下,出殿门不多时便返回,只是身边未见北冥煜的身影。
皇帝眼一眯,刘公公立刻跪下,诚惶诚恐道:“皇上,老奴无能,宣王爷不肯起来。”
“这个逆子!”
北冥玦染又是一声哀叹,颇为无奈地看着我,“你去!你出去把他叫进来。”
我还有什么可说的?目光看向身边锦王,见他点了点头,我悄悄松口气,转身向大殿门口走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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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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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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