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整,当货船在码头停下的时候,另一辆货车也停在了这里。穿上穿着黑色制服的人走下来,和货车驾驶室里下来的两个男人交接。船上的工作人员把一箱箱密封的货搬出货舱,货车上的工人陆续下来,前往船上搬货。
九点零三分,警察局局长家里的电话响起,正在翻云覆雨的局长不耐烦地接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蔡局长,码头发生了爆炸!”
“你说什么?”蔡局长擦了擦额头的汗,惊恐地又问了一遍:“你是什么人?大半夜的糊弄我呢吧。”
电话那头的女人淡淡地说到:“蔡局长若是不信,明天报纸见分晓。”妙书斋
蔡局长还想再问什么,电话那头只剩下了“嘟嘟”声。今天正是孔尚仁跟山口收货的日子,这时候码头发生爆炸,是有可能的,即使不信,他也得赶紧去看看。
工人们陆续上了船,站在甲板上正准备卸货,忽然火光冲天,伴随着一阵巨大的轰鸣声,轮船发生了爆炸。炸弹的威力并不大,工人们几乎没有受伤,但货物却受到了严重损坏,现场一片混乱。当两边的工头慌忙来查看情况时,码头周围忽然涌来一群人,银白色的灯光忽闪着,在这夜色中格外刺眼。来的竟然是报社的记者们。
孔尚仁手下的负责人老戴慌了起来,要是让记者把他们走私烟土的事报道出来,那可是杀身的大麻烦。在他穿梭慌张不已的时候,身旁的货不知怎么竟落尽了水里,一箱接着一箱。眼看着那些大箱子浮在水面,记者们迅速冲到了岸边,对着水面一阵拍摄。多家报社都接到了爆料,今晚码头上有人走私烟土。
这边还是一片混乱的时候,码头周围又围上来一群人,警哨声响起,工人们慌忙逃窜,在他们逃下船的同时,船上再次发生了爆炸,火红的光照得海面一片通红。
警察们很快维持了这里的秩序,那些逃得慢的工人也被抓了起来,而记者们则被粗鲁地驱逐。
与此同时,市长办公室也接到了一名女子的电话:“今晚码头发生了爆炸事件,被炸的是日本人一艘载满烟土的货船。明天报纸头条一定不会错过这个精彩的新闻,市长大人一定要明察秋毫啊!”只这么一句话,电话那头就挂断了,而这头的市长被惊出一身冷汗。要知道现在烟土是政府严令打击的禁运品,尽管私下一直有人在做着这个生意,那也是暗地里小动静,这一次怎么会闹得这么大!若是传到中央政府那里,自己的乌纱帽不掉也得晃三下了。
码头外,工人们四下逃窜,一辆黑色的轿车如幽灵般出现在马路边。两个衣着破旧的工人匆忙上了这辆车。其中一人走到了驾驶室,代替了一个穿着旗袍的女子。
苏宛清本是带着心疼的心情看狼藉的黎景烁,可是借着微弱的灯光看清他一脸的泥灰时,又忍不住笑了出来。黎景烁脱了脏兮兮的外套,露出里面干净整洁的衬衣,又套上苏宛清递过来的大衣,再换上已经准备好的鞋,帅气的模样才勉强恢复了回来。
他扯了扯大衣衣领,一脸傲娇地同苏宛清说到:“怎么样,你丈夫厉害吧。神不知鬼不觉,毁了一船的烟土。”
苏宛清弯下眼角,竖起大拇指,“果然是威名远扬的黎军长!”
“黎军长这个称呼没意思,”黎景烁靠近苏宛清,把她揽在怀里,“你得叫我老公。”
“不要,”苏宛清故意在在他怀里撒娇,两个人在后面腻腻歪歪,前面开车的蓝锐忍不住轻咳了两声。黎景烁眉毛一挑:“又不是没见过,还能有意见不成。”
“不敢不敢,”蓝锐连忙掩饰笑意,指了指后视镜,“只是三少你现在这样子实在有点滑稽呀。”
“嗯?”黎景烁不明所以地看着苏宛清,只见她拿出了手帕,在他脸上擦了起来,边擦边说:“确实很滑稽,像个乞丐偷了少爷的衣服穿,哈哈。”
“可是我们毁了孔尚仁这批货,会不会给他造成严重的损失啊?”虽然这件事成功,但苏宛清还有些悲天悯人的情怀。
“贩卖烟土,祸国殃民,他这是罪有应得!”黎景烁铿锵有力的话给苏宛清吃了一颗定心丸,孔尚仁不值得同情。
车子在黑暗中快速行驶,很快到了火车站,他们早已经买好了车票,从后备箱拿了行李后,三个人先后上了火车。进了包厢洗漱完后,黎景烁终于真正恢复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少爷模样。躺在窄小的床上,与苏宛清紧紧相拥。这一趟出来,磕磕绊绊,已经三个多月了,等回到家就是新年了。
果然不出所料,第二日天津街头巷尾的报纸上都在说着昨夜一场意外的爆炸毁了日本人一船的烟土。这个新闻令人拍手称快,现在的老百姓们一恨烟土,二恨日本人,这样的消息真是大快人心。
然而有人却是火冒三丈。比如孔尚仁。明明已经安排妥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意外,究竟是谁走漏了消息,报社、警察局都出动了,还引起了市政厅的注意。不仅为这批货预付的钱没了,原本想着大赚一笔也成了奢望,还要花更多的钱摆平政府那帮人才能继续安稳地坐在家里。更重要的是跟山口之间也产生了嫌隙,他怀疑日本人那里有卧底,而日本人那里也怀疑着他。
“八嘎!”山口依旧是骂着这句话,被他拍过的桌子猛烈地震荡着,好像随时会散架。他没有孔尚仁那么幸运,花点钱就没事。货出现在他的船上,所以理所当然地被请去了警察局喝茶。虽然早已经跟蔡局长达成共识,但蔡局长也不得不听从上面的安排。几天的风头过后,山口才蓬头垢面地从警察局出来。他被带走的时候,青木麻生就说要动用他们背后的力量,却被山口严厉地阻止了。他们在中国潜伏这么多年,是为了等待帝国的命令,不能轻易暴露身份。
此刻他正气呼呼地用日语骂着孔尚仁以及不知道的幕后操作人。待发泄完后,才冷静下来分析:“应该不会是孔尚仁自己透露的消息。”
“属下认为,或许是跟我们有仇的人故意陷害。”青木半躬着身子,目视前方。
“仇人……”山口在心里念叨着这两个字,忽然眼中精光一现,对上青木迷茫的眼神,“你马上去查,那天晚上黎景烁在什么地方。”
青木带回来的消息证实了山口的猜想,黎景烁正是在事发的那天晚上离开天津的。他紧紧捏住手中瓷白色的杯盏,咬牙从口中吐出几个字:“黎景烁,游戏越来越好玩了。”
前些日子林慕箫平安回到北平,黎雨秋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从得知他要去战场那一刻起,一颗心就已经系在了他的身上。那日来不及送别,赶过去的时候,连汽车的尾气都没有见到。提心吊胆了许久,终于在报纸上得知他们胜利的消息,却迟迟不见他回来。
那日见到一身戎装的他出现在面前,依旧如从前般意气风发,便以为他是完好无损的,直到听林诗筠说起,才知道他受了枪伤。她知道他不会跟自己说,却无法阻止自己对他的关心。
临近年关,这一年黎雨秋没有回家,并且在林慕箫回来的时候,她也被接到了林府。和林慕箫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也让她有了表达自己关心的机会。她从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千金小姐,变成了一个经常出入厨房的普通姑娘。她每天都会给他炖鱼汤,端进书房后,他不说话,她就默默离开,直达那天他说“我不喜欢喝鱼汤。”
她的心像被抽打般疼痛,强颜欢笑端走了那碗鱼汤。第二天,换成了鸽子汤,第三天又换成了骨头汤,她说:“在你的伤口完全愈合之前,我会天天给你做汤,总有一种合你胃口。”
他叹息,终于端起了面前的那碗汤,浅尝一口,然后说了声谢谢。黎雨秋激动得想哭,他喝了她的汤,是不是也意味可以试着接受自己。忍住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她离开了书房。
看着眼前的冒着热气的汤,林慕箫眼前浮现的是苏宛清的脸。曾经,他也可以为了爱的人,去学做蛋糕,看着她亲口吃下自己做的生日蛋糕,心就会被幸福填满。可是一切怎么就变这样了呢。他将汤推到了桌子边缘,他不爱黎雨秋,不能给她不可能的希望。
回到家的苏宛清确实受到了家中长辈的批评,黎光成和大太太自然是出于关心,二姨太和三姨太则是真的责备,她们口中的苏宛清,简直成了一个败坏门风的女子。直到她拿出了黎雨灵的那封信,二姨太才住了嘴。
看完信后,二姨太一直掩面哭泣,黎光成的心情也不好,或许他心中对这个女儿的态度已经改变了吧,只是需要时间来原谅。
时间很快就到了除夕,不知不觉,苏宛清嫁过来竟已经一年了。这一年他和黎景烁几经生死,才终于走进彼此的心里,这来之不易的幸福让他们无比珍惜。如今,最大的遗憾,也是大太太最大的期望就是他们能赶紧有个孩子。
每当大太太说起这事的时候,苏宛清心里都充满了愧疚,所有的委屈藏在心头却不能言说。这次从西北回来,她去过医院,得到的答案甚至比自己想象的更遭,原本就孱弱的身子,经此一劫,更加虚弱,什么时候可以怀孕,更是遥遥无期。大太太的话已经有了责备的意味,她料定是苏宛清不愿意为黎景烁生孩子。苏宛清不敢告诉黎景烁真相,但他也始终护着她:“妈,这么急着催我们干什么。如今形式不稳定,或许随时会开战,是我不想要孩子的。”
这一句话暖到了苏宛清的心里,她暗下决心,一定要尽快调理好身子,生一个他们的孩子。只是这一天的到来,远比她想象中久。
黎雨秋留在了北平过年。一大清早,兴冲冲地出了房间,却不见林慕箫的踪影,原本雀跃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失落。
“雨秋,是在找我哥哥吗?”林诗筠看出来了黎雨秋的心思,笑嘻嘻地调侃着她。
在她面前,黎雨秋也不惺惺作态,直言自己确实在找林慕箫。其实林诗筠也在家里找了一圈,并没有见到林慕箫。正纳闷着,忽然想起来什么,拉着黎雨秋就上了一辆车,“我知道我哥在哪了。”
司机一路开到了香山官邸。再次来到这个地方,黎雨秋有些难堪,毕竟上一次就是在这里表白被拒绝的。林诗筠倒没想那么多,拉着她就进了楼里,果然林慕箫就在这里。
她们两个突然出现在这里,林慕箫很是惊讶。淡淡地同她们打了招呼,就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里对他有什么重要意义吗?为什么你确定他今天一定会来这里?”看着林慕箫冷酷的背影,黎雨秋眼里充满了哀怨与失落。
“哼”,林诗筠不屑地哼了一声,“还不就是那个女人住过的地方。”
“那个女人?”黎雨秋惊讶,原来这里有他和她的回忆,嗓子忽然变得干涩,努力抑制住哭腔,她又一次问到那个问题:“可以告诉我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吗?她现在在哪?慕箫那么爱她,为什么他们没有在一起?”
她问了一连串的问题,林诗筠只挑了其中一部分回答:“她嫁人了。”
这个答案出乎黎雨秋的意料,耳边又响起林诗筠的声音:“所以,你不用难过,他跟那个女人不可能了,而你只要一直守在他的身边,一定能打动他的,我支持你。”
林诗筠露出雪白的牙齿,爽朗的笑容给了黎雨秋勇气。后来,林慕箫到底还是随她们一起回了林府。黎雨秋深深记住了这里,或许有一天我会成为这里的新主人,代替她住进你的心里。
这个新年,苏宛清表面上过得轻松愉快,实际上心里压着很多事,常常独自惆怅。她没有回苏家,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们。与此同时,她心里还记着一个人,钟书瑶。黄德留给她的那番话时常回荡在她耳边,说心里不恨是不可能的。原本准备等新年过后再跟黎景烁说这件事,没想到薛承晔先找上了门。
他特意挑了个黎景烁不在的日子来到静园。苏宛清很惊喜他的到访,朝他身后张望了很久却也没有见到沈玥,直到薛承晔说,他是自己一个人来的,而且专门来找她。
苏宛清很少见到他严肃的样子,平常跟在黎景烁身边,他都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样,今日的反常让苏宛清觉得事情可能很麻烦。
万万没想到的事,他竟是来为钟书瑶求情的。
“嫂子对不起,你在西北受了那些苦,确实是因为书瑶从中作梗,我替她跟你道歉。”说完这话,他弯下腰,鞠了个九十度的躬。
苏宛清愣住了,这算怎么一回事,明明是钟书瑶的错,为什么是薛承晔来道歉。在她没有来得及开口的时候,薛承晔已经抬起了头,对上她惊诧的目光,“当时我也有错,是我没有认出你来,才让他们把你当作间谍抓了起来。”
苏宛清开始渐渐明了,他这是要替钟书瑶开罪啊。
“虽然经历了一次生死,但现在你也已经没有事了,这件事,能不能到此为止,在景烁知道之前,放过书瑶吧。”
他一副委屈的模样,倒显得苏宛清是坏人了,这让她不由得恼火:“凭什么让我放过她。当时她可是一心想置我于死地,若不是被祁善救了,我早就命丧荒野,如今你们竟然还能云淡风轻地说我没事了,呵呵。”苏宛清不仅为自己生气,还为沈玥生气,“薛承晔,你不要忘了,你已经娶了沈玥,她还怀着你的孩子,难道你现在还和钟书瑶纠缠不清吗?”
“没有没有。”薛承晔急忙否认,“我跟书瑶之间没什么,但她是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真要对他下手,景烁一定也不忍心。”
“是吗?”苏宛清一声冷哼,“陈美云和祁善的下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没想到她心里有这么大的怨气,薛承晔吸了一口凉气,一咬牙说到:“其实景烁不是完全不知道。但是他却什么都没做,这足以证明他也不想伤害书瑶。”
苏宛清没有说话,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他,逼得他不得不继续说下去,“在西北的时候,黄德临死前就提到了是书瑶在背后指使,景烁也从别人那里得知了这个消息。可是回来这么久了,他却什么都没做。或许他也和你一样气愤,但心里终究是把她当朋友,你不再提,他便可以放下这个包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可你若是硬要报这个仇,他也不能不帮你。书瑶的父亲毕竟是县长,在这件事上,你也应当要为他着想。”
事实真的是这样吗?苏宛清不想再对黎景烁有任何怀疑,为难而痛苦的表情挂在了脸上。薛承晔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说得太激烈了,连忙又换了委婉的语气:“书瑶已经知错了,从此以后她不会再介入你们之间。之所以是我替她来,是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这一次,就请你放过她吧。”
他说得如此在情在理,苏宛清竟无力反驳,叹息了一声,回答了他:“好,这一次我可以放过她。”她的妥协,只是为了黎景烁。
在薛承晔离开前,她对着他的背影,用警告的语气说到:“你是要做父亲的人了,好好爱你的妻子和孩子。”
薛承晔不敢回头去看她,惭愧地答应了一声便匆忙离去。他始终忘不了那日钟书瑶哭着请他帮忙,一定要求苏宛清放过她。面对这个女人,他没办法,只能冒着伤害苏宛清的风险来帮她。但愿从此以后她真的能像保证的那样,不再干涉他们的婚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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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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